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缠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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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把东西递给她,戏谑地说:“你阿姨对你可真好,我还没这待遇呢。”
余静拿了东西就要走,秦珩一脚就把门给带上,斜靠着房门,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她。看他这架势,余静有些紧张,对他是怕极了。
“秦珩,求你别这样。”余静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可怜。
然而,这口气听在秦珩耳朵里,没任何的效果。他皱了下眉,扣住她下颌,声音极为冰冷,“不这样那要怎样?静静,小时候的事情我可没忘。”
“你……”余静外强中干辩驳。
他没忘,她也记得。可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不好?他一定要这样上纲上线?余静很无语,又不敢反抗,只怕遭来楼下人的注意。
五、真相撕碎,姐妹情深?
两个小时后,秦爸回来了,他一来,屋里的气氛顿时激流暗涌。余静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梁微也说那只是意外,酒后的意外,相信秦爸不会那么不堪。但她忘记了,关于那方面,衣冠的也可能是禽兽。
刚才在秦珩的书房里,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静静不舒服么?”
王太后忽然出声,余静吓了一跳, “没……有。”
梁微今晚似乎不怎么爱说话,乖巧温顺极了,话最多的要数王太后了,从上桌开始,就没有停过,先是慰问秦爸,不知怎么话题就绕回儿子这里了。王太后放下碗筷,说:“秦珩,微微身子也养得差不多了,你们是该考虑要孩子了吧。”
一时间,在场的几个人除了王太后,都是专心对付自己的胃。见没人理自己,王太后不知倦,“我说啊,要孩子这事也该早点考虑,别学你哥,那混账也不知在做什么,没一个正经的。你看看,周子扬那孩子多定性。”
秦珩不冷不淡,“先说我哥吧,不是先来后到吗。”
“吃饭哪里那么多废话。”秦爸不咸不淡,饭桌上顿时安静。
食不知味吃好了,秦爸和秦珩在书房不知谈什么,余静和梁微陪王太后聊天,尽是说秦珩小时候的趣事。余静对他小时候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她一点也不想听关于他的事,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有一天,王太后知道她和秦珩,会不会很失望?
就在她不知要怎么脱身时,秦珩从书房出来,下了楼,“梁微,给我爸泡杯茶上去。”
梁微怔了一下,欲要接话,王太后瞪了秦珩一眼,那眼神是在说,有你这么指使媳妇做事的么。秦珩不以为意,眸光掠了余静一眼,冷淡:“我送你回去。”
余静还没拒绝,王太后好像也是困了,“开车小心点,早点回来。”
临出门前,梁微附耳对余静说了句帮她探口风。余静简直是欲哭无泪,探口风除非是想自取灭亡。从秦家大院出来,因为是深秋,天气有些凉意。车子在宽敞的路面上畅通无阻,秦珩接了两通电话,都是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
话说人已经送到了,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打道回府。余静下车,往楼道走去,哪知道秦珩也跟着下车,亦步亦趋跟着进去。等电梯的时候,她努力控制情绪,语音依然是微微颤抖。
“秦珩,你别这样,昨晚的事情你能当没有发生过吗,我都没有说什么,你还要……”
这时候,恰好有人走进来,余静立马闭嘴。直到叮咚声响,她先于他跨出去,在门外磨蹭了好半天,也没有要开门进去的意思,秦珩也不催,嘴角噙着三分似笑非笑。
过了好久,余静先受不了这份煎熬,放软声调,“秦珩,别这样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开门,我不想说第二遍。”口气淡漠,和脸上的笑意十分不协调。
余静倔脾气也上来了,抱着手站着,心想好耐心不一定比不过,但她又高估了自己,秦珩的确没耐心,但他有手段,说了句:“你想让你邻居看到我们在这里拉拉扯扯?”
说完这句话后,余静对座的主人也归来了,因为极少碰面,邻居很友好对她笑了笑。余静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磨蹭,慢吞吞摸出钥匙,秦珩早已失去耐心了,一把夺过钥匙。
余静气得想揍人,而他完全不把她怒意当回事,朝邻居扬了扬下巴,慢慢步入屋内,好像这里他才是主人一样。余静愣在门外,他忽然说了句:“我饿了,有什么吃的?”
“饿了回自己家去,我这里供不起你秦二少。”
“我可认为,你在生气?”秦珩戏谑地看着她。
“你很无聊是不是?”
“是很无聊,难道你有好的建议?”他掀了眼皮,幽深的眸子,似要把她望穿。
余静哼了哼,直接进厨房烧水喝,秦珩跟着走过去,站在门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看她动作麻利,不觉扬了眉。忙好了,转身就撞了这墩神,余静是真的被吓得不轻,还没骂出口,秦珩一把拉过她,把她的头按在胸前。
“你不要闹了。”余静又惊又怕,死命挣扎着。是的,昨晚到今晚,折磨了一天的神经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闹?小时候你闹得可比这厉害得多。”他勾起她的下颌,牢牢钳住她的双腕,逼着她看自己。
余静挣不脱,惊慌失措,“拜托你不要上纲上线,那是小时候。”
“那你要怎样?这样吗?”他拧了下眉,不忘提醒,“还是,你想着你那情哥哥?别忘了,他已经不要你了。”
“秦珩,你有病,微微对你这么好,你竟还要对不起她。”气极了,思维也混乱了。可她忘了梁微对她说的那些事,秦珩不会不知道,那么,他对自己做这些不堪的事情,难道是要报复梁微?梁微也说,他娶她不过是为了折磨她……
“如果这也算对不起,那你也有一份。”他‘好心’提醒,一手撩起她的裙摆,大手隔着薄薄的纯棉内裤压在她的花瓣上,“所以,我们一起对不起,你就没话可说了。”
余静到抽了口冷气,昨晚他要的太厉害,今天下面还在难受,所以就穿了条裙子,没想竟是便宜了他。不想他得逞,拼命扭动身子挣扎。他把她抵在门缝处,撑开她的双腿,压住她,手指挑开内裤,长指探进去,捻揉干涩的花瓣,一边说,“你越反抗,我越是想要你,还是说,你和他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折磨人来着。”
被他越礼,余静直咬牙,恨不能喊叫,而因他的揉捏,小腹紧张的紧缩起来。羞怒惊慌,努力要摆脱他,但是身体都被他制住,什么也做不了,不由绝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怕差异。
“你不要这样,微微还在家里等你。”委屈极了,眼泪忍不住簌簌掉下来。
“你也知道她在家等我,那还不快点?”他皱了眉,“还是你不想我回去?”
说着,抓住她的内裤,狠狠地一扯,“嗤啦”一声,内裤被他生生扯了下来。倾身上前,狠狠地压住她。余静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扬起手,狠狠打在他的脸颊上。他吃痛,却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牢牢匝紧她,在她的耳边吐着气,他的声音本是那种极好听、充满磁性醇厚声线,此时听在余静耳里,却是浑身冰冷。
“知不知道,你越是生气越是激发我的欲/望?”
变态又无赖,禽兽不如,她急了,“你这是强/奸。”
“是吗?”他眼神变得莫测,冷笑回应,“既然是强/奸,那你要判我什么罪?”说着,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提起她的臀,他的灼热抵在她的双腿间,往前使劲一挺,深深埋了进去。
余静闷哼一声,就紧咬牙关,不想发出任何能娱乐他的声音,但委屈的泪无声的流淌着。
“怎么不说话了?”他轻哼一声,狠狠地抽/送,同时手指快速摩挲他们的交/融处。她闷哼,腰部一麻,几乎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身体深处空虚的叫嚣着,紧咬着牙关,仍是忍不住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臀部,想摆脱那灼热和空虚。
“静静……”他急喘,呼吸也变得粗重。
余静想骂他无耻之类的话,这时门铃骤然响起来,比午夜凶铃还要惊悚。心在那一瞬间提到喉咙上,连气都不敢喘了,唯恐门外的人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屏住呼吸狠狠地瞪着秦珩。
这个恶魔,嘴角竟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门铃持续响着,没一会,手机也响了,好在是这房子隔音效果好,但余静还是被吓坏了。然而,体内的灼热,仿佛是争分夺秒分毫不停,双重的折磨,小腹一阵痉挛,昏厥接踵而来,私/处剧烈的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在门声大作声中,她被秦珩送上了巅峰。
她虚脱似的,喘着气。秦珩定住她的臀,猛力抽/送数十下,终于将火热的爱意洒进了她的体内。
门外的人也许是失去了耐心,燥人的铃声终于停歇了。
秦珩好像心情很好,还打算帮她处理干净,余静狠狠地瞪他,恨不得撕了这恶魔。瞪了他一眼,进了浴室,冲洗干净了,出来时他坐在沙发里,玩着她的手机。看她出来了,扬起眉。
“你可以回去了。”
“你就不担心梁微在门外?”
余静哼了一下,心想指不定你巴不得呢。于是讽刺道:“你心里有病。”
“是,我心里是有病,整天巴望着你多看我一眼,你说这算不算病?”秦珩也是来了气,手机一摔,口气冰冷,“这病也是拜你所赐。”
“……”
两人都不说话了,余静给自己倒了杯水,想要和他谈谈,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逼疯的。
“秦珩,微微很爱你,拜托你不要这样伤害她好不好?”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秦珩冷着脸,不屑地说:“我的女人还是她的好姐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她第一次和我上床,可是下了足够的料,那你要对我下点什么。”
“你不要含血喷人,微微不是那种人。”软趴趴的没任何说服力。
他直接忽视她,“那晚,我明明觉得那人是你,怎么一觉醒来,身边躺着的人竟是她,余静你说是怎么回事?”
余静攥了攥手,仿佛是撕裂了伤口,心突突地跳,心急气短:“你无耻。”
“无耻?比我无耻的人多了去,知道你的好姐妹说什么,她惊慌失措地对我说,不是她做的,药是静静给她的。怎么,你觉得我冤枉了她?要不要现在就去对峙?”说到这里,他几乎是黑着一张脸了。那一晚,前一刻还觉得自己在天堂呢,一觉醒来竟然掉进了地狱里。
六、新欢旧爱
精神上的折磨,又是彻夜难眠。后半夜,稍稍睡了一小会,又被梦惊醒,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电话。也不知响了多久,她恍惚地坐起,去沙发拿电话,对面的人已经挂断了。未接电话显示老妈,余静迟疑,片刻后放下电话去拉开窗帘,午后的阳光很辣,从明晃晃的玻璃外,折射进来。
拿着手机又蜷回床里,电话又响起,依然是老妈。这回没有迟疑,调整呼吸摁通,老妈的声音温柔地响起。
“静静,起床了没有?吃饭了吗?”
两人通电话最常用的台词,就如老朋友煲电话粥时,谈天气之类。通话的最后,终于提起他们要来C市的事情,余静交代注意事项,对面的人满意挂掉。
搁了电话,又发了会呆,最后肚子抗议了,起来下了碗清汤挂面果脯,公司副总来电,问她有没有时间,晚上一起吃个饭。
余静扶额,婉言说晚上有约会。
吃好了,思想挣扎了许久,下定决心拨周子扬的电话,对面很快接起,小心喊着,“静静……”
从他搬出去后,再也没联系过,她主动联系,周子扬语音稍稍上扬,眉也舒展了。余静没拖泥带水,说了她打电话的目的。
“你没有告诉妈……阿姨?”
“周子扬你很得意是不是?甩了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余静火气又上来了,两人分手时还算是和平,谁都没有闹,可现在她忽然不想他过得好,凭什么他处处要过的比她好?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他小心斟酌用词。其实,在说出我们分手吧,他就后悔了,然而,本以为她会哭会闹,可她没有,平静的仿佛她不是事件主人,而是看戏的看客。而分手是自己挑起的,又是自己不对在先,她又没任何表示,他找不着台阶下。那一刻,他绝望颓然,和她在一起,她从没有表现得在乎,两人在一起时,她好像是心甘情愿的,但他不在身边了,她也就那样过。有时候他都不知,余静和他到底是图什么,他要结婚,她说好,他说,我们分手吧,她依然说好……
听了她的话,周子扬只觉生活又见阳光了,小心地询问:“吃了么?我们吃顿饭好不好?”
余静皱了皱眉,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欣然赴约。
结束通话,磨叽了半天,最后电话又响了,周子扬打进来的,问她好了没?余静出去,没想他在小区楼下等着她。刚走出楼道,余静怔了半晌,一个多月没见,没想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也会有今天的落魄和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