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什麽?”
郎歌连忙道:“没什么,弟子以为师父教训的是。”
空尘和蔼道:“你自小在寺中长大,未出寒山半步,是该你下山历练的时候了。”
“徒儿宁愿今生陪伴在二位师父身边。”
二僧心中甚为喜悦,空缘哈哈笑道:“你本不属于此,还是由哪里来会哪里去吧!”
“给徒儿三年时间,三年后,我将回到这里陪伴师父。”
空尘道:“有志气,三年内希望能在江湖上听见你的大名。”
空缘抢着道:“时候不早了,明日你便下上去吧!”
三人各回禅房内休息,只待明日破晓。
夜,静的可怕。
郎歌在坐定夜半钟声不绝于耳,心中摇乱,猛地惊醒。
“吱呀!!!”窗户被吹开了。
一阵风吹过来,“这不是风是杀气。”
郎歌循迹追去,却追至大殿。
地上躺着两个人,却是空尘、空缘二僧。
血,还散发着微微的热气,显然是被杀不久。
郎歌扶起空尘大声哭喊:“大师父,醒醒”转而又推了推空缘“二师父”
寺中众僧闻声赶来,见二僧尸身,跪地痛哭。
一中年僧道:“小师弟,师父和师叔他们武功之高怎么会被人杀死?”
郎歌道:“我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中年僧看了看伤口惊道:“这是…这是潇湘一剑的伤口。”
郎歌脑中搜索着这个名字“花笑楼,是他,他会杀了师父。”
中年僧道:“可是这是他独门绝招的伤口。”
又一看佛像手指道:“七杀火云刀没有了。”
众人一看,佛像手指上空空如也。
郎歌道:“会是劫夺七杀火云刀的人杀死二位师父的。”
中年僧肯定道:“绝对不错,江湖三大神兵,七杀火云刀,天商破军剑,单射天狼弓,件件可争雄于江湖,想是那花笑楼也是很想得到这件宝物。”
郎歌道:“没有道理,他用独门绝招击杀二位师父,不是告诉我们他的身份吗?”
中年觉得有理但是又有疑问“如若像你所说,那会是谁呢?”
郎歌道:“不管他会是谁,我总会将他给揪出来的。”
中年僧问道:“那你何时下山?”
郎歌道:“你们对外不准泄露二位师父的死讯将他们好好葬了,我今夜就连夜下山去。”
向二僧尸身叩了三个响头“清文师兄,以后寒山寺就靠你了。”
那个叫清文的中年僧点头道:“我身为寒山寺的大弟子,自当担起重任,师弟你放心下山吧!早日抓住凶手,以慰师父和师叔在天之灵。”
郎歌辞别众人,下山而去。
第四章 傲叶狂花
花,很美,有红,有蓝,有黄。
握花的手更美,如雪般的洁白细腻,但它是一双男人的手。一个多情男人的手。
这个男子用这双美丽的手握过很多美丽的花,也杀过很多人,他杀人,人们却还是当他是心中的大侠,因为他杀的都是些该杀的十恶不赦之人。
他走在大街上。
他的每一举动都吸引那些为他痴狂的少男少女们的尖叫声,他从侍女的花篮中摘下一朵花,抛向人群,立即引起一场混乱。
武林中流传他的名字,他作为这些后起之秀,风靡武林。
如果说二十年前,武林是步青云、凌无名、和花笑楼的时代。
那么今天的武林就是八大公子的时代。
他叫狂花,是天下山庄北野堂的堂主。
狂花在一间酒楼前停了下来“我们进去喝杯酒。”
跟随的侍女跟着他进去了,他们上了二楼,找了一处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
狂花让侍女们也坐了下来,他对侍女都很好,从来没有把她们当作下人看待。她们若是看上了什么,狂花会毫不犹豫地给她们买的。
狂花除了喜欢花以外,他还喜欢琴棋书画,他的四个侍女就如他的四个知己:弄琴、侍棋、言书、知画。
他们便饮便笑谈,狂花终日醉心于文雅之物。他感到很孤独,很寂寞。就算是有琴、棋、书、画陪伴他,可是没有人能真正懂得他的心。
所以他常常来此喝酒,每次一喝就必喝醉。
狂花饮下弄琴为他倒的一杯酒“弄琴,我想听听你的一曲《蝶恋花》。”
弄琴含笑点头走到琴台前,那琴台是酒楼老板为他所设,只要狂花来此,奇。сom书必叫弄琴为他抚琴一曲。
素手细弦,琴声悦耳,宛如桃源仙境,狂花喝着酒,憧憬着幻境。
来此之人,听闻琴声,进去入座,品酒听琴,满座皆无虚席,老板心中自是十分欢喜。
一曲奏罢。
“粉蝶红花,永生相恋,正如我们五人。”
狂花这一戏言惹得四女羞红了脸,其实她们心中谁不想能和狂花隐居避世,过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听风楼下。
这时围来了一大群人,他们是祁连山上的马贼。
寒寒生光的刀林剑雨,怒火燃烧的眼神。
人前,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也是在江湖上举足轻重的人。
他是祁连山马贼的二当家的,连霸天。
连霸天手一挥,身后马贼贼众挥舞着兵器,冲进了听风楼,冲到了狂花五人的五尺范围之外。
他们没有敢踏前一步,因为狂花有一个规矩,只要是他不认识的人或是没有经过他同意踏入他范围五步之内者只有死路一条。
狂花五人好像没有去注意他们,任是闲情逸致地饮酒笑谈。
“久闻狂花公子风流多情,今日一见果真不虚啊!”
狂花一瞄,他认得这批人,特别是他“是你。”
连霸天也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是我。”
狂花道:“你来做什么?”
连霸天道:“来讨一笔账目。”
狂花一笑道:“来讨什么账目,我狂花好像没欠你什么钱财吧?”
连霸天道:“可是你天下山庄欠我们祁连山一笔债。”
狂花似乎知道了什么,他答道:“天下山庄是天下山庄,我是我。”
连霸天道:“可你北野狂花是天下山庄的一份子。”
狂花道:“你这样就是吃定我了?”
连霸天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那还等什么。”
“铮——铮——!”
钢刀铁剑纷纷出鞘。
狂花嘴角微微一笑,对早已吓得发抖的听风楼掌柜的说道:“秦掌柜的,待会儿还得麻烦你收拾残局,'奇+书+网'如若有什么损失的话,请到天下山庄北野堂账房去领。”
狂花静静地坐着,任何人看他如此镇定而感到由心底产生的可怕,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碎这暴风雨前的平静。
“弄琴,抚琴一曲,舒缓一下紧张的气氛。”
狂花放下酒杯,抚弄着花篮里的鲜花,就像是一个慈父般抚慰着一个孩子。
这些动作让祁连山众匪看在眼里只觉像是一个女人气的举动。
“怎么,你们还不动手吗?我的酒兴已尽,再不来我可要走了。”
狂花手一挥,琴声戛然而止,四女转身便走。
“连二爷,就这么让他走吗?”连霸天的身边一个小头目嗫嚅道。
连霸天的心也不知道怎么办,本来自己是来寻仇的,但是一见到狂花公子,脑中所有的思想、计划,都已杂乱无章“这儿是他们的地盘,不便我们行事,日后再寻机会找天下山庄寻回脸面。
狂花与四女走在众匪中,神情显得很自然,狂花还和四女谈笑着,那样子好像没有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狂花一走出听风楼,即引起一阵少女的尖叫风暴,狂花含笑地看着每个为他疯狂、痴迷的少女、少男。
祁连山众匪在狂花走了过后,也纷纷策马奔出城外的一处野店停整休憩。
杭州城外,一阵阵“得得”的马蹄狂奔声彻天地,林间枝叶被震得簌簌落下。
马队前方,连霸天手执缰绳,脸色严正地看着前方,座下之骑神骏异常,全身通体雪白,找不出一点瑕疵,快驰不远处已出现一间野店。
众匪见之,脸上俱显欢颜,老远处便大叫起来:“店东家,快备好酒好菜让大爷们好好饱饱肚子。”
野店里的店家早已听闻传来的马蹄声,探头一看,已猜出大概了,惊恐爬上心头,不敢出来。
众匪骑至店前,一个小喽啰跃下马冲进店里不一会儿拽出一个老者“老头,没听见大爷的吩咐是不是?”说着将手执钢刀在老者脸前左右晃了两晃。
冷冷刀光映着老者的苍老的脸,额头上流下了几滴汗珠。
老者勉强露出僵硬的笑脸,声音略显颤抖“这位大……大爷,小……小的听到大爷的吩咐,正在准备酒菜,听声时接引各位大爷。”
“放了他吧!”
那小喽啰依言放开了店老头,又哈着腰接过连霸天手中的缰绳,连霸天在众人拥呼下走进店里。那名小喽啰立即拉下脸来,沉声喝道:“去,将大爷们的马牵去,要喂上好的草料。”
店老头应声点头将话吩咐小二,跟进店里。
众匪就座腹中咕咕作响,不管三七二十一徒手抓起酒坛咕了一口酒,先润润喉,随后大鱼大肉往嘴里塞。
店老头在一旁静观,只望他们喝光吃完尽快走,免得节外生枝。
桌上的酒坛已喝空,通常这些除了出去猎羊之外,平常就呆在山寨里吃喝玩乐。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好酒量,每人几口,小点里的存酒也喝完了。
“店老头,上酒。”
店老头心地一惊,慌不迭地走过来“各位大爷,小店里的酒都已经被大爷们喝光了……”
先前的那名小喽啰道:“没有!快给大爷买去。”
店老头战栗道:“大……大爷,小店本小,已没有那么多的余钱供你们这么多位大爷的酒了,您看,能不能……”
那名喽啰一听到钱字。立即火冒三丈,喝道:“你竟敢向老子要钱,老子一向从别人那儿拿钱,要了半辈子了,第一次听到别人向老子要钱,信不信我抽你。”
店老头吓得眼睛一闭,已准备硬挨这一记巴掌。
一只有劲的大手握住喽啰即将打在店老头的手“陈三刀你的腰包里有没有银子?”
陈三刀一听连霸天发话,答道:“二爷,有。”
“给他,去买酒,在这里不要节外生枝了,吃好喝好就在此安扎吧!”
陈三刀虽是很不甘愿,但也不敢不从,慢慢掏出钱袋一看只有几块碎银,要买七八十人的酒还是不够,向左右凑的了几两付给店老头“一定要上好的,不够的话你补上。”
店老头遇上这等事,只能自认命了,将银两交给几个店中小堂倌儿去城中买酒。
没有酒水,只能先以凉开水先对付着。
“店老头,酒还没有送到吗?”
“要到了,大爷请等一下。”
马车缓缓地驶近了,车上满载着好酒醇酿。
车上下来了一个少年,作小工装扮,看见店老头道:“爹,酒已经买回来了。”
“快,快给送进去。”
几个人各抱几坛,两三下将酒尽数搬放到每桌桌上。
坛封一拍,酒香散发出来,闻这酒味虽不是极品之酿,也是酒中不凡之品哪!
“你,过来给我倒酒。”
说话的是连霸天,他看着那个少年。
少年道:“爹。”
店老头道:“小心点,为大爷们好好倒酒。”
陈三刀嚷嚷道:“叫你呢?还不过来倒酒,磨蹭什么呢!”
“快去,注意一点!”店老头向少年打了个眼色。
“爹……”少年无奈地挪移着沉重的脚步,他走的很慢,平时每走一步的时间他却用了很久。
他又突然加快的移动的速度,因为陈三刀已经不耐烦地站立起来,正往这个方向而来。
“你放开我!我的手腕都快被你捏断了,放手啊!”陈三刀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腕,就往连霸天旁边拖,少年被捏痛的泪溢而下。
少年被拖到连霸天边上。
“大哥,人过来了。”陈三刀谦笑道:“快给二爷倒酒。”
少年惊愕地看着连霸天,看着连霸天诡异的笑容,一般像连二爷这样的强者他的笑容就以让人不寒而栗,捉摸不透。
“酒在那儿,杯子在这儿,而你的手为何还不动。”
少年惊异不语。
任平凡的每一个人在这样的情形下早已是全身哆嗦,呆立不动。
在远处的店老头的冷汗早已布满了额头,他的心正为他孩子提到嗓子眼。
“你的手是不是很痛。”连霸天又问了少年一句。
“不……”
“不痛了,那么握什么东西都可以握得紧了是不是?”
“是”
“那你还为何不动?”
连霸天又继续道:“你的手很美,很柔嫩,这样美丽的手应该拿着金针刺绣。”
少年一怔,却没有回答。
连霸天看了少年的表情,嘴角笑了笑,他也没有让他倒酒。
陈三刀愤怒地拽过少年,也许是劲力太大或是少年惧怕,在拉扯中,陈三刀在慌乱中碰掉了少年的头巾,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开来。
“你!吆!你是个女的。”
在场除了连霸天之外每个山贼都何陈三刀是一样的惊愕表情。
“哎!各位大爷,不能这样。”
众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