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为妻:诱擒小女警-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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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一直都在说这一句话,苍白而又无力的一句话。
可是除了这一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南宫澈淡淡地笑:“你先回家去吧!安然和安心我已经派司机去接他们了!”
顾长安叹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都多余。
她拢着身上南宫澈的外套,半晌说:“衣服回头我洗好了再还给你……”
南宫澈点了点头,看着外面似乎越来越大的雨蹙眉。
“早点回去吧……免得等会雨越来越大……”
“嗯……那我先走了……”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南宫澈转身看了一眼二楼靠花园的房间,
窗户旁似乎有个人影闪过,他的唇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顾长安自始至终都低着头,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越是难过的时候,越沉默,连哭泣都无声。
就像安玦之前说过她,像只鸵鸟一样,遇到危险就把头埋进沙子里。
把最有肉的屁股留给别人。这个比喻真是形象生动又贴切。
为了保证阿美琳堡的安静,员工停车场设在五百米之外的另一个地方。
顾长安木然地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让人觉得绝望。
就像童话故事人里的小人鱼一样,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小人鱼痛的是脚,她痛的是心……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被他的一句话
伤的血流不止。
雨水很大遮蔽了一切的视线,顾长安已经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这样的雨天,没有观光客没有行人,街道空旷的只有铺天盖地的滂沱大雨和她。
她哭的一阵阵发晕,索性蹲下来,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双膝盖,
肆无忌惮的嚎啕大哭,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哭出声音。
胸口沉闷地痛,比离开他的时候还痛,像被人将心挖去了一样。
路灯次第亮起,雨幕里一束束昏黄的光照在她的身上,
她张着嘴蹲在那里小小的一个黑点。
在她身后雨幕里安玦撑着一把黑伞,远远地看着她。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跟着这个女人出来,这样大的雨她就蹲在那里。
隔着喧闹的雨声他依然能听的清清楚楚她的哭声。
像小孩子委屈极了,缩成一团,对于自己这样偷窥的行为安玦觉得不可思议。
他莫名其妙的烦躁,头也跟着尖锐的痛了起来。
左边胸口闷闷的像是有一口气别在那里喘不上来。
安玦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伸手抚在眉心,揉着……
阴云淤积的天空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安玦抬头那个小黑点却不见了。
他竟然有一丝的慌乱,匆忙地向前跑去,站在顾长安刚在蹲着的路灯下,
他茫然四顾,巨大的雨幕里哪里还寻的到半点影子!
那个女人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重逢
雨很大,顾长安开的很慢,平时二十分钟的路程,她今天走了五十多分钟。
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她打开门,两个小东西正在啃披萨!
听到动静一起朝门口望去。却在看到顾长安时双双呆住。
安然的表情还算正常,安心含着一块儿刚咬进嘴里的披萨“哇……”的一声哭了。
顾长安赶紧关上门走到她面前,想要伸手安慰她。
可是她浑身透湿,一双手停在离她脑袋五公分左右的地方虚虚地抚了抚。
“宝贝儿不哭,妈妈只是下班忘记带伞了……不哭好吗?”
安然沉默着从卫生间里拿出一条干毛巾给她。
“妈妈……你先去洗个澡吧,安心这里我来哄她……”
顾长安看着哽咽的安心,点头:“谢谢你儿子……”
转身朝楼上走去,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
顾长安千万不能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来,你是他们的依靠,你要坚强……
她像自我催眠一样的口中不停地念叨这句话。
卫生间里她脱掉滴着水的冰冷衣服,衬衣贴在身上都被捂出了温度。
直到微烫的热水兜头冲下来,顾长安冰冷的身体才慢慢地温暖起来。
她站在淋浴下低着头扶着墙,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皮肤上带着一点点刺痛。那种感觉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一样,
现实容不得她有那么多的感触和顾影自怜的感伤。
楼下还有两个饿着肚子,受到惊吓需要安抚的小家伙。
她简单地写了头发身上抹了些沐浴露,冲干净就换了件睡裙下了楼。
安然正带着安心拿着抹布,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吭哧吭哧地擦她带进来的水。
顾长安心里一酸,走过去蹲在两个人中间,一个胳膊抱一个将两个孩子揽到胸前,
“勤劳的小蜜蜂,每一奖励一个吻。”说着在两个人的脸上各留下一个响亮的啵!
两个小家伙都异常的安静,一边肩膀上趴一个。
“妈妈……我们爱你……”稚嫩的声音,怯怯的……
带着害怕失去的惶恐,顾长安心里一酸,眼泪噙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这两个孩子从小就对她的情绪十分敏感。一定是自己刚才的样子吓到他们了。
顾长安很自责,她擦掉眼泪,将两个人抱得更紧,
“我的宝贝儿,妈妈也爱你们。很爱很爱……所以妈妈给你们做意大利面好不好啊!
不吃披萨了……”
说完拉起地上的两个小人儿,“走……给妈妈打下手去……”
安然看着水汪汪的地上有些担忧地说:“拿这个怎么办?”
顾长安豪迈的手一挥?:“偶尔邋遢一下才是生活嘛……”
吃完了晚饭,两个小东西洗漱完牵着手站在她的门前。
顾长安看着他们俩:“怎么不去睡觉啊?”
安然很别扭地说:“安心怕打雷,我们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睡?”
顾长安笑着拍了拍大床两边:“来吧……其实妈妈也怕打雷……”
两个小家伙欢呼着跳到床^上抱着她的胳膊一边一个。
☆、她是南宫澈的情人
顾长安关上灯,两个软软的小家伙睡在她的身边,
让她觉得很安心,看着天花板,也漆黑的房间顾长安缓缓闭上了眼。
她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惫,黑暗里伏在顾长安左边胸口的安然却睁开了双眼。
他带着稚气的小眉毛皱在一起,那个男人来了,从他记事开始,
妈妈就经常会看着那个男人的照片发呆,默默地流泪。
然而既然作为他的爸爸,他就应该像别的家庭一样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照顾妈妈和他们两个,这一次他一定要帮妈妈把他找回来。
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
阿美琳堡一楼的宴会大厅内,女王玛格丽特二世正在宴请各位远道而来的大使。
精致的银器餐具里摆满了精美的食物,闪亮的水晶的高脚杯里香槟正冒着气泡。
大厅正中央的穹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奢华而典雅。
侍者无声地站在每个座位的身后,及时为每一位客人添酒布菜。
轻声细语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安玦也是微微扬起嘴角,笑的疏离。他是一个天生的贵族血液里都带着骄傲。
南宫澈啜了一口手里的香槟,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安玦的身上。
从他是这个位子看过去,只看到他的侧脸,轮廓深邃而英俊。
下巴微微收着,有种冷静的自持,就是这个男人,让长安未婚生子,
带着两个孩子在异国他乡艰难生活。他是安然和安心的父亲。
安玦早就感觉到那一束带着玩味的探究目光。有好奇有猜测还有些凌厉。
他毫不掩饰地端起酒杯,朝着目光的主人点头举杯,
然后将杯中所生不多的香槟一饮而尽。
南宫澈也不避讳,朝他扬了下手里的酒杯,轻啜一口。
如果说安玦像是一棵香樟的话,坚韧而挺拔,带着高大乔木的冷峻和对世间的睥睨。
南宫澈就像一株南国的玉兰,清雅而温润。三千繁华里开一树繁花,清冷而馨香。
两个男人之间涌动的暗潮,像是外面阴霾的天空。
宴会很晚才散席,安玦洗漱完,披一件睡袍站在前。
外面的雨一直下,雨水拍打在玻璃上,水滴顺着玻璃画出一道道的水迹。
像是有人在哭泣,安玦伸手修长的食指顺着一滴水滴缓缓游走在玻璃上。
指尖有一些冰凉,电话“滴滴……”的响起。
他顺手接起,“查到了吗?”
“查到了,不过,她的档案很隐秘,只有在丹麦这几年的记录……”
“嗯?”安玦声调上扬。
“已经整理好发到您的邮箱,您查收一下……”
“好的……”
电脑屏幕在夜里闪着白色的荧光,屏幕上是一个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笑脸。
比百天理看到的她多一些生气。
坐在一片草地上温柔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和两个孩子,
长安,28岁,有两个孩子,五年前跟南宫澈秘密注册结婚,
所住房产和工作也均为南宫澈安排。
但丹麦皇室一直未将二人的关系公开,
☆、你要劫财还是劫色
安玦看着屏幕上的内容,右手的食指在桌面上轻叩。
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原来又是一段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
怪不得她那么的伤心欲绝,但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长安,长安……他合上笔记本,从箱子里拿出一瓶药,
吞下两粒白色的药片,很久没有头痛过了,今天一天痛了两次。
把自己扔在床上的时候,安玦的手还揉着太阳穴。
那里尖锐的疼,像是刀子划开了一样。一个晚上他都睡的不太安稳
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人在哭,声音不大却一直嘤嘤的流眼泪。
卫明明坐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的作业。
三年级的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作文字迹潦草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批改着作业。
眉头紧锁,想起两天前那个翻墙而入的男人,卫明明就觉得脑袋疼。
这么多年了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的厚颜无耻。
那天为了躲避门外的左辰,她给学校的老师打电话请了假,
跟卫多多两个人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
任凭那个男人站在外面用一种愚公移山式的精神敲他们家的门。
她也躲进小楼岿然不动。后来到了正午的时候,敲门的声音没了。
卫明明走出屋子,刚站到院子里就看到那个男人利落地跳下墙头
拍着手上的灰尘,一脸淡然地站在他们家的院子里。
他们家的小院里种满了各种的植物,而此时他正站在一棵栀子树下。
白色的栀子花开了一树,风一吹满院的香气,衬得那个男人越发的玉树临风。
卫多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边的。相对于卫明明来说卫多多的表情
要惊悚很多,她扯住卫明明的手往后一拉。
叉着腰挡在卫明明身前,“你要劫财还是劫色?”
左辰很震惊地看着这个一脸戒备的小姑娘:“我要是双劫呢?”
小姑娘从她碎花小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削笔刀。
朝着左辰比划了两下,一脸正气:“死了这条心吧……不要逼我伤害你!”
左辰就乐了,不愧是她生出来的女儿,这胆识,着气魄都不是一般的彪悍。
他顺手摘了一朵栀子花,长腿一伸走到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跟前。
“跟我回去……我是你爸爸,我来接你回家……”
卫多多眨了眨眼睛转头看着卫明明说:“你不说我爸早死了吗?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卫多多话音刚落,左辰的脸色就变了,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对孩子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卫明明扯过卫多多:“他不是你爸爸……他是个坏人,人口贩子,你不要相信他!
左辰额头上三条黑线:“我们要不要去做个亲子鉴定?”
卫明明一把抱起卫多多,瞪着左辰说:“你这叫私闯民宅!你信不信我报警!”
左辰将手里的一朵栀子花,别在卫多多的小裙子上。
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她:“你报警啊!你又不是没干过!”
卫多多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如果他是爸爸那还是很有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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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重逢
顾长安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嗓子灼烧的痛,她有些无力的睁开双眼。
这是她感冒的前兆,每次感冒前都会扁桃体发炎。
估计是昨天的那场雨淋得。顾长安叫醒两个小家伙,让他们两个自己穿衣服。
她洗漱完了下楼给两个小孩子做早餐。看着两个小家伙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她却一口也吃不下去,嗓子干干的连咽口水都疼。
草草喝了一杯牛奶,把两个孩子送去学校。
她把车子停在停车场,却在停车场外的一棵树下站着似乎不愿意往前走一步。
经过昨天暴雨的洗礼,街道和绿化带上的植物都干净的有些发光。
风一吹“沙沙”的响,安玦的车从阿美琳堡出来的时候,
隔着车窗玻璃正巧看到站在路边的顾长安。
她穿一件白色的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