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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龙逆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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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摸摸我的脸,也流了眼泪,抖着嘴唇说:“你这傻子……”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在人间
(更新时间:2005…9…13 18:39:00  本章字数:2306)

好像自从我记事起,除了我父亲母亲,对我最好的就是馨儿了。
馨儿的父亲和我的父亲私交甚好,巧得是我和馨儿母亲又都是相差无几地有了身孕,于是我父亲和馨儿父亲便商议了这桩指腹为婚。
在我几岁时发过一场高烧,病愈后,父亲觉出了我的呆滞,便与馨儿父亲商议废了这桩指腹为婚的大事,但馨儿父亲母亲可能时碍于情面,说我只是稍显有些憨,说等几年,等长大些再做决定不迟。这一等,便是等了十几年。

母亲每次和我说起这些是总是要流些眼泪出来,抱着我的脑袋道:“我的傻儿,那馨儿姑娘是多好的女子,可你偏偏生得这般憨傻,看来你这辈子是注定没有这个福分了啊。”

我便笑了,说:“母亲,馨儿喜欢我,她答应给我做媳妇了。”
母亲只得流着泪道:“唉,不知道你上辈子做得什么孽了,今生今世被那天上的神仙这样惩罚你。”
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什么孽?孽?孽?
母亲这样说的时候,我心里怎么会这么不安呢?还有阵阵疼痛。
这种疼痛有过,每次我想馨儿得时候就会这样疼一下,见了馨儿便会更疼了,觉得心里总会隐约另一个人来,想啊想啊,可是,另一个人到底是谁呢?
从小,我就和馨儿在一起,一起玩耍,一起去看我父亲作法。那些口诀,馨儿总是背诵得比我快很多。很多时候我和馨儿便在我家里学着父亲的样子也弄些开坛作法的游戏,馨儿对这些颇感兴趣,经常与我一起去看父亲作法,于是在家中玩耍时也弄得头头是道,偷拿了我父亲的令牌,法杖,钟,法剑,法印,磬,笏,如意,幡,云铛,木鱼,铙钹,麈尾等法器,又肥大地穿戴了那道衣,云鞋或朝靴,戴了混元巾或九梁巾,像模像样地对我讲:“我做高功像不像?”

我嘿嘿笑着答:“像。”又急急地问,“那我做什么啊?”
馨儿便学着父亲的模样捋着没有胡须的下巴道:“你嘛,你做侍香好了。”
馨儿聪明,玩耍时各种仪坛设置全都精通,那斋坛,蘸坛,戒坛,万法宗坛等等乱糟糟的样式常惊得我目瞪口呆,后来长大了些,我便再不愿意和馨儿玩这样的游戏了。

因为每当馨儿念咒道:“天罡大神,日月常轮,上朝金阙,下覆昆仑,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真武曲,破军辅弼,大周天界,细入微尘,玄黄正气,速赴我身,所有凶神恶煞,速赴我魁之下,母动母作,急急如律令。”

再这样咒曰之中,我总是隐约见到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显身于空气之中,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叹口气便消失了。
我告诉馨儿时她不相信,问我:“见到何人了?”
我答道:“不知道,但若你念的是太上老君,我见得便可能就是他了。”
我这样说时馨儿总是笑得花枝招展,我知道馨儿不信,但每次玩耍时总会让我见到那老者,次数久了,我便有些怕了,再不愿意和馨儿这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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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把我领回家中,弄了清水给我洗了伤口,擦拭脸上淤血的地方,红着眼睛问我:“疼么?”
我如实答:“疼。”凑近了闻了闻馨儿,说道:“馨儿,你身上真好闻,真香。”
馨儿一下红了脸,推了我一把,道:“傻子,你又胡说了。”
我委屈地答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啊,是香嘛!”
馨儿又上前来,拿着秀巾蘸了清水擦我的脸和双手,口中道:“下次遇见付义那些人,躲远了就是,别再招惹他们。”
我却只是很欢喜的闻着馨儿身上的香味,嘿嘿笑着说:“挨了打有你给我擦脸,还能闻你身上的香味,多挨几次打也无妨。”
馨儿眼睛看了别处,叹了一口气,用手指戳了我头,道:“你这傻子,说你傻,却会这般的甜言蜜语。”说罢又开始给我擦起手来。
擦着擦着便停下了,怔怔地看着我的手发呆,道:“傻子,你手背上这块……”
“哦。”我自己也看了看,答道:“不是和你说过,我母亲说是叫胎记。”
“在我看来,却不是,”馨儿看着我手背上的胎记,用手指点了些唾沫放在上面使劲了蹭了几下,道:“你看,我轻轻一蹭,那东西便也像疼似的躲,接着你这手背上便像有汗一般湿起来,可人这手背怎么出得了汗呢?你这手背的湿,却像是你那胎记流的眼泪了。”

我被馨儿说得好奇,自己也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那东西,像雪花一样浸在我手背上的皮肉里,细细地看,倒真像一滴眼泪。
我好奇的也用手去触摸……突然间,那头像裂开一般的疼了起来,朦胧里一个穿着一身素衣的女子从我眼前瞬间划过,不见了踪影。
却有一个声音开始反复。
“素,以后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带你来人间看雪好不好?”
“素,以后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带你来人间看雪好不好?”
“素,以后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带你来人间看雪好不好?”
“素,以后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带你来人间看雪好不好?”
“素,以后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带你来人间看雪好不好?”
…………
“啊————!!”我疼痛得双手抱住了头,跌翻在了地上。
馨儿慌忙俯身拉我:“怎么了你?怎么了啊?”
那剧烈得疼痛只是一刹那,便好了起来,我在地上坐起,没头没脑地叫了一声:“素衣。”
馨儿在一旁愣了愣,问道:“你在叫谁?”
“我不知道。”
“素衣是谁?”
“我不知道,就是在我脑子里的一个名字。”
馨儿把我扶起,摸着我的额头道:“你这傻子,莫不是中邪了吧?”
“嘿嘿,嘿嘿。”我笑着,心里空空的,素衣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 落魂魄
(更新时间:2005…9…14 12:22:00  本章字数:2642)

道家灵独觉法:即当做工夫时,宜绝念忘机,静心定神;提防动心起念,惟有一灵独耀,而归真返朴;此时便易入无为正定,山河大地。十方虚空,尽皆消殒,归于寂灭。在一灵独耀境中,不可动心思量,才涉思维,便成剩法。故宜念起即觉之,心动卸止之。心本虚灵不昧,于修静定工夫中,固须制其外驰;然不可入于昏沉寂灭;宜贯注全神,集中一点,并保其一灵惺惺之境,妄心欲动时,即伏之不动,妄心已动时,即制之不动。要去欲起时,即摄令不起,妄念已起时,即予觉破,令不续起。故古谓:“不怕念起,只怕觉迟。”“念起是病,不续是药。”念念觉破,便自可至无念矣。无念便无心,无心便近道,且亦登堂入室矣。当一心散乱,幻想与杂念纷起,生灭不停时,宜急用斩截法,截断诸心,打杀万缘。使心住心位,境住境位,心不外缘而内寂,境不内扰而外静。及至一尘不染、一念不生时,则自虚灵不昧,澄澄自知,虽寂寂而常惺惺,虽惺惺而常寂寂;一灵独耀,神光晔煜,而得大自在力。正如郁山主所说在:”我有神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一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此即为一灵独耀说法也。修道而能至一灵独耀,便能”入色界不被色惑,入声界不被声惑,入香界不被香惑,入味界不被味惑,入触界不被触惑,入法界不被法惑。”(临济语)无入而不自得也。在此境界中,”言语道断,心行处灭,”最易体认天理。彻识仁体,明心见性而与道合真。孔门”慎独”之功,亦即在求能保此一灵独耀之灵明也。孟子倡”良知”,阳明承之倡”致良知”,均系此一静极通神工夫。故日:”心至无心神自定,一灵独耀遍干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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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命我按他所示,闲暇时便独自打坐,父亲说:“我儿虽弱痴,但痴人悟道定比常人高境。皆因心无杂念。”
日子一天天过着,我始终没有找到什么可以赚钱养家的生计,只能随着父亲去帮方圆百里的乡亲们作法驱魔,父亲作法我便做乩童在一旁摇铃念咒,那咒语都是自小便每天听讼,日久了早已背熟,父亲作法时我伺候驱魔符、法绳,香烛。盐米等物什。这样做完一场法事,我便可在主人家饱餐一顿斋食。

总是在做完法事,我狼吞虎咽吃嚼着斋食,便会听闻父亲和此场法事的主人家聊天,也总会三言两语便聊到我,父亲聊于此便看着我轻声叹气,道:“我这痴儿,必是前世作了什么孽事,才会被天神处罚成这般人样啊。”

主人家便会惋惜不已的摸我的头,我自幼便经常被大大小小的人摸头,心里明白这是疼我喜欢我,早已习惯了,父亲自幼教我,人家对你好你便也要对人家好才是,于是每每主人家摸我的头,我便含着满嘴的食物对主人家嘿嘿的笑。

父亲并不觉得我痴。他给我看很多的书,然后让我跪在他面前,摇着脑袋对我说:“道教内修之术,首重爱气、尊神、重精,保生必须养气,所谓服气,亦称吐纳,食气,即吸收天地间之生气,所谓行气,亦称炼气,即以我之心,使我之气,适我之体,攻我之疾。”说完便拍拍我的头对我笑笑。我虽然不懂父亲对我说些什么,但却见父亲那般的高兴,便也随着父亲笑笑。父亲以为我懂,极为安慰:“虫儿,虫儿,别人笑你痴,其实我们这般俗世之人才是真正的痴。为食痴,为财痴,为色痴。而你,钱财女色,皆为过眼烟云啊。”

跟着父亲走街串巷的日子,是最快乐的。很多时候,我还是被留在家里。母亲不让我出门,怕别的孩童欺负我,戏弄我。
不出门又能怎样呢?望着窗外,一大群和我一般大的孩子,分成两堆,正在混战。一方那个最大个儿的,正拿起……向另一个孩子砸去。
我认识,那是付义。这一伙儿中他是头儿。每次在街上碰到他,他都会大声叫我:“傻子!呆子!弱智!”母亲气急,却并不和他辩论,只是拉着我的手,急急离开。

我没有朋友,渴望和这些人玩耍。母亲却不允。母亲说:“待你识得几个大字,也可算出自己的年岁,便让你出门去玩耍。”
我不识字,也总是算不出自己的年纪,母亲便不让我出门。她怕街坊的孩童们戏弄我,如付义般唤我呆子、傻子或者更难听的话。
于是,我和他们只能隔窗相望。直到付义举起砖头砸开了一个孩子的头。
我冲了出来,冲到付义面前,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能,欺负他。”
“哦?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他了?”付义颠着手中的砖头,似笑非笑的问我。
“我,他,你用砖头,砸他,就是,欺负他。”我从来没有这样跟人说过话,说话更加结结巴巴了。
“哈哈哈哈,他说我欺负你。你说,你说我欺负你了么?”付义大笑着,用手指着那个被他开了瓢的孩子。
那个孩子用手捂着伤口,“谁说他欺负我了?你他妈就是个白痴!”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流下来,他把一腔的怒火都喷到我的身上。
“我,我,我,明明看到他欺负你的。”我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边说边往后退。
“你怎么侮蔑我就想跑了?给我打!”付义手一挥,两边孩子都围了上来。
我只觉得头、脸、身上很疼很疼,本能地举起手来挡着自己的脸。混乱中,不知道谁扫了我一腿,我躺在地上。于是,更多的腿或踢、或踹、或踏、或跺。我的……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记得的最后一声是母亲的大喊:“你们不要欺负他!他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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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父亲用白布包裹起来。父亲说,我起码三个月不能下床。望着母亲早已哭肿的眼睛。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父亲穿起作法用的黄袍,拿了一柄木剑几道符纸,先吸一口气,口中念道“天罡大神,日月常轮,上朝金阙,下覆昆仑,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真武曲,破军辅弼,大周天界,细入微尘,玄黄正气,速赴我身,所有凶神恶煞,速赴我魁之下,母动母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便是父亲开始作法了。

不知道为何,听到父亲念出太上老君的名字时,心里又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难过,其实,什么都没有。可这种感觉却一直困扰着我。
父亲作法完毕,脱了身上黄袍。便关切地上前问我是否减轻了疼痛。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父亲问话。要说不疼,那是假的,要说如何疼法,我却形容不出。只能傻傻对着父亲憨笑。

“唉,痴儿可怜啊!”父亲背过身去,并不让我见到他失望表情。
母亲却并不以为然。依然悉心照顾。
虽然付义等人将我伤得极重,我却复原的极快。父亲母亲大为惊讶。父亲燃起香炉,向上天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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