来吧,看谁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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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没?”熟悉的男性声音让她豁然张开了双眼,拿下手机看到上面的聂殊二字,钱蓓蓓才总算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
“喂,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睡不着么?”钱蓓蓓惊讶。
“……你还没放学?”
“放了,我现在在你家楼下的小公园呢!”
“你什么时候走的,没看到你出校门啊!”那边似乎有些惊讶。
“……”钱蓓蓓一愣,随即想到某种可能,腆着脸笑了,“你回来了?!!”嘴角已经咧开到最大的幅度,眼睛也闪亮闪亮的,钱蓓蓓想放声大笑。
中午和聂殊发信息的时候,他还说有点忙,彼时自己还失落呢,原来是忙着回来。
“你在那等着,我现在过来。”聂殊说完,果断挂了电话,留小姑娘一个人对着电话傻笑。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昨晚的份,下午可能和弟弟出门去置办年货,今天的分量晚上待续。
么么,人家要花花,要收藏,要评论。mua一口大家。
**把我文章标签抽没了,现在改都改不回来,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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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别这时侯离开
相处大半年时间下来,钱蓓蓓已经渐渐开始习惯聂殊每出国一次就像被摧残了一次似的苍白消瘦,只是仍旧心疼。
三人仍旧去了lizz吃饭,之后便直接驱车回家。将两人送到公寓,小林便先走了,他此刻也是归心似箭,自从年后被聂殊一个电话CALL回T市,他便一直没见过自家老婆了。
聂殊大概还在调时差之中,精神似乎不错。钱蓓蓓见他已经连续近二十个小时没有休息了,有心想让他先休息,他却直推说不累。
两人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趁着电视打广告的时间,钱蓓蓓仰头问她:“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聂殊每次出差回来,她都要问一遍这个问题,颇有点乐此不疲的意向。
聂殊轻笑,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小脸,忍不住低头轻啄了啄她的嘴唇轻声笑道:“想。”交往得越久,聂殊对钱蓓蓓就越发的宠溺起来。对她反复的问题,他也总是不厌其烦。
看着眼前男人温润的笑容,钱蓓蓓忍不住又色心大发,盯着他色泽红润的嘴唇半晌,终于低叫着扑了上去,聂殊一个重心不稳,便被她扑倒在了沙发上。后仰落地的姿势让他发出一声低吟,却很快被钱蓓蓓堵在了嘴里。
小姑娘趴在他怀中,还没忘记一只手拦在了他身体左侧,防止他的身体侧翻。
唇齿相依,嘴下的触感格外的绵软,钱蓓蓓轻轻伸出舌尖沿着他的唇线舔了舔,就见聂殊脸色顿时又红润了几分,他吞了口口水,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噜声。却被钱蓓蓓全数堵在了嘴里,听不真切。
她眉眼弯弯,笑眯眯地看着他,嘴上却一刻也不停歇的做着坏事。聂殊被吻得正享受,却在下一秒突兀地僵住,小姑娘此时终于松开他的唇,咯咯咯地笑了。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他的大衣里面,略低于体温的小手作怪地在他的腰间游走,聂殊打了个哆嗦随即便僵住了身体,呼吸渐重。
“唔,蓓蓓,别闹。”聂殊捉住了在自己腰间作怪的小手苦笑道,她不知道男人的腰是不能乱摸的么。【小说下载网﹕。。】
钱蓓蓓悻悻松开了手,爬起来改而跨坐在了他腰上,不满地嘟囔着:“不让我看腿就算了,连摸一下腰都不肯,小气!”
“我是个男人。”聂殊苦笑。
钱蓓蓓诡异地看他一眼:“我知道。”
“男人……呃,某方面来说会比较容易冲动,我不希望……”聂殊斟酌着该怎么告诉自己的小女朋友,擦枪走火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简直就跟点燃根火柴这么简单。
“不希望什么?男女之间会有那种反应不是很正常么。你要是不冲动,我才该担心呢!”钱蓓蓓说完,随即在聂殊惊愕的眼神中微微红了脸颊。好吧,她承认自己是直白了一点,但是他会不会把她看得太单纯了一点,她都已经成年了,知道的多了好吧!
聂殊沉默半晌,看着小女友跨坐的姿势,终于一个借力将人压在了身下,沉声道:“什么叫我不冲动,你才担心,恩?”
两人紧贴的身体,让钱蓓蓓可以轻易感觉到聂殊正渐渐苏醒的欲&·;望。抵在她的胯部、有点难受,她扭了扭腰,酡红着小脸,半晌才瓮声瓮气地问:“你这样,不会难受么?”
“什么?”聂殊还在想着该怎么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学好的坏小孩,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直到小姑娘烧着脸,比了比他的下半身,聂殊才反应过来。这一反应过来,却是脸色青红交错了好半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便这样僵在了当场。
小姑娘看他脸色难看,只以为他是身体难受,据班上那些色男色女们休息时的黄段子所述,男人这种时候通常都是很难受的,小姑娘挣扎半晌,终于狠下心来摸了下去。
“啊”聂殊发出一声低叫声,被她吓得一个激灵,双臂一撑,用力过猛之下,便从沙发上摔了下去。“唔。”原木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钱蓓蓓也被他反应吓傻了,连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喂,你没事吧?”
“……”聂殊捂着脑袋没有回答,单手搭在眼睛上,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他下&·;身的反应却是已经完全消退了。
电视里女配角正在嘤嘤哭泣,房间里的气氛渐渐沉闷下来,不知道想到什么,钱蓓蓓突然不出声了。
两人僵持了有半分钟之久,钱蓓蓓沉默着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将人扶了起来。半搀半抱着将他重新弄上了沙发,钱蓓蓓已经有些喘了。
此时聂殊的手已经从脸上放了下来,只是他仍旧低着头,钱蓓蓓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钱蓓蓓突然觉得难过,她不知道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聂殊刚才的反应让她觉得尴尬,觉得难堪……
她给自己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才能走出这一步,本意是想讨好他,可是似乎每次都会造成他的困扰。这让她在尴尬难堪之外更加增添了几分的挫败,感觉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低头注视着他的头顶半晌,聂殊却仍旧倔强地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钱蓓蓓不知道他现在这样的举动代表了什么,但是她现在也已经没有心情知道了。
她回头,拿了放在另外一边沙发上的包包,背对着他说:“明天还要上课,我先回家了。”她想像以前一样笑着离开,可是嘴角却怎么也牵不起来,就连声音也是冰冷的。
身后没有回答,钱蓓蓓僵直着背没有回头。便也因此无法看到聂殊抬起的脸上泛红的双眼,以及眼中显而易见的脆弱。
钱蓓蓓等了半晌,仍旧没有等到聂殊的解释或者挽留,她脸上仅有的血色也褪去,突然想哭。她紧紧抓着书包带子就往外走……
“不要走。”身后传来低哑的男声,失魂落魄的带了显见的脆弱。
钱蓓蓓心中一颤,几乎又要投降。然而很快她便告诉自己:别再妥协了,他每次都这样,明明每次将人推开的都是他,却又似乎比谁都委屈;等你妥协了,再次靠近的时候,他又会继续将你推开……
“别再耍我了,我也会累!”钱蓓蓓想这样说,可是她无法对聂殊这样残忍,不管他怎么对自己,她都学不会伤害他。只因为,她爱他太多,大概最先爱上的人总会比较委屈吧!钱蓓蓓摇摇头,继续往外走。
“别走,别在这个时候离开。”聂殊的声音此刻几乎带上了绝望,他哆嗦得厉害,隐隐带了种几欲崩溃的紧绷。
如若是在平时,钱蓓蓓大概早就转身投降了,然而今天不一样,她今天下定了决心不再纵然他,态度坚决地打开了大门,正欲出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钱蓓蓓一惊,连忙转身。眼前的画面却让她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想起来还是会觉得痛彻心扉。
聂殊缩成一团蜷在沙发脚,右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他却似一无所觉。额头正对着钱蓓蓓的方向,大概是跌下来的时候撞到了额头,可以清楚看到有血迹顺着额角滴落在地板上。他保持着那个动作抬头看着她,眼神复杂。
钱蓓蓓不明白那一刻他眼中闪过的情绪代表了什么,她被他额头上的血迹吓坏了。连忙冲了回去,将人从地板上扶了起来,低吼道:“你干嘛啊!这么折腾自己有意思么?”
聂殊却恍若未觉,只是盯着她,眼神迟疑,这一刻他似乎掉进了某种可怕的回忆中。钱蓓蓓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憷,正待说点什么,聂殊这才似回神似地,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将人狠狠抱进了怀中。
钱蓓蓓这才发觉他在发抖,全身像是细筛子一样在抖动。他的力道很大,大得钱蓓蓓觉得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她却并不挣扎,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两人在地板上坐了十几分钟,聂殊才终于不发抖了。
钱蓓蓓见他力道松了点,试探性地动了动,却又立刻被箍得更紧。她有些哭笑不得,在他怀中动了动,道:“能动么?能动的话我先扶你回房。”
聂殊点点头,却仍旧没有松手的打算。钱蓓蓓好容易才让他松了手,将人搀回了房间,扶着他在床上躺好,转身欲去客厅给他拿毛巾擦擦额头上的伤口,却在转身后被人抓住了手臂,聂殊的声音仍旧低低的,他说:“别走。”
这样的依赖,此刻的钱蓓蓓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她摇头:“我不走,我去给你拿药处理下额头上的伤口。”
聂殊额头上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先前被血渍糊得有点可怖罢了。钱蓓蓓帮他擦干净已经干涸的血渍,涂了点药膏,粘了个创可贴在上面就算完事了。
整个过程聂殊都显得格外安静,只是双眼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似乎怕她再次消失。
收拾好药箱后,钱蓓蓓便一直靠在床头陪着聂殊,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时间便在这样的静默中消逝,钱蓓蓓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再不回家,钱爹钱妈估计要急了。
她悄悄从床沿站了起来,原本以为已经睡着的聂殊便突然张开了双眼。他没再抓住她的手臂,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什么也不说,钱蓓蓓便顿觉压力倍增。
“我给妮子打个电话。”她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说。
给妮子打了个电话,让她编个借口说自己已经在她家睡着了,今晚就不回家了,明天会直接回家。
挂断电话后,她关了手机,爬回聂殊身边道:“睡吧!”
钱蓓蓓躺在黑暗中,听着身边轻到几乎感觉不到的呼吸声,她不知道聂殊睡着了没有,却并不急着了解。
不仅是聂殊,她自己也需要时间来平复有些情绪。
和以前不同,钱蓓蓓这次即使转身了,心中却并没有真正谅解。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得贪心了,因为交往了,所以便自然而然想要更多,想他对自己更好点,再好点。
聂殊虽然平日里待她不错,可是许多事情他却仍旧不愿意与她分享。他的曾经像是一个巨大的蚕蛹,将他紧紧包裹在其中,她走不进他的内心深处。就像今天的事情,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他突然而来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而失态,没有人知道,他也不愿意向她解释。她要的,却不过一句解释而已。只要他说,她便什么都相信,哪怕是谎言她也愿意义无反顾的沉沦。
可是,他什么也不愿意说。
钱蓓蓓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她渐渐睡了过去。
似乎梦到了什么,大概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被聂殊的哭叫声惊醒的时候,心中仍旧觉得怅然若失。
然而这种情绪并没有延续多久,便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聂殊似乎在做噩梦,从他的呓语中,钱蓓蓓渐渐拼凑出了某种真相:一个丧心病狂的养父,对一个孩子做出的禽兽不如的事情。
整个梦境中聂殊都只是在喊着:“好痛,谁来救救我……”
钱蓓蓓完全呆住了,眼泪无声滑落,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只知道他是个孤儿,却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还经历过这么残酷的事情。
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射出他脸上的泪痕,聂殊的呓语一直没有停歇,和往常不同,或许是因为今天晚上钱蓓蓓的举动,他一直都无法摆脱那个残酷的梦境。无论钱蓓蓓怎么摇晃,怎么叫喊着让他醒来,他都只是双眼紧闭,叫着疼。
这是一个和清醒时候截然不同的聂殊,清醒的他是断然不能忍受自己这般的软弱的,钱蓓蓓便是明白这一点,才会更加的心痛。
她手足无措地靠在床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聂殊又一次叫救命的时候,她慌乱地低头堵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真是无比的艰辛啊!话说前天晚上给我弟弄阅读器弄到快十二点,直接上床睡了。
昨晚和人拼文到十点多,爬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