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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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酒后酣睡,八哥用口红在他脸上画很多星星。
所有的八哥都笑得很甜,甜得让人心酸。
蓝色的墙上,用很粗的那种记号笔,写满了两句话。
牛肉,我爱你。
牛肉,我恨你。
我转身出门走了,留下牛肉一个人蹲在地上,象是被人用大号的铁锤敲中肚子。
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跟牛肉联系。
再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老样子,表情平静神情轻松。
他说他在努力挣钱,然后出国去找八哥。
他还说他经常会在某些特殊的日子彻夜上网,计算时差。
因为他在网上找到了八哥的博客,八哥习惯在清晨起床的时候登录。
有一次我跟牛肉喝了点酒,聊起各自的爱情。
牛肉给我打了两个比方。
他说15年的暗恋象是一场马拉松,别人还没上跑道,自己就一个人开始了,一个人的马拉松跑的很辛苦,身边没有同伴也没有参照,跑着跑着就迷失了目标,奔跑成了习惯和简单的机械化的重复。
等跑到终点才发现,比赛早就结束,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开始。
牛肉还说,现在象是一场迟到的短跑比赛。
自己还没上跑道,发令枪就响了,对手早就冲出去了,自己还没想好该怎么跑。
等想明白了,跑道上已经空无一人。
我明白牛肉的意思,他后悔他内疚他不甘心他想大嘴巴使劲抽自己。
所以他打算天南地北满世界的重新找到那个对手,让人家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比赛。
这个我觉得很忧伤的故事讲完了。
我觉得这个故事让我懂得,
假如把人生分成若干个阶段的话,每个阶段都有必须完成的一件或几件事。
每到一个阶段,我们必须弄明白该干些什么,追求些什么放弃些什么。
否则什么也得不到。
或许这就叫宿命。
人物:风筝
风筝是铁皮的GF,铁皮是我的同学。
我跟风筝没见过面,通过电话写过信看过照片。
这关系是不是挺纠结的。
话说铁皮是个典型的流氓,狂热的A片爱好者,我们班第一个非处男(这是他自己承认的,初中的时候就跟风筝OOXX了,汗一个先,我那BH而CJ的少年时代啊),外加学习牛人。
铁皮是中原人士,他们家那个儿村离著名的卖血艾滋村儿不远。
风筝跟铁皮谈了N年的恋爱,高中毕业在郑州念大学。
铁皮千里迢迢的跑东北投奔我们兼祸害我们学校小女孩来了。
铁皮有个牛B的不行不行的脑袋,大脑沟回跟硬盘一样,什么都能记住。所以他的学习成绩相当的不错,跟稻草一个级别,没事就拿奖学金玩。
除了学习,铁皮还有个强项,勾引小女孩,我们班的,我们系的,我们学校的,别的学校的,连学校门口小饭馆老板的闺女都不放过。
这么说吧,这厮基本上就是个植物学家,方圆50里内,但凡有个花花草草的,一定得过去闻一闻。
估计铁皮中学时就这德性,所以风筝对他倍加警惕。
想想风筝也挺惨的,十几年如一日的防贼一样防着铁皮红杏出墙,把个破恋爱谈成惊悚片了。
风筝每星期给铁皮写3封信,定时定点的。
铁皮是个爱得瑟的人,没事就拿风筝的信跟我们显摆,里面有不少涉黄的情节,看的我们心驰神往。
我们都见过风筝的照片,一个看着不太精明笑的没心没肺的女孩。
后来我深深的体会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真谛。
铁皮对风筝的感情基本上算是稳定,尽管隔三差五的拈花惹草,可拈拈惹惹也就完了,不往心里去。
大部分时间还是期待着毕业之后回去把风筝娶回家。
偶尔也抱怨两句,觉得把后半辈子砸风筝手里,有点对不起广大缺乏爱情滋润的适龄女青年。
我们那会拿铁皮勾引小女孩当作一种行为艺术观赏。特别爱看铁皮收拾齐整怀揣奖学金去女生宿舍约女孩。有时候这厮手里还攥着一把花。这在当年是很需要勇气的。
铁皮有个高中同学也在我们学校,女生,比较八卦,老拿自己当卧底使,没事就给风筝汇报铁皮的动态。
所以就出了很多故事。
有一段时间铁皮同时跟3个女孩保持暧昧关系,每天忙的够呛。
风筝收到消息,一天之内连写三封信。800里快马加急,摩肩接踵纷至沓来。
信里也没说别的,系统回顾了一下跟铁皮N年来的种种经历,比较含蓄的对二人的初夜进行了描述,看的我们一脑袋汗。
铁皮象被人抓住了把柄,当场表示要在精神层面感情层面把自己骟了,坚决不再做对不起风筝的事。
基本上铁皮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真当了好几个礼拜爱情太监,见着美女都躲着走。
大三的时候,铁皮在学校的舞会上认识了一个女孩,刚入校的新生,叫茄子。
茄子是南方女孩,跟前地下国母是老乡,长的很绿色环保。
铁皮和茄子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每天那个腻呦,除了上课睡觉,其余时间都在一起难舍难分宛如连体。
我们对此见怪不怪,有些人天生就有琼瑶气质,不谈恋爱纯属浪费生命。
可后来慢慢发现铁皮这回玩真的了。
因为铁皮晚上开始失眠,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天亮,抽了一地烟头。
铁皮在考虑跟风筝分手的事。
考虑的很痛苦。
大概折腾了1个多礼拜,铁皮给风筝写信提出分手。
因为我那会是公认的情书高手人肉煽情机,所以铁皮认为我写绝情书应该也错不了,给我买了盒好烟,让我帮着在文字上把把关。
对这事我本着重在掺和的奥运精神,相当的重视。
所以我比较详细的询问了铁皮和风筝的N年情史,重点是涉黄情节,什么时间在哪何种体位之类的。
铁皮眯着眼睛给我回忆了一遍,听的我那个伤感啊。
靠,我的少年时代怎么就那么CJ那么干净那么清白呐?
等情绪平静下来我欣然命笔,给风筝写了封言辞考究情绪平和MS冷静而痛苦的分手信。充分肯定了过去的美好,客观分析了今后必然走向灭亡的感情前途,由衷的表示了抱歉和感慨,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点不舍一点痛心一点忧伤。
甜蜜的忧伤。
信发出之后铁皮忧心忡忡,焦虑的等待着风筝的回音。
我们都等着看热闹。
可是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如期而至,风筝回了封很平静的信。
那信是给我的。
信封上的收件人写的是我们宿舍,铁皮拆开看了看就交我手里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三点。
一是坚定的认为那封分手信不是铁皮写的,风筝知道铁皮博闻广记会背很多席慕容汪国真的酸诗,但绝对不可能写出那么一封声泪俱下的酸信。
二是对铁皮的身心健康表示关切,恳请我们规劝铁皮少喝酒少抽烟少熬夜多运动。
三是感谢我们大学几年以来对铁皮的关心帮助。
那封信里只字没提跟铁皮的感情问题,总的感觉不是铁皮GF的情书,更像铁皮他妈的家信。
后来风筝还是每礼拜给铁皮写三封信,依旧保持着嘘寒问暖无比思念部分内容涉黄的风格。
把铁皮愁的没招儿没招儿的,自己给风筝写了N封措辞严厉的分手信。
为了表示自己的气急败坏,那N封信里充满了语法和逻辑错误,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基本上已经疯了。
风筝也看出来了。
所以回信时坚决不回应分手的话题,生怕刺激着铁皮,坚决避免一个河南人跑到东北玩精神分裂的不利局面。
就这么耗了差不多2个月,铁皮家里出了点事,他妈干农活的时候摔断了腿。家里拍电报让铁皮回家。
我到车站送铁皮,因为是后半夜的火车,在候车室了聊了挺长时间。
铁皮很郁闷,内忧外患,小脸发青,问我究竟该怎么办。
我告诉他我也没辙,你们家风筝肯定是太极高手,举重若轻4两能拨好几万斤。
铁皮咬着后槽牙上了火车。
过了半个月铁皮回来了,他们老家那儿的水土不错,养的小脸白胖白胖的,情绪也正常了不少。
他告诉我们,他妈腿没摔断,压根就没摔过。他们全家集体逗铁皮玩来着。
铁皮一进家门就被老爸老妈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团团包围,一家人苦口婆心的跟铁皮玩命絮叨,你可不能当陈世美啊。
风筝一边跟铁皮玩太极,一边请了假到铁皮家去了一趟。
一句抱怨铁皮的话都没有,只说跟铁皮谈了N年恋爱,现在要掰了,来铁皮家看看老人,以前老想来一直没腾出功夫。
铁皮的爹妈估计也知道自己这儿子有采花贼的天赋,所以当即对秦香莲表示咱们都是包青天的老乡。
然后就拍了那封倒霉电报。
铁皮被老妈押到了郑州,直奔风筝的学校。
风筝一开始避而不见,让同宿舍的女孩传话,都分手了你还找我干什么。
然后陪着铁皮的妈满郑州溜达,哪好玩去哪,什么好吃吃什么,把老太太忽悠的一会哭一会笑。
铁皮一个人蹲在招待所里,憋了三天跟坐牢一样,每天还得被吃饱喝足溜达归来的老妈精神虐待一遍。
第四天铁皮实在受不了了,到女生宿舍楼底下苦等几小时,终于把风筝等出来了。
铁皮哭了一鼻子,把风筝的心哭软了。
俩人就这么着破镜重圆了。
回学校以后铁皮很严肃很伤感的跟茄子谈了个话,这回铁皮没哭,茄子哭了。
后来风筝还给我写过一封信,对我们长期帮助铁皮表示感谢。
我也回了信,说以后会严格监督铁皮,坚决不让他再犯错误,代表学校妇联和广大男生对风筝舍生取义挺身而出为民除害的牺牲精神表示仰慕。
铁皮毕业后和风筝举行了地方特色的婚礼,拍了照片寄给我,我对那种大吃大喝的陈规陋习很是反感。
不带着我也就完了,居然还寄照片气我。
现在想起来,其实铁皮才是风筝手里的风筝,管你飞的多高多远,屁股后面总有根线栓着。
人物:水草
水草是我们班的文艺女青年。能歌善舞,个性温婉,笑起来眉眼弯弯。
因为年纪在全班最小,所以成了全体女生加部分男生共同的小MM,地位类似于男生中的小白。
水草家是本市的,平时不怎么住校,每天骑个小自行车风雨无阻,车把上还挂着个塑料饭盒。
大一全校搞文艺汇演,我们系排了个藏族舞蹈。
老五、小白、月亮外加水草。
那舞跳的太牛了,先是老五和小白整了一段藏族风格的踢踏,全体女生基本上都疯了。
然后月亮和水草华丽登场,节奏优美婀娜多姿,全体男生都傻了。
傻得连鼓掌都忘了。
话说我自从大二开始,经常被学生会抓去写点酸文,尤其是演出啊晚会啊什么的,肯定得憋出几大篇主持人的串场词。
所以经常有机会看水草她们排练,聊天的机会也多。
这一点曾经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水草是个爱笑爱梦想的女孩儿,性格里有不少天真的东西,让我老觉得她祖籍应该在丹麦,打安徒生童话里蹦出来的。
在她面前,男生们会主动自觉的假装自己是绅士,然后恨不得为了她跟谁拼了。
一种挺复杂的情绪。
那会有不少男生追水草,文艺男青年,体育男青年,问题男青年,各种男青年。
不知为什么,里面没有我们班的。
估计大家都下不去手。
有一段时间,学校篮球队一个老觉得自己是白马王子的倒霉孩子对水草单刀未遂,估计受刺激手大发了,下午一放学就在学校门口等她,死活非要个说法。
水草有点害怕,跟我们说了。
我们哪听这个啊,篮球队牛B啊;不就裤子比我们长一截子外型更接近电线杆子吗?
我们集体送水草回家,前后大概半个月,蹭了不少水草的雪糕吃。
电线杆子见着我们就闪了,知道我们都不是好鸟,都能组织个学校搏击队了。
水草就这么有惊无险的念到了大四。
然后就出事了。
舔着脸说,这事跟我还有点关系。
话说我这个人吧,每日里游手好闲招猫逗狗,除了正经事什么都干,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混了个还算不错的人缘。
所以一度在学校XX省老乡会里兼了个临时代理伪会长的职务,没事聚一帮子老乡吃吃饭喝喝酒,寒暑假一起买票坐火车回家。
有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男生,跟我一届,但不是一个系,叫皮蛋。
皮蛋是个典型的好学生,五讲四美三热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在他们班混了个学习委员。
按说皮蛋跟我压根就不是一路人,不抽烟不喝酒见着打架的就绕着走,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可偏偏我和他很谈得来,所以他老来我们宿舍玩,听我讲乱七八糟的打架泡妞故事。
皮蛋是那种对谁都彬彬有礼的人,不笑不说话一笑8颗牙,小眼镜一带小分头一梳,满脸笑容很有几分奶油气质,比现在大多数台湾偶像剧男演员招人DJ。
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皮蛋对所有可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