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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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看到婆子妈来了,一开始不敢叫。不过最好她还是张嘴喊道:“嬢嬢,那边要罚款,你替我交了吧?”
婆子妈一看事情完全乱了,就扔下一句话:“你们的事儿我不管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你不想管,我愿意管呀。让你那宝贝儿子在这儿待一晚上吧?”说完谭晶迈步就想向外走。
这一下,婆子妈就不干了。立刻伸手拦住谭晶说道:“不行,今天你就要将你老公领回去。”
“领你妈(和谐)批!”谭晶现在也怒了。
婆子妈听谭晶如此说,一怒之下就用头向谭晶撞去。猝不及防的谭晶受着一痛,也就向婆子妈踹去。
女警察看到谭晶和婆子妈打起来了,也就将桌子一拍,高声喊道:“出去打去!”
然后,两人就骂骂咧咧地出去打了个痛快。
听完谭晶将那晚上的故事讲得差不多了,我就问谭晶:“那后来呢,那家伙被领回去了没?”
“鬼晓得。打完了我都回切老!”谭晶答道。
过了一会儿,谭晶想起了什么,就对我说道:“木红,你赔老子的相机。你上次啷个弄得哟,将老子的相机给砸坏老。”
谭晶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上次在希尔顿打那一场时,我好像抡起谭晶包包砸到那男人的头上,当时也没有在意,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一下将相机都砸坏了。
“你还说呢。我的香水都被砸坏了,弄的老子包包里全是味儿,洗都洗不脱。”我才不想赔谭晶的相机呢,我又不是哈的。
顿了顿,我就问谭晶:“你们分开了?”
“不分还啷个!那种男人,老娘看到起都烦。”谭晶忿忿说道,“原本还认为是个黑老实的人,没想到原来就是个渣,人渣。”
“找男人千万不要找人渣!”我附和道。(《捉奸记》至此完,尽管那个分开扔衣服的坑没有填上,但总算有个结尾了不是。)
第二百六十章 惊天之谜(三十二)
丈夫性无能妻子还不愿离婚,这就叫一不做二不休。——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当我意识到这一关正如公子珏之前所料想的老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沮丧感自心底而起,迅速占据了整个身体。
人永远无法对抗时间,即便是圣人,在时间面前也唯有束手无措,只有发出一声感叹:“逝者如斯!”
等我发觉出自己的衰老后,再抬头看向苗如芸。此时的苗如芸,美丽已经荡然无存。就连之前最吸引我的饱满,都变得空瘪下垂起来。她那浑浊的眼睛里充满着恐慌,女人,永远是最在意美丽这种肤浅的东西。
然而小楼听雨却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老一点儿外,因为她之前都已经那么丑了,都快突破丑陋的下限了。即便再丑,也丑不多哪儿去,至多是些许的量变而已。
等大伙都确认了我们全体都衰老了,全都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过了良久,我才惊恐地问道。
“吾仅知伍子胥过关之愁而一夜皓首,然其何有吾等之速也?”公子珏答道。
“其实还有个家伙和我们有差不多一样的遭遇?”圆寂师叔沉思着说道。
“何人?”公子珏立刻问道。
“韦诞。”圆寂师叔缓缓答道,“这韦诞是三国时期一个非常著名的书法家和制墨家。南云台落成时,让韦诞在匾额上题字,等韦诞题字完落地时白发全白了。”
圆寂师叔的说法让我们都惊愕了,我们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有记载。不过即便知道这些,对我们现在也于事无补。
“那书上可有记载韦诞后来怎么了?他是怎么治的?”诸葛神棍忙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只有记载韦诞下来时头发都白了。不过……”圆寂师叔在关键的地方停顿了下。
圆寂师叔这一停顿可有将我们的兴趣都调动起来。大伙异口同声道:“快说,后来怎么了?”
“书上还记载,韦诞回去后就将笔烧了,还不让他的子孙再写那么好的字来。”圆寂师叔这才答道。
圆寂师叔的回答,将我气得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时候,韦诞他烧笔关我个锤子事呀,他就算将笔吃了自己变成高考指定用笔也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要怎么做才能解决目前我们所处的困境。
“没了?”苗如芸还不放心地问。
“没了!”圆寂师叔将双手一摊,无奈地答道。
苗如芸立刻萎靡了,更是掩面而泣。看着苗如芸这个样子,我就过去安慰了她几句,总算让她平静下来。
等我们完全平静下来,我就感觉出事情有些蹊跷,这些蹊跷到底在什么地方是,我却一时想不清楚。
“帅子,你怎么了?”看我忽然沉默不语,苗如芸关切地问道。
苗如芸这么一问,我才一下子明白过来。我之前想到的蹊跷之处,正是她的声音。因为苗如芸的声音并没有出现苍老的声音,还是和之前那样清脆圆润。
“小楼听雨?”我忽然问向小楼听雨。
“怎么了?”小楼听雨不解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忽然问道她。
听到小楼听雨的声音,我不禁有点儿欣喜若狂起来。因为就连小楼听雨的声音,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一次,就确定出来我们的声音全都没变。变得只是我们的外貌。
我忙问圆寂师叔:“师叔呀,你知道衰老是怎么回事?”
“衰老呢,其实就是细胞……”尽管圆寂师叔不很清楚我为何如此问,不过他还是对我回答起来。
“那么,是不是一般来说。我们衰老的话,就连声音都会变?”我继续问道。
圆寂师叔听我这么问,从他浑浊的眼睛中就闪出一道亮光来。他现在完全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圆寂师叔就立刻答道:“倘若人衰老的话,喉粘膜萎缩……”
“帅子,你问这些做什么?”只有小楼听雨懵懵懂懂地问我,而其他人都已经反应过来,大伙的眼睛都明亮起来。
公子珏忙一把扯住了小楼听雨,给她解释了起来。等小楼听雨听完公子珏的解释,她的脸上不但没有那么多的兴奋,反而气恼地说道:“这样一来,苗如芸岂不是比我要漂亮了?”
“以吾之观,汝之美甚矣。”公子珏柔声劝解着小楼听雨。
“那你再说句好听的?”小楼听雨更是撒起娇来。
“汝乃吾天边最美之云霞,吾欲用心将汝留下来……”公子珏用他的话将《最炫民族风》说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是真心的呀还是有意的,反正我是听得只想吐。女人,在恋爱中的耳朵是和大脑紧紧相连的。
后来,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大声对他们说道:“即使这样,我们还不能确定我们没有衰老。”
心神甫定的大伙听我这么说,都不禁吃了一惊。公子珏和小楼听雨恶心的对话也不再响动了,他们吃惊地看向我来。
“那还要怎么证明?”诸葛神棍更是紧张地问道。
“很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我看着苗如芸一脸严肃地说道,“苗如芸,你过来。”
苗如芸不知道为何我会这么严肃,不过她听我说还有最有效的证明方法,也就乖乖地过来了。
等苗如芸一过来,我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空中旋了两圈。只是现在的感觉很是怪异,两团软绵绵的东西不再抵着我的胸膛,反而肚子上好像隔了一层啥子,弄得我心里都不舒服起来。
苗如芸不知道我为何会忽然这么做,她的脸绯红着骂道:“流氓!有人看呢。”
等我将苗如芸放在地上就哈哈地笑了起来,拍着我不算健硕的胸膛高声说道:“看到了没有,对你最忠实的就是你的身体。”
“流氓!”苗如芸的脸上给红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并没有衰老的真正象征,那就是男人最诚实的东西。看着最诚实的小张德帅,我也觉得老脸一红。
“却是,你的身体很忠实。”曹老头发着淫(和谐)笑。
“我不是说的那个,当然那个也算,这个是意外收获。”我现在是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我们的力量,肌肉的力量。就算你的感觉可以欺骗你,但你的肌肉你的身体才是最忠实于你的,他们不会欺骗你。刚才大伙也都看到了吧,假如我真的衰老的话,我不可能这么轻松地抱起苗如芸,也不能抱着她旋转起来。而我之所以能这么做,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这一切都是幻觉。”
我的结论,让大伙再一次兴奋起来。因为我们知道,这一关卡与其说是老,倒不如说是利用了人对老的恐惧。而现在,我的一句话让我们将老的恐惧一扫而过。
等大伙的兴奋刚下去,我就问苗如芸:“有没有一种幻术可以让人有这么真实的感觉?”因为,对幻术的了解,队伍之中就只有苗如芸最清楚了。
苗如芸沉思了会儿,才答道:“据说所知,所有的幻术都是阻断大脑和神经的联系,让大脑产生一种错乱或者错误的判断。但是我所知道的幻术,是直接影响人的大脑,让人产生错视。但可以让人连感觉都可以产生错误的幻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也许真的有这么高深的幻术也说不准。”
苗如芸的解释,已经让我很满意了。也就是说,这种幻术是比苗如芸更高级的幻术,但它还是一种幻术。
正在我思索要如何破解此幻术时,就听公子珏朗声说道:“众人相聚,吾有言焉。此幻术乃雕虫小技耳。”
不知道公子珏为何会夸下如此海口,但听他语气中的信誓旦旦,我们还是围拢了过来。
等到了公子珏的身边,我才反应过来,忙高呼一声:“大伙快跑!”
却已经为时已晚……
第二百六十二章 惊天之谜(三十三)
很多时候,上床就是男人感情结束却是女人感情开始的时候。——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尽管我已经猜测出公子珏的意图,但还是晚了。还不待转身,就感觉到一股恶臭之气直袭而来。
这恶臭,先是在鼻腔中肆虐一番,这才意犹未尽地钻入胸腔。顿时,我都觉得窒息起来……
苗如芸更是一声惊叫就跳了起来。喵星人就是喵星人,我在心里对她鄙视了番。不过,鄙视完我也好不到那儿去。
由于窒息,我的脸都被憋得苍白起来。伸手使劲地捂着鼻子,想阻挡恶臭的侵袭,但结果是徒劳的。唯有后退,远离公子珏这个臭源才是唯一的办法。立刻,公子珏的周遭就空出一大片来。
等我们好容易能够呼吸了,苗如芸就责备起公子珏来:“公子珏,你就少制造些污染。”
“吾之‘浩然正气’有效否?”公子珏却笑呵呵地答道。
公子珏这么一说,我们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想用这“浩然正气”帮我们破解幻术。我立刻向苗如芸看去,却泄气地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变化。
苗如芸的胸还是那么丑陋,似放空的口袋样空瘪下垂,难看之极。脸上依旧是层层叠叠的皱纹,似一张揉皱的纸张样,让人不忍心看。衰老,永远是女人最大的敌人。
看完苗如芸,再看其他人,还都是老态的样子,和之前并没有区别。
公子珏也发现了这个残酷的现实,他不由纳闷起来:“何以吾之‘浩然正气’无效乎之也哉?”
谁也不知道答案,无从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发现幻术的喜悦,又开始消退下去了。
“要不,咱们就互抽算老?”曹老头小声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将对方抽晕了为止。”
曹老头这种馊主意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但谁也不想这么做。因为到底有没有效果还说不清楚呢,就被抽晕过去了,谁心里过意得去呀。
“痛是人最深刻的感觉,不但如此,还可以深刻记忆。小孩子一犯错了,大人都喜欢打屁股。”圆寂师叔沉吟了下,就缓缓说道。
“所以欧洲才有‘打屁股’一族。”曹老头贱兮兮地笑道。
“别说这个恶心的东西。”苗如芸嗔怒说道。
“怎么恶心了,怎么恶心了。”曹老头就嚷嚷起来。他又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呀。”
“都是帅子告诉我的。”苗如芸脸一红,就将我当成了草船上的草人了。
我没想到关键时刻,苗如芸将我出卖了。
“帅子呀,你在底下都教给苗姑娘什么呀?你看看呀?”圆寂师叔痛心疾首地指责我。
“大伙谁也别说谁。”我看到事情有点儿向不好发展的苗头,就制止道,“说得好像你没看过那些网站似的。你打出的1024比我日记上的字都多。”
圆寂师叔听到这么一说,脸上微微一红。
“1024是什么?”小楼听雨却问了起来。
“那是一个很好的网站,在那个网站上大伙都彬彬有礼,无论是谁都会说一句楼主好人,没有相互谩骂没有地域歧视更没有五毛党和乱发广告的。即便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在看会儿那个网站心情就会好起来的。那里,就是男人心灵的后花园。”曹老头闭着眼睛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