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纵意人生 >

第87章

重生之纵意人生-第87章

小说: 重生之纵意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找张国豪大律师。”

“很抱歉,张大律师正在开会,您的事情可以转告吗?”

“我有急事找他,很紧急,我的名字叫安然,他知道的。”

“可是……”

安然大急,这时候还可是,都火烧屁股了,再可是老子就要去吃牢饭了。

“没有可是!你就说安然有急事找他,现在就让他接电话,他绝对不会怪你,如果你现在不通知他,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男孩的声音透出阵阵杀气,让坐在边上的三个海关稽查中队的人吃惊不已,看来这个男孩还说不定真有点背景,不然怎么说起话来底气这么足?

也许安然的话真的起到了作用,没过多时张国豪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

“安然?”

“是我,张律师。”

“什么事情这么急,我刚才正好在开会,所以瑞纳不敢叫我接电话,听说您生气了?”张国豪笑着解释着,帮手下的员工推脱着责任。

“没关系,我并不介意,现在事情很急,我在罗湖海关被扣住了,说我走私,而且数额很大,所以请你尽快来处理一下。”

“哈哈!”张国豪欢畅的大笑:“安然,今天可不是愚人节,走私?哈哈!”

安然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是啊,说自己走私哪个熟悉的人也不会相信的,可是,这偏偏是现实。

等到张国豪的笑声止住,安然无奈的说道:“张律师,我没有在开玩笑,这是真的,我现在还在罗湖关口呢,你快点来吧。”

“真的?”张国豪还是无法相信。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再不信,我只有打电话叫安卉姐从美国回来了。”安然欲哭无泪,自己从前忽悠他们的时候各个深信不疑,为什么到了说真话的时候总是没人信呢。

也许,狼来了的故事真实发生过的,说谎是不好的事情。

“你确定是真的,不是再逗我开心?”张国豪从完全不信终于发展到将信将疑了,不是他不信任安然,而是这事情太匪夷所思了。他是知道安然的性格的,男孩从来就懒散得很,出门多带几件衣服都不愿意的人,不可能从香港带什么电器之类的东西回家。一些随身的衣物,怎么也算不上走私啊。就算这次回去带了电器之类的东西,可有银河唱片的人送到海关,他们一定会申报的。

张大律师怎么会想到,安然和周慧敏在比华利山庄视金钱如粪土的采购,比他印象中过海关那种带的游戏机录像机之类是云渊之别。

“是真的……”安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证明自己了,这时黑胖子伸出了援手,对着开着免提的话筒说道:“这个电话是罗湖海关稽查中队的电话,律师先生,你的当事人没有骗你,你最好尽快赶来。”

笑声嘎然而止,电话那边突然沉静下来,随即张国豪郑重的问道:“刚才说话的是哪一位?”

黑胖子道:“我是罗湖海关稽查中队的队长,郑浩。”

“请问我的当事人是不是在您的身边?”

安然不等郑浩说话,抢先说道:“我就在罗湖海关,你快一点来。”

“OK,安然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去。郑浩先生,我确定这一定是个误会,所以请您等我赶到在开始询问。安然,我可能需要……”张国豪停了一下,大声的询问秘书到达罗湖关口需要多少时间,隔了一会才又说道:“我一个小时之内就能赶到,安然你不要着急。”

张国豪再叮嘱了两句,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安然的心随着张国豪的出发放下了一半,这次的事情倘若罚点钱就认了,谁叫自己那么傻帽呢。

海关稽查队的三人脸上的神色也和悦了不少,这个半大的孩子没有骗人,有私人律师的人背景永远不会简单,背景不简单的人他们是惹不起的。

“嗯、嗯!”黑胖子郑浩干咳两声:“小张,我们都在这,就不用上手铐了。这件事情还没有定性,你们俩在这陪着他,我出去看看。”说着,看了安然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142 他乡遇故人

办公室里,吊扇如苍老的缓缓转动,风是热的,温度越来越高。

安然手肘撑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敞开的门外,期盼着能听到张国豪抑扬顿挫的声音。两个海关稽查员和他一样没有兴趣说话,一个坐在门口看着走廊,仿佛在寻找水泥地上是否有蚂蚁爬过的痕迹。另一个坐在安然的对面,拿着报纸细细的看着,不时瞄上一眼男孩的脸,然后再退缩回人民日报的文字中去。

这是一个烦躁的夏天,一个酷热的上午。

过道里很安静,能听见不远处边检口的喧闹,更反衬出办公区的凄清。不时有脚步声从门外经过,但是却没有人来打扰办公室里沉默的三个人。

墙壁上的石英钟走得都是有气无力的,等待的日子很难熬。

有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安然的眼睛一亮,然后黯淡下去,因为这阵脚步太整齐了,不疾不徐每一个节奏都很精准,不可能是匆匆赶来的张国豪。

脚步声到门前忽然停下,安然百无聊赖的看去,是几个穿着最新式军装的军人。最前面那位肩膀上挂着一毛三,年纪不大就是个上尉?那人剪了个平头,脸上和其他的军人一样黝黑,看不出究竟有多大年纪,可从那嘴角的绒毛就能知道,最多二十来岁的样子。上尉的军帽夹着腋窝下面,军装笔挺显得格外的英气勃发。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士兵。

安然一眼接着一眼的看,忽然感到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总觉得挺眼熟。

“同志,”上尉停下脚步问门口坐着的那个稽查员,“请问一下,杨关长的办公室怎么走?”

正无所事事的稽查员很热情,站起来冲着走廊深处指着:“往前面一直走,转弯的地方上楼,楼上第三间办公室就是了。哎呀,我刚才好像看见杨关长出去了,你和他约好了没?”

“出去了?”上尉问道:“约倒是没约,可他应该知道我上午会过来,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稽查员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要是关长知道你要来,那肯定一会就回的,估计是上口岸转转去了。要不你们在我们办公室休息一下,他回来一定要从这门口路过,省得你们站在门外面等。”

“哦……那好吧,麻烦你们了。”上尉略微沉凝便点头答应,进了办公楼这还是第一个开着门的房间,站在关长的办公室外面等,的确不如坐在这等更好些。

“请进请进!”门口的稽查员热情的把几个军人让进来,请到靠墙那边的办公桌边坐下。“我去帮你们倒茶。”

上尉客气几句,稽查员执意的去了,过了一会端着个热水瓶回来。茶杯办公室的柜子里就有,叮当一阵响声之后,三杯茶冒着热气摆在了隔壁办公桌上。

安然舔了舔嘴唇,他有点渴了。这种大热的天,坐在这浑身冒汗,从早晨起来就没喝一滴水,不渴才是怪事。男孩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人权,就算自己是嫌疑犯也该有喝水的权利。

“能不能帮我也倒一杯?”安然看着稽查员问道。

稽查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怎么会有这么牛气的嫌疑犯,走私被抓住了敢面不改色的提条件的人他还真没见过。稽查员迟疑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拿了个杯子出来放在男孩面前,加上小半杯的开水。

安然一口口吹着杯中水面上的热气,眼神却在上尉身上打着转,这个人他肯定见过,可为什么想不起来是谁?

他在留心看着别人,那人也在看着他。上尉看着安然,皱着眉思索着什么,似乎也在脑海中寻找着这个人的来历。

“同志,这个小同志也是你们海关的?”上尉问着安然对面的那位报纸男。

报纸男手里的报纸早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办公室来了客人总不能视而不见。“不是,我们海关怎么会有这么小的人。”

“那他是?”

“走私犯,刚抓的。”

“啊?”看来这个答案让上尉同志很吃惊,上尉的目光再次凝聚到安然的脸上,但仍旧想不起这个脸熟的人是何方神圣。

“这么小的走私犯?不会吧。”

“怎么不会?”报纸男眉飞色舞的说道:“这还不算小的,都已经十四岁了,我们以前还逮到过十一岁就夹带走私的呢。不过这个小子胆子特别大,你猜猜他带了多少钱的东西冲关?”

对于报纸男的手舞足蹈口水狂喷,安然皱皱眉却毫无办法。嘴长在别人脸上,自己只能是当没听见。他不会幼稚的为了别人说自己走私就当场据理力争,因为这是毫无用处的。与其和这种最底层的卒子浪费无聊的口水,还不如随他说去,等张国豪来了,自然能见分晓。

“多少?”

报纸男举起一只手,竖起四根手指,一脸得意之色正要说话,不料门口那位忽然咳嗽道:“嗯,这件事情是还没有定性的,这个小同志还不能确定就是走私犯。”

报纸男脸色一变,想起来刚才队长在时的那一幕,有些尴尬的对上尉解释道:“是啊,他也不一定就是走私,事情还没有完全查清楚,也有可能是因为漏报的原因。”

上尉笑了笑,很有兴趣的问道:“那他漏报了多少钱?”

报纸男压低了些声音,再次比了比四个手指:“四百万。”

“啊?”上尉的手一颤,茶杯顿时倾倒在桌面,一杯满满的水流的到处都是。“四百万?”

“嗯,四百万。”报纸男很满意上尉的失态,这些当兵的哪能知道咱们海关是什么地方?别看挂了个一毛三,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一百多块,咱们抓住一个大鱼就能发他一辈子的工资。

上尉对安然的兴趣更加的浓了:“他叫什么名字?”

报纸男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男孩的护照念道:“哦,安然,江东省的。”

“安然?”上尉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过来看着护照:“江南市?”

“你是安然?”上尉忽然问道。

安然无精打采的抬起头,没有说话只疑问的看了他一眼。

“还记得我吗?”

男孩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你眼熟,想不起是谁?”

上尉坐直身子:“在北京,你和董青一起那天。”

“你是……”安然回忆起了那天,这个人正是董青的堂哥,可是他悲哀的发现,还是想不起上尉的名字,或许他压根就没记住过。“你是董青的哥哥?”

“嗯,我是董舒天。”

人生四大喜中第二条就是他乡遇故知,现在他乡倒是没错,故知嘛却未必。此刻安然的心里找不到一点看见熟人的喜悦,却有种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冲动。

这个是董青的哥哥,早不遇见晚不遇见,偏偏自己这个时候遇见,要是他回去告诉董青,自己因为走私被抓起来了,那董青会怎么看自己?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也许这就是了。

143 董舒天求情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是当你希望去恨一个人的时候,却恨不起来。

许多次,安然都希望自己能把爱变成恨,因为这样他才能遗忘得快一些,可是他做不到。董青的离开很突兀很决然,至少在安然的心里是这样。女孩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便消失得一干二净,连影子都不愿意留下一分,这是安然无法接受的。

他可以接受董青的离去,但是无法接受这种方式;他也能够理解董青的离去,但不能理解为什么女孩为何能做到如此的决绝。即便是两个人再不能相见,甚至不能呼吸到同一个城市的空气,但是这种被外力强制的分离,总是该留下一点缠绵的。

什么都没有,董青走了,或者说是再没有任何的音讯,没有电话没有写信,什么都没有……

这是男孩无法接受的方式,在他治愈了从前的伤口,重新开始接受爱情的时候,却被冷酷的现实再一次重重的挫伤。爱情,难道真的是如此不堪一击?两年来安然没有信心去再直面感情,即使有些时候他能够察觉出水蓝对他的些许情意,但是他仍旧不敢迈出半步。

他害怕,害怕自己感受到的是错觉,害怕再一次承受难以抑制的伤害。这个世界没有人喜欢自己受伤,尤其是那种很难完全愈合的伤。

无数次,安然幻想将来会不会再遇见董青,幻想着两人相遇时该是什么模样。他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希望自己能用最风光的面貌站在董青的面前,他希望能够看到董青后悔,后悔当初的冷漠。

是的,他的确是这样想的,这与仇恨无关,也许只是为了挽回自己的自信,又也许是希望让女孩看到放弃自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安然很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因为董舒天带着笑注视着自己的表情,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或许是最大的嘲讽。希望用最好的形象出现在董青面前的自己,却在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了董舒天,这就是天意弄人?

安然也在笑,但是笑得很牵强,唯有面对,还能如何?

董舒天笑着问:“你好像刚初中毕业吧,中考怎么样?”

安然答:“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