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败小赢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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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难道……难道贺小姐……也被人掳掠了?”
“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着?没事搬弄我属下跑来这里为啥?”见东方起云语气转缓,贺见愁也缓和道。
“难道……难道贵千金也是……也是‘辣手’贾裕祖所掳?”
“不错,正是那头披着人皮的畜生。”
“不……不可能,就凭那个人,他绝不敢同时对付我们,就算白痴也知道纵然他拿了赎金也无法逃过我们两派的追缉……”东方起云老谋深算,他在思忖后道。
“他当然不会傻得由他自己出面,他己找到了替手。”贺见愁道。
“替手?谁?谁敢接下这宗案子?”
“‘拐王’胡小飞。”
东方起云傻了。
对于“拐王”胡小飞这个人他听过许多关于他的传说。更知道这个“人口贩子”连皇帝的女儿都敢绑架、勒索。
有人说如果“拐王”要勒索你,你除了乖乖的付出赎金外,最好不要有其它的花样,要不然这个人会二而再,再而三的掳掠同一个人来勒索你,直到你倾家荡产,一文不名。
曾经有许多人不信邪,在人质释回后派人四处截杀他,但是总未成功,不但未成功,往往连他的人影还没见着,刚释回的人质又再度被他掳掠走了。
误会已开,前嫌尽释。
人就是这样子,在敌忾同仇的心理了,往往仇家会变亲家,仇人会变朋友。
东方起云与贺见愁二个人现在就是这样,何况他们本无深仇,此刻更捐弃成见,一致苦思良策要如何面对这孰可忍?孰不可忍的勒索。
他们丢不起这个人,更怕那个“拐王”再度出手。
因为准也知道就算你放弃了人质,“拐王”最后会绑架你本人来达到勒索的目的。
要对付这么一个可怕的人,也难怪有人说除了付赎金外最好不要有其它的花样了。
“贺庄主,以你之见我们莫非就真的任他得逞?”东方起云皱起了眉头道。
“二当家,目前之际人命要紧,我可不愿人质回来的时候是具尸体。”贺见愁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他接着道:
“你呢?是否体有其他更好良计?”
良计?你他奶奶当然希望我有良计。你女儿命要紧,咱小星星莫非打百头里蹦出来的?
东方起云城府极深,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道:
“既如此,区区也和贺庄主同一想法,人命要紧。”
一阵拍手声自“苦心庵”的屋脊上传来。
“好、好,二位果然是识时务者,敝人就先谢了。”
“谁?”
“什么人?”
东方起云与贺见愁同声齐道。
“来跟两位做生意的人。”一个蒙面黑衣人在月夜中从“苦心庵”的屋脊上轻灵的飘落在地,并且上前道。
“‘拐王’胡小飞?”贺见愁一丝惊愕后道。
“正是,想必二位赎金已备妥了是不?”蒙面黑衣人好整以暇道。
“人呢?姓胡的,人呢?”东方起云蓦然吼道。
“别急、别急,东方二爷,我‘拐王’什么时候做过收了赎金不放人的事?只要我收了钱,两位当然就可看到人。”
这可是真话,“拐王”之所以称为“拐王”这点却是主要的原因,所谓的“盗亦有道”
这也是他这行的规矩。
强自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东方起云迎向对方道:“不行,我要先看到人,否则你休想拿钱。”
“对不起,东方二爷,你这要求我做不到,也不是我行事的规矩。”黑衣蒙面人冷然道。
“你——”东方起云骤然色变,他的手一挥。
于是“四疯堂”所属近百名壮汉,寂然无声的迅即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黑衣蒙面人团团围住。
冷眼揪着四周个个似欲噬人的彪形大汉,黑衣蒙面人无动于衷的道:
“东方二爷,敢情你不顾你那宝贝女儿了?”
“我女儿要有什么差池,阁下你恐怕先得陪葬。”
“是吗?你怎么说?贺庄主?”黑衣人不畏所俱,他转头对着贺见愁道。
“我……我愿先付赎金。”贺见愁愁容满面。
“好,与你这种人谈生意我喜欢,给你个优待——九折。”
黑衣蒙面人还真是缺德,竟然把这种事当成了上市场买菜般。
“不过……”看了一眼东方起云,黑衣蒙面人又道:
“这位东方二爷好像不愿放我走,我若走不了,贺大小姐可是回不来的哟。”
意思很明显,贺见愁岂有听不出之理。
于是他转头对东方起云道:“二当家的……”
“不行,谁晓得这人拿了钱后会不会放人?如果他不放人我们岂不是栽得冤枉?”
“我还是那句老话,东方二爷你除了相信我外,我也没办法了。”
黑衣蒙面人的话说完,贺见愁骤然也做了个手势。
于是“贺兰山庄”所属的近百名的弟兄,同样寂然无声的立刻在最外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东方起云勃然色变。
“贺见愁——你他妈的这……这是什么意思?”
“二当家的,我不能拿小女的性命来开玩笑。”贺见愁冷语道。
“那么你不惜与‘四疯堂’作对了是不?”东方起云更冷的道。
“如果有人阻碍我救小女,‘贺兰山庄’每一个人都不惜一战。”贺见愁坚决的道。
是谁说过人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这二位前一刻还有着敌代同仇的心理,这会儿却因为意见不合,已然有了一触即发的危机存在。
黑衣蒙面人妙的很,他现在就仿佛事不关己般,一点也不为意的看看这两个人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逼他放人呐。”东方起云近乎咆哮的吼道。
“就算二当家的现在能杀了他,请问你要到哪去找女儿?你又怎知他没有同党,会不撕票?”贺见愁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他妈的就这么相信这个人?”东方起云大气已上,他怒声指责道。
“你最好弄清你在和什么人说话,二当家的——”贺见愁话冷、声冷、面更冷。
东方起云上前一步,毫不示弱的道:“那又如何?”
“如何?我还倒想问你要如何?哼!”贺见愁也上前一步。
眼见这二个接下来即将会为了一句话而开打,如果这一开打场面可就热闹了。
黑衣蒙面人适时的挡在二人中间,他反而“王二麻子”的做起和事老,鲁仲连了。
“二位、二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大家出来‘混’为的是求财,不是求气,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呢?你们……你们万一就这么干将起来,我……我这两万两的黄金我谁去要呀!”
简直被这个黑衣蒙面人给气昏了。
就像一头“兀鹰”在空中盘旋了许久倏然俯击。
东方起云一招两式在毫无征兆下猛然出手,他的攻击对象当然是黑衣蒙面人。
一声怪叫,黑衣蒙面人轻松的在一阵腾钵闪避后躲过东方起云的攻击,然后他飘开至安全的距离道:“喂!东方二爷,我这有广支花旗火箭,如果你要再出手,莫怪我要放出信号了,你该知道当这支箭升上天空后爆了开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东方起云身子刚想再动,贺见愁倏地拦身在前,未知在什么时候他执出了一枝奇珍的怪兵器,挡着他的去路道:“二当家的如果你再欲出手,莫怪贺某要开罪了。”
“你——”
东方起云思忖了一会,颓然叹气道:“罢了,罢了,胡小飞你说吧,你要我们怎么做?”
“对唆,这才是‘和气生财’嘛!东方二爷要早这么说岂不皆大欢喜,干嘛非得先来上这么一段足本铁公鸡不可?”黑衣蒙面人笑嘻嘻的道。
“少说废话——”东方起云一听对方话带挖苦,他刚压制住的怒火陡然又升。
“好、好,不说废话、不说废话,想不到东方二爷已届耳顺之年脾气还躁得跟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一样。”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东方起云神色怕人,他紧抿着嘴不再哼声,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已恨极了这个人。
“阁下如果再言及其他,恐怕就太过了。”
贺见愁显然也有点吃不消黑衣蒙面人这种得理不饶人的老大作风,他一旁冷言出声。
“干嘛?你们二位怎么又变成一鼻孔出气了?这事端可是你们自己引起的,我本是正正经经,诚诚恳恳的来与你二位谈生意做买卖,如果要想打架,别以为你们摆出这种仗阵我就含糊了,告诉你们我——”
“好了、好了,胡小飞,我算怕了你了,你就快点说吧!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贺见愁一见对方为了自己一句不平之语马上又要藉题发挥,他连忙阻止,语近哀求的道。
“给钱唆。”
“那……那人呢?”
“等我确定了一切都没问题后我马上就可以放人。”
“人在屋槽下不得不低头”贺见愁与东方起云让人掐住了脖子,他们还能说什么?
于是贺见愁与东方起云二人同时向后招手,二名“贺兰山庄”与“四疯堂”的兄弟各自捧了一只箱子急速上前,并且同时打开箱盖子。
二只箱子里全装满了各式珠宝,黄金美玉,在月光下泛起两轮耀眼的光华,让所有在场的人眼珠子都快突了出来。
盖子盖好后贺见愁就像掉了一块心买肉般哑声道:“这箱子里的珠宝绝对超过两万黄金的现值,阁下是行家,想必没有异义吧?”
“当然,哦!当然,这样也省了我准备好的马车。”黑衣蒙面人道。
撮口长啸,啸声刚止一乘单辔马车从树林里倏然出现,赶车的也是一黑衣蒙面人。
提起两只装着珠宝的箱子,原先那黑衣蒙面人把珠宝箱放人马车后,于是附嘴在赶车的蒙面人耳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马车在一声吆喝声中逐渐离去。
望了一眼每个人脸上“心痛”的表情,这蒙面人拱了拱手道:“多谢了,二位,片刻之后二位就可有你们爱女的消息……对了,贺庄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贺见愁与东方起云二个人都不知道这个蒙面人又有什么花招。贺见愁固然猜不透,东方起云更是想知道他们两人又有什么事情非得借一步说话不可。
实在想不出这个蒙面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神通,虽然他说他是“拐王”,但是贺见愁始终不太相信。
在“苦心庵”的墙边,蒙面黑衣人悄声的对贺见愁道:“贺庄主,你不要否认,其实这么做你不但不吃亏甚至可说是占了便宜,第一这赎金嘛我保证再退你二成,第二我帮你解决了一桩麻烦。你想想,你留住了赵威武的儿子又有什么用?现在‘四疯堂’是东方起云当家,他只关心他的女儿,至于小豹子的死活他才懒得管呢。说不定他还巴不得有人掳掠了去,那么他正好趁此机会对外用兵巩固领导中心哩。”
贺见愁当然也想这样子,然而他只得道:“问题是那个小王八蛋已经——己经不知去向了……”
黑衣蒙面人傻了。
贺见愁叹了一口气把事件事抖了出来,却听得蒙面人连连皱眉。
这个时侯远在一处的东方起云扯开了喉咙道:“阁下,时间已过了许久,人呢?”
“你急个什么劲?”蒙面黑衣人发声顶了回去。
“你……你他奶奶的,敢情……敢情‘晃点’?”东方起云度量狭小,疑心更重,他见蒙面人把贺见愁拉至一旁嘀咕半天心里早就不是滋味,他走了过来。
“你最好不要蠢动,东方起云——”贺见愁拦在黑衣人的前面。
“贺见愁——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你们之间又有些什么勾当?”东方起云更加疑心了。
“我……我们会有什么勾当?”贺见愁被人这一问不觉说话有些心虚。
“没有?没有你挺身而出是什么意思?”东方起云微怒。
“我只是不想在我女儿回来前由你在此瞎搅局。”贺见愁用一种冷硬的声音道。
“姓贺的,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就那么容易由得你们两个人哄着玩?”东方起云阴恻恻的道。
“放你妈的屁,东方起云——你最好弄清楚我可不是你‘四疯堂’的人,这里更不是‘四疯堂’的地,你想要过你那不明不白的大当家瘾,最好先搞清楚对象。你把话给说清楚,我……我有什么勾当?”
心虚的人说话一定大声,贺见愁几近咆哮,他的手也快戳到别人的鼻子上了。
东方起云也做过亏心事,他当然也受不了别人这种大框框套着小框框,“画”中有“画”。
像被人塌了一脚,东方起云的脸色一下子由白转青,他阴狠的盯着对方,杀机已浮现在他的眉梢。
事实上贺见愁的话己触及到东方起云最敏感的地方,这就和被别人骂成是小老婆生的没什么两样。
三节棒像来自虚无,猝然之间己暴吐着朵朵棒花。
东方起云终于发难,一出手俱皆杀着一棒接着一棒,让人目不暇给,更让人不容喘息的全攻向贺见愁。
贺见愁虽然粗鲁,但他却是粗中带细,更何况他早就防着对方。
因此当东方起云身形一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