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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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额娘能不能换个法子?”要知道那锦绣江山图先不论要双面绣,光是绣之前的选料,尤其是线的颜色,就极其麻烦讲究,有些线同一色的要备好几种只有略微色差的绣线,用来勾勒出远近光影的不同,如此才能让这副绣品活起来,不枉费双面绣的原意。如果我接了这个惩罚,想到我颤巍巍的手指和变成斗鸡眼加红眼病的眼睛,我坚决有力,毫不迟疑地投反对票。
“你还真以为你有那能耐啊。你哦…帮额娘选线,分线,打打下手总可以吧?”
“是,额娘大人。”逗得额娘咯咯地笑出声。“额娘,今天和心诺一块儿睡,好不好?有额娘在,心诺睡着特别踏实。”有个亲近的人在旁边,就不会胡思乱想,省得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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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求票了,官官羞愧中
第二十三章 遇袭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二十三章 遇袭 终于传回阿玛要回京的消息,府里上下都万分的高兴,毕竟,阿玛已经有大半年没回家了。几位额娘和姨娘更是几乎喜极而泣。腊月十二日,全家一大早就开始忙碌,可直到申时(15:00…17:00),才看到有几个城卫军护送着的一干浑身浴血的众人。走在前面的阿玛,看起来满脸倦怠,一件青灰色的袍子,有好几处都裂开,露出里面的棉花,腿上更是有一处,沿着尺把长的似乎是刀划的口子,染了大半条的血迹。
所有人都呆住了,一干女眷更是开始流泪,由旁边的丫环搀扶着。幸好,大哥二哥今天都在家,想阿玛奔去,似乎简单说了两句,就开始安排人手,请大夫的请大夫,扶伤者的扶伤者,很多丫环也被吩咐去收拾休息的房间,准备热水,干净的衣服等等。
额娘看着走近的阿玛,紧咬着自己的唇,而一向沉静的大额娘,也是双唇微微颤抖,眼里已经有亮晶晶的东西了。我站在额娘的身边,看着这个似乎又比上次见面老了几许的阿玛。
阿玛走到近处,一手一个执起额娘和大额娘的手,深深地看着她们,然后抬眼,看着其他几位姨娘,露出一个干涩的笑容道:“别担心,我没事。辛苦你们了。”
“老爷…”女眷们的哭声带着哽咽,有几个已经开始啪啪地掉眼泪了。三哥走过来,向各位额娘,姨娘请安,他看起来比阿玛要好一点,因为穿着皮护甲,除了左手上被划了一刀外,其它地方大致无碍。大额娘,走到三哥面前,细细地替他擦着脸上的尘土和血迹。忽然,七姨娘窜到阿玛面前,颤声问道:“老爷,霆儿呢?霆儿在哪里?”
七姨娘口中的霆儿是七姨娘唯一的孩子富察霆康,在家排第四,此时我也忙着用眼睛搜索,希望可以看到那个长得万分秀气,笑起来总有些腼腆,却自小立志要当将军的四哥。
“缃桦,霆康他受了重伤,不过性命无碍。”阿玛扶着七姨娘的肩膀,低声道,“路上宋非已经帮他止了血。荣康和泰康已经抬他回屋里,一会儿大夫过来,再做细诊。”
于是一行人,又随阿玛进屋。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大夫被请来,其中一个先给阿玛腿上的伤口处理包扎后,就开始给其他人诊治。所幸人数并不多,十几个亲卫,三哥,四哥和身为军师的宋非宋叔叔,既蝶姨的丈夫。宋叔叔可能是唯一没有受伤的了,阿玛,三哥和小半亲卫都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只有四哥和另外三哥亲卫不幸受重伤,可能还有性命之忧。
当听得阿玛说四哥没有生命危险时,大家都松了口气,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四哥的命是保住了,可他的一条手臂却永远的废了。这都是为了什么?
听额娘说,那天,阿玛和宋叔叔在书房呆到很晚,不顾腿上的刀伤,第二天一早,就去宫里见皇上了。而这几天,京城里看似没什么异样,可总觉得空气中都飘着紧张的因子。身为城卫军副参领的大哥开始忙碌起来,虽然平时他也挺忙的,但这几天却显得颇为紧张,神色匆忙。
后来,我陆续从三哥,四哥口中得知阿玛他们那天遇袭的事。原来此次在西边,不仅破坏了噶尔丹策反蒙古部落的阴谋,还和其中的几个部落建立了较为友好的关系,西线无战事,康熙也顺便卖个好,下旨让阿玛回京述职,顺便也好和家人团聚,一起过年。可和皇上一起长大的阿玛是懂得皇上的心思的,噶尔丹一日不除,始终是块心病,而且最怕的是噶尔丹,会不会和沙俄联手。所以,阿玛虽然回京,但仍然嘱托副将不得松懈斥候,细作的行动,只带了一千余骑沿途护送回京。
接近京城时,一来觉得已近京城,没有多少安全之忧,况且天子脚下,没有皇上旨意,哪能就带着一千余骑闯入,就决定在离京城大约两个时辰的一个城外驻扎。阿玛只带了十六亲卫,和三哥,四哥以及此次准备回南方的宋叔快骑回京。本该一早就回的,可由于驻扎的一些问题,和那个城的守备协商了些东西,解决问题后动身,已过巳时。
因为早上就在忙,眼看午时,大家都还没吃什么东西,而离京城还有一个时辰的路,就在一个山脚下,稍作休息,进些干粮和水。却不想,有另外一伙人在看到亲卫的士兵装束后,突然发动袭击。对方人数不多,仅十四,五个人,可打起来包括两个小姑娘都仿佛不要命一般。看情形和着装,他们绝非一般的流寇或盗匪,出手都是有招有式,绝对是宋叔曾提到的所谓江湖人,而且象汉人。
宋叔本身武功极高,投身在阿玛帐下,也为自由之身,只在对外的战争中,如对沙俄,收复台湾时筹谋,有时也亲自出手。此次面对的是汉人,原并不想出手,想问清缘由,看有没有可能化解。
可那群人似乎有着不正常的愤怒,招招式式全是拼命的打法。有几个觉得其中有误会,苦于没有开口的机会。那些亲卫为了保护将军的安全,自然不会留手,他们的技巧,招式比起袭击者差远了,可这些亲卫都是沙场上练出来的,有的是拼命的狠劲,没有内力,可杀气重重,招式简单,直接,互相之间配合默契,而对方似乎实战经验不丰,两相比较,打群架倒也与这一帮江湖中人打了个平手,互相之间都有损伤。
宋叔是汉人,要他眼睁睁地杀汉人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不得不扮演起救火队的角色,谁出现危急状况就飞过去救谁。这样几个来来去去倒把那些袭击者给弄蒙了,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不再那么拼命。
和四哥对阵的正是其中的一个小姑娘,十六七的样子,也许因为七姨娘也是汉女,有一半汉人血统的四哥一直都处处留情,只求自保。可那小姑娘却不知为何越打越愤怒,居然使用暗器。宋叔见到不对,只来得及在四哥的右背击了一掌,使四哥往左前方踉跄了几步,堪堪避过暗器,而原本是守势的刀,踉跄之下,自然后挥,变成直砍那个姑娘,四哥想收势却不及。旁边一使剑老者见状后,反手一剑,直刺四哥握刀的手,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巧,那剑不但在四哥的手臂上拉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更是在手腕上加力,生生将四哥的手筋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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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诺的各个哥哥:老大荣康;老二泰康;老三钧康;老四霆康;老五涅康;老六格康
另:官官深情呼唤票……票……
第二十四章 多云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二十四章 多云 阿玛终于被激怒了,手下也不再留情,开始痛下杀手。宋叔也是又自责又愤怒,喝问他们为何先是无故袭击,又下如此狠手,愤而含怒一击,竟活生生将旁边一棵需两人合抱方能包得住的大树打断。那群人在愕然之后,扫视了双方一遍,领头的一个老者恨恨地说了声‘走’,一行人快速地向西方撤退了。
因为四哥和另外三个濒死的亲卫,阿玛决定由宋叔对他们的伤口做简单处理了之后,才一同返回京城。却在准备起身时,看到有一群不下百人的官兵也向西搜去。两队人马简单的交换身分之后,那一对官兵派出一个十人小队护送我阿玛他们到京城的北城门。
阿玛估计不想在这将近年关的时候,将事情扩大,第二天一大早换了腿上的伤药就进宫了。毕竟,入城的时候,城门的守卫都见到镇国将军受伤,皇上估计也早从布在城里的耳目那儿知道大致情况。堂堂大清国的镇国将军,在离京城只有一个时辰路程的地方,受到汉人武林高手的袭击?要不是没有死亡,否则现在只怕是满城官兵了。
我不知道阿玛是如何和皇上解释的,明里,京城里并没什么大变化,除了城防巡逻较之以往严格些,次数多一些;暗里估计多了很多动作,当然不是我所能了解到的。
我所想做的,是想让我那四哥如以往那般,经常露出那微带羞涩的笑容,和右边脸颊上的好看的梨窝。我曾经和大哥又厚着脸去求董约白,让他那基本属于收山状态的祖父董知生董老太医出手,看四哥的手是否还有救,可毕竟上回药材的事还欠着人情,而那笔费用,大约也还有一千七百两左右没结清。好在那董老太医的医德和他的医术还是成正比的,听了我们的要求,颤巍巍就上了我们的马车。
可惜董老太医看后,竟也是一个劲地摇头,生生将我们所有人的希望都摇掉了。
“哎…筋脉是完全断裂,如果在半个时辰内,筋脉没有完全缩进去,由老夫来动手缝合,虽是以后也不能习武,甚至做力气活,但日常生活还是没问题的,可现在…老夫也是毫无办法。”
“董老先生,难道没有办法能将缩进去的筋脉再拉出来吗?”我急急地问。
“哎…要是能,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手残脚残的了。老夫曾花二十年时间研究筋脉续接,还是难得入其门啊。”
我心里暗暗后悔,怎么当初在21世纪我不是学医的呢?要不这时能提出点有用的建议。其实我的哥哥们之间的关系不算特别亲厚,平日里,二哥,五哥和我是同一个额娘,还有年纪差不多的六哥之间比较要好,而三哥和四哥因为这几年都一起待在军中,关系自然不一般,大哥和二哥虽不是特别好,可能因为同是京城的武官,彼此有不少共同话题。
四哥给我的印象一直挺特别的,其他五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给人的感觉都是直爽,开朗型的,即使他们的本性各不相同,或鲁莽,或狡猾,或侠义,只有这个四哥,从小就是白白净净地,给人的感觉象个文弱书生,可他却又偏偏独好行军打仗,十五岁就迫不及待地随阿玛到了军中。两年里,从一名普通的士兵到现在的万夫长。可现在,他用来拿刀杀敌的手连菜刀也举不起来了……
看着四哥没有表情的脸和失去神采的眼神,心就觉得酸得厉害,想说些安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然后逃避似地揽下送董老太医回家的活。
回来经过墨轩时,不由停轿下去,说是看看有没有适合作画用的比较好的宣纸,才进去,就有一个伙计出来拦住我,给了我一封信,原来是胤禛的。我就不知道这家伙多写几个字跟要他命似的,每次都是简短的文言文,我总要在心底翻译一边才能理解。大致也就是现在戒备较严,他又比较忙,出不得宫来,让我小心,最近不要到处乱晃。还有就是他在宫里遇到过我阿玛,两人由原本的点头之交进化为现在见面偶尔聊两句,问我是否介意他向偶阿玛坦白交代还是我自己来?
想想还是过几天再说吧,现在阿玛,大哥二哥都在忙,府里又因为四哥的事处在多云状态,我可不确定我和胤禛的‘奸’情是拨开云雾见天日的那把风,还是多云转阴的那阵云,说不定还会变成雷阵雨…还是等这京城的天晴朗些再说吧,指不定,天气一晴朗,皇上一高兴,偶们紧张了几个月的事就雷声大,雨点小地给解决了,大家就都有个happyending的说。
康熙最近的日子过的不甚如意,本来年关嘛,虽显得繁忙些,但总是喜庆的,先不管那些地方报上来的政绩,歌功颂德的折子有几分真假,听着总是舒服的,让康熙也洋洋自得一番,至于里面的猫腻,可以等过了年,再好好算算。可现在,先是腊月头上,河南巡抚上折子说,已经查出半路抢劫朝廷从江南征集的粮草的罪犯,是天地会逃往洛阳的余孽,在洛阳借开武馆的名义,广收门徒。经过殊死搏斗,终将大部分反贼消灭,但其中头领和一些主犯提早得到消息,潜逃在外。
这厢还在为反贼余孽心烦,又接到堂堂镇国将军在离京城不远处被袭击,初时接到探子的汇报,是那个出离愤怒啊…但后来听到富察将军关于遇袭的详述,总觉得这里头有蹊跷,可又抓不住头绪隐隐冒出这两件事有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