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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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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林安卉小声应着,声音显得娇弱无助,再没有半点女强人的风范。

床头的闹钟滴滴答答的响,两颗心紧张的砰砰直跳,安然睁着眼睛直勾勾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此情此境他如何睡得着?心底的欲望无数次呐喊着,要他向另一边翻身,可另一个声音又在提醒着,有些事情一旦做了,便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刚刚重生回来的那种玩世不恭,看人就像看NPC的心态,随着几年的时间沉淀早已经消失,现在的安然已经从二十年后融进了当代。每一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灵魂,责任两个字越来越沉重的压在他的身上。

情感和欲望的战斗激烈的持续着,胜利的天平不停左右摇摆,内心的挣扎让他很难抉择。

安然睡不着,林安卉也一样睡不着。这突然来临的事情,瞬间击中了女孩心中的脆弱,两年来的思念、几天前的赌注,这一切都清晰的浮现出来。林安卉不敢再想下去,越往下想她越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可是亚V姐的男朋友啊。

“安然,你睡着了吗?”女孩忽然问道。

男孩惊觉,摇了摇头:“没有。”

“陪我说说话好吗?”

“好。”

林安卉静了静,这才接着说道:“那天打赌的事情,我们忘了它好不好?”

安然沉默一会,低声应道:“好。”

得到男孩的肯定答复,林安卉轻轻松了口气,可一阵莫名的悲哀又涌了上来。几天以来每个夜里的纠结是没有了,但是每次想到某种可能未来时那种暗暗的喜悦也化为了乌有。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反倒想放声大哭一场。

安然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的回答,为什么要说好,为什么不敢过去抱住她?已经算得上情场老手的男孩知道,只要自己转个身抱住林安卉,这个女孩便会成为自己的女人,之一。

可是,他偏偏说了一声好,偏偏就不敢转这个身。

“呼……”安然叹了口气,他只能叹气。

女孩问:“你怎么了?”

男孩闷闷的答:“没什么。”

“哦”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两个呼吸声重重的和应。过了一会,安然动了动:“我把外衣脱了,穿着睡觉很不舒服。”

林安卉脸上有些发烫,小声答道:“嗯,我给你一点被子,别受凉,会感冒的。”

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安然重新躺下来,小心的扯过被角半盖半掩的搭在肚子上。

呼吸间,能够闻到被子上的淡淡清香,这是女孩身上的香味。安然的身体有些燥热,因为在他身旁半米之外,躺着一个喜欢他两年之久的漂亮女孩。

“告诉你一个秘密,安卉还从没有谈过恋爱,还是个处女,期待吗?”

安然忽然回忆起周慧敏的这句话,还有说这句话时的勾人表情,那种燥热更加盛了些。

“安卉姐,我能抱抱你吗?”

安然很吃惊自己的话,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思索便说了出来,也许他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可找不找借口都一样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已经说了。

男孩压抑着剧烈的心跳仔细的听着,可是等了许久,床的另外一侧始终没有回应,只有一个更重的呼吸。

悄悄往那边挪了挪,男孩忘记了自己一直坚持和害怕的东西,手轻轻的仿若无意的靠着温暖的地方。

“啊!”林安卉低声惊呼,身体向外挪动一下,这边是空的,已经退无可退。一只手慢慢的搭在她柔软的腰上,轻轻柔柔的搂着。女孩抓住那只手,想要把它拿开,但是它坚持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紧紧贴着林安卉的肌肤。

“只能抱……不能乱动……好不好?”女孩屈服了,轻轻的祈求着,也许她并不是屈服安然,而是屈服了自己的心。

安然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把女孩拉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两个颤抖的身体终于挨着,两张滚烫的脸颊终于贴紧。

“安卉姐……”

“唔……”

林安卉现在无法回答,因为她的唇已经被牢牢的堵住。

……

喘息间,林安卉呢喃着:“你要轻一点,我还是第一次……”

……

“很疼吗”

“嗯,有一点……”

……

冬天的夜不再寒冷,因为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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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一天过去了,这一章虎头蛇尾大家请包涵一下,具体的原因我在帖子里说了。

谢谢老三和道生无极的打赏,谢谢默默给我投票的同学们,大家很给力,我一样会给力的

182 混乱

这是安然最快的一次旅途,上万公里的行程只在恍惚间便已经过去,并不是科技在几天内变得神奇,让客机的速度提升了几倍,而是男孩一上飞机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的如此酣沉,一直快到上海才悠悠醒转,活动一下有些生锈的关节,安然盖着毯子躺在椅子上发着愣。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幻想和实践并不是一回事。人们可以随便天马行空的幻想,就算是梦见自己变成宇宙之王也无妨,这并不会影响梦醒后的生活,该吃饭的时候还是要吃饭,该上班的时候还是会去上班。

但是,如果当你真真切切的做到了之后,会像幻想醒来之后那样无痕吗?答案一定是NO。

安然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三妻四妾花样年华,但是做和想完全是两码事,现在他真的经历了,经历了无比糜烂的生活。一个当红明星、一个全港最炙手可热的美女律师,两个女人同时躺在他的怀里婉转承欢……

安然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放纵起来也能这样的大胆,也许是心中的魔鬼被释放出来的缘故,早晨周慧敏来开门之后,林安卉去上班的想法被安然阻止,然后进行了一场最堕落的舞蹈。在临别的最后一天里,三个人在房间里片刻都没有出门一步。什么叫大被同眠,什么叫比翼双飞,当两具美妙的身体并排横陈在安然的身下,男孩彻底的疯了。

不光是他一个人疯了,应该是三个人一起疯了,什么羞赧、害臊、脸红统统跑去了爪哇国。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两个女孩放下了心中的道德,放下所有的束缚,尽情的陪着他放纵着,什么羞耻的动作都任他尽兴,至于这段不为人们接受的情感会面临什么,她们没有去想过。

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感情债是需要用感情来还的,他还得起吗?

安然也不敢想未来,但是他不能不想,因为他是个男人,这是他的责任。

或者这件事情并没有安然想的那么悲观,他有足够的力量能够保护她们,能够让她们一生无忧无虑,但是这些就足够了吗?

安然没有去想这些了,因为飞机已经降落。

“爸爸、妈妈。”安然从航站里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在外面等候的父母。

安树和卫兰比前几天安然去美国之前显得更年轻了些,或许是因为他们的装束洋气了不少,也或许是他们的发型发生了改变。年轻的父母看见儿子自然开心无比,不住的问着儿子这次去美国的琐事,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习惯不习惯之类的东西,对他去美国干些什么,赚没赚钱之类的事反是只字未提。

这就是父母,他们最关心的从来不是孩子有多大的成就,他们真正在乎的是孩子生活的是否舒适,心情是否快乐。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有说有笑的上车直奔宾馆,回程的车票早就买好,只等着安然回来便一起回家。

一路聊着回到宾馆,安然就把父母这么些天在上海的行程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安树同志还真买到了股票,买的还不是一点点,而是三百万的股票。原本按照安然的估计,就算父亲能找到上海的熟人借用股票申购证,最多也只会买个几十万玩一玩,可谁知道一向勤俭的工人忽然弄出这么大的手笔,真是叫安然同学大吃一惊。

不过对于老爸的人品爆发,安然并没有多少惊喜之意,安树买了三百万也好三十万也好,甚至一分钱没买也好,对他来说意义都不算太大。砸下五千万美元坐等日经指数狂跌一半的金融天才,怎么会把几百万人民币的股票放在心上?就算这些股票在将来的二十年中能翻上一百倍,也才三亿人民币,折合美元不到五千万之数。用二十年赚五千万美元,现在的安然不可能太过在意。

吃过了中餐,在酒店美美睡了个午觉,一家三口大包小包难民般登上了回家的火车。隆隆的车轮急速旋转着,承载了无数人思乡的情怀,到92年改革开放已经十多个年头了,春运的拥挤被年复一年的呈现在回家过年的人们眼里,幸运的安家三口坐的是卧铺车厢,暂时还没能品尝到能拥挤到十个小时脚不能着地的痛苦。

很奇怪,当安然推开自己房间那扇简单刷着绿色油漆的木门那一刻,他的心忽然静了下来。不论是洛杉矶的迷乱,还是背着大包小包挤上站台的慌张,在踏进家门的时候全部变成了一个梦,一个亲身经历但是又如此不真实的梦境。

但是这几天真真切切的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永远无法逃避过去。安然想要暂时忘记它,忘记狂欢之后的内疚,回避那点滴累积起来的感情,这注定是徒劳的,因为这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

第一个夜晚,他的脑海中思念的不是水蓝,也不是董青,是身处异国他乡的两个女孩。

这个夜晚,安然房间里的电话很久没有放下,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说了很久很久,或欢笑或伤感,述说着各自的思念。

爱情和激情的区别是什么,最重要的应该是持久,激情是无法持久的。安然慢慢的醒来,在神经悄悄恢复的日子里。每夜的电话粥依旧,只是电话这边的男孩越来越多的只是倾听,对面的两个女孩是述说。从相互的交流到单方面的配合,安然并没有太多的内疚,感情是无法勉强的事情。对于周慧敏和林安卉的爱,他一定会付出,可是有些东西不是想给就能给出的。

翻了翻日历,还有三天又到了新的一年,上午十点还赖在床上的男孩意兴阑珊,他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的宅男岁月,放上一段优美的音乐,不能上网,便捧着一本书靠在床头安静的阅读。

如同隔着一个世界的院子外面一阵汽车喇叭声响,不一会,房门被敲响,母亲在外面喊道:“安然,有朋友来看你了。”

安然扔下书本,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猜测着在马上过年的日子会是谁来登门。房门打开,出现在门外的人让他很意外很惊讶。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

183 过去的过去了

“怎么是你?”

这句话很没有礼貌,可是对方并没有在意,甚至安然的反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来的人是一个安然绝对料想不到的人,正儿八经的红三代,二十岁就已经挂上了上尉军衔的董舒天。

“回北京,从江南路过,想到你了就过来看看。”

董舒天的解释很没有营养,安然根本就不信,可是董舒天也无所谓他信不信。

“哦,有事?”男孩问道。

董舒天笑:“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把客人堵在家门口说话?”

“哦,”安然让开:“请进。”

当了几年的兵,董舒天的个子比当初在北京第一次见面时高了不少,一进屋他便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板寸头。

“你们家挺不错的,小院子很清爽啊。”

“一般吧。”

“哦?这套音响很不错,花了不少钱吧,我猜猜……十万要不要?”

安然对董舒天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作风不是很满意,这个人忽然来访究竟带着什么目的?要真会信他的解释,那纯粹就是白痴,江南这么大的地方,自己和上尉军官八竿子都打不着,不过是董青曾经的同学,至于下国道拐上十五公里来专程看看自己?

要知道只有三天就是春节了,这个时候回北京肯定是回家过年去的,最赶时间的时候,还有心思浪费时间和自己在这里瞎扯,为的又是什么?

“好像是八万多,具体花了多少钱忘记了,你今天来有事找我?”安然忍不住还是问道,他不是很喜欢打哑谜。

董舒天正要答话,忽然看见书桌上一张便签,伸手拿过来看看:“这是你写的新歌?”

“嗯,”安然越来越不高兴,董舒天这种反客为主在自己房间里随心所欲的风格,让男孩很不爽,别把村长不当干部!“没事写着玩的。”

“还是喜欢你……”董舒天读了读新歌的标题,转过笑吟吟的说道,语气中有着一点怪异:那能不能把这张歌词送给我?”

安然看了他一眼:“无所谓,你想要就拿去好了。”

“呵呵,这可不是我想要,我也是准备送给别人当新年礼物的。”董舒天的笑容说不出的暧昧,似乎包含着很多的含义。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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