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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七苦逆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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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厅中众人听外面吵了起来,也都从厅中走出,只是似乎碍着这是他们华山派的门内事,众人不便上前劝说。

武天文道:“你说的倒好听,不过今天的事情,可不是单凭几句话便能交待的了的。

不错,你是自创了一套掌法一套剑法,至于威力如何,一时也不去评判。

只不过咱们名门正派中人,练武一是为了光大门派,强身健体,二是为了以正驱邪,为善武林。

武功虽高,若是与邪门外道同流合污,那便是为祸武林,这样的人武功越高,地位越高,越是要将之除去,这才能免去武林中的腥风血雨。”

闻天宇怒道:“你。。。。。。,你放屁,我哪里为祸武林了?”

武天文在四个师兄弟当中武功最弱,形容猥琐,但牙尖嘴利,言辞刻薄,常常颠倒黑白是非。

屈之昂在匾后听的目眦欲裂,心道:“须饶不了这老匹夫。”

屈之昂出身名门正派,自然尊师重道,但这人生性狂野,怒气一上冲,便再也不顾什么师门名份,长弱尊卑,对这师叔也骂将起来。

武天文细声细气的道:“嘿嘿,我是放屁,可也比你所做的事强的多了。”

闻天宇以手点指,指尖不住的发颤,道:“你。。。。。。,你们。。。。。。,我。。。。。。,我做了什么了?

难道。。。。。。,难道之全是我杀的不成?”

他本是一句气话,武天文却立刻接上了口,道:“你既然承认了那最好,也省得我们来说了。”

闻天宇道:“我几时承认了?”

武天文道:“咦,你刚刚才说‘之全是我杀的’,怎么,转眼功夫便不承认了么?也不知是谁放屁?”

闻天宇气的说不出话来,向刘之远道:“之远,你定知道其中隐情,说来与我听。”

刘之远听到师父喝问,身上一抖,嗫嚅道:“我。。。。。。,我怎么知道,你。。。。。。,师父你和师伯师叔们说吧。”

闻天宇实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头痛欲裂,道:“好好好,今天算是我认栽,咱们改天再说,我还要祭祖拜天,各位朋友还要在一旁观礼,咱们派中的事改日再说。”

说罢向北面登天台走去,武天文抢步上前,双臂一伸拦在闻天宇面前,道:“怎么,你要溜么,这里的事情不交待清楚了,那就别想走。”

闻天宇道:“武师弟躲开,我要去祭祖。”

孔天亮也抢到前头,道:“咱们师兄弟三人已然商讨决定,要罢去你华山掌门的职位,逐你出门,你不再是华山掌门,也不是华山弟子,哪有资格拜天祭祖。”

闻天宇道:“你们要罢去我掌门之位?这是谁的决定?又有什么说法?

当年师父考验我的武功,口评我的人品,这才正式将掌门一位传于我,你们几个说免便免吗?

我不当掌门,谁又来当?难道你来当?你来当?”

闻天宇生了真气,手指着武天文、孔天亮连问两声,孔天亮倒还罢了,武天文却被他气势所慑,不由得躲开了他手指,眼光却向谷天虚望去。

闻天宇倏的回头望天向谷天虚,道:“师兄,是你要来坐这掌门之位么?”

谷天虚道:“师父当年考验你人品,那是师父老糊涂了,他不曾知道你是个阴险小人,这些年过去了,你的本来面目却才露将出来。”

闻天宇怒道:“你敢骂师父是老糊涂,你这不肖弟子,你。。。。。。”

武天文道:“是谁骂来,我只听到你在骂师父,你再说一次听听。”

第二章 华山之颠4

闻天宇不去理他,向谷天虚道:“你说,是不是你要来当这掌门?”

谷天虚面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道:“不错,就是我来当,这是我和两位师弟商量决定的,两位师弟也大为同意。

正好今天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也好做个见证,自今天开始,这华山掌门一位便是我谷天虚来做。”

武天文附和道:“不错,是我和孔师兄一致选出的。”

他话未说完,闻天宇电闪回身,左掌呼的一声击向了武天文面门,左掌甫出,身随掌转,已然转到了武天文身侧。

武天文没料到闻天宇说出手便出手,忙举臂格挡,哪知闻天宇左掌乃是虚招,右掌早出,掌势一探一压一抹,已将武天文肩头抓住。

这一下兔起鹘落,正是闻天宇成名的七十二路朝阳掌中的第四式“东迎云霞”,这一招后面暗藏三招变化,此刻只不过使了第一个变化中的前半招便将武天文制住。

武天文武功远不如闻天宇,但两人当面放对,也不至不到一招便被制住,实是闻天宇出手太快,毫无前兆所致。

孔天亮就在附近,他硬功虽然厉害,反应却不及闻天宇机敏,竟是不及救援。

武天文肩头被抓,半边身子发麻,他虽对闻天宇不敬,但也深知这掌门师兄武功甚高,这一下心中发虚,什么文辞也说不出来,只觉闻天宇掌心内力吞吐不定,只要一发劲,自己必定五脏碎裂而亡,当下不敢作声,望向谷天虚。

屈之昂在匾后正对着这个方向,看的清楚,心中暗暗喝彩:“师父当年教我这一招之时,功力便未必有今日这般纯厚。”

谷天虚见师弟被制,不但不急,反而大笑,道:“闻天宇,你这一下可露了底了吧,你便要和华山派为敌,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掌门人,你快些将武师弟放了,否则你的门人弟子都别想活命。”

谷天虚一摆手,身后弟子有数人转身下峰,过不多时,便押着一群人上峰,闻天宇一见,原来正是自己三弟子叶之荣和四弟子冯之遇,再向后面便是他们两人的门人弟子。

闻天宇道:“我说今天怎么没见到之荣和之遇,却原来被你暗中抓去了,就算你们反我,可又关我徒弟徒孙什么事,快些将人放了。”

谷天虚走到叶之荣面前,解了他的哑穴,穴道刚解,叶之荣便骂道:“谷天虚,你好不要脸,偷偷将我们众人迷倒,又来抢我师父掌门之位,你。。。。。。”

他话未说完,谷天虚劈头便是一巴掌,登时将叶之荣打的脸面肿起老高,眼睛也封住了。

谷天虚道:“小兔崽子,胡说八道,凭我的功夫,抓你们这些师门败类还用的着迷香,你左臂不能活动,是谁打的?这是用迷香吗?”

说罢在叶之荣左臂上一抓,也不知叶之荣先前是否受了伤,谷之虚这一抓之下咯吱作响,叶之荣登时头上见汗,强忍着不出声示弱,却终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

只听咯啦一声,叶之荣左前臂两根细骨已然断裂。

谷天虚将叶之荣掷在地上,回头向闻天宇道:“闻天宇,你的徒子徒孙们大部分都是好的,只有这些人顽固不化,非要和华山派作对。

我为保全门派名誉,只得施重手教他们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你快些将武师弟放了,否则这些师门败类我要一一除却,你放不放,你若不放,我这就要清理门户了。”

旁边众人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都觉脸上不自在,神风子见不能再不说话,当即站出来道:“天虚,你这是怎么了,大家都是华山派的,既然师出同门,那便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咱们也有好几年不见了吧,你可发福了,这样,你给老哥哥一个面子,先将人都放了,等祭完了祖,咱们到厅里好好说说话。”

谷天虚向神风子一抱拳,道:“神风掌门,这本是我门户之耻,但你和我们华山派是多年的交情,今天也请你和各位武林同道做个公证人。

过会儿便叫这闻天宇说说他都做了些什么事,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今天做了华山的第十四代掌门,正好请各位一起观礼。”

他言下之意,竟似已然坐稳了华山第十四代掌门之位似的,神情极是得意。

神风子虽是闻天宇好友,但这是人家本门的事务,自己实是不便过多参与,这种事情乃是武林大忌。

神风子心道:“他们华山派的破事我管不着,待会儿若是闻老头受险,我得尽朋友之道,将他救走,保他一命也就是了,这个什么劳什子掌门,我看不做也罢。”

闻天宇时到至今仍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谷天虚和自己关系淡薄那是几十年来的常事,他若要争当掌门,不至于一直等到今日,难道真有什么事发生不成。

闻天宇心中混乱,不愿徒弟们活受罪,手中便慢慢松开,武天文这才感觉身子轻松不少。

闻天宇掌心吐力,将武天文推向远处,道:“好吧,我将人放了,这掌门之位我也不希罕。

师兄,今天大家都在这,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事已至此,你叫我死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谷天虚见己方完全占了优势,这才脸上生出一丝狞笑,道:“咱们进去说话。”

谷天虚一挥,手下人兜在闻天宇身后,闻天宇谁也不看,径直向朋来厅中走去。

众人各怀心思,也都先后进入大厅。

屈之昂在匾后呆的久了,心中烦躁,也急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又将头探出了几寸。

闹了这一阵,正午已至,但祭祖拜天之事已然不能进行。

谷天虚进到大厅,大刺刺的往席上一坐,闻天宇哼了一声,拉了张椅子坐在了东面。

叶之荣等人被围在东南角,竟不给坐椅,这些人都席地而坐,鼻中哼哼作响。

叶之荣手臂断了,也不接骨,只用右手一托,脸上满是坚毅的神色。

刘之远不愿进厅,却被孔天亮一把拉过,坐在了谷天虚身后。

武天文则带着人坐到了西面门口,防备闻天宇等人逃脱。

屈之昂此刻就在武天文头顶,心中怒道:“这老匹夫,待会儿得便,我一掌便将你脑袋击碎。”

众人坐定,神风子打了个哈哈,道:“天虚,你这可能说了吧,到底老闻做了什么事情,你们把事情弄成这样。”

谷天虚坐在椅上,略略环视一下四周,道:“神风掌门,各位,大家散处四方,对我华山门中之事并不了然。

第二章 华山之颠5

今天我们冒险举事,揭露这闻天宇老匹夫的恶行,大伙可能心中多有微词,但这件事我若说了出来,管保大伙不会怪我们师兄弟三人。”

云天道长道:“谷师兄尽管说来,我们大伙都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是非曲直自有定论。”

谷天虚道:“好,事情就是这样说的,云天师兄说的不错,咱们都不是不分是非曲直之人。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也是最近才知的,但要说起这事的来源,那可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屈之昂和厅中众人都凝神听谷天虚述说详情。

谷天虚见众人认真听自己讲话,也十分的得意,张嘴缓缓道来。

谷天虚道:“众位皆知,我华山第十三代掌门之位是这人居之。”

说罢向闻天宇一指,众人都点点头,心道:“这自然都是知晓的。”

谷天虚续道:“这人既做了我华山掌门,那是我们师父亲自选定的,不瞒大伙说,当年我心中不忿,曾和这人争这掌门之位,但我技不如人,这事倒也不必细说了。”

众人心道:“你倒也有自知之明,不过能明着将技不如人说出来,倒也算是光明磊落。”

谷天虚道:“这人初当掌门之时也算是尽职尽责,他说自创一套掌法和一套剑法,那是不假,也正为此我们师父才对他大加赞赏。

这套掌法和剑法,我们师兄弟三人也都曾学过,这两套武功的威力不敢在各位面前一逞,但确也是有些斤两。”

闻天宇听到此哼了一声。

谷天虚道:“我们初时习练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大概几年前,这人又说要在掌法和剑法的内功心法中,改动一些内容。

这两套武功是他创的,他要怎么改随他的便,可是改过之后,我们习练起来,总觉的其中颇有不妥,怪我没有这份才智,能识得其中机关,两三年下来,也就这样练了。

可谁又能知道,这事情当中,却藏着一个大大的阴谋,要不是前不久我们偶然遇到一个熟知内情的人,告知我们不得再加习练,我们怕是还要蒙在鼓里。

再要这样练下去,那是非得经脉寸断,吐血而亡不可。我们这才停止练功,前前后后一思量,都自觉后怕。

那位朋友又告知了我们其中的情由,举出种种证据,不由得我们不信,我们师兄弟三人这才冒险举事,决意诛杀此獠。”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俱都大吃一惊,吃惊之余又是心生疑惑。

闻天宇道:“我这两套武功初创之时,颇有破绽,二十几年下来,我不断的揣摩其中道理,将内功心法修改一番,那又有什么错?

你们因这功夫是我创的,得了掌谱和剑谱之后,一直自行修练,很少来我相互参详,其中有什么练的不对之处,又怪的谁来。

你们不听我详解,非要去听外人胡说,便心生怀疑,又说有什么证据,难道这功夫是那个胡乱说话之人自创的?他又知道什么?”

谷天虚嘿嘿冷笑,道:“那人可知道的太多,不过我不能说出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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