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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红尘佳人如玩物-第75章

小说: 红尘佳人如玩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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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贴着天海的脸颊,能嗅的到她白天上镜后还没完全清洗掉的

化妆水和粉扑的味道,一点化学品的香味,有着奇妙的催发情欲的功效。

狂人的手指有着天赋的魔力,不易察觉地就解除掉了天海的上衣,与高挑的身材不相符的是,她的胸部微微隆起,更象刚发育的少女的胸部。不过狂人并不着急着占领这里,他的唇点到为止地亲吻着天海的脸颊,眼皮,鼻尖,耳下以及耳背,假以时机,在微凉的夜风中,天海的*逐渐变硬了,狂人才开始攻击。

“我的,胸部,有点小吧?”将下巴靠在狂人的脖颈上,闭眼享受的天海此时还担心着自己胸部的大小。

“对我来说,越靠近骨头的越美味,”狂人先用小手指拨弄了一下那粒硬起来的*,嘴唇再轻轻一吸。

“你好讨厌,什么美味,当我是什么啦?”天海虽然看不见狂人的动作,但声音还听的见的。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左边*传来被轻轻啮咬的感觉,密集而愉悦的,甚至是灼痛的快感,令她微嘶了一口气,但未等她抱怨,清凉温和的舌头已经从*舔弄到她的脑识里了。

当狂人将早已神智不清的天海赤裸着放到餐桌上时,他才发现没有拉窗帘。

夜幕已经降临,临窗望黑夜,岁月已沧桑,些须过往如云卷星逝,即使曾经奋力向天撒,却因无力均落下,款款如雨溅水花。生命终须道别离,人海依旧观众生,醉生,梦死。

拉上窗帘,他望着餐桌上静卧如一条赤裸的大白蛇的美人,心中竟没了初始的欲望。坐在桌前,伸手细细抚摩着天海的臀部,股间,或腰,或脊背,在那些凹凸匀称的骨骼肌肤间,敏感处这身躯偶尔会颤动一下,白皙丰盈的臀部渗着荧白的汗粒,股沟间是暗处的阴影与沟壑,随着呼吸起伏,随着心跳颤动,最终归于平静。

“你怎么啦?”神智清醒过来的天海问道,即使兴奋过后零乱不堪的秀发也掩饰不了她如花的笑靥。

“你舒服吗?”狂人倦怠一问。

“很好啊,没想到你光抚摸就那么厉害,”天海从桌旁扯过一张纸巾,擦拭臀下。

“都湿了,”她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赭颜笑道。

“下来,到我这里来,”狂人指了指自己怀里。

天海佑希光着身子从餐桌上下来,躺入狂人的怀里,腿太长,只能上半身缩在狂人的腿上,两条光滑的长腿搁在沙发上。

“你是牛郎吗?”天海抬头望着狂人的鼻子,一脸好奇又兴奋地问。

“什么?”狂人一楞。

“我同事说牛郎最惯常的就是平时装嫩,到了床上老练的不行,”天海想起了白天跟同事的闲聊,再比照眼前这个男人的种种古怪,自然好奇。

“什么是牛郎?”

“哦,牛郎原来还分很多种啊,那我应该是哪种呢?”听了天海的一翻解释,狂人才算开了眼界,原来日本还有这样的一种职业,类似陪酒女一样。

“你肯定是属于那种靠相貌靠甜言蜜语诱惑女人的牛郎,迷死女人不赔命。”天海咬着狂人的耳垂腻语道,呼吸把他痒的呵呵笑了。

“这种职业倒适合我,”狂人笑道。

“你如果是牛郎,那我就来光顾你的生意,”天海佑打趣道。

“你想必去过牛郎店了?”

“去牛郎店也不算什么,我有同事和朋友偶尔都去的,牛郎店大都在银座,价格不菲,普通人消费不起,”天海解释道。

“那你究竟去过没有呢?”狂人追问道。

“当然去过,去过又怎样嘛?跟朋友和客户去过两次,不过没有我看得上眼的,自己没单独去过。”被狂人追的急,天海佑希咬牙承认了。

“我如果是牛郎,你会不会来?”狂人心有所思地问,他觉得也许牛郎这个职业似乎更容易帮助他恢复能量,而且无关爱这个烦人的东西。对人类之爱,他基本死心了。

“你还真想做牛郎啊?”天海笑着跳了起来,不过她刚跳起来,就被狂人按在身下,即使她身材与他几乎不相上下,但力量上还是差了许多,很快就被男人制的全身酥软讨饶。

“哈哈~~咯咯~~饶命~~~”她的要害被狂人拿住,欢快地呼救声等于自取绝路。

“我要打你,打你的屁股,啊~~~”虽然天海嘴里高喊着要打男人的屁股,而其实是她被按在男人的腿上,屁股被打开了花。

~~~~~‘

痛并快乐着,不正是人生趣味所在吗?

第一百二十章

 如果非要追寻完美妖媚之物的身影,那就只能等待灵魂的灭亡。

不怪别的,天海佑希怎知道她此刻所拥抱着的这个男人,实际上是个周转于人间与地狱的使者,他有着让所有女人都无法抵御的完美外表,却也包裹着一颗让所有女人都无法看透的心。

昨晚枯萎的铃兰已经被从桌上撤去,面巾纸和速写笔代替它原来的位置。橱柜上面,肉和鱼用保鲜纸严实地包好着,该冷冻的还没送进去冰箱冷冻,豆腐在盛了半碗清水的大碗里,两把蔬菜倒放在磨砂的洗碗池里,绿色的枝叶充满着奇妙地生机,如同此刻新鲜勃勃的男人。

“饿了”,狂人睁开眼睛说道。

“再等一会儿嘛,我觉得现在还意犹未尽,我们再一块儿聊会天。”天海佑希也从狂人的身下睁开眼睛,修长漂亮的丹凤眼要求道。

“开始我们是在聊天,后来就朝着床直奔主题去了,现在我们又开始聊天,那不等于又回到起点?”狂人眯眼笑着,嘴角轻牵,邪邪的微笑像一把刀,此时此刻,刚从浮华醉梦中满足了的他,一点淋漓酣畅之感,心情不错。

“做完之后总要聊聊天的嘛,这很正常,也很不错啊,”天海佑希倒是很认真地说。

“最好还是之前聊,还有聊头,至少聊的时候还有所期待,”这话只能在狂人的心里说,现代社会阅历浅并不代表他欢场经验缺乏。

“那真是太棒了,呃,刚才,你知道我最喜欢那一部分吗?”天海佑希哪里知道狂人现在脑子里在想的是什么,她依然还沉浸在方才的欢愉中。

“你大叫着‘我最喜欢这个’的部分,”狂人拿她打趣。

“不,是在那之后的部分,”天海眼神满足地纠正狂人的错误,但是转眼她又自责。

“我想我肯定是疯了,遇见你,”她自己说自己的,有点迷醉,又有点像自我反省。

“你是不是一个坏男人?”她捉过狂人在桌上玩着速写笔的手贴在胸膛上问。

“这就要看你对坏的定义是什么啦,”狂人淡淡地笑着,手却并不老实。

“啊,呵呵~~~嗨!你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吗?”天海佑希躲避着狂人那只罪恶的手,笑着问道。

“哦?我不知道,那我要问它一下,”狂人微笑着得寸进尺,手上更是得手不饶人。

“够了,够了,把你的罪恶之手拿开,我够了,呵——呵——”,天海佑希最终从狂人身上跳着逃开。

呵呵,狂人也顺势起身,继续聊下去,他就得疲于应付对方关于自己身份来历之类的问题。

“晚上吃什么?”他像模像样地站在橱柜面前,一副要动手烧菜的架式,此刻自己主动做些事情更好些。

“吃什么?吃什么都得先把围裙穿起,”套上给狂人买的大衬衫,上身真空,下身也刚好遮住臀部,天海从背后给狂人腰间系上围裙,顺手探到前面偷袭了一把,实打实地沉甸甸,活蹦乱跳的手感。

“你的,罪恶之手,拿开,”狂人洗菜的手湿漉漉的,只能忍着学她的原话回敬她。

“呵呵,你弄什么我吃什么,”天海从橱柜的水果篮里挑了颗苹果,转身坐回沙发笑嘻嘻地啃着。

************************************

“你相信吗,昨碗他给我做了顿中国菜,”第二天上班,天海佑希就向她的同事炫耀。

“哦,中国菜?什么菜,味道怎么样?”

“菜名我记不住了,有点拗口,不过味道好极了,是把豆腐切碎了,混以油炒的肉沫,还有一些芥末之类的,总之味道好到爆。”

“恩,会做菜的男人不好找哦,尤其是会做中国菜的男人,他不会是个中国厨子吧?”天海的同事又有新发现。

“这个嘛,不好说。不过不管他是什么,我都会把他改造成我喜欢的类型。发型,穿着,还是职业,或者什么的,现在光想象一下,改造这个男人,就觉得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儿,都不知该从何开始了?”天海一脸陶醉,恋爱中的女人莫不如此,尤其三十岁左右性格倔强我行我素惯了的职业女性。

“你最好别去改造男人,他们不喜欢那样,”在这方面,她的同事显然经验要更丰富些。

“为什么?不改造成我喜欢的样子,那我找男人干什么?”天海佑希显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三十岁都还继续独身的根本原因。对于世界上的漂亮女人,至少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为了和她上床而装着愿意听她唠叨或者改造自己,尤其是一辈子。

“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欣赏那男人本身,而不是把他改造成什么样子?况且你喜欢的不就是他未被改造前的本身吗?”天海的同事算是苦口婆心了。

“恩,我会的,我当然会的,我喜欢的是他本身。”天海答应倒是很快。

“那什么时候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你的这位中国男友?”天海这两天言必谈到狂人,她的同事也对狂人有了好奇之心。

“等我改造完了,就介绍给你,”天海这次回答的更快。

“我倒!”她的同事晕的更快。

而此时,狂人独自一人走在银座,昨晚和天海佑希的一翻交谈引起了他对牛郎这个职业的好奇。自己的对手无论是藤堂还是由纪惠的实力都与他不相伯仲,而对方还有多少未出现的高手还不可知,复仇的他需要在最短时间内恢复能力,甚至超越过去。

关于日本的牛郎,他从天海那里知道的是,在日本的各类夜店中,发达的牛郎(男公关)业可谓是一朵盛放在黑夜中的或华丽或糜烂的花朵。夜店的牛郎都经过严格训练,从点烟、倒酒、折毛巾到聊天内容的礼仪都相当苛刻、讲究技巧。牛郎一般只在店里和你喝酒交谈,你不可以把他带出去。一般有身份的客人在牛郎俱乐部逗留时间一次不能超过30分钟,待30分以上的是乡下人。去了以后,挑选自己喜欢的牛郎坐台,点一瓶最贵的,7、8十万日圆的红酒,小酌一点,20分钟以后离开的就是最讲究的客人。偶尔一个月有个两次,带5、6个人去,花个7、8百万日圆,狂欢3小时,之后离开。牛郎主要靠卖酒抽成(少数也有性交易),他们可以合法在街道上拉客(和他们同职业的女性则被禁止),最少也有200多万日圆(合20万人民币)的月收入。当红的牛郎甚至月入千万日圆以上(合100万人民币),这还不包括他们从客人手中收到的珠宝和名车。由此看来,牛郎确实是最容易赚钱的职业之一。通过天海作为新闻播报员所知,近来屡见报端的是,不少深受债款所累的男艺人,也选择下海陪酒,做起了牛郎。一向以来,日本牛郎们的生日都是炫耀其受顾客欢迎程度的最大机会,女顾客们不仅争先恐后为他们筑起香槟塔,各种昂贵名酒更是络绎不绝地打开。牛郎店实际上是有钱的妇人们挥金如土的地方,一个顾客每次找牛郎消费的金额最少几十万日圆,甚至几百万日圆也毫不吝惜,挥霍的程度令人瞠目结舌。

当然,狂人并不在乎钱,对他而言,困难的是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不引人注目地吸取足够的情感能力的方法,否则一不留神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成为社会公敌的遭遇,四百年被禁锢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

然而,狂人的牛郎求职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作为以夜店服务为特色的牛郎店,自然不会在白天营业。而在白天徜徉在银座大街,两旁的4家国际大百货公司,500家特产商店,2000家饭店,1600多家酒吧和歌舞厅,30余家剧院和100余处画廊。每家商店都是华丽而温馨的陷阱,顶级品牌触手可及,就连日本最大的报馆,像《读卖新闻》、《朝日新闻》等也都在这里争得一席之地,为这条珠光宝气的大街染上了几缕书生之气。

人生地不熟的狂人,如无头苍蝇般折腾了一天,饥肠辘辘之下只得打道回府。

回家之后,等待天海佑希下班的时间,狂人随便弄了点吃的算是填了肚子,同时编好了一个理由好应付她回来之后继续对自己的盘询:一名中国籍男子,在东京遭遇事业与失窃双重打击之后,本打算撞车自我人道毁灭,却被好心的新闻女主播救回家中,进而重新燃起了求生欲望,并要重新开始人生的新旅程。

这故事编的虽然很拙劣,但只要讲述的人有足够的技巧与表演才能,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天赋,骗取自我感觉良好同时又爱心大发的美女的信任并不太难。

“哦,原来是这样,”等天海佑希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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