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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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蒋丽莎吼道。
“我要让你验证一下,检验我的弹药库是否充实,你就相信我了。”
黄江河少皮没脸地说。
说话间,黄江河就把蒋丽莎扔到了床上。尽管体力不比从前,但十几天没有碰过女人的他一见到蒋丽莎就有了冲动。这是原始的**,无可指责。
趁着黄江河宽衣解带的功夫,蒋丽莎翻身下床,瞪着黄江河说:“你已经没有让我检验你的资格了。要想检验,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让那个小**从你的身边滚蛋。”
“这不可能。”
黄江河停止了解扣子的动作,迎接着蒋丽莎目光的挑战,态度强硬地说。
正文 第449章 假戏真唱冰莹痛哭 书记大人趁火打劫(中)
蒋丽莎见黄江河态度坚决,没有留丝毫商量的余地,随即皱起眉头眯起眼睛,把所有的目光都聚在黄江河的脸上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咱们就——”
“就怎么样?”
黄江河追问道。
作为大城市的市委书记,他不能容忍蒋丽莎的任何威胁。他的迁就和忍耐是有限度的,超过了他自认的限度,他的脾气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
“咱们就分居,分居!”
蒋丽莎牙齿碰撞,打了个绊子之后,还是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几天没见,行市看涨了,分居,新鲜的名词,你干嘛不说离婚。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成全你,咱们就离婚。谁怕谁呀,不相信你就试试,你后脚走出这个家门,就会有人前脚踏进来,我不相信我一个呼风唤雨的市委书记,正值壮年,还能打一辈子的光棍。别说我无情,没提前给你打招呼,有本事马上就走。”
黄江河这一说不要紧,蒋丽莎反倒冷静下来;她突然眉开眼笑起来。不过她的笑可不是自然的笑,而是寒气逼人的冷笑。经黄江河言语上这一刺激,她舒展了眉头,倒退几步坐到了床沿上。
“自古多情女子负心汉,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厌倦我了。我走!凭什么我走,我凭什么要走。房子是我买的,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我才不走呢。”
黄江河说的只不过是气话,可蒋丽莎也不是三岁的娃娃,她的意志不会随着黄江河的意志而转移。既然撕破了脸,她索Xing豁出去了。
“你不走,我走!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黄江河说完,转身就出了卧室。
黄江河刚走到大门口,黄珊也刚把车子停在大门前。黄珊在车上看到黄江河黑着脸,急忙下车来到黄江河的身边。
“爸爸,你回来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黄珊嘴上说着,心里想,看样子一定是和蒋阿姨吵嘴了。
黄江河不说话,继续往前走。黄珊拽住黄江河的袖子。
“爸爸,是不是又和阿姨吵架了?”
“这个家没法呆了,我出了趟公差,回来后她就给我脸色看,还说这是她的房子。是她的就是她的,我走还不行吗?你和高寒也搬到省城去住,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里。”
黄江河心里窝着火,大发牢Sao。
这时高寒抱着原野来到跟前,听到黄江河的牢Sao话,不禁劝说道:“这哪里是她的房子,你当初不是说这别墅的产权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吗?大人之间的事,我们做晚辈的不便Cha嘴,不过依我看,你还是先回去,等你们的气消了,我和黄珊再好好说说。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做榜样,我和黄珊要是有了矛盾冲突,看你们怎样劝说。”
高寒说着,走到黄江河面前,使劲地把他往回推。黄江河本来在气头上才闹着要走,现在有黄珊和高寒搬来了梯子,也就顺势下坡,不好再犟,被动地向家里走去。
黄珊和高寒推着黄江河,直到把他推到了卧室。蒋丽莎还在气头上,见黄江河折了回来,不禁挖苦起他来。
“你不是要走吗?怎么回来了。我还琢磨着你要是晚上不会来,就到单位里找你呢,如果找不到,我就贴个寻人启事,顺便也替你扬扬大名,让你这个市委书记锦上添花,更光彩些。”
“阿姨,我爸爸刚回来,你就让他喘口气,少说几句吧。”
黄珊不高兴地说。
“哎呀,到了关键时候,你们才是一家人,我这个外人看来是真的没有市场了,高寒,你说是不是呀?”
“阿姨,人在气头上都少说几句。对了,你交代我的事情有回音了。”
聪明的高寒在故意转换话题。
“来华怎么说?”
果然,蒋丽莎不再理会黄江河,问起了那批走私车的事。
当着三人的面,高寒详细地讲述了来华反馈回来的信息。
原来,来华为了完成高寒交给她的任务,并没有去求她爸爸省委来斌书记,而是直接求到了省委秘书长李可强的头上。省委书记的女儿出面,李可强怎敢怠慢,何况,走私几辆车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事情可大可小。蒋丽莎日夜担忧的大事,只需李可强一个电话,就此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高寒说完,蒋丽莎“噌”地从床上坐起,由于激动,上前就握住了高寒的手,使劲地摇晃着。
“谢谢,谢谢。”
蒋丽莎感激地说。
“自家人,不必客气,再说,你还送了一辆车给黄珊呢,该感谢的应该是我们才对。不过我可告诉你,像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以后还是少做或不要做为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
高寒用力地把手从蒋丽莎的手中抽出来,一边推辞着她的感谢,一边警告她说。
“我再也不会了,但感谢一定要有的,即使你不需要,还有人家来华呢,这样吧,我下午就去办理一个银行卡,往里面存十万块钱,就算是来华的辛苦费,你看如何?知恩图报是人的本Xing,不能像有的人那样,交接了新人,就忘了旧人,说轻了是喜新厌旧,说重了就是吃里爬外,忘恩负义。”
任何人都能听出来,这最后的话是说给黄江河听的。但黄江河不会轻易受蒋丽莎的摆布,这话他听到了,但却像耳旁风一般,从这个耳朵里进去,又从另一个耳朵里出来了。
“走,黄珊,高寒,爸爸今天请客,咱们出去吃。”
黄江河说完,一转身就出了卧室。
这可让蒋丽莎为难了,黄江河这一招,明明是先发制人。既然他发号施令了,高寒和黄珊谁敢不从,可蒋丽莎怎么办。
眼见黄江河占了先机,蒋丽莎一时无语。好在高寒和黄山懂事,拉着蒋丽莎就往外走。蒋丽莎后退着,以示拒绝。就这样跟着黄江河去吃饭,面子上过去不。
“我不去,除非你爸爸亲自回来请我。”
为了找回在黄江河面前丢失的面子,蒋丽莎又在冒险。
“得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还要挣个高低,也不怕我们做小辈的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当着我们的面,怎么可能回来给你认错。你跟着去了,他要是再敢说什么,我们也不依他。”
高寒和黄珊死活拽着蒋丽莎出了卧室,然后跟在黄江河的后面,一起向饭店走去。
黄江河看到蒋丽莎跟着过来,知道她的怨气已经基本消失,心里未免洋洋得意。小女子,想和我一争高下,也不掂量你的分量够不够。
而蒋丽莎此时也和黄江河同一个心思,心里也在想,想把我赶出家门,那是墙上挂门帘——没门,我就是个不透气的狗皮膏药,死贴在你的身上,粘烂你的皮肤,任你怎样用力,也休想揭下来,难受吧你。
一场危机瞬间化解。
如此轻易地化解了矛盾,黄江河感到一阵轻松,可在黄江河的心里,一个新的歪主意又诞生了。他要利用这次矛盾,在冰莹身上好好地下一番功夫,直到把她收为己用。
有的人做官越久,越是小心处事,唯恐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因一时大意前功尽弃,而有的人则不同,做官越久,就越是胆大妄为,酒色财气无所不贪,甚至贪得无厌。
黄江河正属于后者。
晚上黄江河在外应酬吃了晚饭,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沉重的夜色掩盖着一切,蒋丽莎的灵与Rou也在这沉重的夜色里蠢蠢欲动。
黄江河躺在床上,不多的酒精却在他的Ti内燃烧着他的**。他克制着他的**,当然这种克制只是对躺在身边的蒋丽莎。他在用心灵的手抚摸着冰莹的一切——甜甜的微笑,走路的姿势,高挑的身段,还有从冰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黄江河越想越冲动,越想越难以自制。
终于,他克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他的脊梁顶了顶蒋丽莎,蒋丽莎往床边移动了一下身体。这移动的动作,在黄江河的燃烧的**上又增添了一把干柴。越是得不到,就越要得到。他翻转身来,伸手就从后面搂住了蒋丽莎。
一阵挣扎之后,被子高高地隆起,忽然又塌陷下来,接着就加快了隆起和塌陷的频率。
气喘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卧室,气喘之后是蒋丽莎微弱的呻吟。这声音像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从远古传来,缠绵娇柔,包含着无尽的人生。就在蒋丽莎的呻吟娇柔转向高亢时,黄江河却跌向了谷底。
他力不从心了。
力拔山兮气盖世,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身体正在走向下坡路的黄江河连跋山涉水之后,丧失了顶起被子的力气。蒋丽莎的声音也开始痛苦起来。他一边捶打着黄江河的胸部,一边语不成声地说:“还说你没有,看你现在窝囊的,就这本事,还要吃里爬外,也不怕人家笑话。”
面对蒋丽莎的痛苦的指责,黄江河恨不能把头钻进裤裆里。男人最忌讳的,不是在床上的无能,而是怕女人说他无能。这样的话,还不如打他的脸来得干脆。
这个夜晚,不大的风暴之后,两人相安无事。
黎明时分,黄江河回忆起昨晚的一切,还感到脸上无光。不过他在惭愧之后又重新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也许,他的心已经不在蒋丽莎的身上了。为了验证他的这种想法,他决定一两天之内就采取新的措施,他要在冰莹身上试试,他到底是无能还是另有所图。
灵魂和**相互交融,**是灵魂的承载,灵魂反过来作用**,黄江河认为,他无能的根源是对蒋丽莎失去了兴趣。自欺欺人的理论,够奇特的。
正文 第450章哭天地老人西去 修墓地风波骤起(8)
白宝山浮出水面,这对于蒋丽莎来说无疑是一个噩耗。蒋丽莎放下电话,没有了平时四平八稳的风度,客厅离卧室只有几步之遥,蒋丽莎还是快速地迈动小脚,急急忙忙地向卧室跑去。
蒋丽莎开门的动作很大,门顶到了墙壁,又反弹回来。蒋丽莎没有再去关门,来到衣架前就脱下睡衣,从架子上拽下衣服就往身上套。
她在赶时间,怕去晚了就来不及拯救白宝山。
黄江河见蒋丽莎慌慌张张地穿衣服,就问道:“大半夜的,穿衣服干吗?谁的电话。”
蒋丽莎穿好衣服坐到床沿,颤抖着声音说:“老黄,出事了,我叫白宝山找人去修理周黑蛋,谁知道他找的人修理过周黑蛋之后,见人家的老婆有些姿色,就把女人给干了,幸好不是**。刚才公安局长王仕途给我打电话,我得去一趟。你也得想想,看这事咋办。白宝山这个狗养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江河一听,光着膀子从被窝里钻出来,抓着蒋丽莎的肩膀就问道:“你是怎么搞的,干什么事都毛手毛脚的,这可咋办?这可咋办?白宝山只要一进去,公安局刨根问底儿起来,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我也会受到牵连。不是白宝山成事不足,而是你败事有余。你啊,尽给我找麻烦。”
蒋丽莎理亏,满脸的愧色,听了黄江河的话,她还是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只听她说:“当初这样做,也是经过了你的许可,我要是被抓进去,你当然也会受到牵连。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还是先见见王仕途再说。”
蒋丽莎说完,连脸都没洗,出了门驾了车就直奔公安局。
公安局长王仕途早到了局里,就坐在办公室里。蒋丽莎进来时,王局长坐着没动,他没有表现出对市委书记夫人应有的热情。这种行为表明了他的立场,同时也是在给蒋丽莎施加压力。他想告诉蒋丽莎,这是刑事案件,处理不好连他本人都要受到牵连,现在能在这里见她,纯粹看的市委书记黄江河的面子。
见风使舵是官场人的嘴脸,很多人都是这副嘴脸,王仕途也不例外。
蒋丽莎没有见怪王仕途,县官不如现管,王仕途是这个案件的直接的负责人,现在的蒋丽莎得罪不起。
王仕途不但没有起身欢迎蒋丽莎,甚至连个座位也没让。蒋丽莎主动坐下来,皱着眉头问王局长说:“这事怎么办?能不能捂住?不管花多少钱,都要保住白宝山。前段时间我家老黄的老丈人作古了,按照老人的遗愿被土葬,那个周黑蛋为了一点钱,写了举报信,我咽不下这口气,就交代白宝山找人把他修理一番,给点教训,谁知道他找了些什么人,竟然强Jian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