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缠绵-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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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奈菲尔
【由文】
一、幸福是什么?
常言道,所谓的幸福,是和最爱的人相濡以沫,和次爱的人相忘于江湖!
***
今天这种场合,和他们人力资源部没任何关系的,根本不需要她出席,只因外联部的部长因公出国考察,结果副总硬是拉她来充数。如若按资历,这等好事是不可能落到她头上,她能出席,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单身。
她有些痛恨这所谓的单身,在不久前,也就是一半个月前,她还是一个心情忐忑的待嫁女郎,然而,就那么一转眼功夫,她就沦落成离异新娘,还能有比她更悲催的女人么。至跟周子扬交往来,她从没想过他们会分开,可事实往往出乎意料,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净身出户。
伤心之余,不免沮丧,她、余静真就那么差劲么。按照现代人衡量女性标准,她好歹也是某名牌大学毕业,目前有份体面的工作,身材姣好,有着一张令众多女人嫉妒的脸蛋,可这样,未婚夫还是走了。难道就因为对方比她更年轻?身体更具吸引力么。
若不然,一个高中毕业,也谈不上姿色,为何他偏偏就相中了?难道就是老人所说的虚幻抽象的……缘分?仅仅是因为他们有缘无份,情深缘浅,爱在不对的时间?
想起那些如流星般划过生命的爱情,余静乏力。
她不知道,要在时间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于千万人海之中去邂逅属于自己的爱情,那算不算是奢侈。
她更不知道,周子扬选择放弃他们的爱情时,有没有迟疑和犹豫。但她清楚,当第三个人介入他们的生活时,两人就注定会彼此错过,错过杨花飘风的春,又错过了枫叶瑟索的秋,直到漫天白雪;年华不再。
既然不能相濡以沫,唯有相忘于江湖……虽然这样想,却是心下戚戚然。潜意识里,她是不愿意就此认输,人活一张脸树为一张皮。
这间包房里,热闹如斯。她置身于这样的喧嚣里,仿佛是认真倾听各方领导的谈笑风生,又像是什么也没听,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如春天的杨花,在春风里肆意。
明明谈及生意场的事情,作为人力资源的人,永远也插不上话的,偏偏不知谁不知趣,在众人兴趣高涨时,突然问及她。
“我们谈了这些,余小姐听烦了吧。”说话的是位中年男子,坐在余静对面,从她坐下来,他的眼神含着某种不寒而栗的笑意,时不时对她投来注视。余静虽说不是外联部的人,但今天已经坐在这里了,总不能因为别人一个眼神,甩手而去。只好礼貌笑道:“怎么会,能听领导们谈话那是余静我的运气。”
余静如是一说,对坐领导喜上眉梢,话题就变了质,开始讨论当下男女相处之道。这些,余静也是插不了嘴。也不知是谁好心,问:“余小姐有男朋友了么?”
余静微愣,很婉转回答了。问话的人戚戚然,叹息了半晌。这场联谊会快结束的时候,好姐妹梁微电话过来哭诉,说秦珩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提起秦珩,余静很头痛。秦珩是她远房表哥,梁微现在的老公,两人结婚了一年,大吵没有小闹更是没有,外人看来,两人的感情也是很融洽。偏偏这样看似和睦的感情危机四伏,梁微三天两头对她哭诉。
余静能有什么办法,她自己的感情还一团乱呢,眼看要结婚的男友劈腿了。梁微说:“静静,秦珩又有两天没有回家了,打他电话也没人接,单位也没人,听说是去B市出差了。为什么出差不接电话?定是和哪个狐狸精鬼混。”
余静碍于周围人很多,安慰了几句说晚一点回过去,梁微才放过她。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又有人提议去K歌,余静非常无辜地望着副总,副总无奈地拍拍的肩,说了句一起,明天周六不用工作。
没办法,只好从善如流。
这是一家奢侈的高级休闲会馆,和周子扬没分手前,她、周子扬、梁微和秦珩有事没事,几个人结伴来这里喝茶。和周子扬分了手,她和秦珩来过几次,第一次来时,她还是有顾忌的,担心梁微误会,可每次秦珩都能找到很有说服力的理由。说他不能让她一个人放任自流,要出来走走散散心,一个人憋着会憋出病的。余静觉得这话有道理,怀着忐忑心情,结伴而行的日子就成了两人单独喝茶的单飞里程。
秦珩说这话时神情专注,如果不是她清醒认识到,秦珩是梁微的老公,周子扬的哥们的话,保不准她对秦珩还会有非分之想。当然,这也仅于自己而已,秦珩对她,应该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吧。谁让老爸老妈千叮万嘱,将她托付给远在C市的秦珩,希望他能代远在北国的他们照顾好她。秦珩不负众望,对她照顾有加,比如她和周子扬分手,他理所当然的,常常在她面前晃悠,有时候硬是强迫带她出门散心。
最近梁微的抱怨电话越来越频繁,余静心虚不已,转念想,她和秦珩清清白白,有什么可忐忑的,但人言可畏,何况是秦珩这样的家庭,以及他的工作,都不允许有任何污点。
看吧,又胡思乱想了。她拍了下头,周围有些吵,也不知是谁硬是要和她同唱一曲。余静推辞一番,副总意味深长地说:“静静,就唱一曲,不费事的。”
于是,没办法只得赶鸭子上架。和不知名人士合唱因为爱情。
曲终人散,回到家,还没摸出钥匙开门,角落闪出一道黑影,还未等她惊呼出声,就被人给捂住了嘴巴,将她扳过身,低头就吻了下来。
余静被这突如其来的连贯动作怔住了,愣愣的任由他吻着。等脑子转过弯来,不由脸红心跳,几曾何时,两人的关系如此亲密了?就在余静思绪纷杂时,秦珩摸过她的钥匙,咔嚓一声,将她推进门,当门重重落下时,余静繁乱地心总算是清醒了些。
“秦珩你喝酒了?”他满身的酒味,余静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计较,唯有心脏剧烈跳动着。
“是喝了些。”秦珩微皱着眉,口齿不清晰,“没醉,我们继承喝。”
余静恼怒,都认错人了还没醉?“秦珩你要喝就回你自己家喝去。”
“回家?哪个家?”他蹒跚着走向她卧室。
余静倒水出来,他已经睡在她的床上了。余静恼也不是,秦珩毕竟是她远房表哥,但是任他在这里过夜,梁微若是知道,还不把恨死?
左右为难,恼怒瞪着他,他却睡的极为舒服,还不耐烦地嚷着:“渴……水……”
余静想,你还知道渴,渴还喝那么多,你这酒鬼,小心哪天喝死你。生气归生气,还是不能不管他,扶着他喂了水,他也极乖,喝完了,也不再闹,安静的躺着。
余静这回郁结了,因为梁微的电话进来了,无疑是倒苦水。怕打扰秦珩休息,她躲到阳台去接电话。
“你不要替他说好话了,他已经有半年没有碰过我,如果外面没有女人,打死我也不信。”这话像是憋足了劲,慢吞吞吐出后半句。
撕开真相,是残忍的。余静愣了半晌,不知要如何安慰她,难不成她还得劝,秦珩你要对梁微履行夫妻义务?
“静静,我敢肯定他在外面定是有了女人。”
余静心下凄凄,心虚地瞟了眼卧室门,“怎么会,他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
“你怎么知道?难道他有对你说了什么?”梁微警惕,每次谈及秦珩,她都变得格外敏感,甚至猜忌余静,是不是和秦珩有私情。
余静蹙眉,如果对方不是梁微,她早就翻脸了,这不是明摆着侮辱她人格吗。但因为对方是梁微,她更是冒火,两人打小学就在一间学校,直到大学毕业,这近二十年来的感情,难道是骗人的么。余静相信,梁微不过是太在乎秦珩了,害怕失去他,才会疑神疑鬼。可她每次都这样,尤其是她和周子扬分手后,梁微对她对她就如审判犯人。余静想,与其背负这夺人所爱的罪名还不如做点对得起这罪名的事情,不然岂不是太冤枉了?
她不禁摸了摸唇,这里……还残留他的津液的清香……
“微微,你想太多了,秦珩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你越是不想他做什么他越要做给你看。”余静有些许无奈。因为,她把周子扬和小妖精捉奸在‘床’时,周子扬甚至是无动于衷的。余静气冲冲回家,等着他回来解释,没想他到是回来了,回来和她分手的。周子扬说,静静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划清了两人的过去以及未来,为了摆脱她,连这栋大房子都给了她,他则是净身出户。
赔了几年青春,赚了套房子,丢了一个男人,这买卖划算么。余静不知道,梁微说,当初她应该哭着不同意分手,周子扬定会心软。余静想,心都没有了,还留那身体做什么,难不成她余静真是缺男人到需要借用没了灵魂的一具身体来慰藉空虚?她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
“难道我什么也不做?静静,你老实告诉我,秦珩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梁微不死心,想从余静这里套话。
“微微,你也太高估了我,秦珩的行踪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余静头痛,该死的秦珩,还真是没事给她找事,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她要怎么解释今晚的事情,还有最近来,两人背着梁微频频喝茶的事?
梁微不信,“静静,我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今晚我去你那边睡觉吧。”
余静傻眼,梁微要来?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拒绝,定会引起她的怀疑,还没等她答应,梁微说:“就这样说定了,你在家等我,我这就过去。”
紧接着,梁微先于她挂了电话。
余静怔了,匆忙走进卧室,秦珩睡得正香,哪里知道她的烦恼。
二、引狼入室
她要过来,两小时后就能到她这里,而她这里,梁微的老公正躺在床上……一秒钟内,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可能性,最坏的结果就是好姐妹为了一个男人反目,如果真有其事,会不会是年度最讽刺的饭后谈资?
想着这些,余静郁结,这男人莫不是存心和她作对的?余静心急如焚,怕梁微闯进来,看到这‘暧昧’的一幕,虽然没有做亏心事,但大活人躺在她床上,她要作何解释?
而床上的秦珩,半侧身,呼吸平稳,使得他的侧脸在鹅黄的灯影里,安静的如同熟睡的小孩。老人也说,男人其实就是小孩,只要你能掌握他的软肋,他就能对你俯首称臣。想到这些,余静叹气。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叫醒他,然后将他赶走,至少要在梁微到来之前。算一算时间,从秦珩的家驾车到她这里,至少要花两小时。现在她是多么庆幸,他们离得这般远,如果十几分脚程,那她真要措手不及了。
庆幸之余,又不由忧心忡忡,最后一咬牙,半蹲在床脚,摇了摇他,“哥,我送你到附近的酒店去睡吧。”
“……”秦珩微微皱了下眉,不吭气,翻身继续睡。睡颜如同刚出生的幼儿,天真无害。
余静无奈,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扶他起来喝了两口,他就不肯在喝了,任余静怎么哄,他都是紧抿薄唇。坐在床下观察了他好一会,不由想起这些日,那些奇怪的梦,还有梦里的那些感觉,尤其是醒来后,底裤湿了一片。虽然,那些梦的画面断断续续的,真实得令她怀疑,是不是周子扬在她熟睡后回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都记不得最后一次和周子扬做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一段时间,他回来就嚷累,躺下就睡了。那时候她误以为是工作太忙,压力过大,也没往深处想,直到无意撞见他和狐狸精……那些画面重叠在一起,她恍然醒悟,只觉自己迟钝的可以。男人在累,那方面的功能不会消退,除非是他吃饱了……
这不是最失望的,令她恼的是,一边和她谈婚论嫁,一边又和别人牵扯不清。还是一个不如她的女人。虽心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呢,挽回?她很头疼,秦珩说,周子扬是混蛋,不值得她伤心。
“秦珩,别闹了好不好?微微等一会过来。”她说得可怜兮兮的。在C市,一直是秦珩照顾她,后来有了周子扬,他才从她的生活中淡出,如今尘封已久的旧梦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静静乖,我困……”他的手在空中捞了好几次,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重重地落下。
“秦珩……”她心急如火,作势扶起他,不管他去哪里,都不能留在她这里。她还没把他扶起来,就被他胳膊一带,人已经滚进床里,他一个闪电的翻身,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大脑思维停止了几秒钟,混沌不堪搞不清状态,秦珩也没等她喘口气,更是不待她清醒过来,压下脸,带着酒气的口腔压下来,强取豪夺地掠夺走她的呼吸,强制和她津液相缠。
也许是这个转变太过于突然,根本就没想到秦珩会酒后‘乱/性’,脑子一片空白,心底明明是有个声音在呐喊,推开他……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