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2011-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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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啦!成绩下滑的,听说你还写小说,能耐的!有本事把成绩整理好啊,没那本事还冲个大,过几天我就给你家长打电话,我看看你这学还能上吧!不能上立马滚蛋!学校里就是不缺学生。”其实她的心是好的,只是她没有感觉到她的话已经伤到了这个大男孩的心!从那以后木头就特别讨厌她,总要找她的短处大发批评!
临近黄昏,血色的太阳此刻已不在耀眼,木头微微仰着头看着天空,角度大约四十五度,我一看就知道忧伤了,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人忧伤时总爱把头斜抬四十五度。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问:“木头怎么了?”木头没有回答。晚上宿舍中少了军师,大家一时都感到甚是别扭,但后来大家渐渐又习惯了。
第三章越狱2011(2)
我时常注视着思玉,尽管我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但她在学校外见到我时,我们还会相互点头微笑。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像冬日里的阳光那么温暖;像夏日里的海风那么清爽。(尽管我没吹过海风)一天杨伟来找我,上来就问:“落学你能不能把思玉的手机给我找来?”尽管我知道他要干么,我还是问:“你要这干么?”杨伟贼笑道:“交朋友啊!”我说:“她好象没有手机,我也没有。”于是杨伟走了。过了几天杨伟又想从如花那要,结果还是没有。于是杨伟时常假借看如花之名来与思玉聊天,看的我是气不打一处来,终于有人在我之前爆发了,那便是班长丁朋。丁朋对杨伟冷冷地说:“不是本班学生出去,以免影响本班同学学习。”杨伟则笑着说:“我没有打扰啊,我只是找以前的同学,更何况现在是下课时间。”丁朋发现自己的权威造到了挑衅,于是抄起凳子就杨伟扔了过去,等杨伟反应过来已经躺在地上了。杨伟在思玉面前总想找回些面子,于是也抄起凳子砸丁朋,别看丁朋胖可算灵活躲闪过去。四周的观众有的愣了,有的躲的远远的,有的吓的要去找老师,等老师来了,杨伟捂着老二倒下了,战斗以丁朋的胜利而结束,杨伟从此真正成了“阳萎”。听说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老师当着众观众说道:“丁朋同学为同学们营造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勇于向恶势力斗争,起了班干的职责,大家鼓掌。”下面哗哗的全是掌声,从此丁朋的威望越来越高。
我想如果不去接近思玉永远都不可能让她知道我喜欢她,于是我去找了军师,一趟花了我二百,不是军师家离的远而是在车中被盗了。军师家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区里,小区不算小,可几乎家家一个样。最后打了电话才进了军师家。我抱着军师的腿说:“我可想死你了!”军师说:“你来着不是找腿的吧!我这腿还没好呢。”我笑着说:“找你的!找你的!”于是我对他说我马上就追思玉的想法,而且要快!他一拍大腿“哎呦呦,疼!”我说:“疼?”他说:“这简单啊!写情书,写情诗,一天一封。”我说:“我虽会写字,但作诗我不如少杰,写文章不如木头,你这叫我如何啊?”军师说:“那就上网上查。”临走时我还向军师借了两块钱。
第二天我就抄了一首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我爱你,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我爱你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抗思念,却还是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出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抄写完后我异常的兴奋,我甚至能想象出她看信时的样子。
我将信折了两折塞进信封里,第二天就交了给她,不料有人比我下手更早头天晚上就送了情诗。送情诗的不是别人就是胖子,思玉拿来一看我的诗与胖子的诗竟是一个妈生的,两诗不尽相同。这使有我阴谋被揭穿的感觉,不过她还是礼貌的对我说谢谢!
学校为评省级规范化学校,不惜大花血本每班买了一台五十多寸的液晶大彩电,看的人甚是喜欢。学校乒乒乓乓的弄了一下午总算安好,牛鲜花看着比自己还高大的彩电,脸上露着笑容,她作梦也没想过看这么大的电视。于是踩着凳子要去摸摸,亲子感受一下,不料手刚触到电视,那电视觉得面子尽丢,一头撞死在地面。就好比人家就指那张脸吃饭,而你却给人家毁了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思玉已经来了一个多月,前两天考了回试。今天发了卷子,本人一向成绩不好,但心理素质好,看的开,以至于没有什么可愁的。而他们学习好的一发卷子,就个个没了个心情,新同位对自己的成绩更是左叹右叹,最后瞅了我的试卷以自我安慰。我猜他定是这样想:嘿,这孙子又是倒数第一,有他做着垫底的呢?牛妖婆还不会找到我。
牛鲜花对成绩不好的同学一向是恨的咬牙切齿,只因我们扯了后腿,我都怀疑牛鲜花是不是属狗的还分前后腿。但我想有人第一那就得有人倒数第一,不可能每个人都得第一,不然大学就没有分数线,每个人都能上大学了。现在我倒数只因我善良,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于是我下了,而且还是第十九层。
上次的计划失败后,我没有放弃,胖子也没有放弃。
上课铃又一次的敲响,这节上数学课,数学老师是位近乎中年的女人,中等身材,头发烫了染,染了烫,原本乌黑的长发烫得像是非洲卷毛鸡一样,黑色也变成了红色,不知为何却没有成家。数学老师悠悠的走进来,便开始自讲自个的,讲了大约十分钟便出去了,而台下睡倒一片。胖子见老师走提笔便刷刷的写,然后又将写好的纸折成飞机,嗖~飞机起飞,掠过他的两个前位,没想飞机动力太大又从思玉头顶划过,正巧落在刚进门的数学老师脚下。数学老师打开纸飞机,我以为她会狠K胖子一顿,没想她掩着自己的脸道:“是哪位同学要请老师吃饭啊?”
没想胖子也算好汉,敢做敢当,于是站起来道:“老师,是我。”数学老师走过去在耳边悄悄的说:“喜欢老师是可以的,只是啊你还太小,不适合我,还有我不认为你家人能够接受,不过我喜欢你敢于向老师的表白。”胖子只是点头苦笑,而我则已经笑的倒在地上了。
第三章越狱2011(3)
中午,我让少杰帮我作了首诗,没想他给我的是他多年的存货,以前他本打算给一黑龙江网友的,只是对方男友将其拉黑所以一直没有送出去,今日整好被我用上:
你盛开在祖国的北端
耀眼的如花一般灿烂
你是襁褓中最美丽的婴儿
不娇不怪,美丽将你覆盖
那温暖的世界啊
象曼妙的曲子
悄悄的在这里吹响
落叶在这里舞动
风儿在这里飞扬
我们相知相遇
你的身影在我心中闪烁
你的眼眸在我脑中荡漾
你就是我的天使
看着,想着
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我拿来一看不错,反正比我写的好,军师说了要一天一封信或一首诗,于是我打算中午就给她。
铃声一响,我便和木头、少杰尾随而去,少杰去主要还是看看他的诗是不是有军师的情书那么给力。我们一路尾随至食堂,人很挤,我见思玉去打菜于是也去捞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却搞的我一点味口没有,打菜的是位大婶,一脸的横肉,皮肤油渍渍的黑。我一猜就知道她是地沟油吃多了,搞的严重脂肪超标。她扯着粗嗓门喊:“快点!要哪个菜啊。”口水都溅在了菜水中,我苦笑着说:“随便打些。”那大婶便给我舀了几勺。
我端到他们面前,他们已经买好馒头。木头抱起个馒头就吃,左手拿馒头,右手夹菜,看的我是想吐,只因我想那大婶的口水还残留在菜中。少杰也拿起馒头吃起来,他问我:“落雪,你怎么不吃啊?”我笑道:“不饿。”木头从菜中挑出一骨头,大喜!笑道:“嘿,还有肉来。”我点点头,我看了看思玉,只见她在食堂的那头,旁边是班中悍妇张可心。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吃完了,我又转身看了看思玉,发现她与张可心要走。少杰给我使眼色让我马上给,而木头也对我说:“快啊!我为你拖延时间。”而后我见他将桌上已经吃过的骨头又拿起啃了一遍。我鼓起勇气,大跨一步,只听“哎呦~”原来是我只注意思玉而忘记身边的悍妇张可心了,我连忙说对不起,张可心还是骂道:“奶奶个腿,抢魂啊!”思玉在一旁微笑,我想现在正是好机会,我将信交给思玉,她的笑容戛然而止,转而替代的是惊讶。张可心也惊讶的呆了,我想起了那晚军师给我说过的他的事迹,我想会不会在我身上在重演一次,思玉也会马上同意。没想思玉没有在我面前打开,她强笑着离开了食堂。少杰沮丧的没有看到他的诗使她看后会是什么后果,木头将嘴中的骨头一扔道:“走!”我说去那?”木头说:“等消息啊!她不是没有退给你吗?那她一定会看的。”少杰说:“对,我们回宿舍等消息去吧!”我点点头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于是我们也离开了食堂。
思玉迟迟没有再给我回复,星期六我都没个心情。少杰说应该给人家一些时间,而星期六就应该休息。木头提意道:“我想逛公园,好久没去了。”少杰也赞同道:“落雪,别不开心了,一起去公园散散心吧!”“恩”我点头同意。
奇~!阳光明媚天空还算晴朗,我们追逐着,我在前面跑,他们在后面追。我感觉到风从脸颊,从身边穿过,公园里的游人都在看我们。最后我们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我闭上眼。木头突然坐起来兴奋地说:“我来灵感了,我来灵感了。”我说:“来什么灵感了。”木头说:“我还是要把我的小说写下去。”少杰问:“那你的小说情节什么样?”木头说:“一个男人甲在公园中与一个女人一见钟情……”我打断木头的话说:“小说中的主人公都是一男一女,你还不如整俩男的呢?”木头说:“我还没说完呢?只是那个女人有自己的丈夫,而她丈夫也和一个女人一见钟情,而她丈夫一见钟情的女人也是有老公的,那个有老公的老公就是这个女人的一见钟情的男人。”我被搞晕了,少杰也是。我说:“这样的小说有人会看么?”木头说:“刚开始也许没有,但我有我的风格啊!”少杰说:“那你写着吧,等以后就知道了。”
书~!一个小男孩把球踢了过来,我看了看他也就两三岁刚会走而矣,少杰微笑着将球丢了过去。我看了她妈妈一眼,大约二十多岁,显的十分成熟,倒有几分在那里见过。那妇人蹲下对儿子说:“说谢谢哥哥!”她的儿子抱着球奶声奶气的说:“谢谢哥哥。”少杰笑着说:“不用谢。”终于被我想到了,她是孙敏。少杰初中时的女友,我对少杰说:“她是孙敏。”少杰先是惊讶但还是站起走了过去,我也跟了上去。少杰小声的问道:“你是孙敏吗?”孙敏抬起头仰望着少杰说:“是的,你是?”少杰笑道:“我是少杰。”孙敏笑道:“是你!我还没认出来。”我对孙敏说:“我是落雪。”结果她忘了。看来只要是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即使没有上过,也会一辈子记得。我没有再问她。
网~!少杰和她聊了会,我知道了她自从离开少杰跟了个卖水饺的,再后来又和卖水饺的分了嫁给了个卖包子的。她意味深长地说:“以前有的时候没有珍惜,后来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到了。”不过现在她嫁的卖包子的还算不错,临走时她对少杰说如果他去她那吃包子给打五折。
杨伟自从被打后再也没有进过我们班,每次他见到胖子眼神中总是冒着火花,有时还扬言要教训胖子,所以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不过他的举动对我来说则是有利的,因为胖子是我的情敌,而常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便觉得杨伟这厮也有可爱之处。
星期一少杰对我说:“我们一直这样等也不是办法!你还得再上。”我说:“你再给我写首情诗。”少杰说:“写多了那就是屁。”我说:“军师都说要我一天一首。”少杰说:“可军师也是一次搞定的啊!”我点头明白。
中午我便向如花讨了思玉的行踪,得知下午思玉要去买超市东西。少杰说:“好,有了她这个线人,以后她的行踪我们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我说:“希望是真的。”
下午我与少杰早早的来到超市,不料冤家路窄,胖子也在,我们装作若无其视的在那挑选,但其心是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