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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嗜赌花嫁娘-第5章

小说: 嗜赌花嫁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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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各具特色的美丽丫鬟聚在一起不为别的,只是难舍姐妹情,找个藉口好把握最后一段时日。

远赴大辽,前途未卜,契丹人剽悍、野蛮,能不能疼惜宋人女儿尚是问题,两国间若有个风吹草动,第一个遭殃的,便是赵络和一干和亲随从。

虽然有冬儿在,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难以只手对抗辽国大军。

“冬儿,这几坛酒你带着,味甜不醉人,夜里冷了就喝两口暖暖身子。”娇柔的春儿抱了几坛酒来送行。

“嗯。”

“冬儿,你和四小姐若不适应北方的生活,就捎个信来,我们会想办法接你们回府。”

“谢谢你,夏儿,我没事的。”就怕不问人间俗事的小姐会被蛮人欺侮。

秋儿塞了一只缝合的锦包给她,“冬儿,这是应急银票,有个万一可以派上用场。”

“你……”她好笑又好气,四小姐的陪嫁物岂会少,“你们别往坏处想。”

“凡事做好万全准备,以备不时之需,带着总是安心些。”她们也安心。

“你们不用人服侍自个儿的主子?”她担心一个不注意,又有个小姐惹事了。

爱撒娇的春儿靠在她的肩头一蹭,“大小姐老嚷着要去参加射鸥大会,这些日子得跟紧些。”

“你喔,少喝点酒就没事。”尽管有“千杯不醉”的酒量,仍是得谨慎为上。

“人家哪有喝很多,一点点而已。”她撒娇的噘噘小嘴。

“酒容易误事,小心点。”冬儿面上一凛,傲然气质令人生畏。

她呐呐的吐吐舌,“知道了。”

一旁的夏儿却愁眉不展。

“夏儿,不舒服吗?”秋儿揉揉她的眉心。

“没什么。”她是烦在心头口难言。

“不要为二小姐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她会想开的。”何必庸人自扰。

“奇怪,府里突然变得很安静。”好像少了什么。

春儿不自觉的一句,让其他三人竖直耳朵,似乎真的比平常少了一些声音。

一时之间大家又想不起为何安静得令人发毛,好像有事发生。

“秋儿,三小姐还在吧?”

冬儿一提醒,这才惊觉严重性。

平常这时候,府里不时传来吆喝声,不然就是摸牌、搓牌的声音,很少能像这般寂静无声,感觉怪冷清的,少了生气。

赌是赵缨唯一的嗜好,兴致一起,就拉着“赌技智囊”的赌士厮杀,叫闹声可谓惊天动人。

有时也会命令下人和她玩玩小牌,一窝子人聚在角落喳喳呼呼,不管别人赚不嫌吵的就地开赌,一疯起来没完没了。

如今这一天一点声音都未听闻,可见不知溜去哪找人赌个尽性。

秋儿优雅的站起身,冷静的拂拂裙摆皱摺,“对不起,扫了你们的兴,我得先走了。”

“你走吧,三小姐的事较重要。”可别让人家倾家荡产。

“嗯。”

秋儿走回赵缨的院落一瞧,不见主子踪影,即询问下人,有无见过她何时出门。

在找了一下午之后,才知她已一天一夜没回来,心急之下连忙向八王爷禀报,希望出动府里的侍卫去寻人。

谁知八王爷闻言哈大笑,令她一头雾水。

“我知道小姐常惹你生气,但她总归是你骨肉至亲的女儿。”好像小姐失踪是件乐事。

“非也,非也,我是在高兴另一件事。”八王爷笑颜慈祥的瞅着她。

秋儿觉得王爷的笑别有用意。

“王爷为何叹气?”好端端地怎么长嘘短叹。

“秋儿,王爷待你如何?”他顽性甚重的转起心眼,准备算计起丫环。

她不解何来此话,但仍照实的道:“王爷待秋儿如亲生女儿一般疼爱,从不曾重责过。”

“你们入府都十年了,想当年……”他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陈年。

“王爷,你离题了,我们正在谈三小姐的事。”秋儿及时拉话题。

八王爷故作惊讶的一说:“我没说过她被人掳走了吗?我可怜的缨儿。”

说是哭,倒比较像喜极而泣。

其实他是在高兴,终于有人以“千术”打败三丫头的“赌术”。连赢她两把,真是大快人心,她以后不敢嚣张的自称“赌后”了吧。

根据四筒……呃,石统的回报。缨儿正追着那人猛纠死缠,死皮赖脸的守在左右听人“办事”,实在是丢尽八王爷的脸。

输了就输了嘛,来让他老人家嘲笑两句又何妨,当是难得的孝顺。

“什么!小姐被人掳走了,是谁这么大胆敢惹八王爷府?”是小姐赢光了人家的家当?还是财多引人眼红?

“听说是一位年轻人叫古珩的。”该刻面金牌送他:功在赵家。

“古珩。”秋儿没听过这个名字,转身要去找人。

八王爷并未阻拦,他知道她会无功而返。

果不其然,几个时辰后,她疲惫地向八王爷请罪,以惩失责之罪。

“不怪你,是缨儿自寻苦吃,就让她受点教训也好。”他故意说得很狠心。

“王爷,是秋儿不好,没看好小姐。”不晓得小姐她会不会受虐待。

八王爷佯装恍然的说:“啊,我记得古珩的好朋友不就是商场奇才白震天。”

“白震天?”这个人的经商手腕她颇为欣赏,“王爷,我上白家讨人了。”

“等……一下……性急的秋儿。”他才要说缠紧一点,此人可是她未来的相公。

他真同情秋儿,莫名其妙就被主子给输掉。

这事儿,有趣了。他捻胡轻笑,决定掺一脚搞定丫鬟们的姻缘。

第四章虐待?

到底是谁虐待谁。

刚一纡解完情欲的古珩拢拢裤头,不意地抬头一望,当场眉头皱得如山高,他是招谁惹谁了,怎会有个摆脱不掉的煞星黏着不放。

外面风寒露重,他竟担心起“他”的身子能不能撑得住,会不会受寒,真是见鬼了。

“珩,你今儿个怎么走得那么早,才一回而已。”欲求不满的阮双双从背后拖住他,一手往他的胯下抚去。

古珩冷淡地扯开她的手,“去找别人,我没空。”

“你不是刚赢了一大笔银两,说好了要在我这儿待半个月的。”才待了两夜就想走,她可不依。

“我对你的身体腻了。”他冷酷的说道。

一开口,古珩懊恼地想咬掉舌头,瞧他说哪门子傻话,明明对她的胴体仍有莫大兴趣,偏偏未经大脑的话自断后路。

他并未说谎,包她半个月的银两早已经交到老鸨中,剩下的十多天他是来不来?

全是“他”惹的祸,害他心绪不宁地没了性趣,草草地了结一回,不像往日那般冲锋陷阵,功城掠地地猛要几回。

“他”要跟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

阮双双惊愕地抓住他的手。“珩,你是在骗我的吧?我当作没听见这句话。”

他也很想收回,可是……说出的话还是伤人。“妓女的工作是取悦恩客,你不再年轻了。”

“我……”才二十一呀!

她打小卖进青楼,十三岁被开苞挂起牌来接客,迎来送往,使人老得快,过了十七、八岁就有了一丝纹路,是妆掩饰得巧才未叫人发现。

这些年纵欲过度,水嫩的肌肤不再光滑,她必须抹上一层又一层的香粉和胭脂才见得了客,卸妆后的苍白脸色叫她看了都怕,不敢直视铜镜中的自己。

今日他竟无情的捅了她无形的一刀,痛得令人恨。

“你还是妖艳如昔,去伺候其他恩客吧!”他算是弥补一时的失言脱口而出。

阮双双媚态的凤眼泛着泪光。“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舍得放下?”

“感情?”是肉欲吧?古珩失笑地穿上衫衣。“我付了银两。”

“你一定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得那么不堪吗?我是真心喜欢你。”尤其是他无穷尽的精力。

在她众多恩客中,只有他能满足她的欲望。

他冷然地一睨。“我若没银子,你的床我躺得上去吗?”

“这里是青楼,我身不由己。”她要人也要银子,何况他出手向来大方。

“既然自知身在青楼就不该强求,我就算要定下来,也不可能纳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为妾。”他图的不过是一时宣泄。

“我不求名分,只希望你能常来双坊看看我。”她有自知之明,而他也要不起她。

一个浪子能让女人有何期望,一天到晚泡在妓院不思长进。嫁了等于守活寡,她才不那么傻呢!

古珩正想她的话,门板传来踢门声,他晓得有人不耐烦了。

“别走,再让我伺候你一回。”她不死心地强要挽留。

“别惹我生气,双双。”这会倒对她有了腻意,不懂看人脸色。

“珩,我舍不得你走嘛!”她妩媚地抚上他的胸口,眼神尽是欲望。

古珩有一丝软化,想和她再温存一回,犹豫的时间稍微的长了一点,门乍然地被人一脚踹开。

不用说,除了“他”再无旁人。

“赵三,你烦不烦?”

烦呀!她快烦死了。

嗯嗯啊啊嗯个没完,是怕人家不知道在叫春呀?一声还大过一声,嗓子早晚叫哑了,看你拿什么来勾引男人的色心。

蹲在门口的赵缨觉得自己改行当龟公也不错,可以帮他多吆喝些女人来服侍,伺候得他手软脚软,再也没力气下床,看他往哪里跑。

她又没什么恶意,不就是想拜他为师嘛!传授几招立骰子的功夫。

可是呢?他一见到她转身就走,冷血地当作没看见就往妓院里逛,以为她会打退堂鼓就此离去,那他就太低估她缠人的本事。

所谓一缠天下无难事。凭她一流的死皮赖脸的技巧,他就算飞上天她也抓得下来,让他逃到无处可逃,非要收下她这个人见人爱、聪明伶俐的徒弟。

“你呀你,怎么还不死,别害我输钱呀!”她愤然地用脚踢门板。

赵缨抹黑一张脸用恶狠狠的眼神瞪视来往的嫖客,意思是看什么看,没看过有人在妓院赌博的吗?

少见多怪。

想想她一个王府千金多诚恳呀!低声下气地装笑脸儿,一点骄气都不敢生,活像委屈的小媳妇儿。

输赢是一时,她总会有机会扳回一城,只要她脸皮够厚,缠得他不得不倾囊相授,偷师成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灭师,赢得他落花流水,大气吭都吭不出去,被两粒骰子给堵住鼻孔。

哼!天高皇帝远嘛!风大省扇子,她有得是时间跟他耗。

“哈!还说不赢,死了吧!”房内嗯嗯啊啊一停,门外太过轻狂的赵缨一激动地脚一踹——握哦!惨透了,一定会长眼刺。

她真的可以指天立地的咒誓,她绝非存心故意,而是无心之过腿太短嘛!力量较集中,而门板又不肯装厚点,“轻轻”一踹就开了,害她背黑锅。老鸨日进斗金省个什么银两嘛!不怕江洋大盗来题字留念吗?

嗟!师父的咆哮声多亲切呀!赵三是谁……哦!想起来了,赵三不就是她嘛!加个小姐两字她会比较习惯啦。

“师父,你这么快就玩完了,比昨儿早半个时辰,是不是不行了?我家有各种进补的珍贵药材,像四物可以补血,山药防皱纹,顺便叫厨房煮道麻油腰花……”

“四物补血……麻油腰花……你当我是做月子的妇人吗?”还防皱?他没老到“不行”的地步。

古珩一张脸气得都黑成一片,他的祖宗就算没积德也不该报应在他身上,他顶多使使老千拐些银两,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去做,为何老天爷眼不睁。

他是在寻花问柳嫖名妓,不是在拈花惹草装风雅,不需要“书童”把关。

“师父呀!反正一样是身子虚,多吃多补多嗯啊,未老先衰多可怜呀!好歹先把一身赌技传给我,免得日后失传多浪费。”振振有辞的赵缨认为自己说得十分有理。

“你……”什么叫多嗯啊,“他”还……“你在妓院里赌……”

他简直被“他”打败,几乎无所不赌,连守在门口都能招来赌伴聚赌,他能不写个“服”字吗?

“闲来无事玩两把,免得像师父一样虚度青春,老了以后不成器,儿女不孝,沦落街头行乞……”

越听越不像话!古珩往“他”脑门一叩。“你有完没完,我不穷途潦倒似乎不太如你意。”

“疼呀!师父,打在徒儿身你心不痛吗?所谓师徒连心兼连骨,椎心刺骨可不好受。”她边说边摇头。

“别叫我师父,我收不起你这样的徒弟。”头好疼,他发誓三个月不碰赌总成吧,“没关系,我委屈一点付你学费,请笑纳。”她把刚赢来的银两奉上。

没赌具有什么关系,她干脆就地取材,在庭院的松地上用酒将两只蟋蟀灌醉,口儿一吆喝,就有三三两两的小厮和保镖围过来。

赌的可不是互咬哦,而是新潮的玩法,用削尖的筷子沾着白酒,一滴一滴地喂着蟋蟀,先醉倒的为赢。

因为蟋蟀才小指大小,所以赌的人都屏着气不敢作声,怕喂错了对方的蟋蟀而输了银子,一群人全神专注地半趴在地面蔚为奇观。

她没使诈,纯粹是运气,挑只“酒量”不好的蟋蟀,维持赌后一贯的水准没漏气。

“赵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跟着我?”他只差没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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