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宠妻,纯禽来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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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要回房,便听见门铃响了起来。
因为不是自己的家,所以云锦心迟疑着到底应不应该去开门。虽然她现在名义上是陌总的老婆,某种程度上说也算得上是这个房子的半个主人,可她并没有忘记那也只是名义上的,她不知道如果她擅自去开门,会不会惹总裁不快。
云锦心迟疑地回了房,
躺在床上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才走了这么几步,就觉得身体软绵绵,头重脚轻的。
抚着床,云锦心动作缓慢地躺回到床上去准备再闭目养神一会儿。
门铃响了长达十分钟之久,还是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最后甚至隐隐地听见了砸门的声音。
她还是下去看看好了~
不得已,云锦心只好再次翻身下床。
床头柜上有一杯冷了的开水,云锦心就着开水吞下了几片药片,晕乎乎地下了楼。
——
可视门禁的里出现的炎火张冷峻帅气的脸,也许是因为迟迟没有人来开门的缘故,视频里的他眉头是紧锁的,充满了不耐烦。
云锦心不敢再耽误,立即开了门。
“靠!热死老子了,你信不信你小子开门再晚个一分钟,老子就让魏槐就砸了你这蛇窝!”
人未到,火气十足的声音倒是卷着室外的高温先行一步。
炎火大步流星地穿过院子,走了进来,见到站在门边不知所措的云锦心,目光越过她的身后,没有看见陌漾的身影,一愣。
这个女人没有被女王给吓晕过去?看来是还没有正式和女王“见”过了。
“漾呢?”
炎火随意问道。
“贺先生回去睡回笼觉了,陌少应该也是在房间里房补眠吧。”
白杨和魏槐两人手里搬着大箱子先后进了屋,里面装着的都是云锦心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陌漾有洁癖,绝对不容许家里有任何的脏乱,白杨把箱子放到玄关,抬手抹了抹了汗,气息有点喘,转身把他们事先抬在门外的行李箱也给搬进来。
炎火想想也是,这两人上辈子八成都是考拉熊投的胎,以至于这辈子都没能摆脱嗜睡的习性。
“贺先生先回去了?他不和陌总住在一起的吗?”
话刚问出口,云锦心就觉得不妥,谁知道陌少和贺先生的关系在朋友圈里是公开的呢还是绝对机密的状态,要是两人的关系是个秘密,那岂不是因为自己多嘴说了出去,那陌总为了隐瞒两人的关系,找她结婚的目的不就白费了么?
她懊恼地咬了咬下唇,心里埋怨自己可真够冒失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以前是住在一起的?漾连这个都和你说了,看样子他对你这个老婆还是挺上心的嘛。”
此时已是中午,在大太阳底下站了半天,炎火觉得自己的身上快真的着火了,他换了拖鞋,打开客厅里的的中央空调,冰冰凉凉的疯从四面八方吹来,炎火舒服地窝在沙发力,听见云锦心问话,把双腿搁在茶几上,扭头斜睨着她,自有一股一个放荡不羁的味道。
以前是住在一起的?那么意思是现在不住在一起了?不住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关系被发现了,不得已被分开,所以才需要她住进来,好方便两人暗通曲款么?
难怪陌总会迫不及待地就找人结婚,肯定是家里给的压力太大了。
这么想着,云锦心对陌漾和贺子纹两人的同情又多了一分,同时也更加羡慕贺子纹,能被陌漾这样一个出色的人爱着。
同样都是长辈反对,陌总能够选择捍卫自己的爱情,真叫人钦佩。
“贺先生真的很幸福,陌总那么爱他。”
不自觉地,就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
炎火从沙发上弹起,不可置信地看着云锦心。这女人该不会以为小漾和纹子是那种关系吧?
“我…。我说了什么?”
之前的话本来就是在无意识地情况下说的,现在就被炎火突如其来的吼声一吓,云锦心只能发傻地看着他。
“没什么。反正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炎火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笑容邪肆地盯着云锦心猛瞧。
云锦心被炎火看得心里突突地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您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
炎火耸了耸肩,继续四仰八叉地窝回到沙发哈桑。
直到很久以后,云锦心才彻底地读懂炎火这个眼神的真正含义。假如贺子纹真的是陌漾的恋人,以陌漾的一贯作风,他只会不折手段也会把人给绑在身边的,根本不能会选择在身边放一个烟雾弹让自己心爱的人受半点的委屈。
——
“你们把东西放楼下就好,其余的我还是来吧。”
眼看着外面的行礼都搬得差不多了,白杨和魏槐两人又要把堆在玄关处的箱子往楼上搬,云锦心急忙伸手拦住,他们已经帮了她大忙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他们呢。吃了退烧药,云锦心觉得好多了,搬个东西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
白杨和魏槐看着挡住去路的云锦心,一脸的为难,不过就是搬东西,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大男人,哪有要女人帮忙的道理。
“喂,小兔子,你确定这么多东西,你搬得动吗?”
炎火挑高一边眉。
小兔子?她吗?
云锦心下意识地皱眉,她可不是小兔子。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相信我,我可以的。毕业后我换过六份工作,搬过十三次家。每一次搬家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的。”
注视着外表看上去柔弱,目光中却透着一股倔强劲儿的云锦心,炎火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陌漾会选择她做老婆了。
只是……
工作不满意跳槽这个正常,为什么搬家都搬得这么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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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啊,因为刚毕业的那几年工资比较低,租不起太贵的房子,所以只好不停地换更合适的房子啦。”
云锦心习惯性地将垂在脸颊两旁的发丝拢到耳后,那是她说谎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炎火是什么什么眼神,他自然瞧出了云锦心闪烁的眼神,知道她是在撒谎,或者是有心隐瞒些什么。
只是想到他和小白兔根本算不上熟,人家不想告诉他实话也是正常。
人么,谁没有几个秘密的。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炎火带着白杨和魏槐潇洒走人。
反正不是他的女人,他管她为什么换那么多份工作,搬那么多次的家。
云锦心送炎火三人到门口,一路上没少说谢谢。
“行了,行了,老子没被这太阳晒死,都快被你烦死了。不就是搬个家么,又不是给你买了栋房,至于么你。赶紧的,走你的,老子回去了。”
最受不了人罗里吧嗦的,炎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魏槐把车倒出车库,奥克尼灰色的路虎揽胜极光在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白杨一打开副驾驶坐的车门,炎火就手脚麻利地钻了进去。
替自家老大关上车门,白杨来到后车座,打开车门之前,脚步轻快地走到云锦系的身旁,轻声地说道:“云小姐。天气这么热,您还是赶紧回屋吧。其实你也不用太感谢我们老大。你要谢就谢谢陌少好了。我们老大也是和陌少打赌打输,不得已才答应陌少来给您搬家。您大概不知道吧?陌少、贺先生包括我们老大在内,都有睡懒觉的习惯,陌少这次为了给您搬家,可是住在了我们老大家,盯着我们老大起床的人。所以你该好好感谢的人应该是陌少。”
调皮地朝云锦心眨了眨,趁对方怔愣之际,弯腰坐进了车子。
伙伴一上车,魏槐不等炎火吩咐,就熟练地发动车子。
灰色的车子携着初夏的阳光像一只银色的箭羽消失在柏油马路,身后带起一股热浪。
云锦心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见车身,才缓缓地转身进屋。
屋外阳光正好,是适合搬家、挪窝的好天气。
——
“你和那只小白兔说什么了?”
白杨一上车,就遭到了自家老大的拷问,魏槐也透过后视镜看他。
“没什么。就是您昨天强行拉着陌少和贺先生以及我和魏槐在您家堆长城的事儿,换了个说法。估计那位小姐现在感动着呢,我觉得吧,她和陌少有戏。”
白杨满身体坐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做的那叫一个身子笔挺,可惜,脸上那抹吊儿郎当的笑容出卖了他。
“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老子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反正到时候要是惹恼了漾那个冷血的,要拆你小子的筋,扒你小子的皮,老子可不拦着,到时候可别怨老大不罩着你。你也知道的,那小子要是发起狠来,绝对的六亲不认。”
“老大,不带您这么撇清关系的啊。别告诉我您就一点也不好奇陌少面瘫以外的其他表情?您不是说了,亏得陌少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却不懂物尽其用呢呢么?都说恋爱里的女人是最美的,陌少长得可比一般的女人美多了,他要是真坠入爱河了,还指不定怎么倾国倾城呢。”
“去。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他面瘫以外的表情。你还别说,那小子笑起来,可真的是要人命。本来吧,他长得就水灵,他那会儿性格也算开朗,只要人对他和气,他对人也就客客气气的。上学那会儿没少把女生的魂给勾走,为此我,我和纹子不知道给他擦了多少屁股。
他以前吧,虽然也不算顶爱笑,但遇见开心的事情他可从来不会吝惜自己的笑容。我还记得一年我通过报考上警校,把录取通知书放到纹子和小漾子的面前显摆。纹子什么德行你们也清楚,那家伙总喜欢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就算他真替你开心吧,看上去也像是要把你卖去做苦力,渗得慌。
小漾子就不同了,他一看见录取通知书,就立即坐到我边上,勾着我脖子,大笑道,你小子好样的样啊!说考警校就真考上了!走!纹子,我们给伙夫好好庆祝庆祝。哈,你们大概不知道吧?他那会儿特喜欢给人起外号。还伙夫呢,他怎么不叫我厨子得了。
临去警校的时候,我特郑重地警告他,以后不许叫我伙夫了,好歹老子出来大小都是都是人民的公仆了,叫伙夫,像话呢么?太折面子了啊。后来放假,他们倒是来我学校看过我,可每回那小子都还是伙夫伙夫的叫,被警校一些同学听见了争相效仿。要不是你们老大拳头过硬,本领够强,在警校四年指不定要因为这上不了台面的外号受多少气。
虽然吧,我那时候常常嚷嚷着不准他叫我伙夫,可我从来没有想过,等到有一天他再也不叫我伙夫的时候我的心,我的心会是这么地难受。”
炎火他转身看向了窗外,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伤痛。
开车的魏槐见了,瞪地白杨一眼,一小子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勾起老大的伤心事了吧。
“老大,您别这样!那件事情真的不能怨你。陌少和贺先生以及陌家的每一个人,不是都没有怪您吗?您也别太自责了。”
白杨也很懊恼,他本来无非也是想着,要是陌少和那位云小姐真的能成,以那位云小姐的性格应该会对陌少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
陌少的病情要是有好转,那老大的心病也就会痊愈了。
他是无心惹老大不开心的啊。
“嘿!你小子犯什么傻呢!是老子对不起小漾子,你干嘛摆出什么愧疚的样子来啊!我没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漾都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啊。”
炎火转过身,一铁砂掌拍在白杨的脑门上,方才的伤感已经无影无踪。
白杨嘿嘿地笑出声,低头捂住脑袋,不怎么认真地喊疼。
眼眶却渐渐红了起来。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除非陌少真的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不然老大只怕一辈子都会活在自责与内疚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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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为毛毕业几年就换了那么多份工作,还搬过那么多次家,这素有原因的。至于炎火陌漾之间,因为陌漾曾经因为炎火发生了一次很大的变故,所以炎火对他是一直有愧疚的。至于是神马原因,变故…。追文的亲自然会晓得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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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头还有点晕的缘故,云锦心把只得把箱子拆开,发挥愚公移山兼精卫填海的气魄,一点一点地把东西往楼上搬。
可能是炎火他们也吃不准到底什么东西是云锦心需要的,什么是她不需要的,所以他们就一股脑地把小公寓里除了驾家具意外的东西全部都搬了过来。
云锦心就这么也楼上楼下地不知道来回跑了几趟,才总算把堆放在玄关处的行礼全部都搬到房间里去。
等到云锦心把房间都收拾干净的时候,已是一天的日暮黄昏。
忙活了半天,在没有开空调的房间,衣服早就湿透。
从衣柜里拿出睡衣,云锦心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云锦心从卫生间里走出,抬头环顾了下被自己布置一番的房间,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