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爱蛮王妖魅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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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想推开,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近她的柔软。
月月学着他第一次吻她的方法,舌尖一步步的探入他的口中,轻轻的舔弄,撩起他最深处的**。
“月月——恩——”她的主动令耶律砺第一次感受到女人有如此大的魅力——无法招架。
“你——作甚么?”他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而她的小手立刻摸索在他的胸口,解着他的衣服扣。
“我知道你想要我?”她一直知道!
“不准!”他制止住她胡乱折腾的小手。她太放纵了,不该是一个正经女子该做的事。
“虚伪!”月月有些气恼,从他手中自己的手,直直地站在他面前,说道,“你不要,外面有很多男人等着要我!”
“回来!”耶律砺捞回她的身体,面带恳求,“不要堕落,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的生活。”
她没有堕落,她的娇媚,她的身体,她的芳心只属于他。
“我只为你敞开心扉,这也有错吗?”月月皱眉问。
“可人有的时候并不了解自己,尤其感情。”她的感恩,他懂,她的孤单,他明白,她的留恋,他知道。但那不是眷恋,不是喜欢,也许更不是爱。如同他对莫铃儿的感情一般,同情,怜悯,嫉恨,喜欢,到底哪个深一点,有时连他都分不清了,因为月月的出现彻底瓦解了他对莫铃儿的想念,也同时占满了他的思绪。他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他只能对她们其中一个负责!
“我爱你,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了!”她坚定的眼神不容他否定。
“那是感动!感动我对莫铃儿的执着,那不是爱,你懂吗?”他要怎么说她才明白。
“不懂,反正我就是认定你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就算他赶走她,她依然无悔。
“你——”算了,现在说这些好像有点多余,他只想带她离开这里,“同我回府吧?”
“不要,回去你又会赶我走,还不如留在这里。”她看得出他对她的怀疑。
“你非得留在这里被人糟蹋才甘心吗?”
“我有对付他们的办法,不会让他们碰!他们又不是你,我又不傻!”他才傻呢。
月月见他又要开口,“你啰嗦够了吗?我要出去了。”她从他的腋下想偷溜而出。
“我要你!”他对着她的背影说,看来,他只有耍点手段,才能带她离开这里。
月月停住脚步,斜眼看去,“我出价很高的?”
“你知道我出的起!”耶律砺伸出双手,向她做出邀请。
月月微微一笑,毫不犹豫扑进他的怀中。
“今日让我来,好吗?”她一点点解着她方才未完成的任务。
“不准太过分!”他有些厌恶她摆出的妖艳姿态。
“呵呵,不会了,我只想试试我够不够魅力伺候耶律大王。”月月调皮的撅起嘴唇,一层层的退去他的衣物,然后站立在他面前。
第六十五章 手段成功
“别动!”她见他要动手,急忙推着穿着亵衣亵裤的男人坐到炕床上,然后开始慢慢的退着自己的衣物。
耶律砺大咧咧的眼神,看着她的专心,柔媚,“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幸好,他的意志力超强,否则他直接向她扑上去,因为这女人真的太会诱惑人。
“花月纺啊,以前云姨娘教过的,她说来香楼的男子不喜欢女子太矜持,太保守,否则与他们的三妻六'文'妾一个模样,妓院便'人'没得生意了。但也不可'书'以太主动,对付男人'屋'要有尺度,这样才能牵制住男人的心。云姨娘是不是很厉害!”
虽然,她自小在花楼长大,但说实在的,云姨娘还真的没怎么为难她们,除了供她们吃喝住行,其余时间开销便是教她们琴棋书画,诗书礼仪。想想,她还是挺佩服她的!
“她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你学以致用的本事倒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他一伸手拉她坐在怀中,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眸。
“谢王爷夸奖!”月月在他怀中作了揖,不想身下无意碰到一个硬东西。
“有没有别的戏码了,如果没有,我可自己动手了?”他抑制能力有限啊。
“当然有!”她小手隔着他的水裤握住他的宝贝,慢慢的揉搓。
“花月月!”她太胆大,也太开放了。
见他有些不高兴,便扬起眉,疑问,“很疼吗?”像他从前碰她那样疼吗?
“不是!”他要怎么说,耶律砺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制住,双手握紧她的双手,坚硬抵住她的柔软,一个用力——
“啊——”月月大叫一声。
耶律砺急忙捂住她的嘴,“别叫这么大声?”这女人未免太夸张了吧,他还清楚记得她从前害羞的模样。
“你每次都猛冲进来,人家难受嘛?”月月略带不满,嘟着嘴抱怨。
“是吗?我怎麽不记得了。”他有那么野蛮吗?
月月以为他在故意装傻,心中很不是滋味,“你以前也这么对莫铃儿吧!”语毕,耶律砺的脸黑的发紫,月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该死,她每次都在对的时间说错话!
“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提她的,我——”哎呦,简直是越描越黑。
耶律砺握紧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响声,然后一拳打在月月身边的床帏上。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去,闭紧双眸,慌乱的喊叫着,“我错了,不要杀我!”
耶律砺仿若没有听到她乞求的声音,直接翻过她的身躯,从后面一举进入,深到她的底线,猛烈的撞击她的柔软。
“耶律砺,不要这么粗暴,我受不了!”月月有些晕眩,有些刺痛。
完了,本来是她主导,现在却被她一句该死的话全破坏了,天,这样下去,她会被他折腾死的,哪里会有享受的感觉。
见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月月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晕吧!
果然,耶律砺见身下的人儿不在动弹,急忙抽出自己,放平她的身体,有些担心,“月月,月月——”
她偏不醒,叫他欺负她。
“月月!”耶律砺伸手探入她鼻孔,心中舒了一口气,呼吸稳定。低头看着她双腿间的红印,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失控是他的本能吗?
月月睁开一只眼悄悄的飘向耶律砺愧疚的眼神,心中低笑着,他在乎她!
他慢慢的把她挪到炕床里面,然后挨着她的身体睡下,不敢太靠近,盯了半响,闭上了眼眸。
半个时辰后,月月偷偷的从枕头上爬起,听着耶律砺平缓的呼吸声,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入他的脸庞,嘴巴,鼻子,还有这双吓死人的黑眸。
“耶律砺,你的脾气真难琢磨,肯定患有先天性孤僻症!”月月心中取笑着近距离的男人。
偷偷的把唇印上——
“唔——”只想轻轻给他一个吻的月月突然被耶律砺吸入口中,胡乱搅拌着。
“还敢骗我?”深吻了一会儿,耶律砺睁开黑眸,严重警告,“这招也是从花月纺学来的?”
月月不敢吭声,眼睛一眨一眨的泛出光彩。
“怕我?”他以为她从不怕他。
“有点!”她没有否认。他方才的粗鲁差点撞晕她。
“我——我不是成心的,那个——还疼吗?”他的手探入她衣襟下面,很是心疼。
“不疼了,你别碰!”月月制止住他在她身上游来游去的大手。
“恩,我不会再伤你了。”他捞起她的身体不舍的放开,一同靠在身后的炕围上。
沉默了片刻,月月抬起水眸,问,“耶律砺,你只有一个妹妹吗?”他的父母,从未听他提起,上次,她也只见过耶律阿娜一次,但看上去他和妹妹的关系并怎么好。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唯一亲人。是我父王与一个汉女所生。”耶律砺顿了顿,拿起身旁的被子罩在她身上。
“然后呢,你母亲呢?”月月向他的怀里蹭了蹭。
“她死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因思念父亲过度劳死了。在我十五岁生辰那天,母亲为我准备了她亲手做的寿点,就连太后都来了,大哥耶律德光为我办了个成人生宴——”耶律砺顿了一下,由开始的兴奋变成忧伤。
月月心中一震,不好的预感油然升起,“然后呢,是你父亲出了问题吗?”
“他带回来一个女人,就是耶律阿娜的母亲,当时,他当着太后和和皇上的面,说要娶那个女人,休了我娘——”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你知道吗?他是我最敬重的人,从小他教我汉语,识汉字,他深爱汉族博大精深的文化,更加赏识汉人的聪明才智——”
“所以,你受他的影响,喜欢汉人,也喜欢他们的东西?”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错,曾经我以他为荣,自豪,可当他休了我母亲那一刻,带着那个女子离开那一刻,把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留给这个家那一刻,我母亲离我而去那一刻,我开始恨他,恨他的自私,更恨他的绝情!”
“耶律砺——”月月听着他的心痛的声音,心中更是万般难受。
“可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和那女人也一同离开了这个世间,临终前,他嘱托我照顾阿娜,让我发誓,除在战场之外,不得杀戮一个汉人,一个无辜者。看着他离去时的忧伤,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狠心辞官,与心爱地女子宁愿躲在穷山野林中,也不愿回到这里。因为这里有战争,有杀戮,有权力地争斗——”
第六十六 以为的幸福
“是啊,一个人在无法面对现实的时候,只有逃避,尤其他在无力改变环境时,只能选择一个心灵的慰藉。倒是,月圆之夜人不归,花香之地无和平,千里刀光影,万缕慈母情,一腔无声血,仇恨燃九城,未及人事身先去,破碎河山谁收复?可悲,可叹啊~”月月口中喃喃自语,声声叹息。
见耶律砺脸上异样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这首词谁填的?”他打心底的赞叹。
“我写的,云姨娘做的曲,怎么样,不失那些大家闺秀,名门望族的水准吧?”月月自傲的撅起嘴巴。
“本王很少佩服人,你算一个!”耶律砺打趣着,眼中尽是赞赏之情。
“这还差不多,所以你们这些大男人不要小看我们这些弱女子,子能覆水,焉能倾山?”月月挑起媚眼问道。
“哈哈——说的好,说的秒——”耶律砺突然大笑起来,低头便携住她的唇瓣——
“唔——耶律——砺——别——”这男人每次都这么用力。她只说她的才艺比的过他,可没说力气大过他。
他慢慢的放开她,保证,“这次,我会慢慢的,不会弄疼你。”
“说话算数!”月月认真的问。因为她实在招架不住他的强大的体魄。
“本王一言九鼎!”说完,便直接压在她娇小的身上,开始掠夺——
“啊——耶律砺,你骗—人——啊——”
“嘘——小声点——”
“你不要横冲直撞的,我受不了——”
“乖,我已经很轻了——”
“你胡说——不要这么深了——”
“谁叫你这么小,这么难进的——”
“我没有——唔——”
他直接封住不停乱喊乱叫的嘴巴,不想听她在这么美妙的思考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鸟尖叫。
清早,耶律砺为还在沉睡中的花月月穿好衣物,抱起她,直接走出门,而昆香和古达等人早已等候门外。
“什么意思?”耶律砺看着昆香。
“想这么带走她,没那么容易?”昆香以为熟睡的花月月在昏迷中,所以没好气。
“一千两!”耶律砺把眼神递与古达。古达立马掏出银票。
“大辽王爷果然阔气,不过你觉得她只值这么多?”昆香扬起讽刺的嘴角。
“一千两黄金,明日你去北院王府拿!”想不到这女子也是徒有外表。
“在我眼中,她是无价之宝!”昆香拦在他身前,语气凝重。
“好,本王果然没看错人,古达,阿罕也,咱们走!”耶律砺心中升起赞许。
昆香依旧跟着身后,“等等,我要知道月月的意思?”
耶律砺转身,轻轻的拨开月月手腕处的衣袖,一片片的吻痕明显映出,“她睡着了,我不想弄醒她。”
这个女人如此照顾月月,应该了解月月的脾性,否则昨夜她早已闯进屋内了。
“她醒了,告诉她,过几日我们会离开香月楼,你好好照顾她吧。”她看的出,这男人对月月的感情,没有一丝一毫的随便。
“姑娘不告诉她去处?”耶律砺问道。
“有缘自会相见!”昆香转身,上了楼,关了门。她明白耶律砺并非要查她的底细,只想给他的女人一个交待而已。否则不会这么坦白直言。他的光明正大着实让她钦佩,可惜他是侵犯自己国土的异族,只能成为敌人。
公元941年初秋
北院王府的后院内,绿草伴路,花儿朵朵,争艳斗芳,磬香扑鼻。耶律砺踏着白色石子路步入院内,撩起门帘,见小银坐在桌子一旁,手中拿着绣布,见他走了进来,急忙行礼。
“月月呢?”耶律看向整个屋内。
“她在左院的草堆内呢。”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