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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七苦逆乱-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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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必要将七苦剑安排妥当,还世间一个清静,你可能做到?”

屈之舒却道:“我身世不明,现在无暇去理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骷髅子怒道:“你受了云中子点化,蒙他授你归灵术,难道不出力相助吗?”

屈之舒微一沉吟,道:“我妻子脸上受伤,我还要带她去找人医治,也罢,等我们将事情办妥了,再来帮你们的忙。”

骷髅子只好道:“也罢,世事不能强求,我现在法力不足,只能医你一人。

你肋骨断了八根,胸骨也断成三截,伤了左边肺叶,心脉也受损,治起来并不容易。

我将法气注入你体内,助你疗伤,你妻子我便顾不得了,希望你是信人。”

骷髅子说罢浮到空中,不住的盘旋,绿光越来越盛,将屈之舒笼罩在其中。

屈之舒立时觉得胸口疼痛大减,头脑中昏昏沉沉,最后渐渐睡去。

骷髅子将自身的无形仙气打出,注入屈之舒体内,在他各位经络中游走,续筋接骨,理肺调心,一层绿光在屈之舒身上闪动不休。

他自身的法相本体则虚弱已极。

第四章 怨憎而会1

骷髅子力尽,便躲到一处角落,慢慢的调理气息,好在有骷髅分水棍上的骷髅形象可供他吸取法源。

正这时陶润茗躲进庙中,以剑棍又刺又砸,屈之舒有仙气护体,不易受伤。将可是当陶润茗伤其眼目之时,却十分疼痛,这才转醒。

其间骷髅分水棍被弹飞落在一角,正将骷髅子的骷髅头骨砸的粉碎。

骷髅子大怒,却无力伤人,又怕屈之舒疗伤受阻,这才化出虚幻的绿气虚像,将陶润茗吓走。

又过了好一会儿,屈之舒才伤势痊愈,骷髅子道:“我倒忘了问你了,那云中子现在如何,法力可在?”

屈之舒道:“我那时糊里糊涂的,也不大清楚,不过他似乎不是死了,便是疯了,总之他传过我归灵术之后,便晕倒在地。”

骷髅子叹道:“看来世间的事情必定要经历诸般痛苦。”

骷髅子感叹一番,知道屈之舒尚受昆仑派的敌视,便劝他快些离开。

屈之舒却要将南荣碎玉一并带走,骷髅子道:“你伤势刚好,身子尚弱,即不能对敌,又不能过多触碰女子。

否则于已于人都颇为不利,我这骷髅像在法力不凝之时,对女子颇为有害,等一年之后,你再见她也不迟。”

屈之舒道:“一年的时候我哪里等的了,这岂不闷煞了人?”

骷髅子道:“世事如此,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人力有时而尽,这个道理你不懂的吗?”

屈之舒听庙外正在高声打斗,兵刃相格之声,死伤之前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不禁紧皱眉头。

骷髅子道:“爱别离原是人生七苦之一,你要看开些,有情皆苦,你若是逃离轮回,虽有法喜,却也没了人事常伦之喜乐。

上天对人是不是太过苛刻无情?我们修炼千年,不也是堪不破世情?”

屈之舒于这一瞬间似乎心志成熟了十年,向南荣碎玉的脸凝视半晌,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亲。

两人肌肤甫一接触,屈之舒便觉心口空荡荡的,似乎气血都被吸走,南荣碎玉虽在昏迷之中,却也痛的眉头紧皱。

屈之舒不敢多吻,赶忙起身。

骷髅子道:“你将这棍子带着,你身上有我的仙家法气,以后你若是遇到凶险,真力涣散,便以这骷髅形象这依托,可以支撑一时。”

屈之舒点点头,一狠心提了棍子便走。

骷髅子道:“喂,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屈之舒回头道:“我也不知,或许叫屈之舒。”

骷髅子道:“屈之舒,你记着一点,那七苦剑之所以没有闹出大事,必定是有所制约。

你要掌控其间要窍,将那制约之术学得,或能有一线生机。

此外,玉虚宫在南海圣仙岛上,那地方人迹不至,一路艰难,你要小心。

我现在法力远远不足,不能和阐教的云觉真人遥遥相感,只得靠你前去通信。

云觉真人是阐教这一劫中的高人,法力无边,他轻易不出玉虚宫,你去找他,他或许能指点你该当如何去做。

我这里有一道法诀传与了你,这是归灵术的修炼秘要,你遵循上面的法门,便能将你体内的归灵法气运用得当。”

说罢一道白光射来,正射入屈之舒顶门,屈之舒头脑中一亮,就像是突然多了声音文字一样,几百句口诀一一在头脑流过。

屈之舒点点头,向南荣碎玉看了一眼,一狠心从窗口跳出,向荒凉处奔去。

骷髅子心中也不是滋味,喃喃道:“迷迷茫茫,不知时间久远,恍恍忽忽,不知空间广阔。看来我尚有许多道理要去领悟。”

言罢将骷髅头骨隐了,这庙外死了不少人,待日后头骨上的皮肉腐了,便可以吸取法力,只是时日甚长罢了。

屈之舒拖着棍子向远处跑,体力渐渐加强,但是心中却又酸又痛,这时早已天亮,他也不知身在何处,只是向着南面跑。

屈之舒以为这一路下去便可以一口气跑到海边,但是直到跑的气息微喘,也仍是处在茫茫大山之中。

屈之舒将手中骷髅分水棍向远处一掷,铎的一声,直插入一道石壁之中,深入四尺,他自己则一头跌倒在地,将头脸埋在泥里,失声痛哭。

屈之舒也不知哭些什么,只觉哭出来痛快一些,他和南荣碎玉虽然感情至深,但看江一人的样子,南荣碎玉在昆仑派不会受什么委曲。

她脸上的伤疤可以慢慢找医生来医治,再不济,也可以最后再找骷髅子来医。

屈之舒想到此处,心境略和,正要起身,忽听有人“咦”了一声,道:“这人手劲可不小啊,将这棍子掷的这么深。”

屈之舒一直失声痛哭,可没留意有人到了近前,起身一看,只见前面岩壁前站着一个道士。

这道士三十来岁年纪,生的净白面皮,身材高挑,背上背一把长剑,山风一吹,道袍摆动,显得仙风道骨,有如神仙。

屈之舒一见之下心生亲近之意。

那道士笑道:“这位老兄,这棍子可是你的么?”

屈之舒知道自己不过二十来岁年纪,怎么这人叫起自己老兄来了?

当下道:“不错,棍子是我的,这位道长怎么称呼?”

那道士道:“贫道灵虚,我是武当派的,请问老兄,你可知万耳镇如何走法?

我不识地理,乱闯乱撞,走错了方向,还请老兄见告。”

屈之舒道:“你也是去万耳镇的?”

灵虚道:“是啊,我和同门一同前来,只是我到处乱看风景,这才走失了,这位老兄是否见到了其他要去万耳镇的人?”

第四章 怨憎而会2

屈之舒知道他们都要去万耳镇会集,但自己不想参与武林中的事情,再说也确实不知万耳镇在什么地方,便道:“我不知道。”

说罢走过去握住骷髅分水棍的一端,用力一拔,嗤的一声,将棍子拔出二尺,又再换力,便将棍子便都拔出。

灵虚笑吟吟的在一旁看着,道:“朋友,你力气大的很,不知是哪门哪派的英雄,我看你抬手转腕换力之际,动作上有些像青城派的武功。

莫非朋友是青城派的道友,看你年纪,想必是郑掌门的第二弟子吴玉昆吴少侠。”

屈之舒对青城派十分痛快,道:“吴玉昆死了。”

灵虚一惊,道:“哦,吴少侠死了?那是什么缘故,是天圣教中人下的手么?”

屈之舒摇头道:“那倒不是,是被石门挤死的。”

灵虚听的不明不白,却也不便深问,便道:“那么这位朋友是青城派哪位高徒?”

屈之舒道:“我不是青城派的。”

灵虚见他颇俱敌意,笑道:“如此也罢,反正大家联起手来对抗天圣教,无论是哪门哪派的都是一样。

那么这位朋友怎么称呼?我和你一见如故,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屈之舒不知灵虚道人是武当派中少有的好手,和武当掌门本虚的武功不相上下,在武林当中威望极高。

这人生性随和,从不摆武林前辈的架子,见屈之舒生的威猛,力气又甚大,心中十分喜欢,这才有意结交。

屈之舒心中却正在烦乱,虽然见灵虚平易近人,却也不愿多说,将棍子一拖,道:“我叫屈之舒。”

说罢转身便要走。

灵虚一听到这三个字,脸上立时蒙上一层严霜,道:“朋友,你叫屈之舒?

然则,屈之昂是你什么人?”

屈之舒听他提起这个名字,自然停步回头,道:“你识得这人?那你先和我说,屈之昂是什么人?”

灵虚见屈之舒这样问,以为他是在和自己故意说笑,也不答话,只是向屈之舒不住的打量。

一经打量,发现屈之舒果然和当年那屈之昂有几分相像,灵虚冷然一笑,道:“看你年纪不像是屈之昂的子侄,倒像是他兄弟。

屈朋友,我和屈之昂有些私人恩怨,还劳烦朋友告知他的下落。

自从华山一役之后,这人再也不见踪影,他是否是魔教奸细,我不得而知,但是他伤我师弟清虚之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请告知贫道他的下落,这件事冤有头债有主,是否是屈之昂做的,我们尚有确凿证据,但他这样避而不见,便是大大的嫌疑。”

屈之舒听的一头雾水,道:“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我也只是听过这个名字,我不识得他。”

说罢转身便走。

灵虚是有道之士,和照虚的脾气性情全然相反,以他的身份,原不该再和屈之舒纠缠。

可是他心中认定师弟清虚当年就是被屈之舒打伤,此事重大,他自然不能轻易放屈之舒离开。

灵虚足尖轻点,已然飘到了屈之舒身侧,右手轻伸,拍向屈之舒肩头。

这一拍之力十分柔和,但柔中带刚,五指之中蕴含着抓、点、扭、扫等后招,一般的武林高手都不易躲开,何况是屈之舒。

屈之舒微微一闪,灵虚手掌如影随行,轻飘飘的已然搭到了屈之舒肩头。

灵虚温言道:“朋友,我不会为难你,还望告知屈之昂的下落,贫道只去找他一个人。

我们见面之后,也不会立时出手,我还要将事情问个清楚再说,若是因误会而致两败俱伤,那岂不是叫亲者痛仇者快?”

屈之舒肩头被抓,运了三次力都摆脱不掉,心中焦急,也没听灵虚说的是些什么,他急于摆脱,当下右手棍一立,划了半个圈,向灵虚手臂搅去。

灵虚手臂随着骷髅分水棍也划了个圈,再转回来时,又将屈之舒肩头抓住。

屈之舒也经过不少的高手了,可是却没有一位能像灵虚一样如此的举重若轻。

屈之舒奋力一振,长棍点向灵虚腋下,灵虚笑道:“这一招用的及时,却是外强中干,以刺为攻,虽然长远,但两侧最虚。”

灵虚口中说着,腰身摆动,已将屈之舒攻来的四下点刺一一避开。

果然如他所说,以长棍点刺虽然看似力猛,但棍子甚长,刺出之后,一旦对方侧身躲开,再要点刺,需得将长棍抽回不可,这样一来,对方便可随势而进。

屈之舒膂力甚强,使棍如使剑,但刺了四下,灵虚躲开四下,屈之舒每次收棍,灵虚都随势近身,又将屈之舒肩头抓在掌中。

屈之舒发了蛮力,将长棍抡开,去扫灵虚,灵虚道:“这棍法倒有些像昆仑派的,奇怪奇怪。”

谈笑间便将他长棍闪开,忽然灵虚手腕一转,竟搭在长棍的骷髅头上,屈之舒再要挥动长棍之时,灵虚便如一团棉花般,附在棍子上,随之起伏,毫不用力。

屈之舒怒极,将衣服一扯,长棍抡起,猛的向岩壁掷去。

灵虚哈哈两声清笑,身子一缩,从棍上越过,足下轻轻一点,将棍子斜斜点出。

棍子本来是直冲直撞,飞向石壁,但经他一点,却飞向另一边,将几块巨岩撞的粉碎。

屈之舒发力之时并没使这么大的力气,显然是灵虚在点踏之时加上了自身的力道。

屈之舒和他并无敌意,当下道:“灵虚道长,我当真不识得屈之昂是谁,我还有要事要办,这就走了。”

屈之舒抢过去拾起骷髅分水棍,向南便行。

灵虚此刻心境渐和。

第四章 怨憎而会3

心道:“看来不过是巧合,只是这屈姓少见,这两人名字又相近,长的又相像,说是兄弟极有可能。

虽然没听说屈之昂有兄弟,但只要有一线机会,也要将屈之昂找出来,清虚师弟受伤,终生残废,这笔帐可得算算。

也罢,如果屈之昂当真是天圣教的奸细,这次双方大战,他或许还能再出现。”

灵虚想到此处,便远远的跟在屈之舒后面,他不识得路径,现在既然遇到一人,自然跟随其后,以便寻路出去。

屈之舒怎能不知后面有人跟着,他心中起急,脚下加紧,这一下行速甚快,灵虚连催了几次力竟然跟随不上。

灵虚心中大惊,明明这人武功并不甚高,为何轻功如此之佳。

屈之舒奔到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见到小山岭便几下纵跃而过,灵虚远远的看着,心中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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