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为妻:诱擒小女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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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车里等我就好!我让医生看看没什么大碍就马上回来了!”
陈叔看了一眼她的脚,“还是我陪你进去吧,车子锁上就行了,
让卫小姐在里面睡觉吧!”
顾长安看扭不过他,:“那就麻烦你了陈叔……”
陈叔给安玦开了三年的车,是个憨厚老实的人。
他扶着顾长安:“其实我三年前就认识顾小姐您了!”
顾长安有些吃惊:“不会吧!我们见过吗?”
“我见过您,您没见我我……”陈叔搀扶着她,走上医院的台阶。
“哦……是吗?”
“以前安董经常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您……一年四季风雨无阻的!
头两年在你们学校外面,后来您上班了就经常在警^局的马路边上。
您下班的时候,我常常开着车在您后面。您性格大大咧咧的,不过有时候
真是迷糊的厉害,要不是每次安董都帮您把东西捡回来,送到宿管或
你们学校广播站,您不知道要丢多少东西!”
顾长安一怔,那时候她是挺粗心大意的,常常找不到东西。
可是一般过一两天,她丢的钱包啊,课本啊,饭盒啊……
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就会出现在学校的失物招领处,
☆、绑架
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就会出现在学校的失物招领处,
她那个时候一直感叹自己人品好,总会有好心人捡到还给她。原来……
“安董一直都很喜欢您,有一次你下雨忘带伞,被堵在公交站牌下。
安董花了500块钱从一个路人那买了一把伞,给路边一个小孩子给你送过去的。
从那以后他的车上总会备一把雨伞。他哪里用的着伞呐,
不过是怕下次在下雨您出门忘带伞。您父亲出事儿那一年,
她父亲、母亲也因故刚刚去世,留下那么一家公司
还有一帮各怀鬼胎的董事,他那个时候才二十四岁,
一个人要挑起那么大的一堆烂摊子,还要应对来自明里暗里的各派势力。
没日没夜的呆在公司,可是再忙他都会抽时间去医院看看您。
那时候您一个人守在医院里,他就远远地看一眼,
太累了就静静地陪您坐一会儿,有一回你昏倒在ICU病房外面。
他大老远地冲过去把你抱进急诊室,
在医生给您做检查的时候,他抓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
在面对公司即将改组董事会的时候他连眼都没眨一下。
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紧张过。安董她是真的喜欢您。
自从您跟他在一起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很多……
您也别怪我多嘴,安董他是个好人,我祝你们俩幸福。”
陈叔把她安顿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
“您在这儿等我,我去挂号找医生过来!”
顾长安呆坐在长椅上,整个人被陈叔的话震惊了。
安玦他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
原来这么多年,自己一直以为的好运气其实是他无时无刻的陪伴
和默默守护……顾长安回过神来才发现脸上一片冰凉。
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留了这么多泪……
那种胸口涨痛的感觉又来了,她弯着腰捂着胸口
有种窒息的窝心,安玦……安玦……她突然很想听听他的声音。
她用手背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掏出手机按下他的电话,
刚响一声,眼前的地上出现一双黑色皮鞋,
她以为是陈叔,刚一抬头嘴巴就被一块手帕捂上了。
那种带着淡淡地甜味的气息一入鼻,顾长安马上闭气反抗。
她太清楚这个东西,医用乙醚……
但是从她的左侧又多出一双手,将她的双手紧紧锁在背后。
她抬脚去踢却碰到脚伤,痛的她差点昏过去。
她感觉头越来越昏,视线越来越模糊,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她朝落在地上的电话狠狠踩了一脚。
安玦开着车正在跟陈叔讲电话,询问医院的位置。
突然有个新的电话进来,他一看是顾长安连忙对陈叔说
“我马上过来了,就这样!”
将顾长安的电话接起,:“安安,你在医院不要动,我马上就过来了!”
电话那端却传来“怦怦……”的杂音,
他刚要说话,耳机里传来一声刺耳的鸣叫。
安玦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然一紧,再打过去就是忙音。
☆、绑架
安玦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然一紧,再打过去就是忙音。
他脚下猛踩油门,一只手拨通陈叔的电话。
“你现在马上去安安那里,快……”他的声音焦急而
陈叔刚从医生手里接过云南白药,听到安玦的电话转身就往大厅的等候区跑。
当他赶到原本顾长安坐着的长椅时,手里的红白药瓶“砰……”的落在地上。
医院苍白的白炽灯下,一只白色的水钻高跟鞋,
碎了屏幕的手机,反射着森冷的白光,在安静空旷的医院大厅显得特别的吓人。
陈叔冷了两秒,立刻朝外面追去,医院外面冷寂的街道哪里有顾长安的影子。
“安董,顾小姐不见了……应该是被绑架了……”
电话里安玦声音冰冷“你现在马上去医院的监控室,调出所有出口的录像。
我五分钟后到医院。”
安玦眼底大片的红血色,像只发狂的野兽一样。
居然敢动他的女人,不管是谁他都必须死……
车子像飞一样地划过黑夜,道路两旁的路灯像一条极速倒退的线,
“启动天辰的监控网,把他给我找出来。”
安玦盯着前面的红灯猛地加速穿了过去。
左辰此时也面色凝重,“放心吧,跑不了的!”
坐在车子后座的江南,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
药效差不多也快生效了……
医院灯光暗淡的后门小巷子中,一辆黑色的奥迪冲出巷子转上大路。
在黑夜中飞驰而去,
开车的男人带着一副巨大的口罩,遮的只剩一双猥琐的双眼露在外面。
他闷声闷气地说:“有没有注意避开摄像头?”
后座上两个穿着医院护工衣服的男人扯掉口罩,
“放心吧,妈的这小娘们儿还挺野,要不是有着迷药抓她还真要费点功夫!”
“长得可真不错。”意外一个男人看着昏倒在后座上的顾长安一脸淫笑,
伸手就朝她的胸部抓去。
“张田你不想死就给老子老实点……”前面开车的男人厉声制止他。
“这是安老大要的人你也敢动……”
张田伸到一半的手讪讪地收了回去,“疤哥,至于嘛,
兄弟我不就是摸一摸又不真的把她上了,
再说了就算我现在把她上了又怎么样?你们不说睡谁知道!”
“这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听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开车的男人猛地加速,车子颠簸着驶进一处废弃的仓库,
后座上另一个男人,朝张田使了个眼色尽力缓和气氛。
“疤哥您别跟我弟弟一般见识,他就是色心不改,
您放心,您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车子停在仓库里,车灯闪了两下,突然黑暗中射过来两条白光。
一辆大红色的兰博基尼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蝎子,
突然亮出自己巨大的蝎钳。
疤哥熄灭引擎,下车之前看着张田:“色字头上一把刀,
小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田面色阴毒地盯着疤哥朝红色兰博基尼而去的背影。
狠狠啐了一口痰:“妈的……一天充大早晚老子整死你。
☆、绑架
狠狠啐了一口痰:“妈的……一天充大早晚老子整死你。
疤哥走到车前,兰博基尼的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
安瑶娇艳的脸庞被车灯的强光照射的像死人一样的煞白。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现在还没醒!”疤哥站在车前低头说。
“哦……是吗?那就等她醒过来在慢慢地折磨她。不然太便宜她了!”
“要像之前对付那些女人一样吗?”疤哥问。
“不……”安瑶突然笑颜如花,“要比之前更残忍……”
下一刻咬牙切此得说。
“是……那我先把她拖出来吧……”
说完走到一边的墙壁上按下开关,整个仓库被照的灯火通明。
他朝车里面招了招手,“拖出来……”
张田跟张地两个人抬着依旧在昏迷中的顾长安从车里出来。
将她绑在一块血迹斑斑地木板上。
安瑶推开车门走下来,摘掉脸上的墨镜,
冷笑着打量着被绑成大字的顾长安,面色扭曲而阴森。
“我没太多兴致看她安详的睡脸,拿冷水把她给我浇醒。”
一旁的张地拖出墙上的消防栓,扳开阀门冰冷的水柱喷涌而出。
砸在顾长安单薄的身上,她原本就穿的单薄,被这样一浇全身湿透。
那一身蕾丝的晚礼紧紧地贴在身上,全身曲线毕露。
刺骨的冰冷让她一下子醒了过来,一张嘴水柱带着冷风一下子
呛进了嗓子眼儿,差点将她呛死。
她赶紧闭上嘴憋住呼吸,可是一吸气鼻腔里的水顺着就进了气管。
火辣辣的疼,冰冷的水像小溪一样顺着衣服往下淌。
手脚被捆着丝毫动弹不得,刺眼强光照的她跟个瞎子差不多。
眼前的事物都只剩一个个黑色的轮廓。
安瑶看她动了伸手让张地停了水,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
“感觉怎么样啊?嫂子……”
她浑身冰冷,被风一吹觉得全身要结冰了一样,全身哆嗦。
安瑶一双白嫩的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就你这点儿胆子,这才刚开始就吓的浑身直抖,
待会儿要动真格儿的,你还不要吓死!”
顾长安紧紧地咬着不停打架的牙,看着安瑶一脸得意的样子。
冷哼一声“要不换你上来试试,这么冷的天,浇你一身冷水,
你要能比我哆嗦的少一下,我都算你能耐!”
安瑶一听她这话,一张脸气的扭曲一样。
转头对着张地恶狠狠地说:“给我继续冲……”
顾长安翻了个白眼,有了刚才的经验教训,她深吸一口气乖乖地闭上了嘴。
心里思索着这个情况要怎么才有可能跑出去。
消防栓里的水柱,带着冷风像一根大锤一样砸在身上,
顾长安觉得骨头都快被冲断了,咬着牙想着这次不知道还有没有好运气。
一想起好运气她就想起出事儿前,陈叔在医院跟她说的那番话。
她的好运气似乎从来都是安玦,可是那时候他爱自己。
今天晚上她给他带了精神上的绿帽子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救自己!
☆、绑架
今天晚上她给他带了精神上的绿帽子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救自己!
顾长安憋了一会儿是在是憋不住了,一侧脸刚喘了口气。
冰冷的水一下子灌进了耳朵里,嗡嗡地疼。
头发也冲散了像个水鬼一样披散在身上。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安瑶才大笑着让张地停了手。
“顾长安,你还要不要跟我接着嘴硬啊?”
顾长安贴着冰冷的木板闭着眼喘息。
绑着他手脚的绳子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安瑶,死也让我四个明白,跟我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抓我?”
安瑶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
“要不你猜猜看?”
顾长安浑身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仰天除了口长气。
“……大半夜地把我抓过来,那水枪浇我,就为了让我陪你玩猜谜啊!
你真有情趣……”
安瑶站在她身边,双手抱臂打量着她,
“顾长安,就你这样的姿色居然能迷倒安玦,
我真想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
她的左脚本来就有伤,如今脚踝处被绳子紧紧地勒住,
冻得已经没了知觉。
“你要不要考虑把我放下来,我就和告诉你我是怎么迷倒你哥的!”
顾长安苦笑一下,话音刚落,
“啪……”的一声,左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安瑶似乎还不解气,接着又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顾长安被她打的头偏在一边,嘴巴里一阵腥甜。
“骚狐狸……我告诉你,我不需要知道你那些下贱的手段。
安玦他也不是我哥,我妈作为他爸的第三个老婆嫁进他们家时
我已经五岁了,我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安瑶咬牙切齿地瞪着顾长安,双眼里有偏执的疯狂。
顾长安看着她似乎明白了一切。
“所以你爱上了你名义上的哥哥,并且把接近过他的女人都杀了?
比如胡炎?”
安瑶仰头大声地笑了,“你确实比那些女人都聪明,
不过这聪明救不了你,顾警官,你不是一直都想抓住我吗?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光胡炎,这三年来S市城南河里的
那些女尸都是我找人做的,当然有几个还是我亲手杀掉的!
比如,杨珊娜,安瑶突然打开车子后备厢。
浓重的血腥味让顾长安胃里翻腾着干呕不止。
小腹也开始丝丝地抽痛。
两个小时前还衣着光鲜地在舞会上卖弄风骚的杨珊娜。
此时全身扭曲地死在狭小的后备厢里。
安瑶看着像是要把胃吐出来的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