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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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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等人。”我靠在冥追的肩头,“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一面是订单哗哗的飞进来,一面是原料的进价咔咔的往上涨,哎呀呀呀,我还不如回去种地来得赚钱呢!”

冥追笑道,“你要是肯安心去种地,我一定舍命相陪。”

“是是是,您是在大地上行走的苦行僧。方向。您不慌张也不茫然,只是在求索佛法的真谛。”我闭上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冥追戏谑的捏着我的鼻子,“不得乱说,我心已破戒,如今该收的是不杀生,不偷盗,不妄语,不饮酒,不邪淫。所以,海角天涯,富贵贫贱,生死不移。”

海角天涯,富贵贫贱,生死不移……冥追,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真心相待?。。“别胡思乱想了,闭上眼,一会儿就好。”他的气息吹进耳朵,有些痒痒。我最怕耳朵里被人吹气,赶紧偏头,却撞上他的下巴,我们同时闷哼出声。

“疼么?”他轻轻地推揉着我的额头。

“疼么?”我呲牙咧嘴地问他。

我们居然同时开口问对方,我愣了一下,一边疼得咝咝出声,一边闷笑。我都那么疼。他也应该撞得不轻,却是闷声不吭,怎么就这么……这么……这么会疼人啊。

“韩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吗?”我忍不住出手帮他揉着额头,这个笨瓜,就算有功夫在身,我也没听说他有练过铁头功的啊。

“他是你的管家,你怎么反倒来问我?”

我一撅嘴,“你们男人家。有男人家的事情,谁知道你们背地里搞什么鬼。”

冥追用自己最温柔地语气轻声说道,“羽默,你不能逃避。”

“我逃避什么了?”

“真相。”冥追皱了皱眉头,轻声在我耳朵边说了这两个字。

“你觉得我是个女人,所以不能担负起报仇的重任?你觉得我不够成熟,所以不能理智的。面对爹爹和娘以及全家人莫名其妙的离开?你觉得就算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能从那一场血腥的噩梦中逃开?”我含着眼泪,激动的说道。

“不。你有出于这个年龄的成熟,你有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聪慧。当你决定拿着佛经来找寻我地时候,你就已经逃离开你心里最阴暗的地方。”冥追温柔的看向我,轻声说道。

沉凝片刻,我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说我逃避了真相。”

其实在冥追心里,从知道自己的命运开始,就已经决定为了“逆天之女”而活,而第一次看到羽默晕倒在自己的脚边。心里早已经将她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此时她浑然无助的软弱模样,冥追忍不住将身边强装坚强地女子拥入怀中,细心呵护怜惜,他不想让羽默受一点伤害。“因为你可以看破自己的生死,却突然无法看破他人的生死了。”

想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郁地血腥气,我的心里很冷。那是一种刺骨的冰冷,不过最后冰冷却又无声的化成无奈。此刻的我,能怎么样呢?难道杀他个干干净净吗?我做不到。“冥追……还不够啊,还不够呢!我们的力量,还不够强大,强大到去反抗,去报仇,去剿灭那些刽子手的反扑甚至是报复。”

“放心,我和韩只是去查查,并没有想过要动手。”冥追宽慰道。

“你想知道的话。很简单。韵铎就在杭州住着,距离此处不过两三里路。可你问他,他也只会说他是被德妃娘娘的人救了,是德妃娘娘为了十四阿哥胤祯,派人下地黑手。这话,我原本信,但是现在却仅有三分信。德妃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她完全可以利用我和他的亲事大打文章。如果,她真是在为十四阿哥筹划,那么,她绝对不会犯下如此愚蠢而又目光短浅的错误。”我回忆德妃所行种种,推断道。

“我想,她的确是在当夜派人去了你家,而韵铎也可能是外出去找你所以幸免一死。而德妃的人,见机行事替他死了。而官府核验骸骨地时候,韵铎必然想法混了进去,在其中没有发现你。所以他知晓你应是幸运的逃开了这一劫。”冥追点点头分析道。

“可是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找我,只得投了德妃的门下,后来又转到四爷的门下。这其中的原因,也就不得而知了。”我回忆着韵铎在大帐里说得那些话,还有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所以说,布下这一局的人,心计颇深。他看似是杀人劫财,其实是一石数鸟之计。”

我摇摇头,“这个我也想到过,只是,他们怎么能在动手前就料定,我肯定会进宫,肯定会与四爷结识,肯定与德妃结怨?”我现在的心情是百思不得其解,剥茧抽丝想要看清真相竟然是一件如此难的事情。

“咱们退回到惨剧发生地那一天,如果德妃真的派人去探查,而这个人恰好能够代替韵铎的身份而死。只有两种可能,一,他是最后被杀死的,所以没有人能认出他;二,他是服毒自尽,所以只能从他的衣着上去推断他的身份。”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追月

如果按照你的思路,倒不如做出更大胆的假设。这面的密探,他看似听从德妃的调遣,其实真正的主子却另有他人。所以,他才会趁机自杀,做出我家被灭门的惨剧。只是,如果是这样,代替我死的安安,还有代替她死的新来的小丫头,都透着古怪。杀手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个没有缠脚的小姐,又怎么会不知道府里新来了一个小丫头。人数上对不上啊!”说句不好听的,这杀手难道不识数?

冥追摇摇头,“我觉得正好相反,那个小丫头也许也有古怪。只是她已经死了,却无从去查。”

“你是说她来得太巧了,巧到根本就是别人派到我家的密探?所以,才会趁我出门的时候,下手?”头。“不可能,不可能。爹爹为人和善,娘也是温柔如水,我们习家一直奉行着低头做人的原则,没理由得罪人,让人布下如此骇人的迷局!”

冥追定定地看着我,那眼光不是爱怜,而是……哀伤,“你有没有想过,这场迷局也许不是针对岳父岳母,不是针对习家,而是针对你。或者说,是你是这迷局里最关键的一颗棋子。”

“如果,我的爹爹和娘是假的;如果,我的阿玛和额娘是假的;如果,我的人生仅仅是别人的棋子。那么,你告诉我,这天地间……我是谁?”我拽着冥追的手,“告诉我,我的眼泪是流在我的脸上吗?我在为谁哀伤,为谁难过。为谁愤恨……甚至,我是在为谁奋斗?”

“也许都是假地,可是,也许都是真得。”冥追眯着眼睛,嘴角温柔地上扬,笃定地看着我,“我的眼睛就是你的铜镜,在我眼中的你。就是最真实的你。”

“我越来越不明白……”

“这就是你为什么一直隐忍着不去查清真相的原因?”冥追苦口婆心地劝着,“羽默,这不是你的性子!”

“这个伤疤,如果解开,或许是个惊天的大阴谋,或许是让我难以接受地事实。但在我心里,阴谋和难以接受其实都不太重要。”我重新靠在冥追的肩膀上,“你不能死。老祖宗不能死,大家谁也不能死。”

“放心,有姐姐我在,你死不了。”

不用回头。这么没头没脑,这么没规矩,别想,准是璇玑。我都不是无奈,也不是哭笑不得了,“姐姐,我这儿花前月下,您这是睡醒哪一觉了?吃完哪顿饭了?”

“不管不管,我饿着呢。你去陪我吃饭。”璇玑又挂在我的身上,冥追呢?我转头一看,就见雪竹站在不远处正和冥追……对打?

“喂,你饿就自己个吃饭去,何苦来跑到这儿欺负他。”

“妹妹,你好好看看。雪绣虐待他?你偏心可不要偏得太厉害!”璇玑晃悠着我的脖子,恨不得扭断了才好。

“咳咳咳咳咳,练武就练嘛,大晚上练招蚊子!”

“说到蚊子,我倒知道有一处不错的地方,会有很好的奇景哦!”璇玑得意洋洋的在我的耳边嘟嘟囓囓道。

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有毛病?与其说她喜欢韩,倒不如说,她比较像是那个拉拉……

“我有些乏了,今夜就不去啦。”我婉言谢绝道。

“去嘛去嘛。我会保护你地。”璇玑笑嘻嘻地说着,眼里却带着些玩世不恭的味道。

“可是……”我迟疑地回头看璇玑,嘴唇却凑巧的擦过她的脸颊,我们都错愕了两秒钟,我地脸腾地红了。虽然,以前撒娇的时候亲过老妈,穿越后亲过娘,可我没亲过和我一般大的人啊!而且还是个有花边倾向的璇玑。

我是僵在那里了,璇玑却嫣然一笑,拽着我就腾空飞走,“君少爷,借羽默妹妹一用,明早还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她的!”

冥追刚要纵身去追,雪竹却拦住他,“冥追兄,这比武可还没分出胜负,怎能逃呢?”

“武道本是为强身健体,何必强究胜负。”冥追一掌把雪竹打退两步,“说,她们去哪里了?”

“你难道看不出她的心事吗?”雪竹平静的笑着,“听说你之前一直在修习佛法,怎么还这般急躁?”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她的安危重于我的生命!”冥追说着软绵绵一掌拍了出去,这一掌看似无力,好象随便一闪就可以闪开,可是偏偏又无法躲避,这一掌正打在雪竹地胸口,“说,你们到底是何人!”

“我们是小姐的人,只是这样。所以,还请君公子不要为难雪竹了。楼主只是看小姐心情苦闷,所以带她去一处散心。”凤绣站在屋檐上,婉转地抚平冥追的怒气。

我就像是一个在黑夜里翱翔的精灵,连天空的明月也离我不再那么遥远。更令我开心的事,至少此刻,我不用背着璇玑,反倒是她拉着我御气而行。

高傲、冷艳地月,此时却显示出一种孤寂、凄然的气息。柔美却煞白的月光,照在树枝上。树木的影子,随阵阵冷风,诡异地摇曳着,恍恍惚惚,如一个个鬼樂的人影。

不会是带我去坟地练胆吧!可怕,可怕,太可怕了!我紧紧抓着璇玑的衣服,别松手别松手千万别松手。

“莫怕,我说过会保护你就一定会保护你!好歹姐姐我也算是你的贴身保镖啊!”璇玑似乎听到我心中说盼之事,笑嘻嘻地说。拉着我的手轻轻松开,轻抚我的后背似乎是要安抚我。

她的手在我地后背来回的抚摩着,最后停留在我的腰上,将我的腰用力的揽了一下,我的腰就整个流淌在她的臂弯之中,“你也有恐高之症。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璇玑笑得很是得意,悦耳的笑声搅得我心烦。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流萤

你看!”她纤手一指。

忽然夜风吹过,月光几乎要迷离了我的双眼。波光粼粼的湖边,长满了茂盛的水草,一只萤火虫从草丛里飞了出来,接着两只、三只……那点点萤火,似精灵长袖善舞,似流星滑过夜空。无数发光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犹如无数颗坠落人间的星星,在暗沉的夜色中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种美丽的夏夜景象,我只在绍兴的老家看见过。

记得小时候,夏日的夜晚,星光闪烁,凉风习习。田野边、树林里、菜地上、房舍旁,那荧亮荧亮的“小灯笼”便冉冉地升腾起来了,在夜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

最美妙的是那萤火虫的颜色,清凉如水,寒冷似霜。那是淡淡的荧白,水一般透明的颜色,甚至更浅,仿佛寒冬瑞雪样的白,似霜如雪,给人的感觉冰凉甚冷,甚至寒光迸射。看着冷飕飕的荧光,躁热的心里刹那间溢满了凉爽。

“雾柳暗时云度月,露荷翻处水流萤。”它们打着一盏盏漫天飞舞的小灯笼,凌空舞蹈,自由自在地飞翔,随心所欲地游荡,“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惊喜的叫道,“璇玑,你怎么找到的这个地方?”

兔起鹘落间她带着我翩然跃落地面,轻轻在背后推了我一下,示意我向前。我转头冲她微微笑了笑,以示感谢,然后冲将过去妙舞戏萤。

在璇玑眼中,那个忧郁的小姐,她最新的被保护人,舞得很专注。一如凝眸那些错落的绿。水袖舒展,干净舒朗地风徐徐地穿越过她的身躯,发丝被撩拨起一星一星。水袖在暂未褪尽的月华下倾上如雪银白,她的侧脸不再惆怅而是很平静的那种。背后,无数的萤火虫时而舒缓飞翔随风飘荡,熠熠生辉,闪烁入眼;时而忽高急低起伏不定,如天上流星滑落人间。

翩翩舞姿。与闪烁的萤光交相辉映,给寂寞的夜晚凭添几分情趣。她依稀记得江南地乐舫里也见过如此清雅的舞蹈,素衣轻帛的舞女,做作地展开手脚,眉目传秋波,回首顾盼也不忘记脉脉送去一个莞尔,她们美——倾城倾国,却没有灵魂。可那淡漠一眸。却能颠倒尘世,风流人生。

璇玑却知道,这个戏萤的女子就是江南最神秘的那位反弹琵琶的大家,只有一舞从此就销声匿迹。旁人无数猜测。谁又知此刻夜风吹拂,青丝缠绕,她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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