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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道士成长日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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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说卖呢,这是你‘请’来的。(此时,我摸了摸我脖子处那掉色的玉坠)玉坠不要钱,但为了表示你的诚意,需要掏出一些‘请’费来。不要998,也不要668,更不要388,只需要38块8。你没听错,是只需要38块8,就可以改变你的命运。改运玉坠,你值得拥有!”曹老头夸夸其谈地说。

看着曹老头那激动的表情,夸张的动作,我不禁为自己当时的犯浑而后悔:曹老头,电视上那8星8箭的手表没请你真是他们瞎了眼。你要是去拍那节目,还有候总他什么事儿呀。

看着那女的眉开眼笑地掏了钱再心满意足地将那掉色玉坠挂在脖子处好像占了巨大便宜似的兴颠颠地走了,我心里替她感到悲哀,同时下定决心:今后哪个再在街上像曹老头这样推销我东西,手里有什么就向他脸上可劲地招呼。

我上去道:“曹老头!”

“你是算命?去痣?还是家里有什么电器坏了?”虽然曹老头看到是我,不过他还是带着职业微笑地问我。

“你会修电器?”听到曹老头提到电器,这让我不得不产生疑惑。貌似修电器和他现在从事的职业没什么关系吧。

“嗯!电灯电话冰箱空调,手电筒也能修。”曹老头点着头,介绍着他的另一种职业。

“你怎么也来修电器了?”我头脑有点发愣,问曹老头。

“要扩大经营范围呀。既然网易老板去养猪,你说互联网和养殖业有关系么?既然联想去生产奶粉,你说造电脑的他去产奶粉,还是羊奶粉。那我为什么就不能修电器。你说吧,家里有什么坏了?”

“不是,不是为这些找你的。”我喃喃地回答。貌似曹老头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丁磊能养猪,凭嘛曹老头就不能修电器。

“哦,不是因为业务上的事呀?”曹老头带着失落的表情说道。说完,他指了指他面前的一排小字。

我定眼一瞧,还是那句话“上班期间,谢绝闲聊”。看来,曹老头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人呀。

我没好气地将他面前的布片一卷,对着曹老头说:“跟我来,有买卖!”

曹老头边跟着我走,边一脸兴奋问我:“到底有什么买卖,咱先说好?这次是去当谁的爹?”

看来,上次他当苗如芸的爹还当上瘾了。

我扭过头对曹老头说:“你就知道当爹,这次不当爹。只干活。”

“哪工钱怎么算?是不是按劳分配?”听我说这次不能当爹,曹老头有点小小失落。

“你有个屁工钱,你这次就算给我缴房租了。你说,你住进来几天了,什么时候你给我缴过房租。”听到曹老头提工钱我就来气。你就不能学习雷锋好榜样呀,你就不能让红包我一个人得呀。真是的,为人民服务都白教你了。

曹老头一听我说房租这事,嘴里嘟囔了几句。

我没搭理他,而是带着他走向停在路边的陆地巡洋舰……

第八十八章 忠犬八公(九)

她对他不耐烦地说:我不喜欢你。他很沮丧地舔了下自己的鼻尖,刚准备转身。她一把抱住他: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这么好。——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一座城市,无论再光鲜的外表,也掩盖不了背后的沧桑。这是我到了江鱼嘴的第一个感触。

这就如同一个D罩杯的在你面前轻轻地解开胸罩,里面是一层胸贴,再脱还是胸贴,一直脱到你抓狂才发现丫别说是A杯了,就是对坑。

没有机器轰鸣,没有人声鼎沸,甚至连一点绿色都没有。只有毒辣辣的阳光赤裸裸地炙烤着地面。热气,丝丝缕缕地从地底下钻出来,将人包裹个严实。

不用小雪指引,我就知道她说的那间异样的房子是哪间了。因为,在这片空旷的土地中只有一间孤零零的房子杵在那儿,甚为滑稽。

一个身体发福的中年男子不顾烈日的炙烤,正靠在兰博基尼焦急地翘首而望。当小雪的陆地巡洋舰从中年男子身边擦过时,我清晰地看到他不停地用手帕擦着从额头滚落下来的汗水,但他这样做却于事无补,反而汗水越擦越多。

等我们一干人刚下车,中年男子就迎了上来,他一脸兴奋地抓着曹老头的手,边摇晃着边恭维着说:“大师!敢问大师贵姓?”

“错了,曹老板叔。”小雪看到中年男子一上来就抓住曹老头的手,忙指着我纠正道,“我给你说的北邱市翘楚的阴阳大师,是这位——张德帅。”

听到小雪这样说,曹老板转过那张方正的国字脸,疑惑地打量了我一番。看来,是他想不到小雪嘴里的北邱市翘楚的阴阳大师,连山羊胡都没有,没一点大师的范儿。不过,他还是用他那双湿漉漉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道:“张大师,年轻有为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敢问,大师的工作室是什么?”

“咱哪儿有什么工作室,我在盛世广告工作。”我自豪地答道。毕竟,盛世广告,在北邱市也算有一定名气。

听到我这么回答,曹老板嘴里发出声“哦!”他眸子中的恭维消失了,换之而来的是一份疑惑。他又不放心地问我:“公司是你开的?”

“哪儿是我开的,我还想呢。咱就是里面一个小小的职员。”我答道。

“大隐隐于市呀,大隐隐于市呀。”曹老板将手一看,盯着我的眼睛,带着笑意地说。不过,他的眼睛并没有一点笑意。

对他这一句,我是摸不到头脑,什么大隐隐于市,我好不容易找到份儿工作,你却这么说。看来,房地产老总的脑子也不全是好使的。

我还没表示什么,曹老板反而将小雪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起来。事情感觉有点不对呀,我伸长耳朵去听,却什么都听不到。反而看到他一会儿抬头颇有意味地看我一眼,小雪在边上焦急地解释着什么。因为焦急,我都看到小雪的脸都涨红了。

过了一会儿,曹老板才和小雪一起返回来。这一次,曹老板换了一张恭敬的脸。他再次抓着我的手,解释道:“恕我眼拙。刚才大师说在广告公司高就,这不禁让我心有疑虑。我没想到大师这般年轻有为,刚才多亏雪儿将大师的事迹告诉了我,真是想不要呀!真是想不到呀!”

“曹老板,不用在意。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翘楚的阴阳大师,充其量也就是名道士。”我故作谦虚地说。

“曹老板曹老板叫着显得多生分!这样吧,我就腆着脸占你便宜了,你就和小雪一起叫我曹叔吧。”曹老板爽笑着说。

“曹叔!”我忙改口道。不过,心里总觉得好像吃了亏似的。

这一改口,曹老板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我。他接着说:“这儿的情况我相信雪儿全告诉你了。咱们客套话也不多说了。你也知道,现在是商品社会,说让你学习雷锋那也显得我太没诚意了。诚意是一样的诚意,钞票分高低。”

“没想到曹叔还是名儒商。”我笑着给他戴了顶高帽。下面这句话,才是我真心想说的话:“这次,你能给多少?”

都商品社会了,你还好意思不谈钱么?

“这次你能成功的话,我给你这个!”曹叔一脸微笑地伸出五根手指头。

看到这五根手指头,我心里有些犯嘀咕:这到底是多少呢?说五十,还不够打车回去的钱呢?很可能是五百,五百也不露着多。(这时候,我心里还有个声音:拿着吧,那已经不少了。)

“五百?”我不确定地回答。同时心里盘算着,这五百块要怎么分。反正,曹老头那一份打死都不给他,就我和苗如芸和蒋英瑜分:我三百,她俩一人一百。

曹叔摇摇头。

“五千?”我的心不禁雀跃起来:这可是五千块钱呀。这时候,曹老头都已经向我靠过来。

曹叔又微笑地摇摇头,轻启肥厚的嘴唇,吐出这世界上最美妙的话来:“五十万!”

这三个字,宛如一把马(和谐)加爵的铁锤重重地击打在我这颗柔弱的心脏上,将我击得眼睛发黑。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就像七十码样将我撞得发晕。

曹老头一听到曹老板吐出的“五十万”,立刻冲了过来。他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对我说:“帅子,这次的红包打死你都要给我分呀。你不是说我没缴房租么,我现在就缴。说好了,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有我一份!”说完,曹老头就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数都没数一股脑地塞进我手里。

等我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我看到手里多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不禁有点愣。曹老头在边上提醒我道:“这是我这三个月的房租,别数了,只能多不能少!”

“这位是?”看到曹老头发疯一样的举动,曹老板不禁问道。

“我是他助手。”曹老头抓住曹老板的手,谄笑着套起近乎,“我也姓曹。咱俩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而曹老板只是礼貌性地回了曹老头个微笑,并不知可否。他的目光越过我们,盯向身后的苗如芸和蒋英瑜……

第八十九章 忠犬八公(十)

曾经说过性(和谐)器官和生活质量之间并没有必然关系,这次想说的是性(和谐)器官和泡妞之间有一定联系——施以长鸡以制伊(音)。——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曹叔的眼光明显在苗如芸的胸前停滞了很久,我都看到他的喉结翻滚下,甚至我都能听到那口唾沫在喉咙滑过时发出的巨大声响。

看来,有些数字和字母的组合,是男人一生都无法越过的障碍。无论他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他年少气盛顶风尿三丈还是老态龙钟顺风尿鞋上,他都越不过这道障碍。

等曹叔回过神来,看到我正面带笑意地注视着他。他忙略带尴尬地笑了笑,以掩饰刚才的失态。曹叔问我:“那两个女的,是你的徒弟?”

我刚想承认,却又鬼使神差地说:“她俩不是,而是我秘书。”我指了指曹老头说:“那个才是我徒弟呢。”

曹老头听我这么说,斜着眼睛狠狠地瞪我一眼。虽然他气鼓鼓的,但什么话都没说。

“好,好!”曹叔点着头笑嘻嘻地说。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好好。再说了,我又不是领导,就不会有文件告诉我不能配女秘书。

曹叔看了看苗如芸,凑到我耳边悄悄地问我:“你教‘灵修’不,据说现在那个特别火?”

“火又怎么了?”我反过来盯着曹叔问道。

“那个学费很高的,只一期的学费就20万。你要是有意的话,我可以提供地方。咱们五五分成?”曹叔看着我笑咪咪地说。

“什么?20万?”听到这个数字,我不禁高声叫起来。别说20万了,就是一期2万块钱,我也会毫不犹豫答应。我不贪心,这尼玛要是能招到人,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将张德凯曹老头这一干人赶走,不过,苗如芸要留下来。

曹老头听到我高声一叫,忙凑了过来,嚷嚷道:“又怎么了?曹老板,咱说好50万的,不带这样从腰里砍的。您要是觉得刚才出得价码高了。咱还可以慢慢商量?”

我撇了一眼曹老头,关于“灵修”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他。回去我就将他们赶出去,我自己单干。这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完全忘记我连“灵修”是什么东东都不知道。

听到曹老头这一嚷嚷,曹叔不禁皱了下眉头,估计是觉得我这个徒弟曹老头随便嚷嚷有失礼数。不过,他还是解释道:“不是说这个,价钱刚才都谈好了。你们要是觉得少,咱们还再加?”

“这都不少了。”曹老头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地说。

我在边上气得牙痒痒,我知道50万已经不少了,不用你在边上提醒。我将曹老头一把扯开,对曹叔表态:“说话50万,就50万了。咱用现金还是支付宝?”

曹叔听到我说支付宝,不禁愣住了。估计他这辈子都没听过支付宝,更不要说用了。最后他脸带不悦地说:“现在先不讨论这些,咱们先将眼前的工作做好吧。关于‘灵修’那档事,你回去再考虑下?”

听到“灵修”这个词眼,曹老头的脸色不禁一变。曹老头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没有表示什么。准是他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觉得现在说不妥。看来,我要等这档子事完了,好好地问他“灵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问曹叔:“你上几次请驱邪的后来怎么样了?”

“别再问了,你一章东西都扯出十几章来。到现在门儿都还没摸一下,你不觉得水么?”没等曹叔回答,曹老头在边上嚷嚷着说,“你想想那些拯救失足妇女的,光摸不点炮,谁受得了呀?”

我一想,曹老头说的也挺有道理,咱就别总在门口转悠了。人家都已经“蓬门今始为君开”,你还在边上“小园香径独徘徊”。别说潘金莲了,你就是换成涂世友,她也受不了呀。

我轻轻一推。

“吱呀“一声,虚掩的院门就被我推开。门发出的痛苦之声,在毒辣的阳光压迫下,并不能传开。反而缩成一团,在我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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