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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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公子珏就伸手到朱雀大蝙蝠的嘴里,开始一阵掏,估计也想着从喉咙里掏出一点儿什么来。
公子珏这一通掏,一开始没掏出啥子东西出来,倒是将朱雀大蝙蝠掏醒了。等朱雀大蝙蝠一醒过来,就在公子珏的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朱雀大蝙蝠这一口,可是狗公子珏受得。就听他一声大叫,身体从地上跳了起来。而朱雀大蝙蝠苦于身体在地上,它并不能立刻飞起来。可能又觉得喉咙不舒服,就开始呕吐起来。
公子珏看到朱雀并不能飞起来,就恶狠狠地准备向它下手。刚等待公子珏的手举起……
“住手!”对面的芈胜狂喝道。
芈胜的话,让公子珏的手停留在空中。公子珏不解地看了芈胜一眼,怒道:“其啖吾,其啖吾。”
芈胜只是摇摇头,却指着朱雀大蝙蝠反问道:“你知道它是谁么?”
“朱雀呀!”芈胜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难道,这家伙还有背景。
一想到这儿,我都有点后怕。这万一是个官二代,或者啥子几代的,这可就棘手了。
芈胜看到我们的吸引力都集中过来,就朗声答道:“张国立你们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不就是演纪晓岚的那个嘛?”我点点头说道,“我在C大还见过他呢?他是我们那儿一个学院的名誉院长。”
“什么跟什么呀!”芈胜听我这么解释,气得一直摇头。
“没错呀。”看着芈胜这么生气,我搔了搔脑袋,“那个是张国立呀!是真人,我还见过呢?只不过他不知道我而已。”
“什么张国立?”芈胜听到我这么肯定,也就吃惊起来。
“你刚才说的是张国立呀?”芈胜吃惊问道,我也就更吃惊了。难道,芈胜他已经提前进入老年痴呆了?
芈胜听到我的回答,这才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说的是张果老,怎么冒出个张国立来了?”
“你用的是搜狗拼音输入法吧?那个也扫描硬盘的,跟QQ一个操行!”曹老头好心地提醒道。
“360还不是一样,它不扫描你硬盘怎么知道QQ也在扫描你的硬盘呀?”苗如芸也补充起来。
我一听,这都啥子跟啥子嘛。怎么说着说着张果老,你们扯到360跟QQ上了?还嫌弃他们两个闹得不够呀?
诸葛神棍在边上也肯定发现这个问题,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的话,这些人非将那个人人网跟FACEBOOK的关系都扯出来不可。于是,诸葛神棍就忙打住了苗如芸和曹老头的话题,问向灭声道:“这个怎么和张果老有关系了?”
还没等芈胜回答,旁边的圆寂师叔的脸色已经变了。他忙向前跨出一步,惊呼道:“不会吧,你说它是张果老的后裔?”
圆寂师叔这一爆炸性的新闻,让我们这些本来八卦的细胞就异常发达的我们都大吃一惊,忙问圆寂师叔:“这儿,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圆寂师叔并没有立刻回答我们,而是看向了芈胜。
芈胜笑着点了点头,承认了圆寂师叔的说法。
这一下,让我们糊涂了。
圆寂师叔略微一沉思,就对我们说:“看了,古人诚不欺也!”圆寂师叔忽然冒出的一句古语,让我们更是不知道他要说啥子。不过,我们知道,圆寂师叔肯定要告诉我们答案的。
圆寂师叔扫视了一遍我们,给我们解释道:“根据《独异志》记载,在唐明皇时期,张果老献身了。唐明皇就问他手下的一名术士,那术士一开始还不肯回答,后来,在唐明皇的逼问下,那术士才给唐明皇回禀道:张果老是开天辟地时的一只白蝙蝠。结果,术士一回答完,就被张果老毙命了。”(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木红没有去查。有错的话,也不要找木红细究哈。)
圆寂师叔的解释,让我们大吃一惊。这尼玛,在这儿还遇到神人的后代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芈胜(十六)
(感冒第四天,已经有了明显好转。至少,整个世界清静了不少。忽然发现,原来逛街可以有效治疗感冒。所以呀,木红你还是逛街吧。)
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女人不风骚,自己掏腰包。——张德帅语录(摘自微博)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听完圆寂师叔的话,再看看正躺在地上的那只可怜的朱雀大蝙蝠。我忍不住再多看了它几眼。它早在公子珏的蹂躏下,吐得是一塌糊涂。再看着还在地上不停蠕动着的肉块,我都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对朱雀大蝙蝠的印象就是:你说它是高富帅,打死我都不信,这货绝对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屌丝。
抱有同样目的的,不仅仅是我还有诸葛神棍等人。因为,我清晰地听到诸葛神棍也疑惑地指着朱雀大蝙蝠问圆寂师叔:“你真的觉得这家伙是个神二代?”
圆寂师叔现在也拿不准。毕竟,虽然说张果老是只白蝠精,但你也不能遇到一只白蝙蝠就说张果老是它爹呀。这年头,不管是爹还是干爹,都多少有点不好听的成分。
这时候,对面的芈胜就对我们下了结论:“朱雀就是张果老的亲生儿子!”
芈胜的结论,让我们是大吃一惊。人生,总是充满了喜剧,前一秒,这家伙还是屌丝,下一秒,就变成了高富帅。当然,也有相反的。
听完芈胜的话,我又开始愣愣地打量起朱雀大蝙蝠来。这一次,我看出它不像刚才那么丑陋了。沾满灰尘的也好像变得光泽起来,那只紧紧包裹着它脑袋的小楼听雨的衣服,都变得不是那些短小,也顺眼了好多。
诸葛神棍疑惑地问道:“朱雀既然是张果老的后代,为何会屈尊在你这儿呢?它怎么不在天庭享受供奉呢?再不济,做名临时工,也比农民工好呀?”
诸葛神棍的话,在我的耳朵中听得特别刺耳。他这不是在讽刺我没有编制么?我就对诸葛神棍不平说道:“临时工怎么了?临时工怎么了?我们这些临时工,对社会主义做的贡献还少么?你也不看看,临时工是干得比正式工少,还是学历比他们低了?不就是没编制么,不就是没关系么?”到末了,我还不忘给诸葛神棍加了一句:“你别忘了,你也是临时工!”
诸葛神棍不知道我为何会忽然发出这么大的火,身体就是一怔。曹老头就提醒道:“帅子他虽然是名道士,不过这还不是没编制吗?”
诸葛神棍听曹老头这么解释,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理解。临时工与临时工,总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于是,诸葛神棍就走了过来,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安慰我道:“帅子,早日转正吧?你要知道,正式工和临时工的差别就在这补贴上。还可以买经济适用房。你说是不是,圆寂师叔?”诸葛神棍一说到最后,就看向了圆寂师叔。
圆寂师叔一听诸葛神棍将话题引向他,还将房子这个问题提了出来。他的脸色就微微一红,连忙说道:“我们的是安置房,是国家给我们这些宗教人士的关怀!”
不过,我不由在心里又起了一点儿疑惑。同样是正式工,为何曹老头就啥子都没有。一想到这儿,我就看了曹老头一眼,问道:“那你怎么没经济适用房?”
曹老头听到我如此问他,就不由忸捏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问道:“这单位跟单位是不一样的呀,他这里面也有清水衙门不是。这俗话说呀,人与人不同,郭美美和周蕊她们能一样么?”
“谁说不一样了,不都是有干爹么?”我撇撇嘴,不屑地答道。这年头,不知道多少好名词被咱们糟蹋了。
“错了,错了。”曹老头现在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就忙纠正道,“是郭美美和干露露,她们能一样么?”
曹老头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怎么能比呀?干露露,你别说半P装了,你就是全P装,也斗不过人家郭美美。
曹老头看我明白过来,就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等将这边捯饬清楚了,我才想起诸葛神棍之前的问题,也就问向了芈胜:“这家伙既然是张果老的娃儿,那它怎么会跟你搅和在一起?”
芈胜愣愣一笑,就对我们解释道:“这不是天庭没指标吗?你觉得是谁想上天庭就上天庭的呀?张果老在民间居八仙之位,但在天庭中,也就是一小小的科长。想安排自己的孩子,还不是要有指标?”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可以去事业单位呀?”还是圆寂师叔这种人对这里面的道道比较清楚,就提议道,“虽说进不来部门,但张科可以将他孩子安排进事业单位呀?关系户,工资也不好拿,又不用干活?”
“切!”我对圆寂师叔的提议,有点不屑地说道,“这不就是明显的吃空饷儿么?这就是社会的蛀虫?”
“帅子,你还别说他们。你怎么进的咱们道家?”圆寂师叔看我是一脸的不屑,就笑呵呵地对我说道。
圆寂师叔这一反问,让我也不由想起我成为道士的过程。我记得,在迷糊中有我大伯的话,还有天师的话,然后,我就稀里糊涂地成为了一名道士。
一想到这些,我就出了一身冷汗,忙问道:“师叔,你的意思是我也是关系户?”
圆寂师叔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才用一种你现在才知道呀的语气对我说:“要不你认为呢?”
“地球人都知道!”曹老头也附和着说道。
圆寂师叔和曹老头的话,让我一怔。我没想到,尽管我一直很讨厌这些人情世故,没想到我还是生活在这人情世故中。这真是一入道门深似海,自此纯洁为旁人呀。(其实,这是张德帅自己给自己向脸上贴金。这纯洁和道门有个毛线关系,纯洁和发育有关,好不?)
最后,我才不好意思地问圆寂师叔:“师叔,你既然说我是关系户,那怎么还能帮我?”
“还不是因为你大伯!”圆寂师叔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充满了无奈。
圆寂师叔这一说法,让我很是吃惊。我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大伯,就算他已经不再人世了,还能给我留下这么多的好处来。想到我那个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的大伯,我就又问圆寂师叔:“你认识我大伯?”
圆寂师叔点点头,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厌恶来。
圆寂师叔的表情,让我有些捉摸不透。我不清楚,师叔和我大伯之间,到底怎么了,会使得我提到我大伯,让圆寂师叔脸上会有这种表情。不过,我不去理会圆寂师叔的厌恶,还是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你给我说说我大伯吧?”
“有什么好说的,双规了呗?”圆寂师叔的脸上,厌恶没有了,却出现了一份惋惜和悔恨。
“我说,怪不得我考不上公务员呢?感情是因为我大伯呀?”听到圆寂师叔的话,我也感慨道,“他一双规,我就算有直系亲属有犯罪记录了。”
“什么跟什么呀。你考不上那是因为你分数达不到,这儿跟你大伯又有什么关系?”圆寂师叔的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别自己便秘还怪地球没吸引力,别找不到老婆说自己没有咪(和谐)咪。”
圆寂师叔这种雅俗都有话,让我在心里惊叹起来。这尼玛什么跟什么呀,老婆和我有木有咪(和谐)咪有个毛线关系,我是只要有陌陌,哪儿都敢豁。(豁,重庆话,有骗的意思)一看就是跟不上世界潮流,这年头,微信和陌陌,才是神器。你不知道呀,现在一结婚都讲究卸磨杀驴——卸载手机上的陌陌,杀了电脑上的电驴。
不过,听圆寂师叔说我的公考和我大伯没有关系,还是让我有点安心。具体是按了什么心,我还说不清楚。我继续追问圆寂师叔:“那我大伯到底是因为啥子而被双规的?”
“还不是收了别人的钱,就要替别个办事。”圆寂师叔轻描淡写地回答。
虽然圆寂师叔这么轻描淡写,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事情肯定不像圆寂师叔脸上的表情这么一样轻。可是,我再问圆寂师叔时,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曹老头笑呵呵地答道:“其实,我知道!帅子,你可以问我呀?”
“你知道个屁!”圆寂师叔一脸严肃地对曹老头喊道。
我没想到,能从圆寂师叔的嘴里跳出这样的词眼来。又看着圆寂师叔脸上那异常严肃的表情,我更加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内情。也许,这内情还不小,会涉及到很多人和事情。
我再追问圆寂师叔。可这一次,圆寂师叔对我的问题不是答非所问,就是三缄其口。我知道,从圆寂师叔的嘴里,现在是套不出啥子信息了。
尽管,这让我心有不甘,但看到圆寂师叔不再想讲这些事情。我也只好作罢。
我这一说话,大伙也全都不再说话了。全场突然之间,就陷入一种奇怪的现象,就正如在上课时候的乱闹闹的自习课上,那一小段时间的突然安静一样。
稍微过了一会儿,芈胜才对我们说:“你们能不能将朱雀放了?”
芈胜这一软弱,公子珏就立刻跳了出来,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