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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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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的远房表哥墨就以我身体不适为由,来探望我来了,这次随他来的是风珞,以及一些小厮,但我毫不怀疑,这几个小厮的身手比我要好很多。

同样,我以心情不好,身体欠佳为由,将弘拴在家里陪我,避免他又出去胡闹。到时若真有个变故,找不到人就糟了。弘昀原本就很少出门,只叮嘱了他一下,最近别出门。只是让我担心的是,弘历依旧在康熙身边。三日后,十一月初九,胤结束斋戒,正式上天坛进行祭天大典,宫中却传出了康熙身体欠佳的消息。其实很多人心里都已经有些数,康熙的身体在上月的行围中就出了问题,到今天才传出宫外,想必也是因为故意封锁。我不是没想过,可能是胤的人封锁的消息,但随即立刻否认,若说不让消息传出京城,身为九门提督步军统领的隆科多,把九个城门一关,就可以做到,但宫里康熙身边,实在没我们什么势力,从贴身服侍的太监李德全到身边的侍卫,都是只忠于康熙人,而且胤也不会这么做。

弘历被人送了回来,说是康熙的吩咐。我也放下了小半颗心。但那护送弘历回来的侍卫却是将一套宫女的衣服给我,说让我进宫面圣。我地第一反应是人质?但随即又哑然失笑。康熙还不至于如此,而且此刻在天坛上代他祭天的人是胤,想来他也早已经有了决定。唤我去。是要交代些什么,还是要我以后不要独霸胤一人?虽然心里忐忑不安。却没有一点害怕。

那个侍卫是从靠近圆明园的一个偏门带我到畅春苑地。我去的时候,李德全正试图劝康熙休息,可康熙半坐在榻上,依旧在看奏折。榻边地奏折不多,只有那么三四张。想必是实在紧要,才在康熙病得这么重的当口,还呈了上来。。。

见到我来,康熙似乎有些疑惑,有些恍惚,随即又一副了然的表情:“兰丫头,你来了!瞧朕这记性,你先等一会儿。”康熙放下折子,让李德全给他备了些水。喝了几口,便挥手让李德全出去。

“兰丫头,知道朕叫你来何事?”康熙看了看我。却是卖了个关子。

“媳妇儿不知,还请皇阿玛教诲!”我恭敬地垂首而立。

“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找你来叨叨家常。”我在一边听得不由满脸黑线。不能怪我在如此紧张的时刻拆老康的台,只是……专程找我唠叨家常……我信才怪!

康熙试图换个舒服地姿势。我赶紧上前,拿了一个软枕垫在他背后,看他轻捶腿的模样,可能久坐有些麻了,于是很自然地搬了个小圆凳,在他榻边坐下,帮他捶起腿来。他倒是会享受,半眯着眼就看我忙乎。

半晌,康熙又叹了口气:“兰丫头啊,朕想着,恐怕要对不住你了。可这江山和你之间,朕总要先考虑江山的。想不到,朕觉着小时候喜怒不定,性子太过任性执扭的老四,如今竟然是唯一能让朕放得下心托付这江山的人。你和老四这些年的感情,朕都看在眼里。可往后,这后宫,总不成只有你一个吧?而且,老四膝下如今就四子一女,子嗣还单薄了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你会不会怨朕?”

虽然我心里早知道,但如今听得康熙这般说来,还是有片刻的忡怔,手上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康熙见我没有什么欢喜或吃惊的表情,倒反而睁开眼,一瞬不顺地看着我。

我垂下眼帘:“儿媳妇上回就说过了,这江山总要交到信得过地人手里。如今皇阿玛觉着胤能担起这担子,媳妇自是不会反对。至于不意外……”原本想找些理由蒙混过去,但忽然一想,心里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为胤的继位求一份真真切切地证据!

康熙的遗诏是在康熙五十六年就写下地,大致表了表他一生地功绩,后来关于继位人选……如很多帝王的遗诏一般,并非康熙亲笔,而是康熙说,某个大学士写地。可这后来成为胤,胤他们攻击胤的武器。(比如雍正给乾隆的遗诏也非雍正亲笔。)

要不要冒险?不冒?冒险?当我的脑中还在挣扎的时候,康熙疑惑的声音传来:“怎么啦?”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若是媳妇说,其实我早就知道,皇阿玛会不会觉着怪异?”

“哦?”拖得很长的尾音,康熙的眼里又聚起了精光,一点都不像生病的人,只是语调里还是十分平缓,“那……是老四早就知道了?这些年他这都是做给朕看的?”我估计,康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五十六年写继位诏书的那个大学士为了向未来的帝王卖好,将这个消息透了出去。

我摇了摇头:“皇阿玛难道不信任你挑选的那个人吗?胤,他是半点都不知道的。这是媳妇心底最深的秘密。”

康熙似乎更加诧异了:“倒是说来听听!要不朕还真以为,朕的眼光出了问题呢!”语气里有着帝王独有的不容拒绝的霸气。

我整理了下思路,将自己从三百年后意外身死,投胎身为富察将军的女儿谈起……说得康熙惊疑不定:“朕该如何相信?你既然隐藏了这么多年,为何要在此刻说出来?还有,难道你当初死也要嫁给老四……难不成是因为……你……你!”康熙几乎是又气又怒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瞪穿。

我垂下头,任由一滴泪落到跪着的膝上:“为了胤,我可以连命都不要,皇阿玛连这份心意都要否定吗?以前不说,是我怕会改变历史。可刚刚皇阿玛已经将最后的决定说了出来,媳妇才想为胤求一纸皇阿玛关于传位的亲笔!”

“为什么?朕已经立了诏书,有何不妥?还有,你说的那些事,实在太过荒唐,叫朕如何相信?”

我没有直接回答康熙的话,只看着近前越来越模糊的地毯:“我最初见到胤,对他的感情是敬佩,同情,心痛……然后不自觉地被他吸引,终至不可自拔的爱上他。皇阿玛一定会奇怪,媳妇为什么对不曾见过的胤,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会有那样复杂的感情吧?”

“你……说下去!朕也想知道!”康熙的话有些迟疑。

“我最初那些感情是对着雍正皇帝去的,而不是才少年的胤。皇阿玛,你知道吗?胤他……在位仅仅十三年不到!他……恐怕是这茫茫历史中,少数累死的皇帝!是为了这个大清……活活累死的,冤死的啊!”想着胤后来那份心酸,那份无人能懂的无奈委屈,我的泪怎么都止不住。

“为了这大清操劳,朕可以理解,可说冤死的,又为何?”康熙似乎也被挑起了好奇心。

“皇阿玛的传位诏书,并非皇阿玛的亲笔吧!”见到康熙点了点头,眼中多了几分相信,我拭去眼角的泪,“后来那些不甘心胤继承皇位的人,用此攻击他,说他是篡改诏书,才得以继位。而且四处散布谣言,中伤胤。加上胤和皇阿玛不同,向来严厉执法,一直到后来,谣言越传越不堪,这一黑锅,一直背了二百多年。直到后来,有研究历史的学者,翻出了皇阿玛的诏书,对比保存的一些奏折,以及胤继位后提出的一系列改革,才开始慢慢为他平反。”

康熙沉吟良久:“我们大清入关,用了不少铁血手段。所以一直以来,朕禀持宽仁待人,以德治天下,好让汉人不要排斥,让他们知道,能给他们安稳生活的才是好皇帝。但这些年,朕何尝不知道那腐朽的贪官污吏横行,只是其中盘根错节,朕想动却也不能……也只有老四,敢铁面无情,惩治那些人,而且他有那个韧性,遇到困难也能坚持下去。这也是朕传位给他的一个原因,要不然,朕真怕去了后,这天下会象前朝一般。莫不是他……又太过……只是这诏书乃是用满,汉,蒙三文所书,如何能改?真是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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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又哪会知晓这许多?三人能成虎,众口能烁金,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打着宫廷秘辛的幌子,还能怎么办?不过,对后世来说,雍正一朝,几乎做到无官不清!也是胤这般鞠躬尽瘁,为大清的下一任帝王,打下了开创又一个六十年盛世的基础。”我说的斩钉截铁。

“没有传错人就好啊!朕也可以欣慰了。只是老四,真的在位只有十三年?”康熙撇头看着我,“朕这两日已经感到大限将至。难道他也只能……?”

我重重地磕头,跪拜在地:“皇阿玛这两年对十四弟颇为看重,让好些人以为,是想传位给十四。皇阿玛,你可知道,后来,那些人都指责是胤抢了他亲弟弟的皇位……皇阿玛,媳妇斗胆,请留一副亲笔吧!我既然穿过三百年的时光,来和胤相爱相守,一直以来,也都是他在护我,爱我。我……怎么忍心,让他被天下,甚至被他生母那样误会?皇阿玛!你知道以他那般重情重孝,大爱大恨的人,心里会有多痛?”我再以控制不住,伏在地上,极力压制地抽泣着。“怎……怎么可能?若朕想传位给十四,又何须将他调往西边驻守。十四有大将之才,又是老四的同母弟弟……难不成,朕……竟然错了?而且朕这次让老四,代朕祭天,加上朕早些年立的诏书,哪会有这许多疑问。”

“皇阿玛!”我只哭着唤了一声皇阿玛,便未再言语。

良久。康熙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反正多写几个字,可以让那些人都安生些吧!现在,朕倒也不知晓。传位给老四是害他还是爱他……”随后,康熙将门外的李德全叫进来。让他备笔墨。

李德全看着跪在地上的我,没有多言,只是依康熙的吩咐,很快备了笔墨和硬黄纸。康熙勉强支起身,刷刷几笔写完。盖上玉玺:“这算不上正式地诏书,但总是朕的亲笔。。。这一份你且拿着。朕也可明白的告诉你,诏书共有四份,在不同地人手里。若你所说是真的,只怕,那些人也不全可信啊!你……退去吧!朕累了!还有,那些话,以后休莫再提,朕能相信。不代表别人也能信。若是……只怕又会给老四带来不必要地谣言。他……虽不是朕最喜爱的皇子,却是朕相信能托得了这江山的人。这朝堂,还是平稳些的好!”

浅黄色的纸上。幽幽泛着地艳丽蜡光,只有简单数字:雍亲王皇四子胤。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留四诏书为证。待到墨迹干后。康熙接过李德全递过的一个小纸筒,略微卷了一下,塞进去,封好。

我依旧跪着,双手呈接,又向康熙嗑了几个头后,才退着离开,将手里的东西收进袖拢中,才由刚才送我来的侍卫再送我回去。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湿透。虽然求得了康熙的亲笔,但胤即将遭受的苦,即将面对那空空的国库,四起的叛乱,纷传地谣言……我这心里,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不但如此,而且还仿佛有张看不见的网,将我的心越勒越紧。

那天,回到府里以后,我依旧有些恍恍惚惚。墨问我,我也只摇头,不再说什么。又一个失眠地夜晚!胤不知晓最后的结局,正担着心吧!我知晓了这个预料中地结局,却是正痛着心。

度日如年地可怕滋味,我总算体验了一把。为了防止泄露心里的不安和窒息将自己逼疯了,我在就不曾跳完整支舞蹈地香汗淋漓中忘却,在墨那淡定的微笑中得到片刻平静,在孩子们的温馨围绕中寻求坚持的勇气……熬过几个日出日落,时间也就这样过了。

弘,弘昀他们,其实也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但他们也都聪明地选择避而不谈,尽量如平时一般,只有十二岁的弘历,可能这一年多陪在康熙身边,对康熙除了敬畏,也生出了平常人家的祖孙之情,好几次偷偷地告诉我,他担心皇玛法的身体。一向比较独立的他,这两天也老缠着他两个哥哥,晚上也要弘,弘昀和他睡一室,他们的心里,也是紧张这的吧!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早晨,我食不知味地搅动着碗里的皮蛋瘦肉粥,心思却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明天……明天就一切尘埃落定了吧!但我心里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如果不出意外,他……明天以后,就是这大清的皇帝了,从此踏上了那条辛酸艰难的路;而我,即使那个后花园只是摆着好看,也必须要面对那些家花野花,莺莺燕燕。这……真的是我们要的吗?

早膳一向准时的墨比往常晚了一刻钟,风珞说他一早就出去了,现在看着他一身清爽,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在我对面坐下。接过晚儿盛好的一碗粥,墨却没有马上动调羹,只是看着不远处我的碗里:“你把粥搅得这么胡烂,还能吃吗?”

我反应慢半拍,意识到墨是在和我说话,勉强笑了笑:“没事,能吃。”说着舀了一小勺送到嘴里,不但稀得无味,更是凉得很,赶紧吐了出来,才恍然意识到,现在可是大冬天,我端着这碗粥已经搅了近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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