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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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累死我了!”突然一位女子在窗外说道。
“你还敢说累?我被你夹着一路飞回来,我都没说累呢!”另外一位女子埋怨道。
冥追笑道。“璇玑,怎么把羽默带回来了?”
我推开门走进去,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谁知道。她把凤竹易容成我的样子扔在那边,然后把我带回来了。亏得我还想在那边玩几天,看看情形。”
璇玑从我手里抢过茶杯,“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拉起我地手,“那天夜色深我光顾着看你气色如何,没注意看你的手。你看看啊!你们也看看,她的手还叫手吗?”
“算是手啊!”冥追笃定地说。
“肯定是手。”韩确信地说。
“我看着除了能说是手,说其他的似乎不恰吧。”思道肯定地说。
“你们这些个混账男人。混账,大混账!她的手,都快成筛子了!”璇玑抓着我的手没命的摇晃着,“要不是我今天晚上过去找她,她的手就成渔网了。”
我眼巴巴地望着桌上地那杯茶水,“没事!真没事!我就是好久没有那么玩命的绣花了。以前也有过这种时候。扎啊扎的,就扎习惯了!”
“胡说!你一个小姐,怎么可能扎啊扎就扎习惯呢!”璇玑不相信的说。
“哎呀,以前在家里练女红,不知道被扎破成什么样子呢!”我笑着说,“当时我娘都被我吓坏了……”
韩突然拉开璇玑,把茶杯递给我,温柔地说,“快喝吧。看你都眼馋半天了。”他转过头恶狠狠地对璇玑说,“凤竹留在那边不会有事吗?”
“不会。那两个丫头巴不得凤绣在呢!那个绣痴!”璇玑嘟着嘴从韩手里拽出自己地手腕。
“不碍的,过几天我再回去。主要是我已经和她们说定,今年药师佛的寿诞日在净慈寺举行一个大法会。”我怂了下肩膀,“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能做一个多大的法会?”
冥追笑笑,温柔地问,“你想要多大的法会呢?”
韩摇摇头,“说吧,要多少粮食?”
“足够多,多到能够给净慈寺的药师佛再塑金身!多到,可以暂时化解这场无谓的灾厄。只是最终的目地,就是要京里切实的把事情解决了。”我看看思道,“别惊讶,做善事,其实很简单呐!谁都要买好名声,虽然名声没啥用,不过买它就要不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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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饶有兴趣地问。
“该来的人马上会来,该走的人最好立刻就走。”思道一字一顿地说。
“你们这些人真奇怪,话也不能好好说,就跟猜谜似的。什么来得来,走得走?”璇玑掰着手指头说。
“时间还来得及,我心里有数。四爷那边怎么样?朝廷里会不会派人下来?”我手里比划几个数字。
“这个很难说!”思道摇摇头,“现在京里都在盯那个案子,或者说在盯着九门提督和刑部尚书的位子。”
“很难,其实所有人知道这个案子最后只会死几个小鱼小虾。但是,整个地势力分布却不得不改变。”我朝冥追和韩努努嘴,“你们说,是吧!”
|》的阿哥里面,具备争抢的实力只有一个,就算有野心的能数出五六个,但还不到这么动手的时候。或者说,整个的布局太……”
“高明,或者说高明到粗暴而有力。”冥追分析道,“这个局是做给旁人看的,或者说,谁动谁死!”
。=。他几个能不能忍住,就很难说啦!”他笑笑,“其实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不是吗?”
“那是自然,自己门前的雪还没扫干净呢……”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章 济世
了晚上真冷啊……我埋怨的看着璇玑,为什么好好的坐,非要用飞得。真不长记性,我怎么就不知道弄件披风呢!
“姐姐,大姐,璇玑大姐!”我痛苦的揉揉鼻子,“阿嚏!你知不知道,我要是感冒,后果会很严重的!“
“那正好!”璇玑笑得娇媚,依旧挂在我身上。
“我说,为什么你总要挂在我身上?还有你用小脚走路是不是特别痛苦啊!”我很想低下头看看她的脚,可是话说,她的裙子不是一般二般的长啊!
“那当然!”璇玑理所应当的说。
我皱皱眉头,“可我怎么记得你从门外走进来,从屋里走出去,速度也不慢啊!”
“喂,小丫头!好歹我也是有功夫的人!”璇玑拍拍我有点蒙的头,“要不穿这么长的裙子干吗?让人以为我是鬼吗?飘啊飘的!”
“说得也是啊!”我诡笑道,“想象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嗖的飘过来,嗖的飘过去……没准,天师教的人可要忙死啦!”
“干吗?”璇玑诧异地问。
“自然是驱妖抓鬼啊!”我揶揄地说。
“就你古怪多!”璇玑还是那样挂在我身上,笑的快乐而且幸福。
回到那个奇怪的地方,凤竹果然比我在这里过得开心,甚至可以说萍和若惜应该会喜欢她胜过喜欢我吧。
“羽默!你可回来了!”萍雯笑着跑过去,亲热的拍拍我的肩,若惜也在一边笑得像娇花一样的灿烂。
凤竹低着头忙碌地绣着手里的活计,“她们呀。这两天都没睡好,就担心那个济慈堂的事情。”
“对啊,我们家里都同意了吗?”萍雯焦急地问。
若惜轻声反问道,“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好歹我们都是独女,自小就被训练着怎么做一个合格的东家。”
“哎呀,烦死了。说实话,我真想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入赘好了,省得我那个不良的老爹天天哭丧着脸。”高萍雯拿起凤竹绣得荷包。“其实我很想按照我自己的方式生活,比如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像羽默你一样飞出去。”
“飞出去?”我指指璇玑,“你去问她,她会飞,不是我会!”
走到若惜身边,“事情都联系好了,不过我们还是把整个地事情再想一遍。至少不能武断的就把济慈堂当作一场解旱的雷阵雨,我希望济慈堂能长长久久地做下去。哪怕咱们都作古了,它还是存在的。”
高萍雯烦躁地揉着头发,“为什么事情一到你们手里就麻烦成这个样子!一遍一遍一遍,累不累啊!我听着都要头晕眼花了!”
若惜肃容道。“做你该做的事情去!”
“又骂我……”高萍雯撅着嘴,垮着脸,走到墙角一个人面壁。
我看着若惜,“想出名的人太多,可是要成为真正的大人物,光指着女儿飞上枝头当凤凰怕是达不到这样高的目标吧。就算可以因此而随心所欲地聚敛财富,拥有极多地财产,但是不做回馈,或者说做了回馈而没有人注意到。那么就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大人物。”
“可这个算是沽名钓誉!做善事应该不留名才是真正的慈心善意若惜听后说道。
“这又怎么了?如果我们把做善事当作一件长久的事情,那么就更应务实和脚踏实地。大家各取所需,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是说富商们获得一定地名声,我们获得大量的钱粮,穷人和灾民们获得活下去的希望!”若惜恍然大悟道。
“是的。嫌贫爱富,其实人们只是羡慕富人。而不是景仰他们。所以才有了绿林好汉和侠盗劫富济贫。可是这些‘劫富’出来的钱财是否真的用到了刀刃上呢?这些钱财能否解决更多人的困苦呢?如果我们能够让人们真正的看到这些把钱拿出来资助穷人,回馈国家和朝廷的富人们,那么,这些富人收获地将是更多人的敬仰而绝非仅仅是羡妒和仇恨。”
“商人虽然家里有几个钱,可是地位自古以来就一直低下,除非家族内有人金榜题名步入士林,还要几代为官之后,才能稍微洗去一些身上的铜臭味儿。”若惜慢慢地喝了一口茶,说道。
“重农抑商和重义轻利的传统延续了数千年,但在这种传统下。依旧有很多的富人乐施好善。可是如果把这些善事提到过高的道德水平,反而会让朝廷心生嫉恨,就像是那个可怜地沈万三。以平常心看待善事,这是济慈堂需要确立的一种观念和心态。行善之乐,就在于它是发自每个人内心的,是一种自由意志的主张。如果想办好济慈堂就必须向捐赠者详细说明捐赠款或捐赠物使用情况和效果的责任。这种明明白白的做事方法,保证了济慈堂不会成为欺诈的牺牲品,保证了济慈堂不会助长欺诈泛滥所带来的伪善盛行。”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一起努力吧!”若惜转过头“高萍,你说呢!”
“哎呀,真麻烦。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看你们絮叨了多半天!”萍头也不回,继续蹲在墙角。
“还在生闷气啊!”我笑着问。
“才不是呢!做事我行,谋划我不在行。你们俩个一个赛一个的狡猾,还是你们烦恼去吧!”萍雯毫不在乎地说。
“是是是,你这个甩手掌柜的!”若惜笑骂道。
“我想了一下分工,这个是整个事业地基本。济慈堂里每一任最新的堂主负责订定全年计划,全年财政预算,主持各项善事小组的例会。退任的堂主辅助新一任的堂主,每年春节后召开各小组的改选会议,审核各级负责任人员的候选人资格,负责召开每年慈善会员的全体会议。”这个借用的是未来慈善机构的模式,我边回忆边说,“第一副堂主主要负责会籍、考勤、筹款和培训。第二副堂主主要负责慈善活动的计划和对官府方面的联络。司库负责济慈堂中所有财政工作,包括按时发出慈善活动以及最低费用的通知书予全体会员,负责与票号联络,每季向各个会员汇报当季的收入、支出与结余,确保济慈堂的财政收支健全。”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财施
济慈堂必须严格执行‘每年总支出不能超过该年的总若惜说道,“可是这个计划里照你所说的,到底需要多少人?”
“不多,也不少。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更多的人参加到我们的济慈堂里面了。最开始我们可能要动用自己家里啊的人,但是我想,往后会有很多失去土地的饥民涌入,而他们也需要一份可以劳作的事情,帮助他们找回重建家园的信心。”
“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钱粮,还有大夫。”若惜转头问萍雯,“你家里能借几个大夫出来吗?”
萍雯想了想,“坐堂的大夫也就能出一两个,学徒倒是没问题。只是治坏了怎么办?”
“你就不会分诊吗?”我好笑地跑过去把她拉起来,拧股半天才肯过来。
“什么叫分诊?”萍雯疑惑地问。
“就是说由学徒先对病人望闻问切,然后疑难杂症的人手上分别系上不同颜色的布条,红色外表外伤,蓝色代表内伤,黑色代表……”我叹了口气,“黑色代表无法医治,这个颜色的布条要慎之又慎!”
“然后外伤的就由学徒处理就可以,上药包扎,要求的是熟练和速度。内伤就由坐堂的大夫诊治,其实这个对他们而言也有好处。既积累了经验,又能汇集人气,实在是一举两得好事!”若惜点点头,“我说萍,这么好的机会你可一定要和你家高老爹说说,免费训练你家的学徒,还帮你家大夫打名声。这便宜不赚,可有点那个什么!”
“我知道啊!可是药呢!药呢!再说,大灾之后必有打疫,治病是一回事,防疫又是另外的事情。需要地药不一样啊!”萍雯吼道。
“璇玑姐姐,这个……”我笑嘻嘻地搓着手指,“意思意思,如何?”
璇玑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他也是你的护卫,你自己吩咐就是,问我何来!”
“哎呀呀呀,我们的飞天仙女生气啦!”我撒着娇,“要不我背会儿你?别生气啦!好不好嘛!”
“这还差不多!”璇玑伸出涂得红艳艳的三只手指头,“而且还欠我三套衣服!”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买卖啊!羽默,我看你是亏大了!”萍雯用力地甩了甩头。“真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就你这身子骨还背别人?”
璇玑往我身上一挂,“怎么背不了!我可是很轻的!要不你试试!”她昂着头挑衅地看着萍雯。
“试试就试试!我才不怕呢。”萍雯不服气地咆哮道。
凤竹头也不抬,小声说道。“笨蛋,我家楼主岂是随便让人碰得,断胳膊断腿可是你自找的!”
“哎呀,璇玑姐姐,你就不要煽风点火了。乖啊!早点回去吧!”我拍拍璇玑的手,安抚道,反正我也习惯了,背就背,挂就挂。我就当是负重越野不就完了。”
“才不呢!凤竹,你回去!我留在这里保护她!”璇玑吩咐道。
“是,楼主!”凤竹依依不舍放下手里地针线,“对了,这个荷包还有三十二针就绣完了,这个手法是套绣。有些复杂,可千万别绣错了!”
我看着凤竹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庞,“你真得喜欢这个地方吗?”
“不喜欢。”凤绣坦白地说。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的依依不舍呢?”我笑着问,“想说什么就说,不说出来就永远没有人知道的。”
萍雯把胳膊架在凤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