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第4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一会,柳致知阴神又现,两人意识已改,只记得是欧洲共济会和南美修者共同偷袭的血兰之花,他们两人正好躲在山洞之中,躲过了一劫,但血兰之花已经毁了。
柳致知做好这一切,悄然离去,这为以后圣济会和共济会之间开战埋下了伏着。他很小心,不留下一丝痕迹,外面的三支队伍已收拾停当,准备趁黑夜离开,雨是越下越大,正好将他们的痕迹消除。
兰顿眼睛老是往华夏这边瞧,他心中开始翻滚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给华夏一击,但他们人手不占绝对上风,仅比华夏多一二人,其中还有一个受了重伤,华夏那边虽然只有九人,一个人已牺牲,他的遗体被火化,骨灰已经被收了起来,一时很矛盾。
华夏方面倒是没有想攻击他们,因为圣济会方面有一个高手,虽然惊鸿一现,兰顿喊出了他的名字,知道有高手在背后,华夏方更加警惕,一时气氛有些诡异。
兰顿最终没有发起攻击,因为南美的修行者在场,攻击盟友不好听,而且要攻击,就要将他们全部留下,但南美加上华夏,人数近乎他们二倍,就是后面有一个圣·威廉·肖,想将他们全歼,难度非常大,只要逃走一人,华夏后继的报复也是极大,毕竟背后有十多亿民众。
他不知道,圣·威廉·肖根本不屑于与下方的人动手,欺负小孩子,他没有兴趣,即使兰顿动手,他也不太可能出手。
“走,我们走!”兰顿说到,另外两支队伍也不声不响离开了这个山谷,山洞之中,两个人还没有醒来,等他们醒来时,山谷之中,只留下一地尸首和残垣断壁,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一个噩梦。
晚上,他们在离山谷十里之外的林中,搭起了帐篷,柳致知和肖依然在树上,雨虽大,但他们身上依然干爽,肖身外一尺,雨水根本不能入内,柳致知只是薄薄一层,好像穿了雨衣一样,二人比较,明显柳致知更胜一筹,他更加节省,虽然对他来说,这点根本不没放在眼中,但体现了控制入微。
柳致知心中越来越感到雨明天更大,好像雨季提前了一个多月,而且,天空黑压压的,好像铅一样压在心头,柳致知可以轻松摆脱这种感觉,但帐篷中的诸人就不能摆脱这种感觉了,余忠命令将光盘和纸质资料全部用塑料纸包好,哪怕他们浸在水里,里面依然干爽。
三支队伍都做好了准备,然而,事情比他们想像了还要糟,雨越下越大,到最后直接连成片,树叶都承受不住,枝叶纷纷落地,天地间一片茫然,天空之中,乌云之间,时有电光闪烁。
他们之间,虽有提防,然而心思不在暗算对方,都转移到了对天气的关注上来了,柳致知望着,看来,一场洪水是难免了,天还没有亮,下方的帐篷已经全部泡在水中,帐篷之中的人,已经在全部转移到了树上。
水已有半人深,天亮之时,水还往上涨,雨却丝毫不减,没有办法之下,三支队伍只好扎了木排,好在大家都是修者或身具异能,如果是常人,麻烦大小,就是这样,欧洲的队伍中,那个重伤员也已发烧,众人只得在木排上搭建一个避雨的空间。
三支队伍,扎了六只木排,两两相连,在混浊的水中,慢慢向前驶去,水位越来越高,树木都已浸泡地水中,陆地已经看不见了,好在众人的卫星定位仪都没有坏,基本上能保持方位,在林中穿行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条河道,众人的木排一子进入河道之中,速度一下加快。
柳致知依然在树上穿行,肖也一样,不过此时,因为雨水太大,干扰太多,两人并未掩盖身形,但肖也没有发现柳致知,或者发现了,只当一般猿猴,忽略过去了。
河面上出现几个大黑球,动物也开始逃难,鳄鱼、森蚺、猿猴、美洲豹等等,好在这些动物此时都顾不上伤人,只是趟着水而过。那几个大黑球,开始人们并未留意是什么东西,以为是树叶等物,然而,当他们靠近时,才看出来,是蚂蚁,好多的蚂蚁,众人木排忙着避让,但还是有两只木排挨了一下边,蚂蚁顿时爬上木排,这不是普通的蚂蚁,而是一只只个头有指甲大小的杀人蚁,一上木排,顿时就乱咬一通,木排之上,各个各展神通,却又投鼠忌器。
这两只木排,一只是华夏,一只是圣济会,一顿扑打,中间还夹杂冰刃火焰电光,总算将一小群蚂蚁给消灭干净。木排也被咬断了不少绳索,众人忙着加固木排,好在木排本是双层,并无大碍。两大球蚂蚁只有少部分上了木排,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几大球蚂蚁顺流而下,一头美洲豹不小心撞到一球蚂蚁,一刹那,蚂蚁爬满全身露出水面的地方,只听得美洲豹的嘶吼声,一会便沉入水中,血花泛起,还没有结束,一大群食人鲳跳跃着,撕咬着,转眼就尸骨无存。
众人虽说都有能力在身,这种情况还是不忍心再看,同时也知道,水下恐怕更危险,在木排之上,众人飘了一天一夜,低洼之处,树木剩下树冠在水面上,狂风卷着暴雨,依然不依不饶的下着,远方天空之中,响起密集的雷声,柳致知一扭头,脸色一变,雷暴,这是亚马逊和南美独特的天气现象,在天地之间,闪电如同落雨一样,劈向大地,方圆达到数里,虽然密度达不到雨点程度,然而,被雷暴云笼罩住,一般人只好祈祷上帝。
远方的天空之中,雷暴云似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急速奔涌而来,虽然柳致知并不惧怕雷暴,但木排上的人就难说了,只好露面了。
柳致知从树冠间钻出,一步之下,站在水面之上,抬脚向木排走去,波涛在他的脚下,好像就是平坦的大道,此时,肖也看到雷暴云,他也现身,落在水面之上,一见柳致知,他脸变了,显然此人跟了自己一路,自己却不知道,他一声冷哼,天空之中,一柱圣光而下,直接向柳致知头上罩去。
柳致知眼一翻,也是一声冷哼,圣光下沏,刚接近柳致知,忽然就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在肖的头上,空间之中,陡然现出圣光,肖也把手一招,圣光在离他的头顶之上三尺的地方,散为白雾。
这一手,肖对柳致知实力已然了解,决不在他之下,他没有把握取胜,他也不说话,直接往圣济会的船走去,柳致知脚下看似不快,但二三步,就上了木排。
“是你!”余忠认了出来,而雷暴却如奔马一样,迅速靠近。
第14章 比法力,何为神真意
看着远方扑面而来的雷暴云,余忠刹那间明白了,柳致知为什么会现身,不用说,自己一路走来,这个人应该就在身边,但雷暴来到,他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余忠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
柳致知向木排上人点点头,抬头看着雷暴云,像奔马一样,圣济会的木排之上,已笼罩上一层乳白的圣光,肖出手了,圣光将二只木排笼罩在其内。不是他不照顾别人,南美洲的木排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靠近华夏这边。
柳致知没有动,计算着雷暴的速度,一道闪电从空而落,在这一瞬间,河水陡然倒卷而上,水幕天华,一个水罩将四只木排罩了起来,闪着蓝光,如雨的雷电打在水幕上,水幕上的蓝光波动着,水幕看起来很薄,但却坚固无比。
四只木排上的人,仰头看着这一切,对自然之威感到惊心,更对这层水幕的坚固感到不可思议,柳致知淡淡站在那里,身材并不高大,但在此刻,却无形中显得高大。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雷暴云终于远离了,柳致知这才将水幕天华撤去,众人舒了一口气,刚才虽在水幕保护下,但那数不清的闪电落在水幕上,众人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总担心哪一刻水幕破裂,幸好,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
柳致知看向那两只木排,圣光也撤去了,刚才在圣光的笼罩下,雷电也无法入内,此时雷电一过,肖也撤去的圣光,目光也看向这边。
两人目光一交锋,空气中光影微微一错乱,随即两人便将目光移开,在雷暴来之前,两人一次短暂的交手,便停下手,因为雷暴就要来了,现在,雷暴过去,两人反而不敢轻举妄动,此时交锋,代表华夏方与欧洲方面的合作就此为止,两人在表面上还是顾得上大局,暗地里就难说了。
不直接交手,不代表就不比试,肖见到木排之上,有一位重伤员,笑了,随手一挥,一道乳白光华照在身上,伤势霍然而愈,本来发烧的身体,似乎甘霖渗入,立刻起身,向肖致谢,肖摆摆手,眼光的余角看向柳致知。
柳致知知道他的意思,身边幽蓝光华起,四只木排之上,小伤大伤,也霍然而愈,就是没有伤的,精神为之一振,两个人也比了一个平手,算起来,柳致知略胜一筹,他治疗的范围大,但木排之上,没有人比圣济会受的伤更重,所以基本上算是平手。
不等肖再出手,柳致知身边灵光又亮,笼罩在四只木排之上,猛然收缩,四只木排和柳致知凭空消失,三十公里外河道之上,陡然一亮,紧接着出现了四只木排,柳致知利用空间挪移之术,将四只木排连同上面的人,一瞬间挪移出去,这是一种遁术的运用。
在他的神念之中,感应着肖,看他如何动作,肖也感应着柳致知,见四只木排凭空消失,将感应扩大,终于在三十公里外发现他们的踪迹,他脸色一变,知道自己不如对方,但也不能示弱,天空之中,出现一柱圣光,笼罩在木排之上,圣光也随之收缩,两只木排也消失在河面之上。
再出现之时,已是十公里之处,接着圣光又降,木排再次消失,如此几番,出现在柳致知面前,柳致知心中明白了肖的实力,含笑看了他一眼,肖却脸色冰冷,他们利用空间挪移,走的是直线距离,而在余忠他们入雨林时,顺河道走,那路途可就绕远了,这三十公里,相当于他们二天的距离,当然,他们两天之中,走过的路程远超过这个数,怎奈大多数在兜圈子。
柳致知见肖脸色冰冷,也不说话,他这回不用挪移之术,亚马逊雨林正发洪水,雨还在下着,他们已置身一个主航道上,远处有船来到,柳致知脚下灵光一闪,波浪陡然悄悄涌动,很小,四只木排陡然受到一股力,顿时回来,如同加了发动机,向下流奔腾而去。
肖一看柳致知的动作,无奈之下,两只木排尾部陡然泛起激流,也猛然加速,向前面四只木排追去。
六只木排上的众人目瞪口呆,看着两人斗法,像做梦一样,他们本来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今日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从雷暴开始,两人体现出来的能力,就根本不像人类,随后两人居然挪移空间,而且还带着自己一干人等,自己诸人只在恍惚之间,便眼前换了天地。
两人并没有注意众人的表情,屹立在木排上,身上衣服在雨中,却干爽无比,浑身没有一丝水渍,显得分外显眼,却又显得人与自然合为一体,两人运用法力,柳致知以水行法术驱动四只木排,如奔马一样向前行驶,而肖却运用神术,化圣力于水中,推动着两只木排,比起一般快艇,速度只有更快。
两人一站就是半天,六只木排下去下去数百里,渐渐地船多了起来,来往的船只在烟雨中看见这六只木排如闪电般经过,感到很惊奇,又因为雨大,未能看清,便一见之下,抛在脑后。
到了第一座城市,已经洪水泛滥,但水并没有进入城市,柳致知到此,已完成了任务,木排靠岸后,众人找了家旅馆,开始洗澡换衣服,柳致知和肖并没有去洗澡,两人在旅社旁边的一个酒吧中,柳致知要了一杯酒,而肖却只要了一杯水。
柳致知向肖举杯示意:“我叫柳致知,阁下好身手,敢问大名?”当然是英语交流。
“威廉·肖,郇山隐修会修士。”肖回答到,他把圣的名省略到,那是基督教会给他的荣耀,没有必要挂在嘴边。
柳致知呡了一口酒,说到:“郇山隐修会,很著名一个组织,阁下在其中地位会很高吧?”
肖淡淡看了柳致知一眼,说:“我在会中很一般,不值得一提,倒是阁下,水平很高,对我们来说,你是异教,不知道是属于什么教派?”
“我没有教派,属于世间人,如果硬要划分,大概可以归入道教。”柳致知说到:“难道一定要加入教派?”
肖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来自红色华夏,我想起来了,华夏的人大多数没有信仰,没有信仰的人,就像迷途的羔羊。”
柳致知笑了,说:“华夏并不是没有信仰,信仰很杂,有些人信基督,有些人信道,有些人信佛,还有些人信祖先,说什么信仰也没有的很少,再说,人一生在世,智者自适其心,信仰不过是找一个安慰。”
“真是可怕,你这段话完全是魔鬼的言论,不过,现代社会,宗教不代表一切,就是在西方,也非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