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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重生之纵意人生-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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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这事啊?”安然觉得有点搞笑,丁凡不提起的话,他哪还能把这种小事记在心里?“你要不是不说,我还真忘记了。算了,你既然开了口,我也懒得和他计较这种小事了。”

“嗯,那就好,他还说想请你吃顿饭,你看有空不?”丁凡的眼睛很亮,他越想越觉得好奇,安然的身上隐藏着什么,不过一件小事情,就能够把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吓成这样?

“没空。”安然拒绝的很干脆,他没心情去理睬一个自己讨厌的人,不整冯继堂已经是他宽宏大量了,再做朋友绝对是万万不能。“不说这件事了,难得见一次别说扫兴的事,我初四就要走,估计要过一年才回来。”

“你在国外很忙吗?”丁凡笑道:“我知道你的事业做得很大,可还真没了解过达到什么程度,能说一说让我自卑一下不?”

安然想了想,微笑着摇摇头:“也就那样,在国外开了家酒店,和你算是同行。”

他不愿意在熟人面前炫耀什么,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情,但还是越迟越好些。要是真的把老底揭开出来,估计再不可能有像现在这么随意的相处。丁凡也是人,是人都会有畏惧之心,对于高过自己太多的大人物,要做到像此刻的随意是不可能的。就算他表面上也许还能勉力维持着朋友般的交流,但是心中必定会渐渐疏远。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是因为只有身份地位类似的人在一起,才会有共同话题,才不会因为身份的差异太大而影响彼此之间的友情,两个地位相差太多的人不可能成为随心所欲的朋友。权贵们的生活和思维,和普通人自然不同,他们会去打高尔夫、会去骑马,会开着自己的游艇出海,会参加奢华的宴会。而这一切,都是普通人想拥有却又不可能拥有的,试问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对朋友,他们在一起闲聊是否要避开这些话题?如果需要刻意避开这些的话,那么彼此之间的谈话总是不能开心;可要是不避开的话,又将尴尬收场。

崇拜权势是人类的通病,极少有人能够免俗,安然不能,他知道丁凡也不能,那么如果要相处的愉快些,还是藏拙一些的好。

“酒店?”丁凡来了兴趣:“在哪里开的酒店?多大的,开了多久了?”

“拉斯维加斯,刚开业不久。”安然耸耸肩,指着两个叽叽喳喳蹦蹦跳跳的女孩话锋一转:“你看她们玩的多开心,我们也一起过去凑热闹吧。今天可是过年,不说这些无聊的东西了。”

412 乱

和江南这种小城市比起来,北京、香港的烟火更加绚烂夺目,但是无论怎样的美景,都需要当事人的心情。和喜欢的人在,即便是门前最普通的细水长流,也胜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董青默默的站在大门边,望着欢腾的人群在五彩斑斓的夜景下跳跃,却提不起兴趣去点燃一束最喜爱的烟火。

“小青,怎么站在这不出来一起玩?”董舒天手里捧着一大把女孩子们最喜欢的焰火走了过来,在国防大学进修的他有一个不短的寒假,这几年下来,这还是第一次在家里过个轻松的年。

董青微微的笑:“我不用了,在这看着也挺好的。”

是啊,美丽的景色能看着就好,何必一定要是自己点燃的呢?爱情就像是这短暂的烟火,也许别人的爱情也一样能照亮自己的眼睛,未必非要自己投入其中。董青胡思乱想着,却是忘记了,爱情和烟火是不同的,因为它永远不会照亮别人,它一定是属于自私的,只能温暖相爱着的两人,旁观者都是多余。

安然已经不怎么去思考爱情这个东西了,不是他不懂得去追求幸福,而是他无法告诉自己什么是幸福。更重要的是,他不希望总是别人对自己好,而自己却无法给予相应的回应,他给不出,也给不起。

所以,他现在不去想,愿意浑浑噩噩的就这么过着,或者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某一天的到来,看看是否能够等得到渴望的东西。春节晚会永远是大红色,看多了会让人忘记世间还有更多的五彩缤纷,午夜的钟声敲响之前,安然很自觉的回到自己房间,开始一个个的拨打着拜年的电话。

忙忙碌碌的半个小时过去,最后一个电话留给了林安卉,因为他和林安卉之间要说的东西最多,不光是关于节日的问候。马上就要到二月份了,这几天是计划最后的选择截止时间,瓦利德已经催促了数次,要安然快点把计划定下来送交给他。

安然要过年,可瓦利德是不过年的,他的年是每年伊斯兰历法中10月1日的开斋节。

“安卉姐,计划书准备好了吗?”安然有点惭愧,自己轻轻松松的放假回家,可是自己的女人却一直在异国他乡辛苦的工作,“你什么时候到的家,伯父伯母有没有生气?”

“已经全部准备好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这份计划林安卉费了很大的心血,由于要严格保密的原因,她不能让别人接触到这个计划,是以单独用了将近二十天的时间才完成的。幸好这份计划还不算很复杂,只是牵涉的资金量太大,即便不需要分析太多的数据,只是编造一个剧本也花了很长的时间。

“我上午到的,你说他们会不会生气?要不是今天过年的话,妈咪肯定会唠叨个不停的。”

“有把握吗?”安然不忍心在此时问这件事,可是这件事真的太重要,是非问不可的。

林安卉想了想,用肯定的语气答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会有问题,我们和沙特国家投资公司加起来总资金额已经超过了一千亿美元。这么巨大的资金投入到一个市场内,要短期的操纵市场,让它按照我们的想法波动是绝没有问题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盯住几支股票直接把它打下去呢?”

“这个……”林安卉有些犹豫,隔了一会才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还是建议你不要这么做,因为如果只是要短期在几支股票中套利是很容易,但是寄希望于金融市场的异常波动来影响实体公司,可能性非常的小。三菱财团的实力不容小觑,他们可以在一天之内可以融资超过二十亿美元。这不是大盘,而是单支股票,二十亿美元已经足够承接下任何的攻击了。”

“呵呵,你误会了。”安然连忙解释,他的想法并不是这么简单,只是现在要解释的话,一时半会很难解释清楚。除夕的夜晚还要拖着林安卉谈工作,这样做太残忍了。

“你先通知瓦利德王子派人去你那取计划书吧,至于刚才说的事情,等到和瓦利德的交易结束之后再开始不迟。我大概会在元宵左右赶到洛杉矶,到时候我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安然看了看时间,已然是深夜十二点四十五了,隔壁的电视适时传出了李谷一的那首欢乐今宵。“安卉,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老公。”林安卉压低了声音含糊的回了一句,似乎身边有人经过。

“你早点休息,这次多给自己放几天假,好好陪陪伯父伯母。”

“嗯,我和亚V约好了,一起等到初七才回去,但是我可能会在纽约呆几天,你记得登机前给我打一个电话。”

午夜零点的钟声之后,遍布全球的华人世界里,说的最多的便是新年快乐这四个字,但是也有地方完全没有一点新年的气氛。

刚进新年,任佳宇在一片素白的医院走廊里来回踱着步,脸上照样冷冰冰没有一丝笑容。路过的医生护士小心翼翼的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人敢惊扰这位一眼便能看出来的黑社会大哥。

台北仁爱医院急救室外的走道很长,现在却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长发的光头的各式各样的奇装异服充斥着所有经过人们的眼球,小河静静的站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吞吐着烟雾一声不吭。

“阿良,你过来!”任佳宇忽然停下脚步,招手把坐在一旁的一个穿着西装满脸横肉的中年人叫了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看清枪手的相貌?”任佳宇的眼神很凌厉,似乎能够刺进人心,阿良下意识的一偏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快说,你躲什么?”任佳宇低声厉吼,一把揪住阿良的衣领:“为什么当时你会离大哥那么远,为什么堂里的兄弟都中了枪只有你没事!”

“不是……任哥,你可不能乱说。”阿良慌忙解释道:“我当时肚子不舒服,上了个洗手间所以才落后了一步,等我出来的时候邓大哥已经出事了,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不关你的事?”任佳宇冷笑几声,一把将阿良推倒在地顺势一脚踩上他的胸口。“邓大哥直接被人堵在总堂宴会厅的大门口中枪,要是没有内奸这怎么可能,谁会知道今天总堂的聚会在哪家酒店?跟着大哥去的兄弟都死光了,只有你毫发无伤。兄弟们,你们说这个内奸会是谁?”

“不用问肯定就是他。”小河一转身,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任哥,你跟这个内奸还说什么,拉回堂口执行家法,给堂主报仇就是了。”

“对,杀了他!”

“执行家法,宰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

人群中一阵骚动,叫骂声不绝于耳。群情汹汹而起,俱是要把阿良三刀六洞的呼声。

阿良仓惶大声尖叫:“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时,急救室大门前坐着的十几个人中,一个老者站起身一摆手:“全部闭嘴,泽哥还在里面抢救,你们就开始内乱了吗?放开阿良,他是不是内奸自然会有总堂来裁定,至堂的兄弟们不要着急,帮里肯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人群立时鸦雀无声,说话者可不是等闲人物,正是响彻亚洲黑道的竹联帮总巡查。

“今天过年,留几十个兄弟在医院里守着就行,其他人先散了。”总巡查一挥手斥责道:“上千号人堵在医院里像什么话,想把全台北的警察都引来?”

“慢着!”人群中一阵骚动,人们左右看看有些不知是好,小河忽然跳出来出声喊道:“张巡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至堂的老大还在抢救,兄弟们怎么能放心回去睡觉?”

张清江转过脸来,没有理睬小河,反倒是紧紧盯着任佳宇:“小任,你们至堂连上下尊卑的规矩都没有了?把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拖出去!”

413 没救了

“上下尊卑?”任佳宇轻轻收回踩在阿亮胸口的脚,转过身直面总堂巡查张清江。走廊里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发出一点声音。至堂的兄弟齐齐看着任佳宇,这已经是至堂最后一个能做主的人了,堂主邓国泽在抢救室生死不知,阿良有内奸的嫌疑,现在唯一能让诸多兄弟信任的,只有平时便得大家尊敬的任副堂主。

“张巡查,你在这个时候和我谈上下尊卑,不觉得有点可笑?”任佳宇冷冷的问道:“不知道你现在是以地堂堂主的身份,还是总堂巡查身份和我说这句话?我们至堂的小弟,自然有我来管教,他是不是懂礼数,似乎不需要你们地堂的人来管吧?”

张清江冷笑一声:“小任,你的翅膀是硬了,有种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了?”

“这和翅膀硬不硬无关,至堂的事情我们能做主,邓大哥出事了我小任还在,只有我在一天,至堂的兄弟就轮不到别人管教!张巡查也是老江湖,不会这点规矩也不懂吧?”任佳宇的语气极硬,针锋相对丝毫不肯让步。站在一旁不做声的小弟们都是精神一振,方才因为堂主生死未卜的忐忑因他的一句话消解了许多。

张清江气得脸膛通红,执掌地堂二十多年的黑道大佬,今天竟然当着上千小弟的面,被一个后进晚辈当面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是的,在他看来任佳宇的话,便是不折不扣的羞辱。出来混最要紧的就是一张脸,要是脸没了,也就混到头了。

“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小任,你别忘了不管是至堂还是地堂,都是帮里的一个堂口。我身为总巡查,就有权力过问你们至堂的事情。”张清江说着一挥手,叫上两个站在一旁的亲近手下:“把那个没大没小的小子带回总堂,执行家法。”

“我看谁敢?”任佳宇大步上前拦住那两人的去路,跟随着他的脚步,整个走廊里的小弟们也齐刷刷向前跨了一步。

现场一片默然,几个原本坐着对此事不理不睬的帮中长老也忍不住转过头来,张清江瞪大着眼却说不出话。气氛格外的凝固,两人相对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要知道这一步退让下来,便再也无法抬头。这是张清江万万没想到的,至堂之内还能在邓国泽重伤时挑起大梁的人。

终于,有人上来解围了。在座的十余人都是帮中大佬,虽说彼此之间也谈不上多么和谐,甚至有几个人和张清江之间矛盾甚深,但也不可能在仁爱医院里,这么多的小弟面前真的让帮里的三号人物总巡查下不来台。这已经不是张清江一个人的脸面问题,而是总堂和分堂之间这么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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