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鬼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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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雷笑道:“怎么可能。”别说这位姓郑的贵妃早就死了,就算没死也该50多岁了。
归大光肃穆道:“属下当年是皇城金吾卫百户,曾多次见过郑皇妃本人,所以才敢肯定。”
“哦,那详细说说。”
“当年这位郑贵妃,是隆靖帝最宠爱的妃子。为了她,皇帝甚至连皇后的宫门都不进,就更别说临幸其他妃子、才人了。郑贵妃产有一子,神秀异常。此时隆靖皇帝有两个儿子,长子是幼年时冲动和一个宫女所生的,因此为皇帝所不喜,自从有了第二子,就多次流露废长立幼的心思,不过被朝中大臣所阻。”
“就在大臣和皇帝相互争斗激烈的时候,郑贵妃突然无病暴毙于宫中。隆靖皇帝大恸,同时也对死因有怀疑,命令全宫严查大索,杖毙三千多宫人才消停下来。然后下令将郑妃按皇后规格治丧,再次引得朝臣大争。最后不得已,只好降一等,按皇贵妃规格下葬,埋入隆靖帝为自己准备的皇陵中。”
“不过群臣还是抵制封郑贵妃为皇贵妃,第二年郑贵妃所生二皇子同样无疾暴亡,隆靖皇帝由此更恨百官,干脆不上朝,不批复,导致京城官位空缺高达六成,国事艰难。属下在郑贵妃下葬后,被派守皇陵三年,就在即将卸任的时候,被一伙修士攻击而亡,来到阴间做了三十年皂隶。因为在阴间上任,必须远离生前家乡,就辗转来到宁远。”
“就凭远远看过几次,你就敢肯定是郑贵妃?”江雷疑惑道。
“乡长有所不知,金吾卫又称大汉将军,和锦衣卫一样都是天子亲军。负责在皇帝出巡、朝会时侍卫警戒,以及轮值内宫禁地,所以常能见到宫中诸妃。当年郑贵妃过世后,还有个锦衣卫小旗官画下贵妃肖像。因为惟妙惟肖,被人争相观看,后来事情闹大甚至惊动了皇帝,被抓进南镇抚司刑讯。幸好那画像的锦衣卫机灵,口称贵妃仁慈,时常捐助孤寡,民间声誉素隆,自己画像只是为了让万民叩拜供奉。此言入了皇帝的耳,这才逃过一难,可见认得贵妃并不难。”
“原来如此,难道那郑贵妃其实没死,或者死后复活?”江雷想着,觉得这两种可能性不大,顿时感觉如坠五里雾中,抓不住真相的蛛丝马迹。他敢肯定有一个天大的阴谋正在身边发生,但似乎并不是冲他来的。还有就是没有充分证据表明昨日的绝色女子,就是死了三十多年的郑贵妃,毕竟阳间活人有些相似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尽管如此,还是存了一份小心。
第二天散学后,冯则一改早早溜回家享受美人的急迫,热情邀请七个大龄同窗去他家游玩,众人都想再见见绝色少妇,欣然同意。
到地方后,才发现是位于上吴村内的一个庄园,正是冯家别业,已经出了五十里铺的范围。
吕平开口戏谑道:“冯贤弟也是个心疼美人的风流人物,不舍得带美人儿回去受家长拘束,就学人家别院藏娇。别说,哥哥以后真得多学学。”
冯则一拍胸腹自夸道:“小弟还真是个爱花的伶俐人。”引得众人大笑,落座后,立刻就有侍女端茶送酒,摆满一座佳肴。冯则招呼道:“这可是我家娘子为了感谢前日诸位高义,特意亲手烹制的,来尝尝味道如何。”
“呸,好一对没面皮的男女,这就满口夫君娘子了,敢问可有三媒六证,若道没有,立时抓送县衙,告你一个私奔苟合的有伤风化之罪。”吕平继续戏谑。冯则佯装讨饶,被众人灌了三大觥这才放过。
三巡后,冯则轻佻的性子上来,让丫鬟叫出少妇介绍道:“芸娘,州丞官家女,年幼时许给邻家少年为妻。岂知后来得了伤寒病,烧坏喉咙,不能说话。几年后未婚夫高中进士,就有了悔婚之意,但碍于风评不敢明着来。娶过门后半个月,姑嫜就欺她口不能言,无法呼救,横加虐待,希望早日将芸娘折磨死,好再攀一门好亲。她忍受不住,这才私逃出来,幸亏遇见我等,才免于大难,因此极为感激。”
第三十六章 双陆
众人听后皆愤愤不平,就连江雷都不例外,不过心里却想着:“编得真圆!按病理,能把声带彻底烧坏,得多高体温?”
“咦,冯兄如此清楚,难道暗中打探过?”
“那倒不是,芸娘父亲举人出身,自然会教授女儿,这两日我夫妻和谐,多有闺房之戏,都用纸笔交流。”
“原来如此,冯贤弟却是好福气。”吕平略带酸意地说,他当时也看上了芸娘,可惜抢不过世袭百户家的嫡子。
被人一捧,冯则更找不到门窗在哪,兴奋道:“芸娘擅打双陆,不如我夫妇坐庄,大家轮番来赌。”原来他每人十三两银子掏得颇为肉疼,又对美人技艺有信心,就想趁机捞点回来。
众同窗轰然叫好,冯则命丫鬟搬来一具精致的双陆棋盘摆在桌上,然后芸娘端坐在一边,吕平急不可耐地坐在另一边,不停拿眼去瞟娇滴滴的美人。口中问着:“一局多少?”
冯则道:“一钱银子如何?”
双陆可谓历史悠久,南北朝就和佛教一起传入中土,多年以来规则风格时常变化,但输赢很快的特点却一直未变。一钱银子一局看似不多,可要真倒霉起来,十三两银子一时三刻就能输光。
双方同意,然后掏出银子,芸娘口不能言,但眼睛美丽传神,竟准确无误地表达出:“公子先请”的意思。看得吕平色授魂与,急不可耐地抓起骰子就掷。
输赢果然很快,吕平新得的十三两外加自己的七、八两立时就输出去一半,冯则看得心中欢喜,举起酒壶畅快大喝,不多时酒意上头,卧在隔壁的矮榻上昏睡。
这边吕平看正主远遁,心中藏着的火苗便不受控制的跳了出来,先是在换手投骰子的当口阴抚芸娘的纤长秀手,最后双脚更是与对方磨磨蹭蹭。
芸娘似是专心下棋,丝毫不知,更将他勾的火势燎原,干脆脱去鞋,在桌下用脚面贴住绝色少妇的小腿,不断向上探索,直到钻入神秘所在,不停来回扭动。
随着挑逗,少妇脸色越来越红,良久后竟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娇弱长吟,如同魔音一般直接刺入吕平大脑,彻底激发心底热流。双眼立时红彤彤一片,除了美人再无一物。
甚至大脑也忘记了围观的同窗,大呼一声掀翻双陆棋盘,抱住芸娘掀翻在地就是一阵狂吻、撕拉。少妇不知中了什么魔,竟也忘了躲避,鼻中不断发出魅惑众生的轻哼,很快两人就滚在一起,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搅动暴风狂雨。
剩下六人目瞪口呆地互视一眼,虽然不知为何变成这样,但也隐隐意识到不妥。刚想离开,全身如玉的绝美芸娘便发出一连串高亢的鼻音。同时,一片若有若无的粉色烟雾也从她粉白的身上飘出。下一刻,六人完全如当初入魔的吕平,眼中除了眼前绝美少妇再无余子。
只见几人三两下除去身上碍事的衣服,一起扑向少妇做出种种丑态。就连江雷也在亟不可待地去解腰间绸带,只是心急之下胡乱拉扯,反而将之弄成死结,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焦躁地围着地上白花花的美人团团转圈。
绝美少妇也不理他,只专心勾搭安抚扑上来的五人,群劈之下,使出全身解数,上下前后手段尽出,好半天才将五人弄得筋疲力尽,趴伏在一边昏睡。
江雷冷静看着眼前堪比岛国大片的场景,心中却在极速思考这绝色少妇的底细。是的,虽然他的动作急不可耐,眼神灼热似火,但根本没有中招。说起来鬼体限制极多,似乎一无是处,但却有几个活人无法比拟的优点。首先不受魅惑邪术的干扰,然后可以对阳间一切毒素,药物免疫。
可以肯定,芸娘那看似泄身时发出的鼻音,正是一门极为厉害的魅惑之术,而散开的粉色烟雾,则是一种烈性药物。之所以不揭破,反而故意将绸带弄成死扣在一旁演戏,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先后弄垮六人后,芸娘慢慢站起身来冲江雷一笑,只见雪白完美的身上青痕齿印遍布,细长笔直的美腿,更有点点说不清的液体从神秘草原不断流出,场面说不出的淫放靡荡。
“官人,让奴家来伺候你。”芸娘没有说话,但那幽黑的眼眸却实实在在传递出心底的意思。
“好!”江雷扮出一副猪哥相。他敢确定,除了端木羽,没人知道他拥有阴阳两个身份的事,因此不管眼前少妇的目的如何,都不会是直接冲着他来的。
芸娘一把抱住他的腿,用牙齿咬住死结试图解开,更兼胸部磨磨蹭蹭间风光无限。只是江雷冷眼旁观,每当少妇咬到关键点总要横加打乱。就在两人纠缠无休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床榻嘎然作响,眼角一撇,却是隔壁冯则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江雷暗道不好,总算明白阴谋落在哪里了,芸娘此时只要退后一步,缩在地上装作被强迫的样子,自己这些人就有口难辨了。抬眼一扫芸娘,见她果然将媚眼如丝的眼睛换做一副惊恐模样,眼泪更是簌簌而落,手脚作势就要缩抱在一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果然如此!不过他岂是那么容易被坑的?立刻重重一把推开芸娘,大叫道:“嫂嫂不可,我与冯兄亲如兄弟,怎能做出苟且之事。”
冯则原就是军户出身的莽汉,自小就被家人教导的弓马娴熟,醒来后看到满屋龌龊情形,只觉得自家脑袋哄哄作响,头顶已经长出碧油油的尖帽,如何不怒?当下抽出墙上苗刀,怒冲而来。
“冯兄听我解释。”江雷装出惊恐模样。
“我都听到了,不关你事。”冯则怒火攻心,越过江雷去看地上淫妇,心说自进了家门,哪里对不起你了,竟然做出这等事。却见少妇那一双桃花潭水般的眼睛已经哭肿,正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分明在说:“我是被害的。”
第三十七章 阴谋
冯则想着自家与小娘子的柔情蜜意,再看看她身上的累累伤痕,还有腿上的斑斑粘液,心中自然而然就信了她的话。“一定是这几个狗贼下药逼你,看我如何替你出气。”说完纵身上前,将赤身趴在地上的六个同窗一一刺死。
江雷没有出手救人,所谓福祸无门,且旁观就是。只是他注意到一个细节,六人都死得无声无息,连身体被刺时基本的条件反射都没有,很不正常。
“芸娘,我替你报仇了!”冯则找来身干净衣服,给浑身颤抖,显得异常柔弱少妇穿上。安慰良久后,少妇才恢复精神,取出纸笔慢慢写道:“官人,你杀了人可如何是好。”
冯则这才想起后果,顿时手脚都吓软了,刚刚冲动气盛之下一怒杀人,现在怎么收拾首尾?要知道,杀人是要砍头赔命的。若芸娘是正式礼聘娶入门的娘子或者小妾,杀人后倒也可以用奸人妻妾的名义脱身。但她无名无分,甚至还是别家妻妾,若让县令知道根底,连冯则自己都要被流放三千里,再加上杀人罪,简直有死无生。
“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嘴不停咕哝着,突然握紧手中苗刀,凶狠地逼视江雷。
想杀人灭口么!江雷冷冷一笑,若不知好歹,干脆送去投胎。只是这样一来,他好不容易在阳间经营的身份就要失去,也无法看到酷似郑贵妃的少妇到底打什么主意。
就在冯则想要逼前行凶的时候,突然感觉袖子一紧,却是被芸娘拉住,低头见纸上写着:“莫逞凶,妾身有个办法,听我细说。”
冯则老实地站着不动,芸娘挥笔急书,匆匆写到:“官人杀了同窗,虽无罪但百口莫辩,须知此事瞒不过去,不如当机立断,找自家大人商议一番,动用卫军关系,栽给他们一项大罪,如此方好脱身。”
江雷看着少妇的字迹,个个健硕厚重,完全不像女人所书,心中疑点再次增加一项。冯则看后问道:“什么大罪才能遮掩过去?”
芸娘听后,不紧不慢写出两个大字:“造反!”不等他有所表示就继续写到:“听说五十里铺正在捐修境主庙,就说其中有白莲教香主混入,借修庙机会聚集教匪,发展信徒准备造反。今日宴请同窗,六人酒后吐出真言,声称已经投靠白莲教,并借酒意逼迫加入,否则就是要屠灭全家。官人奋力反抗,终于仗着自小苦练的功夫,杀死六人,如此一来当能脱身。此事人证物证都不难,人证就是江同窗,他也酒席上被逼迫。物证只要铸几个青铜莲花,刻上无生老母真空家乡八个字。铸好后,拣一两个塞进死人的衣囊中,再派人悄悄潜入境主庙工地,不拘塞在哪里都行。到时官人家中长辈先出面通报县衙,然后点齐人马围住工地,当场搜出证物,谁还能有话说?”
冯则听后眼前一亮,思索片刻后迟疑道:“只是没有白莲教信物莲花的范式模具,我也没有见过那东西,怎么办?”
芸娘继续写到:“无妨,妾身曾在路上捡到一个,官人正好拿去用,只消找些铜钱熔化成水,浇入模范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