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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百败小赢家-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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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进来后全用一种戒备的眼光看着被制了穴道动也不能动一下的萧公子。

“得手了?”其中一名不放心的问。

挥手赶走了惊愕不已的姑娘们,“辣手”贾裕祖关上房门后方道:“要不然她岂会乖乖的动也不动?她可是‘四分衙’‘皮条花’一朵美丽却有毒的花呐。”

“皮条花”?

敢情咱们这位萧公子竟然是“皮条花”乔装所扮?无怪乎她有那么好的身手,也无怪乎她是有所为而来。

从身上摸出了一个药瓶子,“辣手”贾裕祖倒出一粒药丸,用手撬开了“皮条花”萧燕的嘴,一拍之后,隔了一会方解了她受制的穴道。然后他抱着她来到里间,把她放在一张宽大的锦榻上。

第十七章冷面杀手生“情火”

“皮条花”只感觉到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张了张口却发现可以出声,不觉杏眼圆睁怒声骂道:“贾裕祖,你给本姑奶奶听清楚,你要是敢怎么样,天涯海角你将发现没有一处你容身之地。”

阴笑了两声,“辣手”贾裕祖道:“哟,你可吓死我了。你也最好弄清楚,现在你可是在我手中,别再摆你那吓得了别人吓不倒我的虚名。”

栽了,这一次是真的栽到了家。

“皮条花”到现在才明白这个“辣手”贾裕祖绝不是一个不人流的混混,就算许多枭雄霸主恐怕也没他来得阴狠毒辣,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在江湖上有的时候越是没有什么名气的人才是越可怕的人。

像这“辣手”贾裕祖他虽然以前只是“莲花集”一处赌场的东家,可是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又有哪一件不让黑道巨擘为之叹服?

心里盘算着,“皮条花”引开话题道:“贾裕祖,你我从未谋面,亦无瓜葛,你如此设计我难道就不怕引起公愤,不顾江湖之义?”

“哈……好一张会说话的小嘴,你有没有弄错?到底是我设计你,还是你想要设计我?

莫忘了,可是你先找上门来的,怎么?莫不成你还真有那个瘾头,跑到妓院里来找乐子?”

“皮条花”傻了,也哑了。

“皮条花”也气极了,因为“辣手”贾裕祖的话已然严重的伤害到一个女人,尤其像她这种“出淤泥而不染”,洁身自好犹为处子的女人。

“好了,我们少废话,说,你乔装跑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辣手”贾裕祖切入正题道。

“找人。”

“我明白了,你可是想来此查那个小混蛋的对不?休还说我们没有瓜葛?”提到小豹子这贾裕祖就心里一肚子的火。

因为要不是小豹子他不至于让“四疯堂”及“贺兰山庄”给逼得走投无路。要不是他,他更不会到现在仍然受制于“九手如来黑云”。最恨的莫过于误了他手上的“东方之星”上贡,他现在不但是朝廷急于缉捕的要犯,而他一家十六口更早已判了监,只待秋决。

其实有很多账是不应该算在小豹子的头上,然而人就是这样,从不会怪自己咎由自取,总要找个出气的

人来发泄怨气愤恨。

“他……他现在在哪里?”“皮条花”对小豹子还真是出自内心,关注之情由此可见。

“你何不关心、关心你自己?”“辣手”贾裕祖一听对方又再提起小豹子,他胸中的怨愤己快爆了开来。

“你……你敢。”“皮条花”虽然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但是她的神智却是清醒的很。

当她从“辣手”贾裕祖的眼晴里发现到什么时,不觉胆颤心惊,色厉内在的怒喝。

“是吗?我不认为我有什么不敢的,记得我刚才曾对你说过女人与赌是我这一生最喜欢的,而女人尤在前面,嘿嘿,你该知道,我也明白,就算我现在放了你,我敢保证我一样必须亡命天涯,与其那样我何不……”

这才是真正的心慌了。“皮条花”想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已经完全豁了出去。

这一生中她从未碰上这种情形,甚至于有的人对她连想的念头都不敢有,毕竟她可是一个声彻武林、名动江湖,第一流的“杀手”。

“辣手”贾裕祖的眼晴里已明显的有了某种令女人发颤的火焰,“皮条花”更看到了他喉骨不停的上下耸动。

惜身且倔强的她已感到一股凉意从头顶直达脚底。她想反抗、她想退缩,然而她却一丝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她不知道他刚刚给自己喂下去的是什么药,为什么有那么强的药性,甚至于她连手指头想动一下也办不到。

她不知道谁还能救她,她绝望无助的望着双眼渐红的贾裕祖一步步逼近。

可怕的是这个畜生竟然……竟然不顾他身后那三名像僵尸的人。而那三个人也居然连一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

这是什么样心理的豺狼虎豹?

他们又怎能做出这种禽兽也不如的事来?

“皮条花”流下了眼泪,她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她从来就不流泪。现在她竟然掉下了眼泪,尤其是在四个男人的面前。

“放……放了我、放了我……”终于失却了多年来闯汤江湖建立起来的尊严,“皮条花”软弱的开口哀求。

“六粒骰”的总坛里。

“赌尊”黄千也不知捻断了多少根他额下视若命根子的白须而不自觉。

“落叶刀”古塘更是一会站起,一会坐下,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如丧考妣。

而厅堂一隅居然佐佐木先生和那三个东洋武士,也沉默的不发一语赫然在座。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令人心焦的等待,古塘蓦然暴吼道:“咱受不了了,我不再等了,我现在就要出去,出去找小豹子。”

他这一声沉喝换来的是“赌尊”黄千的一个瞪眼。

“老……老爷子,咱……咱真的无法再在这里等待了……”痛苦的坐了下来,古塘颓唐的道。

“你以为只有你急是吗?在座的哪一个人不急?小豹子固然是‘四疯堂’的少主,可也是咱‘赌尊’的衣钵传人,更是这位佐佐木先生未来的东床快婿,我们都能沉得住气等萧姑娘回来再说,你为什么就不能稍安勿躁?”

“赌尊”黄千的话固然重了些,但古塘毫不为忤,毕竟“赌尊”黄千不是别人,二来心急如焚的情况下,他根本就没往别的地方想。

长叹一声,古塘丧气道:“萧姑娘怎么去了那么久?莫不成她也出了事吧。”

“如果连萧姑娘也出了事,这整件事情恐怕已不再是普通的麻烦了。”郑歧是“六粒骰”中第一把好手,他对“皮条花”的种种知之甚多,不觉脱口说道。

“对方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连两个孩子都要下毒手?”佐佐木先生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内心的愤恨。

叹了一声,“赌尊”黄千道:“前天晚上当我们赶到出事现场的时候只见一片凌乱,而那些围攻苹儿和小豹子的敌人只和我们打了个照面就全都退走,匆忙间又在黑夜里,大家只想到那两个小孩的安危,没人去注意是些什么人,等事后救了苹儿,一来已惊动了官府,二来只忙着搜寻小豹子,要想再循迹去追敌人已是不及。”

“这么说连对方到底是些什么人,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

佐佐木的话不太好听,古塘与郑歧脸上一变,却让“赌尊”黄千用眼色制止。

“我知道阁下急于找出对方人来,我们又何尝不也一样?

何况小豹子还在他们的手中,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又叹了口气“赌尊”黄千接着道:

“到目前只收到对方派人交来的一张纸条‘人平安,暂居他处。’却再也没了下文。”

“这就奇怪了?如果是敌人掳掠了那小子,应该再有下文才对,如果不是敌人那么又为什么要如此神秘兮兮?”佐佐木想不透道。

“所以萧姑娘怀疑这事和那个姓甄的神秘客有关,才会乔装去刺探消息。”

“如果苹儿醒了过来,那么一切就可迎刃而解。”佐佐木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这时却有一层淡淡的忧虑。

“说起来也真是奇迹,受了那么重的箭伤,而且箭上又有毒,苹儿居然会没死。当我们赶到时她是一点鼻息也没有,我们全都吓坏了,要不是佐佐木先生体适时赶来,说不定延误了就医,那老夫可真要遗憾终身,百死莫赎前衍了。”

虽然佐佐木与“赌尊”之间的恩怨在小豹子的调停与安排下,他们似乎已捐弃成见,但是佐佐木的心态还是不能一下子平衡过来。

“你们懂什么?苹儿自小接受忍术严格的训练,想必她也发现箭上有毒,要不然她也不会做出那么冒险的决定。据我们事后调查,要不是敌人的箭在那个时候恰好射完。那一切的后果恐怕难以想像。”

对于佐佐木的冷言冷语,“赌尊”当然听得出来,却没放在心上,毕竟他能了解他现在的心境。

这个时候,一个“六粒骰”的门人匆匆入了大厅,从他脸上慌张的表情,在座的诸人全都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歧迎了上去,一阵低声询问后,他脸色已渐渐凝重。符听完来人的话后,他迟疑的来到“赌尊”面前。

“郑吱,什么事?你就说好了,佐佐木先生算起来也不提外人。”“赌尊”黄千沉声道。

“是,老爷子。刚才阿顺来报,说‘贺兰山庄’贺见愁带着大队人马和他的女儿贺如美正朝着堂口前来。”郑岐大声道。

佐佐木他们不知来的是什么人,可是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却也看得出来,来人绝不会有什么好意。

“郑歧开中门准备迎客,佐佐木先生麻烦你们到后面照顾苹儿,还有古塘你立刻前去‘万花楼’看看能否寻到萧姑娘,请她暂时莫管那姓甄的,我怕贺见愁这次前来绝非善罢干休,另外所有门人保持最高警戒,没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赌尊”黄千一叠声的道。

“赌尊”黄千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大厅前院已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顾不得再客套了,“赌尊”黄千率领众人迎了出去。

以对待一方豪主,帮会龙头的礼数,“赌尊”把贺兰山庄近约二十名的大汉迎进了大厅。

双方分宾主落座后,只见贺见愁满脸含煞,大喇喇的一抱拳道:“夤夜造访,情非得已,罪过之处黄老爷子多担待。”

“赌尊”黄千回了一礼笑道:“哪里,贺大庄主能大贺光临,这才是蓬孽生辉。但不知所为何来,倒叫老夫惶然不何所措。”

脸上可以用刀刮下一层薄冰来,贺见愁不怎么好看的脸上愈见阴沉,他沉声道:“我来要人。”

看了一眼前些日子被小豹子羞辱而回的贺如美一眼,“赌尊”黄千笑了笑道:“但不知千里迢迢的贺大庄主跑到金陵来找老夫要的人是谁?”

一拍座椅扶手,贺见愁脸上一变要然喝道:“‘赌尊’,我敬你是武林前辈,一切循着江湖规矩,若是你还是这么不上道,打哈哈,未免太不把贺某看在眼里了。”

抬手阻止了蠢动的“六粒骰”的门人,“赌尊”黄千哈哈笑道:“这就奇了,一在淮中,一在金陵,‘六粒骰’与‘贺兰山庄’素来无往,贺庄主不把话讲明,怎可还怪罪老夫头上。”

“爹,你该知道女儿那天为什么会受尽窝囊气了吧。小豹子就是受了他们的唆使哪。”

贺如美还真会找时间起哄。

因为时间的仓促,佐佐木不知道来人是来找麻烦,而不知其他,现在他可弄明白了这“贺兰山庄”一大票人来的原因是来此要人,而且要的人居然是小豹子。

“你说你们来这里要的人是小豹子?”他冷漠的发言倒让贺见愁为之一怔。

抬眼看了看这个身穿异邦衣着的独脚怪人,贺见愁自大惯了,冷哼一声道:“你是谁?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在问你们是不是来找小豹子。”佐佐木的声音一成不变,仍然冷得令人极不舒服。

“不错,我们找的就是他。”贺见愁紧盯着对方。

“找他有什么事?”佐佐木追问。

“找他……咦?奶奶的你这怪模怪样的独脚客怎么管得那么多?你是谁?问这个干什么?”贺见愁本来想要回答,继而想到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盘问脸上甚觉无光,不禁开吼。

“我叫佐佐木次郎,也是你们口中的人——未来的准岳父”佐佐木也盯着对方,他可不在意贺见愁是不是连鬼见了都发愁的一双眼晴。

“岳父?”贺见愁一时会意不过来,他嘴里喃喃念道,蓦然“你……你说什么?”他突然想通了站起来喝道。

“我说我是小豹子的岳父,也就是你们俗你的泰山大人。”

佐佐木对汉学可真是下过苦功,要不然像这么有“深度”的话又怎说得出来。

佐佐木的话就像一棍木棒,这棍木棒不仅敲得贺见愁一阵发晕,就连贺如美也险些从椅子上摔到地上。

“爹——”

抬手阻止了贺如美的哭叫,贺见愁简直像看到了妖怪般瞬也不瞬的望着佐佐木。

“你刚才说什么?”贺见愁阴鸷的站了起身。

“我想每一个人都已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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