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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10章

小说: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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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汗哒哒,但那脸色转得极快,眉角下弯,贱贱地笑着扯皮:“那个…对不起,…我出来嘘嘘…你们继续…继续…”说完便蒙着头想逃开,可前脚刚跨出去就被傅毅一把扯了回来。

“继续什么?大清早你发什么神经?”

“额…继续…你刚才在做的事…”

“我刚才在做的事?”傅毅俊眉紧蹙,一张脸黑得吓人:“你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事?”

“这个…反正你做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所以你继续…”沈絮极力让自己舌头捋直,可言辞闪烁,根本就是做贼心虚。

傅毅阴着脸,拽着她的手臂问:“你在门口站多久了?”

“没站多久…”

“你什么时候有偷听的癖好?”

“偷听?”沈絮一听这带着明显贬义的句子立马炸锅:“我哪有偷听,我只是刚好经过,碰巧听到而已,再说,你明明知道我住在隔壁,自己不收敛一些,还怪我偷听?”

她的语速极快,鼻翼轻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

可是她的语气只是抱怨,并没有愤怒。

说完也没多看傅毅一眼,白着一张脸就往楼下走。

傅毅一开始没听明白,但转念一想,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他觉得只有当沈絮发火或者委屈的时候他才能肯定她不是沈诩。

倒不是沈诩的脾气有多温柔,只是沈诩发火或者委屈,那姿态绝对颐指气使。

堂堂毕氏的二小姐,放下大家闺秀的架势发个脾气,恨不能一个眼神扫过来,全世界都知道她沈大小姐不开心了。

而绝对不会像沈絮这样,明明心里有恨,但还要极力否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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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所以傅毅一直觉得,沈絮的委屈和恼怒都是小打小闹,只是小姑娘的一时兴起。

这也是傅毅这两年有信心,确定自己绝对能够驾驭得了她的原因,因为沈絮在他心里,脾气虽然不好,但她只能这样抱怨几句,折腾不出大事。

就像有爪子的小猫,被她挠几下,最多破点皮,死不了。

可是傅毅万万没有想过,这只被他驯了两年的猫,有天会被他逼上绝路,成为嗜血的豹。

而她的“小打小闹”,一点点在他为她营造的“故事”里演化升级,成为傅毅心口的一场“暴风雨”!

只是现在,沈絮下楼,傅毅再次走回房间,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张与沈絮相似的脸,久久不能语。

昨天是沈诩的忌日,他**未眠,循环播放这段视频到天明。

沈絮在傅毅那里通常都睡不好,骨子里的无安全感导致她在不确定的环境里思绪不定,所以回学校的第一件事便是冲回宿舍补眠。

睡至中午,阳光晒屁股。

杨漾在下铺用画笔敲沈絮的床沿。

“醒醒,醒醒……睡公主,该起床啦…”

“……”

床上的人无反应,杨漾不离不弃,换了高分贝的声音继续喊:“椒盐排骨,红烧猪蹄,最后一份了,同学,你还要不要?”

“要!双份!淋汤汁!”沈絮鲤鱼打挺一竖就起,睡意零星,嘴里还流着哈喇子!

“……”

杨漾跟她同宿舍两年,这烂招数,百试百灵!

二十分钟后穿戴整齐,沈絮和杨漾拿着饭卡直奔学校食堂而去。

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所以食堂里用餐的学生并不多。

杨漾端着餐盘抢了正对电视机的位置而坐,沈絮很快便也买好饭端过去…双份的红烧猪蹄,淋了汤汁,猩红油腻。

“咦…沈絮拜托你有点未来画家的气质行不行?这肥腻腻的东西,你怎么吃得下去?”

“怎么会吃不下去?人间极品啊…不过学校食堂厨师的手艺没有我奶奶好,我奶奶炖猪蹄会先用冰糖和蜂蜜熬汁…那味道…啧啧…”沈絮闭着眼自我沉醉,一手捏着一块猪蹄,一手沾满油腻。

杨漾看不下去,直接大白眼剐过去。

“沈絮,我真是求求你,好歹也是学油画的人,能不能装出一点艺术家的气质?”

“艺术家怎么了?莫说我不是艺术家,就算哪天真不幸沦为艺术家,又怎么了?”沈絮一连问了几个反问句。

她觉得真是够了,这世人真奇妙,傅大少成天叨唠她没作风没规矩,杨漾也成天痛斥她行为低劣趣味恶俗。

这一个个都怎么了?

她特么不就啃个猪蹄吗?

所以沈絮狠狠咬一口,满嘴溢出来的红色油渍,心满意足,却硬是要将那油亮亮的手指翘起来,形成一道兰花指:“少用艺术家说事,艺术家也是人,艺术家也要吃饭,放屁,尿尿VS挖鼻屎!”

沈汉子无耻地千娇百媚,一句话将杨漾噎死。

*********

小主,手指头收藏……我会开始天天吆喝

三块钱一份猪蹄的人生

杨漾哭笑不得,一口清汤卡在喉咙口咽不下去。

她跟沈絮相处两年,觉得这姑娘真是一个矛盾体,美人,好气质,却也恶俗,孩子气。

所以此刻杨漾筷子一扔,戳着沈絮的脑门心打趣:“就你这德性,空长一个贪图食色的胃,白白辜负一张文艺女青年的脸…”

沈絮当即一愣,随后张扬地笑,不顾形象:“小漾儿,这词儿你想的?”

“是啊,怎么样?还有点大诗人的感觉吧?”

“是,特么还是押韵的,好诗…好湿…哈哈哈…”

……

两个女孩在食堂里肆无忌惮的笑,就着一份3块钱的猪蹄,记忆中人生最干净美好的样子。

但是时光荏苒,人事变迁,谁都料不到自己以后的样子!

或许会变得更好,或许会变得更糟,但是不久之后沈絮想起这一段,心里丝丝咧咧的疼。

那时候她已经不是咬着三块钱一份的猪蹄也能满足到咧嘴的孩子,而杨漾也不再是愿意戳着她脑门心“吟诗赋词”的损友。

人生不算长,“物是人非”频频兼是,而“天长地久”,不容易!

只是这“物是人非”是后来的事,现在这两个姑娘都只想到眼前的事。

沈絮在对付眼前最后一块淋了汁的猪蹄,而杨漾指着眼前电视屏幕惊恐的叫:“啊…ERIC…ERIC!”

“什么ERIC?丫你叫魂啊!”

“ERIC傅啊,瑞毅置地的老总,云凌最年轻最Sao包的钻石王老五,瑞毅置地赴港上市成功,挂牌交易,这应该是新闻发布会的转播吧…”杨漾简单解释了几句,目不转睛地对着电视屏幕流哈喇子。

沈絮见惯了杨漾的花痴行为,又因为当时她背对着屏幕,所以懒得回头看,只是解决完手里最后一点猪蹄,抽纸巾擦干净手指,对着杨漾骂:“神经,见个男人就发花痴!”

“切…我这不是花痴,我这只是见到极品美男的生理反应!”杨漾不服气,又反驳:“不过这个ERIC帅是帅,但是圈里风评不佳啊,为人阴冷,色胚一个,玩女人跟玩泥巴似的,洗洗手转身就可以把你给踹了,所以这种花。花公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远不及我的毕先生,我的毕先生人俊心善,温柔专一,这么多年就只有他未婚妻一个女人!”

杨漾从ERIC讲到毕先生,话锋转得极快,脸上表情也突然变得柔静动人。

沈絮却一口唾过去:“你的毕先生?就是宝丽国际的毕沈岸?我去!他这种要拆掉别人的家去盖酒店,唯利是图的商人也配得上心善两个字?”

“那那那…不带你这么极端的啊,人家那是合法拆迁,你拿一笔不菲的拆迁费不挺好吗?干嘛非要霸着那座破院子不肯拆?”

“当然不能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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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患了绝症

沈絮一讲到院子就全身毛发竖起:“那间院子,可能对别人来说就是一间破屋子,但是对我来讲意义重大!我从小到大所有的回忆都在那里,那是我的家,我的亲人,我爱的人,都曾经生活在那间院子里!”

沈絮的情绪有些激动,脸色都涨红。

她知道自己这样僵持着不肯拆,在别人眼中肯定毫无道理,但是她自己明白,院子是她唯一还能握得住的温暖回忆。

沈絮还记得奶奶临终时的场景。

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沈絮坚持要给她动手术,被奶奶制止。

老人得的是消化道肿瘤,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食道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

沈絮一开始要求做化疗,奶奶坚决不同意,因为化疗费用较高,她的退休金不多,要留点积蓄给沈絮念书。

沈絮从小成绩都不算太好,但是偏爱画画,谈不上有多大的天赋,但是她极其喜欢,而美院的费用很高,画画简直就是一件烧钱的事,所以老人绝对不同意化疗。

医生也劝沈絮理智对待,毕竟老太太这把年纪了,体质较弱,可能第一个疗程的化疗都抗不过,倒不如让她少吃些痛苦。

沈絮记得确诊书下来的那一天,没有太阳,天幕暗沉沉一片,感觉要变天…

她从小就没有父母,奶奶便是她的唯一亲人。

孤儿大多都孤僻阴冷,但是沈絮的性格却开朗明媚,笑的时候多。

因为奶奶总是说:“虽然没有爸爸妈妈,但是囡囡要像其他孩子那样开心的过,什么都不要怕,因为囡囡有奶奶…”

可是这个愿意给她全部爱的亲人,突然患了绝症…

那时候白沥辰已经在医院住了一年多,双腿膝盖以下的部位几乎已经全无知觉…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被命运判了死刑,然后沿着生命不可逆转的轨迹渐渐消逝,渐渐离她远去…

沈絮在人生的前二十年里,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悲惨辛苦,因为有个用所有爱在疼她的奶奶,还有个用所有生命在宠她的白沥辰。

人生难得圆满,所以有这两个人拥护着她成长,她觉得知足。

可是一年时间,所有人和事都变了天。

沈絮拿着奶奶的诊断书,从医院一路走回院子,在巷口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平价红双喜,坐在院门口的台阶上一根根抽完,最后决定放弃化疗,改为保守治疗…

她记得那是十月,院子里的桂花树已经开花,夜里风有些大,吹得她的烟星忽明忽暗。

而她就那样在台阶上坐了**,第二天醒过来,脚边散满烟蒂,在烟蒂的周围铺满了一层昨夜被风吹下的桂花,香气很浓,却掩不住她手指上的刺烈烟味。

沈絮便是从那**起开始学会抽烟,一度抽得很凶,直到被傅毅发现!

……

回忆是很可怕的东西,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很怕自己被绝望和痛苦吸进去。

*********

妖。媚地吆喝:收藏啦~~~

命运都不帮她

沈絮自从奶奶去世后就很少想以前的事,也甚少想以后的事,因为阿辰病情虽然控制得不错,但是依旧在朝着死亡迈进,终点就在那里,只是时间问题。

她人生一路都很贫瘠,从小没有父母之爱,经济也局促,唯独就只有奶奶和白沥辰。

只是上天残忍,她为数不多想要珍惜的东西,都一点点被剥夺。

所以她的前路黑暗,命运冥顽不灵,她改变不了,只能选择不去想。

可是不想不代表不在乎,如果连这唯一的院子都要被拆掉,她绝对不允许!

“杨漾,我最后再说一遍,那不是破院子,我也绝对不会放弃,我会用一切代价,保住我的院子!”沈絮手里捏着纸巾,目光毅然,说得像是一名斗士。

杨漾了解沈絮,这丫头平时咋咋呼呼,但是一旦认真,绝对是死磕命的主。

“行行行,对不起,我以后再不说那是破院子…”杨漾笑着道歉,刚好电视屏幕里有人上台讲话。

瑞毅置地的新闻发布会,当家人发表致辞。

“大家好,我是ERIC,很高兴能够…”

突如其来的男音,浑厚低沉,却似曾相识。

沈絮惊得回头,恰巧食堂的员工将频道调转,让沈絮错过了屏幕上那张脸…

很久之后,沈絮伤痕累累,心死之余问傅毅:“你们的沈诩,你们的仇恨,那是你们的,跟我毫无关系!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害过你,没有害过毕沈岸,凭什么你们要把我拉进这场漩涡里?”

所以沈絮一度恨死了这两个男人,阴谋一场,带她上天入地,却让她完美诠释了一个“棋子”的定义,可是她忘记了,这世上有命运。

如果当时她转身,看到屏幕上傅毅的脸,知道他的身份,或许所有的事都会不同。

可是就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频道转换…

所以你看,连命运都不帮她,她还能去怨谁?

周三很快便到,沈絮吃过晚饭便回宿舍换裙子。

不算大的衣柜里一溜儿长裙,都是傅毅这两年给她购置的款式,其中不乏名牌和高级定制

沈絮最终挑了一条酒红色的丝质长裙套上,很简单的削肩款式,腰身微微收束,其余毫无赘饰。

垂感又极佳,穿在身上,将沈絮清丽又带点落拓的气质彰显得恰到好处。

只是长裙露肩,十一月的夜里又凉,所以沈絮还是在裙子外面披了件米白色的薄呢大衣。

对着镜子看了一番,觉得如此隆重的衣服,全身毫无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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