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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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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习家的暗语,还有老东西的私印。”

伸手,我瞪着他们。

抬头,他们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他们傻乎乎地看着我。

“信。”受不了这两个人了,韩是不是故意派他们来折磨我的。

“没见过。”他俩异口同声地说。

“好,很好,太好了。”我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徘徊,“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我回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留在这里给我看着绸缎铺;第二,你们回去把信取来;第三……”我忍不住抬高声音,“派人叫韩这个坏蛋给我麻利地飞回来。”

“小姐……别生气了,老大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想问,直接问保镖的带头人就成了呀。”立秋说。

我挑了挑眉毛猛的跨上两步揪着他就往外拖。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我抬起头。对着立秋笑出几颗洁白地小牙,“没事啊,就是让你去房顶,通知大家收衣服去啊。”

“不要啊,小姐。真得不要啊,秋分,快来,快来救救我啊!”立秋可怜兮兮地喊着。

“没事。不就喊几句『刮风了,下雨啦,大家快来收衣服喽!』你每次不都喊得特高兴吗?前几天哥几个还说很久没听到你喊了呢。”

“不要啊,那都是小时候你们跟着小姐和老大欺负我。我哪儿有喊得高兴嘛!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污蔑不污蔑,喊来看看。”我站在屋外,指了指君府最高的楼,“对了,那些人里轻功最好的是谁?”

“妹妹,你这是在玩什么呀,姐姐我的轻功就不错。”一个美艳的女子摇曳地走过来,海棠红的薄纱衫裙随风飘起。带起香风一阵,真是妩媚娇艳,丰姿绰约。

“姐姐,你要是用我家的香露,怕是全杭州的男人们都要去跪算盘了。”我松开立秋笑意盈盈地说,眼睛偷瞄她地身材。我,标准的曲线啊,前凸后翘,真乃一代尤物。

她不会是两位女护卫之一吧?

女子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那晚上姐姐一定要去妹妹的闺房讨教讨教。”

一股寒流由脖子顺着我的脊柱直奔后腰,我打了一个寒战,顿感后背一阵冰凉,想要后退两步,这个妖艳的女子却突然把手搭在我肩上。慵懒地笑道,“妹妹,你想怎么折磨这个欺负你的坏男人呢?”

听着她撒娇一般的声音,我顿时就想起前世一个“折磨”了我四年的爱娇好友,完蛋,我对这种人最没辙了……指了指府里最高地楼,“把他送到那里就成。”

女子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小嘴俯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只要是妹妹说得,万死不辞。”她诡异地笑了,“傲竹,送客。”

嗖……

“啊!”刺耳的尖叫鼓噪着大家地耳膜,我口茄目瞠面如土的看见一颗人形流星在大白天划过我头顶的天空,那颗流星不会恰好某个名叫立秋的人吧?

“真好看呀!”她开心地鼓着掌,清脆的笑声如风铃般在空气中回荡。

趁着她放开我,我看了眼秋分,刚想撤,她就像背后灵一样又趴在我身上,不知道没准会以为我和她是连体姐妹,只是她太高,我太矮,她太丰满,我太瘦削。对,就算是连体婴,她也是抢夺我营养茁壮成长的那一个。

“救命,救命啊!”立秋挂在屋檐上哀嚎着。

“姐姐,你让他下来吧。我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我是让他上楼顶,但是不是挂楼顶。

“苦竹。”

嗖……

我看着面前的立秋,真想问他,这种高空弹射的感觉如何?不知道能不能开发一下,也是个赚钱的法子哈,就是有点异想天开。

“你没事吧。”我看着立秋地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快到极限了,他终于掩着嘴巴,跑出去大呕特呕。

这可怎么办?记得小时候立秋没有恐高的问题啊!我转头看到玉香站在门口,“玉香,快去找大夫。”

“不必啦,天竹,你去看看那位小弟弟,别让他昏倒了。”

“剩下的几位都是什么竹呢?”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那十几个人。

她不依的拉着我嘟着嘴,撒娇道:“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

“因为我知道姐姐很重要,所以应该最后一个问嘛。”“也对哦!”她掩着嘴,吃吃笑个不停。

第二卷

第一百零三章 论竹

着,她掰起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道,“紫竹、墨竹、绣、黄竹、玉竹、石竹、雪竹、月竹、天竹、孤竹、傲竹、寒竹、苦绣、沛竹、竹、格竹、龙竹、凤竹。”最后指了指自己,“我是璇玑。”

“可是,璇玑姐姐我真得不需要护卫,这里很安全的。”

“可是我们璇玑楼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再说,韩弟弟把这么个可爱的小妮子交给姐姐我,我当然要护她周全啊。”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恶狠狠地盯着秋分,“说吧,花了多少银子。”

“小姐……”秋分咽了口吐沫,瞄了眼刚才立秋飞上去的屋檐,“其实不多。”

“肯定不少,否则你们能支支吾吾?可我又不是个守财奴、吝啬鬼、铁公鸡,所以,这银子的数量肯定不少。”

璇玑在一边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哀哀的瞅着我,“没办法,姐姐这个当家的,实在太笨了。养不起那群……”她的纤手一指眼前那些人,“疯子。”

啊?这话的意思,那些人是败家子还是破坏狂?刚才生气的事早就被我忘到脑后,我拽着璇玑的衣袖就往前走,她却挥开我的手,下一秒,牵着我的手,嗖的一下飞了过去。

比T3站楼的步道梯快多了……就是被个女人牵着手,感觉比较怪,我是不是应该和她声明一下,我不是花边生物。只是,也许她没这个意思,是我这个未来人,复杂了。

落地之后,她拉着我走到那十九个人的面前,“这些人啊,我前世一定是欠了他们钱,这辈子就变成了讨债鬼,累得我头发都要白了。”

我瞄了眼她乌黑浓密的秀发,比电视上洗发水广告里的那种,还要顺滑乌黑,“姐姐,其实一头鹤发童颜,那才是美轮美奂的。”例如白发魔女,酷毙了。

“对呀对呀,我手里有种染色剂就能让头发全白,小姐你要不要试试?”一个矮墩墩的男孩子,笑嘻嘻地说。

“这位是?”

“苦竹,说白了就是苦主。别看他现在笑呵呵,要是不给他钱让他倒腾他的那些瓶瓶水水,就等着看苦瓜吧。”

“哦,化学家!”我激动地上前,紧握住他的手,“苦竹先生,对于您的到来我深表荣幸,我的田庄热切的欢迎您莅临指导,在那里您可以随便做实验,只要您能帮助我们,先把染色的问题做好就成。

“知己啊!知己!”苦竹激动地说,“大姐头,我去了。别想我啊!”说完,嗖得飞了。

“喂,你知道路吗?”人群里的女子喊道,可苦竹已经不见人影了。

“这位姐姐是凤竹?”

“对呀,妹妹真聪明。”璇玑拍着手笑道,“她呀,别的不成,就好用针,楼里能摆东西的地方,全被她的绣品摆满了,那些金银器皿倒被扔在库房落土去了。”

“哇!”我冲过去握着她的手,“姐姐一手好功夫,我真是又羡慕又赞叹。我家的竹娘们可有盼头了,不知姐姐可愿当我家的绣娘总教头?”

“可以啊,只要你别心疼她们就成。”

“不心疼,不心疼,您随便操练。”我回头大喊,“瑶瑟,把我的对牌和笔墨拿过来。”

“是。”瑶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头,笑盈盈地端着托盘走过来。

“你倒机灵。”我笑骂道,随手捻起对牌,执笔在上面写上了“凤绣”二字,然后交给凤竹,“对了,那位苦竹先生怎么办?”

凤竹笑道,“活该,谁让他急性子,吃闭门羹去吧。”

“好吧。”我随着她笑笑,执笔在另一对对牌上写下“苦竹”,也交给凤竹,“这个交给你,一会儿苦竹先生回来,给他便是。”

“真得?”凤竹笑嘻嘻地接过来,“看我这次怎么欺负他。”

“凤,止。”一个比胤禛还冷的男子,凉飕飕地拽过来一句话。

我低头对璇玑说,“璇玑姐姐,难不成,这位就是寒竹?”

“对啊对啊,他说话都是蹦字,而且不仔细听,绝对就跟天书一般。”璇玑在低着头和我咬耳朵。

“那他遇到话痨怎么办?”

“打。”

“他会打我吗?”

“不敢。”

“为何?”

“钱。”

“啊?”

“他呀,最喜欢收集稀奇古怪的东西,几乎所有钱都花在这个地方,他啊,是我们璇玑楼最大的败家子之一。”

“姐姐,难道你都不限制他吗?”

“没办法,谁让他的功夫是顶尖的,就属他外出完成任务多。”

“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是没见过的玩意,他就爱如己命对吗?”

“不对。”

“超过?”

“是。”

我桀桀桀桀地怪笑着,“你,库房。”说着话,扔给他写好名字的对牌和一把长得很是古怪的钥匙,那里放得全是……君家收集的稀奇古怪东东,值钱不值钱倒再说,反正库房底下的东东,他也捎带脚帮我看着吧。

剩下的那些人,我也都按照他们的能力和性格,安排了不同的地方和岗位,身边只留下了璇玑和雪竹,因为雪竹是这些人里最正常的,除了有点洁癣以外,总得来说算是个月朗风清的儒雅男子。

第二卷

第一百零四章 砝码

看着雪竹和璇玑,“姐姐,说说吧,怎么和韩认识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雪竹在一边看着,淡淡地问,“你不觉得现在问,稍微有些晚吗?”

我笑笑,“第一,我相信韩;第二,我做事喜欢物尽其用,人尽其能;第三,我总要看过每一个人,才能了解,璇玑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姐姐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璇玑笑嘻嘻地问。

“姐姐啊,是个外热内冷心里善的人,否则,不会纵容手下把璇玑楼的产业败光,白白让韩哥哥他们得了便宜手。其实,我认为,金钱交换没什么,或者说,在我们没有过命的交情下,这个关系是最稳固的。”

“不妥不妥。”雪绣摇摇头,“仁义礼智信,一个女子掌事,果然……”

“果然个什么?”璇玑狠狠地踢了雪竹一脚,“你说你,爱干净,还非要穿个白衣服,穿一次就不要了。你这个混账败家子。”

“姐姐,你太纵容他了。我给他找个由头皮屑的小厮,天天给他下大雪,保证给姐姐把雪竹的这个毛病扳过来。”

雪竹皱着他好看的眉头,“不要,太恶心。”

“那你答应我,我给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这么个洁癣男,正好可以让他拉风的给我们云逸楼和君家的绸缎庄,当个活动展板。

“不要,难看的不要。”

“好看的就要,对吗?”

“嗯。”雪绣点点头。

“完蛋了,这个笨孩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璇玑无奈地说,“赶紧走,看见你,我就想起北屋那一桌子的欠条。”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雪绣丢下这么一句话,打算去一边站着。

“姐姐,你看他啊,好像有点怕高,要不练练帮他练练胆量,晚上去跳城楼玩玩?”我指了指刚吐回来的立秋,谁让他刚才吞吞吐吐的。

璇玑摇摇头,向我眨了眨眼,腻声说道,“城楼太低了,还是跳悬崖吧。”

“呃……”立秋苦着脸,“不要啊,小姐。”

“雪竹来?”我压低声音。

“雪竹去。”璇玑同时压低声音说。

“缘分啊!”我握着璇玑的手,感动地说。

我们俩一起看着雪竹,看得他头皮发麻,雪竹只得拎起立秋就要走。

“还有他!”我指了指秋分,“不分彼此嘛!这才叫公平。”看来我需要好好训练一下他们的抗打击能力。

送走这三位,我和璇玑一起去密室细谈。

刚坐定,我就伸出手,“拿来吧,璇玑姐姐。”

“什么东西?”

“韩的信啊。”

“没有。”

“不可能。”

“真得没有。”

“肯定不可能。”

我看着璇玑的眼眸,想了想,“我这儿有韩抄写的《菜根潭》,咱俩换,成不?”

“好呀!”璇玑娇笑道。

叹口气,“我赔了。”我接过璇玑从怀里掏出的信,静静地撕开信封,展开信来。

韩的信很简单,交待了如何与璇玑楼结仇,然后不打不相识,最后决定两边合作,他们出人我们出钱。

“璇玑姐姐,杀手其实真是一个最有前途也最有道义的行业。”

“为什么这么说?”璇玑在密室里左看看右看看,好奇地紧。

“权势大过王法,谁都想在保命的砝码上多一些可以仰仗的东西。更何况杀手只接命令,不问出处。”我把信放在蜡烛上点着一个角,偷眼看着璇玑眼里闪过的一丝惋惜,心底笑了半天。

放手让灰烬消逝在铜盆里,我叹道,“只是,我不喜欢看人送命,或者说,我不喜欢搏命式的暗杀。虽然伤亡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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