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在今朝-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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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亚鹿!你们这些该死的支那人,你们竟然敢这样侮辱我们大日本忍者,真是死拉死拉地!”说完毫不犹豫扯下脸上的头罩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道:“我让你们这些支那猪死个明白!记住我的模样,我要像我的祖父一样砍下你们这些支那人的头颅!到地狱报到去吧!”说完一刀劈出。
雪狼眼神锐利,片刻间已经把石井四郎的长相打量得清清楚楚。
石井四郎小眼残眉,颧骨极高,留着日本人惯有的仁丹胡,模样说不出的阴冷猥琐。
眼见刀已劈至,突然雪狼咧嘴一笑道:“爷爷心软,见面不能不送你一点见面礼,就送你一排子弹!”忽地从背后捞出一架冲锋枪扣动扳机就是一顿狂扫。
“嗖………嗖…………嗖!”子弹像暴雨点一样射向举刀砍来的石井四郎。
石井四郎傻了眼。
哪有在比武的时候使用枪的,还是他妈的冲锋枪!威力强大不说,枪法还他妈的这么得准!
石井四郎要是知道在抗日战争时期,中日双方开展白刃战的时候往往喜欢抽空打枪的人就是中国人,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日本人虽然卑鄙下流兼代无耻,但他们一向十分恪守自己的武士道精神,认为在决斗中使用热武器是可耻的,他们要得就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这种无一替代的快感。要知道,变态的胜利才能带来变态般的享受,日本人很显然十分明白其中的真谛。
中国人可又不同了,中国历来就是一个厚黑盛行的国度,在这里只有结果,从不怎么计较过程。在中国人眼里,这些类似武大郎儿子的日本鬼子们都被自己传统的武士道精神学傻了,有枪不用干等着嗝屁朝梁。想想也是,拿一块烧饼当国旗的民族又能有什么好的前途!
间不容发,石井四郎躲闪不及,一颗子弹正中他的左肋。雪狼在战场上一向的原则是:趁他病,要他命!也不打话伸手又是一颗手雷砸向石井四郎的脑袋瓜。
石井四郎张大嘴巴:“八嘎…………!”还没说完,手雷已经到了他的头顶。
一名火影忍者眼见自己的首领大难当头,本着舍身救主的精神一下子飞跃起来把那枚手雷搂个结实。
但听“轰”地一声巨响,那名火影忍者被炸得血肉横飞,零碎的肉末溅了下面地石井四郎一脸。
石井四郎晦气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肉,显得毫不领情,一双阴毒的小眼喷出火道:“你们支那人就这么一点本事吗?梭嘎,我要让你这头支那猪看看我们火影忍者真正的威力!”身形一转,从身穿的火袍中放出一条火龙直射向雪狼。
雪狼急忙使出一个铁板桥硬马功夫,弯腰躲过火龙的正面攻击。就见火龙去势未尽,呼啸着在空中一阵飞舞。一个倒霉的血滴子成员无意中被火龙身上的火苗飘到身上,瞬间引燃大火。他浑身火焰“噼里啪啦”烧着,自己却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在继续不停的打斗中最后硬生生抱着一名火影忍者同归于尽。
雪狼吃惊的同时,石井四郎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这是怎么样的部队呵!根本就没有半点人的情感,临死还非要拉个垫背的!他们要不是人类,就是不可战胜的妖魔!”
高手过招最忌讳心存杂念和气势不足。石井四郎这样一想无疑是给自己脖子上套了绞绳。
就在他分神之际,雪狼进身攻到一拳正中他受伤的左肋上,口上说道:“你爷爷我除了枪法准以外,还有一副好拳脚!…………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
因为此时是近身格斗,太刀太长石井四郎只好用单手反击,狠辣的“空手道”手刀直砍向雪狼的肩膀。
要知道空手道高手一般可以一掌劈开七八块砖头,其威力可想而知。
雪狼可不是傻瓜,肩膀一扭把胸口让给了石井四郎,然后认准对方血流不止的左肋又是一记痛击。
石井四郎的手刀刚到雪狼的胸口就觉势头不对,但见雪狼胸前古怪的铠甲倏地绽开了一张大嘴,像野兽一样露出一圈锋利的锯齿,想要收手,却为时已晚,那张大嘴咬住石井四郎的手就是一轮旋转,像带齿的法轮一样只把那只手削得粉碎,最后连骨头渣一起被吞到了大嘴里面。
任石井四郎多么硬朗,此刻也按奈不住这种钻心的疼痛。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太刀,太刀眼看就要砸落地上,雪狼眼尖顺势一捞,把太刀抓在手里,然后大叫一声:“香蕉你个大西瓜!”一刀就把石井四郎的脑袋砍飞出去。
雪狼举刀吹了一个流氓哨,以此来欢呼自己的胜利。回头却见黑龙还在和北野佐佐木酣斗,就道:“黑龙,你这家伙是不是最近肾虚呵。灭个小日本还要这么长的时间。以后在外面你可别说认识我,我丢不起那个人哩!”
话音刚落就见一组“八角星芒镖”疾射而来。雪狼挥起太刀劈掉其中二枚,另外三枚却组成三角形镶进了他胸前的铠甲上。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十数点寒星再次射来,这次却是火影忍者惯用的“十字火龙镖”,杀伤力极大。雪狼不敢大意,因为来不及再次挥刀,便双手急速扯下身上的铠甲向前一探,一道威力惊人的旋转法轮带着犀利的呼啸直飞出去。
十字火龙镖一碰到法轮立刻被卷到牙口中被绞得粉碎,而法轮“嗡嗡”不停,一直向发镖的忍者追去。忍者“休各…………!”一声,化作一团火雾想要趁机遁逃。那法轮却像有智慧一样堵在了他逃跑的尽头。一个“阿哦…………”还没叫出声,他的脑袋便被吸进了法轮的牙口中。血雨蓬飞间一具无头尸体砰然倒地,滋啦冒着袅烟,尸体在细烟中渐渐消溶。
此刻的血滴子们都变得疯狂了,一个个卸下身上的铠甲,但见法轮漫天,血肉横飞,在震耳欲胧的嗡嗡声中,一具具狰狞丑陋的无头尸体悍然倒地,到处弥漫着难闻的气味,细细的袅烟在教堂四周悠悠升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绝伦的火刑。
于此同时黑龙也早已砍下了北野佐佐木的脑袋,当球一样把它踢飞到雪狼跟前,道:“谁说我不行,射门一射一个准儿!奶奶的,这人长得这副熊样真丢日本人的脸!他们的木村拓哉,反丁隆史,江口洋介呢?既然经济那么好,也不整整容,偏要出来装鬼吓人,老子直接让你这孙子作鬼!”
此刻火影忍者中的首领山本熊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强大到无以复加的火影忍者就这样玩完了吗?!还是自己的眼睛花了,看错了眼前的事实?
事实是凄厉的惨叫和触目惊心的血肉横飞。
火影忍者真得完了!
交到自己手中的忍者精英一个个身首异处,全军覆没!
为什么自己还活着?自己还有什么脸去见尊敬的鬼武丸阁下!
我不是个懦夫!
山本熊夫狗熊般的身躯像山一样直了起来,将手中的太刀缓缓举起,一股浓烈的杀气油然而生。
他不看其他的任何人,只盯向印震说:“印震,我要向你挑战!”
“你不配说这句话!”一个声音冷道。七寸手中把玩着一把装潢刀走了出来。
“来,让我结果你!”他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头,道:“三分钟!”
山本熊夫笑了,笑得很古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大的敌人,只要三分钟就能结果自己,哈哈,他在做梦么,抑或是他是个白痴……
忽然他不笑了,因为他看见那把装潢刀的刀锋已经映亮了自己的喉咙。
“好快的刀!”他心中暗道。
刀锋逼至。
山本熊夫劈出了自己歇尽全力地一刀…………“火舞绝杀斩”!
第一卷 第八十六章、鳄鱼的眼泪
“火舞绝杀斩”日本有史以来最霸道的刀法。相传修习此种刀法的人需要赤脚踩在火焰上,在形如脱兔的快速移动中砍杀敌人。刀锋如水,水泻千尺气势不衰,刀气形成水龙卷,在地下火焰的作用下水火并济达到阴阳合一的境界。不过从山本熊夫出刀的气势来看,明显还没达到这种厉害程度,不过他劈出的刀气寒气刺骨逼迫而来,让早有防备的七寸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哧…………!”七寸感受到了眼前炽烈的刀弧和刀气,他的脸色立时变得凝重起来,身形如同拉长的影子一晃身避过刀锋的同时右手一扬,星点寸芒射向对方的喉咙。
山本熊夫“八嘎”一声,手腕一扭刀柄快速将飞来的寸芒磕飞,火速扭转的同时刀锋已经到了七寸的脑门。眼看七寸当场就要被太刀劈成两半,雷霆万钧的刀势仿佛追命的符咒已经印到了七寸脸上。生死一线间,突然从七寸的左手魔术般地幻出一把利刃堪堪架住了压顶而来的太刀!
火星四射的同时发出一阵刺耳的金戈碰撞声,七寸稳定不住身形,被这强大的一刀一刀劈退三步有余,这才刹住脚步。
摸摸额际渗出的血水,一缕血像蚯蚓一样缓缓抚摸过他脸上七寸长的刀疤,七寸的眼角跳动了一下,那是他惯有的杀人前的征兆。他说:“你伤了我!”
山本熊夫一阵狂笑,然后用并不流利的中国话说:“支那猪,你这下知道我们大日本武士的厉害了吧!我不禁要伤你,我还要杀你!我要砍下你的脑袋塞满富士山的雪,以此来祭奠我死去的手下!”
面对山本熊夫的叫嚣,七寸表面上好像心静如水,而实际上瞳孔急缩,胸中涌起“杀破决”所带来的漫天杀意。他身上的骨骼像炒豆子一样“咔嘣”响着,手中魔术般地突然变幻出六把装潢刀,左右各三把,像孔雀的羽屏一样展开,寒光四射,阴气森森,让原本气势如虹的山本熊夫禁不住感到一股凉意。
“这个支那人先前是搞装修的么?要不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装潢刀?”山本熊夫狐疑地打量七寸上下,猜测这些刀原先放在什么地方。
“火舞绝杀斩!”山本熊夫再也忍受不住这无边的压抑,大吼一声劈出了自己生命中沉重的一刀。
漫天水波。
七寸看见了漫天水波。
水波像潮汐中的潮涌自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自己就是水中的鱼,无依无助;又像是遭难的浮萍,随波荡漾。
逃不出去,自己的四面八方都是水!
突然,水变成了刀锋,凛冽的刀锋,夹杂着赫人的刀气扑面而来!
七寸感觉自己像是被困住的苍龙一般,束手无策!
危急间,七寸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手中的六柄刀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起来。
一命换一命!
山本熊夫阴毒地笑了,没人知道他的终极武器不是刀,而是袖中的“夺命金缠丝”!他才不会蠢得跟这个廉价的支那猪同归于尽。他射出了袖中的金缠丝,一道锐利的钢丝线直圈向七寸的脑袋,他似乎看见收线时对方脑袋窜飞的模样,所以他笑了,比刀还利的金缠丝没人能躲得过!
金缠丝圈上了七寸的脑袋。
笑声嘎然而止。
七寸的脑袋没有飞,因为金缠丝软叭叭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世界上再也没有能够拉动它的手。
山本熊夫睁大了眼睛,后脑勺插着一支颤动不已的装潢刀,到死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七寸一脚踹倒山本熊夫狗熊般沉重的尸体,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痕。那金缠丝刚才已经如肉三分,伤口处火辣辣地疼痛仿佛脖子上套了一个正在燃烧着的火圈儿。想想刚才的一幕真是凶险万分。七寸不禁吸一口冷气,心道:“要不是自己提前用脚后跟向后射出一记‘回旋飞转刀’,躺在地上的尸体应该会是自己。”
“二分四十八秒!”七寸昂然对站在台上的印震说。
印震点点头,一把将郝胖子掷到地上,道:“你的把戏都玩完了,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话说?”
郝胖子傻呆呆地望了望此刻犹若阿鼻地狱般的教堂,想不到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自己筹备十足的攻势便被彻底瓦解,而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实力更是崩之一溃。想想现在生死未卜,郝胖子的脑瓜比什么时候转得都快。
他跪爬着像一条丧家犬一样爬到印震身边,开口道:“表哥,表哥都是我错了!我利益熏心,经不住许兆强和这些日本人的诱惑,这才做出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表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你就算不念及表兄弟之情,为了我妹妹晓雅也该饶过我这一回呀!我发誓,你要是放了我,我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决不再范同样的错!妹妹呀妹妹,哥哥一向待你不薄,你倒是替哥哥求个请说句话呀!”郝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转头找向妹妹郝晓雅。
谁知郝晓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倒在了地上,此刻正由几个人保护着躺在教堂的一个安静的角落处。想想也是,这种残酷到极点的屠杀简直就跟血淋淋的屠房一样,没有哪个姑娘能够经受住这种考验而不昏厥过去。
郝胖子一见自己的“免死金牌”开不了口,真是沦落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声的境地。他唯有继续乞求眼前这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