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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贪婚乱嫁之老公太腹黑-第55章

小说: 贪婚乱嫁之老公太腹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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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用过,南浅觉得好在她已经有了免疫力,听到这种侮辱人的话时竟然没有一丁点的难受,“最好如你所说。”

“别太看得起自个,我要是想要女人,招招手就能有无数个围上来。”

南浅不想和他废话,她想今晚是出不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恢复体力,休息一晚明天天亮的时候赶紧找出口。

她闭上眼睛休息,可手上的石头依旧抓的紧紧的,只听见他冷哼一声,然后走出山洞。

南浅迷糊间睡了一小觉,醒来是因为闻到了一阵香味,她一睁眼,只看到袁桀珩坐在火堆旁,正架着什么东西火堆上烘烤,毫无疑问那香味正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

“咕噜噜”

肚子被刺激的发出叫声,南浅脸色一燥,立马捂住了肚子,心中有些懊恼,叫这么大做什么,成心让她丢人。

袁桀珩扬起眉梢看了她一眼,“饿了就过来吃点。”

南浅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他,似是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好的心。“你会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有毒吧?”

“不吃拉倒。”

袁桀珩淡淡的应声,然后自己率先抬起一串,放在嘴边吹了一下直接递到嘴里,心满意足的咀嚼着。

南浅看着他那样子,瞪了一眼然后转过头,眼不见心不烦,可是那香味实在是扑鼻而来,南浅快速的站起身,走到袁桀珩的身边一把抢过他手中另外一串,动作很快,袁桀珩根本没有想到。

“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南浅丢下一句话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袁桀珩明显错愕了一下,他拧了一下眉,然后冷笑开,“你这种人要是在古代铁定是叛徒,意志不强,完全没有抵御诱惑的能力。”

南浅才懒得管他说什么,她只顾填她的肚子,她不可能在古代,这种假设完全没有意义。

“南小浅,你知道你吃的是什么肉吗?”袁桀珩突然出声。

南浅停下动作,抬眸看向他,他勾了勾唇,吐出两个字,“蛇肉。”

南浅脑海中顿时联想到那爬在地上,眼睛冒着绿光,口吐长信子的爬行动物,正咽下喉咙的东西瞬间卡在那不上不下,她以为是什么小鸟,但就是没想到是蛇。

她深呼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作呕感,强迫自己咽下去,“我想只要不是老鼠肉我都能接受,你少来恶心我。”

“据说吃蛇肉晚上蛇是会来找你的。”袁桀珩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那肯定也是先找你,因为你才是那个直接的凶徒。”

南浅的话才刚说完,袁桀珩突然几不可见的“嘶”了一声,她望过去,只见他手中正拎着一条蛇,他如不久前那般甩了几下,然后迅速的扔进火堆里。

“shit”

她听见他低骂,然后快速的去低头用嘴去吸肩头的位置,“你被咬了?”她试探性的问道。

“你这女人真晦气。”一说一个准,他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和她说话,他至于有蛇靠近都没发现吗?

“呵呵,这叫报应。”

南浅忍不住笑出声来,清越的笑声如若铜铃般悦耳,不过看到那条在火堆里挣扎的蛇,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身子缩了缩,眼睛警惕的往四周都看了一眼。

“过来?”他沉沉的看着她,朝着她招了招手。

南浅微微动了一下双腿,“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要是想我死在这,你在这守着一具尸体过一夜的话你大可以试一下。”袁桀珩眯着眸子,他迅速泛白的俊脸提醒着她情形好像有些严重。

身子颤了一下,她继续问:“那蛇真的有毒?”

“我让你过来。”

南浅蹙着眉斟酌了几秒,最终还是朝着他走去,她还不想和一个死人呆在一块。

“我能做社么?”她蹲在他的身边,小声的询问着。

“帮我把毒吸出来。”他理所当然的把肩膀凑在她的面前。

南浅瞅见那块已经开始在发肿,可是让她用嘴吸他的肩膀,他简直是做梦,这个男人前不久还想把她扔下山崖,她就算是脑袋被门夹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了。

她不是那种不记仇的人,相反,她的心眼很小,对她好的人她会用心去对待,企图伤害她的绝对会被记住,就比如周冀语只不过是被它看见想逃的动作,她这心里就有了隔阂。

袁桀珩在她心中的地位根本无法和周冀语想比,怎么可能会是例外。

“袁桀珩,现在不适合做梦。”她浅浅的笑了一下。

袁桀珩咬牙,他早该想到这个女人是恩将仇报的,可是这个时候也只能让她下手,他实在是不方便。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瑞士军刀递给她,“帮我把口子加宽,我自己来。”

这什么人,竟然随时备着小刀,她闪了一下神才接过他手中的瑞士军刀,刀刃在火光的映衬下泛着别样的光泽,她的心中有些小小的打鼓,“我要怎么做?”

他睨了她一眼,然后解释,“先把袖子划开,然后朝着伤口的周围动手,尽量划深一点。”

“我从做过这样的事情,要是弄不好了你不要怪我。”

“南小浅,你费什么话,让你动手你就赶紧动手,磨蹭什么。”袁桀珩额头已经在冒汗。

“行,既然你给我这个机会,那我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

南浅撇了撇嘴,看他这样子也知道不能再耽误,虽然手有些抖她还是划开了他的袖子,然后微微闭上眼睛朝着用刀子朝着伤口的周围直接扎下去。

袁桀珩闷哼一声,然后咬牙切齿的咒骂出声,“你是女人吗?”竟然这么狠,这一下可插得真够深的,他是人,她当扎的是草人吗?

南浅手一抖,睁开眼睛,只见刀子直接插进了很长的一截,她缩了一下脖子,仿佛能感觉得到那疼意,出口的声音弱了几分,“是你让我随便扎的。”

袁桀珩瞪了她一眼,然后重新道:“继续。”

南浅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看袁桀珩脸色发白,这第二次下手可以掌握了一下力度,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第二次也就没那么难,南浅很快就帮他往伤口周围都扎了口子。

弄好之后,南浅迅速的把刀子甩到地上,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手指还有些微微在颤抖,她曲起,强行捏成了拳头。

袁桀珩往肩膀上一口一口把血吸了出来,南浅看着他那个样子,时刻警醒自己不要睡着了,这周围一点都不安全。

时间一分一秒过来,南浅始终没有等到袁桀夜,眼皮也一点点沉重起来,她手托着下巴睡了过去,可在这个地方始终睡不熟,南浅睡了一会就醒过来,情不自禁朝着袁桀珩看过去,他的脸色已不如先前那么白。

她虽然不想他死,但是和他呆在一起总归是危险的,南浅不保证等天亮了能逃开他。

她看了一眼山洞的四周,发现有一种类似藤蔓的植物,眼睛一转,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她悄悄弄了一些这种植物,然后编成绳子。

轻声朝着袁桀珩走去,她端到他的身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袁桀珩。”

袁桀珩没有反应,此刻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她摸了一下,竟一片滚烫,很明显是在发烧了,不然以他的精明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被她吵醒。

南浅看了一下她刚才剪下的碎布作一团,然后去山洞滴水的地方把碎布打湿,覆在他的额头上。

袁桀珩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一双温柔的小手抚摸过他的额头,就像小时候生病了母亲也是这样照顾他,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显的笑意,舒服的不想醒来。

要不是南浅离他很近,恐怕就被忽视了。

恶魔做梦了竟然会笑,南浅小声嘀咕了一句,微微有些诧异。

南浅反反复复给他弄了几次,等他的烧退了之后,她毫不客气的用一早编好的绳子把他绑了个严严实实,手和脚全部捆绑在一起,然后拍了拍小手,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翌日,南浅是被袁桀珩的暴怒声吵醒的。

“南浅,你这是做什么?”袁桀珩怒瞪着南浅,他直接的昨晚有人用湿布给他降温,没想到这一贪图舒服竟然给她可乘之机。

这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把他给绑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落到这种下场。

南浅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无视他的怒火,“你一大早扰人清梦很不道德啊。”

这女人,简直是嚣张的要死。

“南浅,你最好给我松开,不然我自己弄开了之后有你好看的。”他威胁。

南浅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绳子,她昨晚刚开始绑了一道,后来想到这人在悬崖边表现出的惊人比例,肯定也是有两手的,所以她又加了一道,直接把他绑到一块大石头上,还将他身上的刀具全部搜走了。

她大胆的走到他的身边,仿佛一个倨傲的女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甚至大胆的用脚踢了一下他,“袁桀珩,你少来糊弄我,你根本解不开这绳子。”

他危险的眯着眸子,紧跟着冷笑了一下,“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南浅立马惊得退了一步

他挣扎了下,企图用膝盖去找一下怀中的刀具,却发现怀中什么都没有,南浅突然看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笑了一下,然后指着不远处,“喏,你要找的东西可能在另一边。”

“南浅,我好歹救过你一命,还让你美餐了一顿,你竟是这样回报我的。”

南浅倏地沉了声音,“袁桀珩,别说的这么好听,比起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对你做的压根就不算什么,你救了我,我也帮了你,照顾发烧的你照顾了几个小时,这已经很对得起你了,我现在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安全而已,只要我老公一找到我,我自然会放了你。”

袁桀珩冷哼了一声,“叫的可真亲热,你也不觉得羞愧,别忘了和袁桀夜扯结婚证的可是林奚,她才是袁桀夜的合法妻子,死了有资格和他葬入袁氏的祖坟,你只不过是顶着人家名义的代嫁新娘罢了。”

要是在去拉斯维加斯之前有人给她这样的话,她或许心里会有些添堵,可是现在这些话完全就影响不到她,她左耳进右耳就能出。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女人嘛,不都很矫情,只要他爱我就行,什么名啊份啊,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袁桀夜宠我爱我就行。”袁桀夜说不要向任何人透漏他们已经是法律上夫妻的事实,她相信他是为了她好,那她也乐意在别人的面前演演戏,娱乐一下生活。

“不知羞耻。”袁桀珩淬了一口。

“随便你怎么说。”

南浅说着突然听到有什么声音传来,好像是在砍树的声音,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下,似乎还夹杂着袁桀夜的声音。

她的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来了,他真的找来,他就知道他无论如何一定会找到她的。

眼眶中突然凝聚起泪水,就这么清晰的掉了下来,她冲到山洞口,扬声高呼,“袁桀夜,我在这里,我在一个山洞里,你能听得到吗?”

南浅反复喊着这句话,喉头一度激动到哽咽。

袁桀夜拧着眉头,身边有很多人正在前面砍树开道,硬生生弄出一条道。

他发现了南浅的鞋子,却没找到她的人,一路顺着脚印寻过来,脚印竟然消失在悬崖边,当时他的呼吸差点就停滞了,立马带人下山来寻,但看到她坠落的长满茂密的松树时,他紧绷的心微微得以放松。

凭他的经验,即使从上面摔下来也不会有任何的姓名性命之忧。

“袁少,我好像听到浅浅的声音了。”李雷转身朝着袁桀夜道,一向很少有表情的脸微微露出一抹欣喜。

袁桀夜面色一喜,示意大家停止动作,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呼吸都微微收紧,就怕打扰到袁桀夜。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袁桀夜突然听到一道声音从远处传过来,他觉得心脏的位置似乎漏了风,南浅哽咽的声音宛如天籁一样飘了过来,狠狠的撞击他的心口。

是她,是她的声音没错。

袁桀夜从李雷手中接过耳麦,然后扬声道:“浅浅,你等在原地,我知道你在哪了,不要担心,我马上过来。”

袁桀夜指了一下南浅所在的方向,朝着大家道:“辛苦大家了,现在朝着那边砍。”

袁桀夜的声音就像一道暖流,南浅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袁桀夜的到来就像一颗定心丸,她觉得心一下子定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那么,是时候和袁桀珩好好算算这笔账了。

她转过身,然后朝着山洞走去,径直走到袁桀珩的身边,一脸诡异的看着他笑,她不知道的是,她这双刚流过泪的眼睛再笑会是多么的勾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黑色的瞳孔特别的晶亮,纵然是袁桀珩这种不知感情为何物,冷心冷清的男人也微微闪了一下神。

不过她脸上的笑让他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他被在身后握住一块石头的手暂时停了下来,不想让她发现问题。

“南小浅,你要做什么?”袁桀珩拧着眉头。

南浅勾了勾唇,“也不做什么,就是报仇而已。”

她说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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