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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龙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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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五哥,我们家一共四口人,有一半掉沟里去了。”
毛展也摇摇头:“我说新明,最好别让你家老爷子研究五哥,那对你们家可没什么好处。我不是什么威胁或警告你们家,你别意会错。我可是说实话。铁家的势力在这座城市中根深地固,你们必竟是外来的,知道哪一位领导是凤院的朋友吗?我不知道你家老爷子是怎么想的,但凡事就怕认真二字。认真不是什么好事,东山凤院已经郾旗息鼓地要做好人。何必哪?”
田新明叹出一口气:“老爷子对凤院认真,有他认真的原因。他不过是要给李健下不来台。谁知道?毛展,最近买卖怎么样?”
“很好。”毛展为田新明倒上一杯酒:“新明,我还是要劝你,想干买卖就抓紧,别犹犹豫豫的。时间是有限的,拖得越久就越没有好处。现在,我跟我们老板还说得上话,再有我们公司也缺人,过一段时间不好说。”
两个人又闲聊一会,便散去。田新明把妹妹背回家。老爷子已经吃过饭,看到三个人都脚下不稳,不由大怒。田维弘让蒋丽荷陪田素休息,把田新明叫进屋中:“你怎么领田素出去喝酒?”
“她不开心。”
“她不开心?她不开心你就领她出去喝酒?喝酒能开心?”
“她跟她男朋友吵嘴,回家就哇哇大哭。我要知道那是为什么,不灌醉她她不会说的。”
“她跟她男朋友吵嘴干你什么事?你跟蒋丽荷吵嘴的时候,我怎么没见她把你灌醉?”
“干我什么事?”田新明知道自己有些醉,但他认为头脑还是很清醒的。“我说出原因来,你肯定会让我再灌醉她一次。知道你姑娘爱上谁了吗?”
“她那么点个小破孩,什么爱?找个高兴而已。还多愁善感起来。”
“五哥。”
“谁?”
“五哥。你姑娘爱上五哥了。而且据我听起来,还是个单相思。”田新明见老爸傻傻地坐在那里,很是得意:“您老人家总说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读书的时候,读书的时候也不好好学习。总说我妹妹有头脑,有已见,学习好,比我强。看看,现在怎么样?”
“闭嘴!”田维弘瞪了儿子一眼,从兜里取出一支香烟点燃:“是真的吗?”
“是。田素质问五哥为什么跟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睡觉,被五哥打了个嘴巴子。我要去找五哥评理,她说那是她和五哥之间的事,要我少管。”
田维弘的表情很严肃:“这事你的确不该管,也不许你把这事传出去。把蒋丽荷送回家。”
田新明站起身,拉着蒋丽荷走出门去。田维弘深深地吸进一口烟。五哥,我终于可以去找凤院了。他妈的,小兔崽子,敢打我姑娘。我老人家十好几年从没打过的宝贝女儿,你居然敢打。不过,话说回来,这也能给田素些教训。这丫头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总逗一些天真少年开心,这样下去难保不吃亏。
田维弘合上双眼,凤院,他研究凤院已经快十年了。十四章
“我错了,我不对,我有罪。”铁翼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头,“你打我一顿好不好?”
田素嘻皮笑脸地望着他,跟本就没有要打他的意思:“你怕什么?我爸爸又不会吃人。他老人家只不过是想见一见,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位大仙敢打他的宝贝女儿。他老人家说,自己生的姑娘十多年没敢打,现在被别人教训了,他很感激你!”
铁翼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满脸十分高兴的样子:“他真的很感激我?你有没有听说他要赏我些什么?”
田素冷冷地望着他:“可能要把我赏给你。”
铁翼的脸青得透光,他四下寻觅,想找出一条逃跑的途径:“那我太高兴了。”
“可你的脸为什么发黑?五哥,你们凤院宰过的警察比宰过的狗还多,怎么看起来您很害怕?”
铁翼的脸上挂满讨好的笑容:“这是、这是一时冲动,乱说的。您知道,现在的年青人就愿意喝点小酒,吹点小牛。您,没把这话跟我岳父说吧?”
“少在这里扯皮,你到底去不去?我爸研究你可是有一段时间,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十分的感兴趣,可我想来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对不对?所以你要是不去的话,他未必就没有法子对付你。”
铁翼痛苦的低下头:“眼看到期未考试,我爸要我考个第一回去,而我四哥那,又让我去认一个人当我叔叔。我二哥说放寒假的时候要领我去南方瞧瞧电子游戏机有没有可能挣大钱。我现在这么忙,能不能过几天再去?过几天我一定去,买一卡车的东西去你家赔礼道歉。”
“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我去。我一定去。您的希望就是对我的命令。”
“不要说是我在逼你。这可是你自愿的。”
“对天发誓,这个机会我等了好久。你父亲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我对他老人家怀有崇高的敬意,早就想找机会去见他。对,就是为了见他老人家一面,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打了他老人家的千金?”铁翼对这个逻辑的合理性表示怀疑。
“我真的很怕。”田素望向他的目光很奇怪。
“怕什么?”
“怕你跟我爸爸吵起来。铁翼,千万不要带你的那支老枪。而且,我求你,不管怎样,你一定不要跟我爸爸顶嘴好不好?其实,其实我不该管你的闲事。你,你愿意,你喜欢别人就喜欢好了。你真好,我乱管闲事,你还跟我说话,跟我贫嘴。”田素的泪水从她的脸上流下去,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铁翼望着她,叹出一口气:“我不过是个流氓,一个能说会道的流氓而已。你又何必?”
“你不是流氓,你要是那种人,也许,我心里会轻松得多。就因为你不是,所以你才真的那么可爱。”
※ ※ ※
九盘,是城市中地势最高的一个区,这里不仅仅集中着林立的商业建筑。而且省、市的政府机构也都在这里抢占一席之地,使九盘真正成为城市的中心地带。
一辆外形美观,但因为污泥密布已看不出根本颜色的跃野吉普车风驰电掣地从远处窜入九盘的那条横贯城市的主要街道。交警们从它的速度上很容易看出司机驾驶技术的纯熟,但超速必竟是违法的,警察只好跳上摩托车追上去。吉普车并没有因警察的跟踪而减速,它依旧呼啸着在大街上直窜。于是警察只好用步话机呼叫各个单位以便加以堵截。面对着站在大道中间的人民干警,吉普车只有停下,警察们由于成功地保卫了交通法规,而纷纷围拢过来。
吉普车的前后门一起打开,跳下两位荷枪实弹的卫兵,毫不客气地把枪口对准这一批手无寸铁的人民警察。一位身材魅武的将军走下吉普车,他威武的国字脸上燃起冲锋敌阵的杀气:“你们搞什么鬼?”
他一指拦住吉普的那个警察:“你过来。”
警察四下望望,见十多个同僚中,没有一个人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他只有自己走上去,规规矩矩地敬礼:“首长好。”
“叫什么名字?”
“赵山。”
“你知不知道这样截车会被撞死?”
“知道。”
“知道还要这么做?你的上级是谁?谁是你们公安局的头儿?”
“李健。”
“让他下午两点到军区司令部,铁仲昆将军要见他。”将军自豪地挺直身体,说出自己的名字。
“是,首长。”
铁仲昆率领着全神戒备的卫兵坐回吉普车,直开到军区司令部。司令部的门前,有一大群各种各样长相,配着各种各样军街的人正一丝不苟地站在那里迎接他。
叶展默默地坐在宽大而简朴的办公室中,他没有出去迎接铁仲昆,因为铁仲昆是他在朝鲜战争中一同出生入死的老弟。铁仲昆在一颗炸弹爆炸的时候扑在他身上,为他挡住一片巴掌大的弹片。但他并不因为那件事而感激铁仲昆,他救过铁仲昆三、四次命。
这个小老弟。叶展不由自主地笑起来。铁钟昆那时候不过十八岁,还是个孩子,没受过足够的正规训练便冲到战场上去与敌人搏斗。铁仲昆的枪法和搏斗技巧的确无可挑剔,甚至比他这个当过七年兵的老兵油子还强。但铁仲昆太冲动,太没有经验。每次铁仲昆被他从生死的边缘拉回来之后都只说一句话:“他妈的,老爹要是见到我这熊样儿,非杀了我不可。”
叶展记得第一次听铁仲昆说这句话时,曾夸过铁仲昆:“你这样勇敢的行为,你爹见到了肯定会高兴。”
“我们家不需要勇敢,我们家只教过我怎样才能活下去。”铁仲昆每次提到他的出身时都从不多谈。叶展知道他内心的痛苦。叶展叹出一口气,铁仲昆从来没求过自己什么。这次,铁仲昆却实实在在要他这个当大哥的和铁仲昆一同使劲,把铁仲昆调回省里。
铁仲昆大踏步地走进来:“警卫员!”
“到!”
“去买十瓶酒来。”铁仲昆在叶展的对面坐下:“我要让你们看一看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
叶展微微一笑:“不必了。酒,做哥哥的已经准备好。不过你的那支尿盆得从车上拿下来,等一下你别吐在我的办公室里。”
铁仲昆豪放地大笑起来:“三十多年来你一直怪我弄脏你的指挥所、行军帐蓬,现在又怕我吐在你的办公室里。这一回吐的不会是我,这一回肯定是你这个小老头吐。”
“我是小老头,那么你哪?”
“我?我看起来最多不会超过四十二岁。”
叶展的眼不由眯到一起,恶狠狠地挖苦他:“要不是你替我挡住那个弹片,你看起来最多三十二岁。”
铁仲昆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消失,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就是那一次,弹片嵌在铁伸昆的后心上,叶展以为他死定了抱着他痛哭的时候,铁仲昆告诉了他自己是个狼子野心,不知尽孝的人。并要叶展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去,活着把他的骨灰带回凤院,洒在凤院的门前,好让每一个爱他的兄弟踩他的尸首。叶展看着他:“你跟家里的关系没什么进展?”
铁仲昆摇摇头。
“也许,你该告诉他们当初是你派兵保卫了凤院的安全。”
“也许,”铁仲昆又叹出一口气:“我该告诉他们。我爹老了,也许,会原谅我的。他妈的!”铁仲昆突然挺直身体:“我豁出去这张老脸,怎么也得求大哥见我。他们再不原谅我,我就入土个屁的了。而且,我现在大权在握。就算我大哥不认我,我也要把他儿子抓起来,逼他的儿子认我,不叫我叔叔我就不放他们!”
“你这个小子,现在又不是军管时期。”
李健愁眉苦脸地走进军区司令部。虽然他把那个拦住将军车的家伙好一顿臭骂,告诉那小子以后把招子放亮点别总给领导添麻烦,但他心中的压力并没有一点减轻。铁仲昆,虽然潘志刚已经告诉过他,铁仲昆是叶展将军的弟兄,但他并不能对铁仲昆产生任何亲切感。叶展将军就要退休了,一个人在位的时候,身边会围着一大帮他不认识的人;一个人不在位的时候,身边连一个认识的人都不会有。这就是老人的烦恼。警卫员为他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他看到叶展正在与一位威风凛凛的,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将军在一起推杯换盏。而那个看上去比自己更老的田维弘也坐在一边给两位将军填酒布菜。他的心情就变得更坏。
叶展叫他在桌边坐下,吩咐人替他填一幅碗筷,田维弘笑着给他满上一杯酒,与他对干掉一杯:“老弟,以前总跟你对着干,不要记恨。你要是怨,就怨铁将军,是他逼我的。”
铁仲昆瞪了田维弘一眼,又把脸转向李健。李健从铁将军的眼中似乎可以看得到这位将军曾经杀死过的无数敌人的亡灵。“李健,我要跟你谈一件公事。你要记住,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以后千万不要向你的弟兄们宣传个人英雄主义。他们在你的手下干,你应该像照顾孩子那样地照顾他们。”
“是。”李健的脸上扬溢着谦虚的笑容。
“第二件事,维弘是奉我的命令跟东山凤院过不去的,所以在工作上跟你产生过矛盾。但以后我希望你能与他合作,你是我大哥的学生,维弘是我的警卫员。你的业务很熟练,他行使职权比你方便,你们俩个好好合作的话,对我们两个老头也有好处。”
“是。”
公事谈完,四个人开始胡吃海喝,李健的心情渐渐好转。更何况田维弘拉着他问这问那,使他很感动。慢慢的,他的底细被田维弘都套走了,但他对田维弘也有相当程度地了解。两个人开始相知恨晚起来。田维弘漫不经心地向他问起铁翼的情况,这一论点强烈地吸引住铁仲昆的注意。于是李健和田维弘不得不开始向铁仲昆汇报东山凤院的近况。但很显然,铁仲昆对他们所掌握的情况不十分满意。他慢慢地喝下一杯酒,望望叶展:“我大哥比你大两岁,但我可以打赌,他不会像你这小老头似的没精打彩,他一定比我还健康。”
叶展忍不住又提起那件事:“是啊,他又没为我挡弹片,没受过伤。”
“那是我救你一命,又不是你救我的光荣事迹,为什么你总挂在嘴边?”
“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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