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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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道寸许长的血口。
又强忍疼痛抱一抱拳:“几位,满意了吗?”
白家兄弟那种人物自然不动声色,白军一见到血心里倒是怯了,略显惊慌:“算了,你走吧。”
赵大喜等的就是这句话,把刀一仍扬长而去,那白家兄弟互相使个眼色也不拦他,来时轰轰烈烈走时却有些落寞。出了天宫洗浴回头再看一眼,门厅里装修的富丽堂皇,处处都是一副歌舞生平的盛景,做的都是皮肉生意。
他读过的书不少也知道廉耻,这时心中叹一口气古有明训,所谓盛极必衰,又有几人能够大彻大悟。他此番自辱身份如此隐忍,只为日后打算谋一条生路,吃枪子的买卖他是决计不肯做的。
赵家村父老哪知他走了一趟北山县城去去就回,片刻功夫就摆平了这天大的烂摊子,村里小青年更是对他心服口服,赵大家村也因此跟白家结下仇恨。赵大喜性子豁达倒没放在心里上,赵家村青年却未必肯罢休,也为日后埋下伏笔。
再说赵大喜摆平了这档子破事,第二天早上站在赵家村口看看眼前。
坑坑洼洼的国道,正中间挖了一个大坑横着一棵大树,早被人撒上钉子设成路障。偶尔有辆大货车经过,司机也得老老实实的停车交钱,二十块钱乖乖交到村里收费站,大树一搬才让过。他前世虽然没受过什么正规的教育,也总算读过一些书还知道点廉耻,心里叫了一声惨,这不就是罪大恶极的车匪路霸,若干年后逃不了一个吃枪子的命。
沉吟之间站到路中间问话:“谁挖的坑,私设收费站犯法知道吗?”
路边几个小青年被他大嗓门吓了一跳,正在收钱的那位赶紧回答:“村长,前几天你让挖的啊……叔,你这是怎么啦?”
赵大喜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和气了一点:“去叫人,把坑填上,收费站也撤了。”
几个村里的小青年满脸的不解,互相看了几眼才敢出声:“叔,你早上喝酒了吧……”
听到叔这个字眼不自觉一呆,想到这赵大喜年纪岁轻,在村里辈份却是极高,村里小青年大多得叫一声叔,叫爷爷的也大有人在。自当上赵家村村长的那一天,年纪比他大的也都改叫叔了。
第一卷 峥嵘 第三章 寡妇心性
赵大喜其实也想好好说话,架不住他嗓门实在太粗,一说话嗓门就这么大,就是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站在路中间颇有点张飞的架势,大喝一声:“填上!”
这一吼威势十足,连路边的大杨树都跟着抖了几下。吓的几个小青年扭头就跑,一小会的工夫提着铁锹锄头又跑回来了,一声不吭的动手填坑。赵大喜心情这才好了一点,想想自己也别闲着了,随手抄起一把铁锹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难怪他在村里说一不二,村里的小青年这么怕他。
大铁锹在他手里轻飘飘的好象没什么分量,一铁锹下去深深扎进泥里,连石头带土那得多大的分量,随手一划拉就全仍出去了。感受着双臂使不完的力气,赵大喜这会欣喜若狂,最起码这辈子不怕被人欺负。就这大粗胳膊大粗腰这力气,古时候鲁智深也就这样了吧。
想是他前辈子体弱多病活的窝囊,这辈子老天爷开眼给了补偿,这时候心情倒好了起来,上辈子身体不好活的磕磕绊绊,这辈子总要好好的活,不然怎对的起这副身板。
旁边几个年轻小伙里面,又有人小声嘀咕:“叔,收费站取消了咱吃啥?”
赵大喜斜眼看他,咧嘴说话:“农民就是种地,难道喝西北风去?”
几个晚辈又互看几眼不说话了,村长脾气不好这谁都知道,再罗嗦几句碗口大的拳头就该砸过来了。把国道上的大坑填上了出了一身的臭汗,赵大喜心里也舒服了点,赵家村这段国道虽然还是坑坑洼洼的,过些日子再细心整治一下开几家小旅馆小饭店什么的,赵家村还是大有可为的。
这才觉得自己有些饿了,饿的有点心慌意乱,一头扎进路边唯一一家小饭店,有什么吃什么抓起大饼馒头,就着葱叶子猛往嘴里塞。吃了一张大饼一个大馒头,手总算不抖了肚子里还饿。正打算把服务员叫过来,一大海碗面条,两个大白馒头已经塞到面前,饿的急了管不了太多,呼噜呼噜一口气吃完,总算吃了个八分饱,自己还把自己吓了一跳,这饭量也太夸张了吧。
习惯性的掏钱买单:“服务员,结帐。”
正在磕瓜子的服务员吓了一跳,很怀疑的看他:“叔,你今天不是中邪了吧,又让把收费站撤了又要结帐……叔,饭店都是村里开的,帐结给谁?”
赵大喜心里大骂自己荒唐,支吾几句赶紧起身跑吧,回到自己家里刚坐稳屁股又一阵困意,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才爬起来。终于知道古时候张飞为什么要睁着眼睛睡觉,还被人趁睡觉的时候弄死了。象他这种体格的人吃的多睡的香,也因此力大无穷,等闲十个八个小青年别想近身,大粗胳膊一划拉就全甩飞了。
刚搬了把椅子,在自己家院子里晒了会太阳,隔着低矮的院墙远远的看见赵梨花,扭着屁股往这边走,后面还跟着几个老道手里各拿法器。刚想站起来说话的时候,小寡妇已经猛的把他按回椅子上,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赵寡妇满脸的担心,回头跟几个老道说话:“看看吧,是不是中邪了?”
几个老道看看赵大喜一张大黑脸,煞有其事的点头:“印堂发黑是中邪了,各位师兄抄法器!”
赵大喜这时候干脆认命了,随便折腾去吧,反正他晒着太阳也不想动,几个老道在他面前连蹦带跳,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赵大喜只当是看耍猴了,又被太阳晒的昏昏欲睡,突然被一盆凉水兜头浇醒过来。这时候正是冬天刚过快春天了,赵大喜被凉水一浇猛的打个哆嗦。
从椅子上腾的一下跳起来,眼睛一瞪有铃铛那么大:“干什么玩意!”
几个老道放下脸盆,打完收功:“好了,救回来了。”
赵大喜擦一把脸上的凉水,心里大骂放你妈的屁,正常人被你这样浇一盆凉水也受不了吧。好在他是有修养的人,只在心里骂一骂,倒还不至于出口成脏。赵梨花已经很满意了,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拿钱,把几个老道打发走了。
小寡妇对他倒是挺热心的,伸出五根手指头晃来晃去:“大喜,认得这是几吗?”
赵大喜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心里一热一时冲动,狠狠在她屁股上狠拍一记,小寡妇被他突然一拍哎哟一声,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随即又脸泛桃花显然这一巴掌,把她春心又给勾起来。赵大喜刚从她身上尝到女人的甜头,哪管她长的是不是漂亮,把湿透的上衣一脱抄起她腿弯,几大步走进屋里仍到床上。
赵梨花早就在吃吃媚笑,赵大喜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回手把门关上欺身上前,再跟她客气就是对不起自己。好半天过后,赵梨花好半天才从晕厥状态中转醒,满意的伸手在他粗腰上狠捏一把。赵大喜只觉得神爽气爽,真想大笑三声感谢阎王爷,能做男人的滋味太爽了,尤其还能做个这么猛的男人,这辈子真是活的值了。
村长中邪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也为赵大喜免除了解释的烦恼,这几天在村里四处转转,熟悉一下情况也为日后早做打算。
这一晚,赵大喜硕大的身体在梨花身上磨蹭了半天,也难为小寡妇这样被他压着还能受的了,还哼哼几声来表达自己的满足。半个月时间里赵大喜在她身上,成功的找到了男人的尊严,连赵梨花这样骚媚入骨的女人,在床上有点招架不住。
等到赵大喜从她身上下来,她才勉力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哼一声:“大喜,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赵大喜吓了一跳:“你有了?”
梨花咯咯娇笑着在他身上狠掐一把:“吓死你,可惜没有,我要改嫁到马家村去了。”
赵大喜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半个月来他跟这个女人每晚翻云覆雨,虽有些不舍得倒也罢了,他跟这个女人注定是一对露水鸳鸯,不管怎样还是挺感激她,教会他男人应该做的一切。赵梨花一言不发的穿衣服下床,临走的时候眼角居然泛着泪光。
马上就要改嫁的女人,说话也诚恳:“大喜,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混出点人样来,也不枉我跟你好了一场。”
赵大喜把她送出门外突然鼻头一酸,又把她拉回来轻怜蜜爱一阵才放她走了。枕头边上少了个人还有点不习惯,只是想到自己的美好前途又豁达起来,心满意足的呼呼大睡,鼾声如雷直透过院墙传到街上。
赵梨花这一改嫁,赵大喜倒是乐得清闲,躲在家里翻一翻书,净看一些报章杂志二十四史,毛选邓选蔬菜大棚种植技术,乱七八糟的书摆了一屋子,他早想好了要在赵家村大干一场。闲来无事研究一下当前形势,他前世本来就习惯了一个人看书,趁机恶补一下九七年前后的政策也好。大小也是个农村干部,总得有那么点水平。
研究来研究去就是一个字,穷。
赵家村耕地不过百亩,村里壮年劳力不分男女多在外地打工,找了村里的会计一问,才知道村委会里去年的扶贫款早就花光了,历年来还欠了二十几万的外债。现如今村里只有一些游有好闲的懒人,动辄偷了马家村的鸡牵了刘家庙的狗,闲来无事便有几十号小青年凑几桌麻将牌九,把村里闹的乌烟瘴气。
赵大喜倒也不愿意轻易弹压,虽说他在村里说一不二,也不愿意犯了众怒。他性子随和心里安慰自己慢慢来吧,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赚些钱。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眼看村口小饭店的米缸一天一天的空了,那颗文艺小青年的本心倒有些发急了。
第一卷 峥嵘 第四章 一笔小财
这一天,村口,赵大喜刚从小饭店里出来。
一辆气派的轿车缓缓开进村里,赵大喜倒认得这是辆公爵王,在九七年来说已经算是好车了。公爵王在他身边停下,下来个穿西装的年轻人,一身宽大的西装穿的象个大马猴,手里还拿着一部摩托罗拉早期版本的手机。
年轻人冲着他赔笑:“叔,我呀永海。”
赵大喜也认识这个人,跟他年纪相仿也就二十多岁,严格追究起来算是本家的一个亲侄。
赵大喜这时拿出长辈的派头,斜眼看过去:“是永海呀,回来啦?”
赵永海这时春风得意,应了一声又冲着车里勾手指:“小玲快下车啊,这是咱叔。”
车上一个穿连衣裙的娇弱美女,有点不太情愿的下车,车门打开先露出一双粉嫩的美腿,赵大喜自然也就多看了几眼,这小妞水水嫩嫩的,可比赵梨花长的嫩多了,一阵风吹过来掀起连衣裙摆,两条雪白的大腿让人眼晕。
他不过是抱着欣赏美女的眼光去看,在别人看来可就有点可怕了,眼睛瞪的溜圆又满脸的胡子,有点肆无忌惮的盯着人大腿猛看。
美女终于招架不住,扯着赵永海胳膊摇了几下:“永海,咱回家吧。”
赵永海倒也并不介意,又吆喝几声:“那个叔,一会来家吃顿饭吧,我有事找你帮忙。”
赵大喜闲着也是闲着,也就点头答应下来,赵家村出去的能人不多,他也想跟赵永海聊聊。这赵永海算是他本家的亲侄,说是在县城做生意开公司,其实就是个办假证的,手下领着几个人在县城北大街一带厮混。
中午,村东头第三户。
赵大喜硕大的屁股往椅子上一坐,让人随时担心他会把椅子压垮。那美女小玲看看大喜叔脸上又粗又浓的络腮胡,嫩脸上摆明了是有点嫌弃,人美女也没出声就是躲到里间屋去了,跟厨房里帮一帮忙,赵大喜这些天来虽然逐渐被这具身体同化了,脾气也不自觉的有些暴躁,可毕竟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倒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娘们生气。
赵永海一个劲的劝酒:“叔,你的酒量我知道,再来一碗,这是五粮液八十多块钱一瓶。”
赵大喜也有心跟他攀一攀交情,一海碗喝下去连喉咙带胃都快烧着了,大叫一声过瘾又把厨房里美女吓了一跳。
小玲说话语调很轻:“永海,你少喝点。”
赵大喜心里一阵不爽,对她印象就差了许多,一个爱管闲事的娘们。
赵永海也没面子,冲着里面嚷嚷几句:“做你的饭,哪那么多话。”
里面小玲就不说话了,叔侄两个快把一整瓶的五粮液干光了,赵大喜酒量好还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赵永海就惨多了,出去上个厕所还尿裤了,自己还用手去拍打尿湿的裤腿。赵大喜斜眼看他,他人长的五大三粗心思却是极细,知道这人喝几杯黄汤就尿裤,当下铁口直断这人难成大器。
赵永海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凑过来咧嘴说话:“叔,你想发财吗?”
赵大喜不动声色:“说来听听。”
赵永海说话时候嘴都歪了:“叔,我这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