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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管理大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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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孔子的感应说孔子主张感化而不主张赏罚,是基于他的“性纯可塑论”。子贡说过:“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孔子重视教化,很少谈论性与天道的问题。但他却是我国先哲中,第一位讲性的。虽然他仅仅提及:“性相近也,习相远也。”所谓“相近”和“相远”,系指人与人间的相近、相远。“性相近也”即“人人所禀受以生的性互相近似”;“习相远也”为“原本相近的人习染而拉长其距离”。不过习之为用,陈大齐先生推定其为双向的,不是单向的,亦即“可导人向善,也可导人向恶”。正因为其双向,所以习的结果,使人在行为的善恶上互相远离,造成“相远”的现象。

孔子的“性纯可塑论”,要点如次:1。人性是善是恶,孔子并未提及。孟子告子篇记载:公都子向孟子提出若干种人性学说以后,问道:“今曰性善,然则彼皆非与。”问话中用有“今”字,可见孟子的弟子确认性善之说,应该是前人所未道。

2。人由先天遗传下来的性,初生时像白纸一般。后来信仰孔子这种“纯而无所谓善恶的”性说,似乎只有告子一人。他的著述没有流传下来,仅仅在孟子书里有他的话,可以作为论证。他说:“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3。性相近也,指先天的性互相近似。顾亭林在其“日知录”中引曲沃卫嵩说:“孔子所谓相近,即以性善而言。若性有善有不善,其可谓之相近乎?”因此后世儒者,大多认为性善之说,本乎孔子。孙中山先生则具体说明:“人类要能够生存,就须有两件最大的事:第一件是保,第二件是养。

保和养两件大事,是人类天天要做的。”“保”和“养”是人人所禀受以生的性,亦即生命的表现,大体上是一致的,应该是孔子“性相近也”的最佳诠释。

4。习相远也,后天的习惯,把人与人间的距离拉长了。孔子说:“唯上知与下愚不移。”上知、下愚的人,是不为教育和环境所改变的。但是这两类人,为数极少。我们所重视的,乃是界于上知、下愚之间,众多的“中人”。孔子说:“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皇疏云:“中人若遇善师,则可上;若遇恶人,则可下,故再举中人,明可上可下也。”刘宝楠论语正义说:“中人,为中知矣。”中等智能的人,易受后天教育和环境的影响,有的向善,有的向恶,因而彼此相远。

5。一般的人,都是“中人”,可以任由后天环境的塑染,改变其型态。告子也认为:“性犹湍水也,决诸东方则东流,决诸西方则西流。”杜威(JohnDewey)在其“人性会改变吗?”(DoesHumanNatureChange?)一文中指出:“当人性科学发展到像物性科学一样,关于人性如何最有效地改变的问题,自是十分重要。所问者不是能不能改变,而是在一定条件下,如何加以改变?”人性可变,于今大致获得公认。

由于性纯可塑,而塑染的东西,就是环境。于是孔子创立仁道,把它当作塑染人性的理想模型,希望把所有“中人”的性,都塑染成他所拟定的理想模型一般。依照仁道理想的环境,即是塑染人性的实际模型。

仁道是人生活动的目标。但是我们尽管有了这样美满的模型,又如何才能使更多的人,刻意向着仁而不违背它呢?如果依照现代的观点来说,必然会提出“施加压力”的主张。孔子并没有完全忽略“压力”的必要性,只是他认为:压力可以分成“外来的”和“自发的”两种。施以外来的压力,本身就不仁道,而且容易引起承受者的反感。不如激发他内在自发的压力,让他自愿走向仁道。

所以孔子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任何人从“我欲仁”而“志于仁”,便是自发地“用其力于仁”。结果必然走上仁道,因为一个人真有一天决心用力去行仁,不可能产生力不足的感觉。

内在的自发压力,胜过外来的施加压力。前者是“自力”,后者则系“他力”。依据“作用、反作用”定律,“自力”的运作空间,限于人的体内,作用越大,反作用越强,自己驱使自己走向仁道;“他力”的情况刚好相反,运作空间介乎人我之间,作用越大,反作用越强,适得其反地把人逼得近乎盲目的反抗,因而一旦压力减弱,就趁机转入邪途了。

自发压力是“应”,外面的环境才是“感”。孔子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管理者“为政以德”,好象北极星静居其位,而满天星斗都环绕着它正常地运行,即能“无为而治”。

颜渊篇记载,季康子向孔子请教管理的道理,说:“如果杀了坏人以成就好人,你看怎么样?”就是问孔子“施加外力”的效果如何?孔子说:“何必用杀呢?”可见他并不赞成假借外来的压力,以免造成“以杀止杀”的“互杀”恶果。他认为“你喜欢好事,大家就会做好事”,有德的管理者,最好象“风”那样,微微地吹着,使被管理者如“草”一般,在和煦中不知不觉地自愿顺风而倒。管理者所散发的,是柔和的微风,为大家所欢迎的“和风”,决不是“暴风”。把草连根拔起,就不是良好的感应。孔子说:“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政、刑是赏罚之具,乃系“他力”;礼、德才是良好的“感”,可以激起“自力”的“应”。当然,管理者是众人“十目所视”的对象,也就是“十手所指”的目标。由于大家十分注意,成为最具有感化力的一种“环境”(他人对“我”而言,其实都是环境),所以孔子一再强调管理者必须先行自正其身,他说:“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二)孟子的感应律孟子虽然主张“性善”,却也认为人性是可塑的,会随着环境而变化。孟子说:“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所以说:“求则得之,舍则失之。”人类本来具有仁义礼智四种善端,是内在的,自己努力去求,就能够发扬光大;自己不努力,等于舍弃原有的东西,也就逐渐丧失。他显然是重视“自力”的,却进一步把“父子”和“君臣”的感应加以适当的区分。滕文公上篇说:“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尽心下篇则说:“仁之于父子也,义之于君臣也”,明示君臣间的感应关系不同于父子,前者主“敬”,后者主“恩”。公孙丑下篇记载:“景子曰:“……父子主恩,君臣主敬。丑见王之敬子也,未见所以敬王也。”曰:“恶,是何言也!齐人无以仁义与王言者,岂以仁义为不美也,其心曰:是何足与言仁义也云尔,则不敬莫大乎是。我,非尧舜之道,不敢以陈于王前,故齐人莫如我敬王也。””“君臣主敬”是景子语,系当时通行的说法,孟子不予否定,可见也是颇有同感。

君臣之间应该互敬,万篇下章说:“用下敬上,谓之贵贵,用上敬下,谓之尊贤。”孟子把这种上司与部属的感应,归纳为四个定律,兹说明如下:1。出尔反尔律。孟子在梁惠王篇鲁哄章,答复邹穆公所问:“我的将士在前方作战死的;有三十三人之多,而百姓没有一个为国家效死的。如要杀他们罢,是不能杀尽,如不杀罢,他们都眼睁睁看长官战死而不肯救,这该怎么办”时,说道:“平时凶荒饥馑的年岁,老弱的倒毙在田沟间和山涧中,强壮的流离颠沛在四方,总共有几千人了。但是君王的仓廪盈满,府库充实,官吏们没有把灾情向上呈报,设法救济,这是对上疏忽责任,对下残害百姓。所以曾子说:“警惕啊!警惕啊!现在你们做的恶事,将来一定还报在你们身上。”那些百姓,现在才算得到机会来报复,不要去责怪他们吧!如果能够施行仁政,那些百姓必会自动亲近君上,拼命的替长官效忠了!”曾子的话,原本是:“戒之,戒之!出乎尔者,反乎尔者也”,旨在提醒我们:“你如何待人,人亦将如何待你”。这和孔子一贯主张“欲正他人,必先自正”的道理,完全是一样的。

2。施报对等律。孟子向齐宣王说:“人君看待臣子如同手足,臣子就把人君看待像腹心;人君看待臣子如同犬马,臣子就把人君看待像路人;人君看待臣子如同土芥,臣子就把人君看待像敌人。”手足必然听命于腹心,上司视部属如同左右手,部属当然视上司为腹心而澈底服从。犬马系看门、拉车的工具,上司把部属当作利用的器具,随时可以更换或拋弃,部属也就视上司为陌生路人,彼此既缺乏深厚的感情,那么随时可以跳槽他去。土芥指如土如草的贱物,上司根本看不起部属,常常手里拿着一大迭履历表,口里说些“要做就好好做,不做的话,有的是人想着要做”这一类趾高气扬的话,部属受尽侮辱,难免视上司如仇人,有实施暴力、逞凶狠,便是因此而起。

中国人的报复心理相当强烈,所谓“君子报仇,三年未晚”。大多认为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乃是人之常情。不过,我们非常不赞成战国时代魏国范雎那种“睚眦必报”的态度,凡是曾经对他张目忤视一下,也不肯放过,务必有所报复。而且我们十分重视孟子所说“杀人之父,人亦杀其父;杀人之兄,人亦杀其兄”的道理,甲杀了乙的父亲,乙也必定想尽办法,要杀甲的父亲,不杀甲亲爱较次于父的他人,这种“报复的份量”等于“遭受的份量”即是“施报对等”的“等量定律”。

3。居上先施律。孟子把部属的人格分成四级,他说:“有一种侍奉国君(上司)的人,用逢迎谄媚的方法,极力取国君(上司)的宠悦。有一种社稷的臣子(部属),是以安定国家为快乐的。有一种求尽天理的人,只要知道自己的理想能够施行,便出来奉侍国君(上司)实行他的道。还有一种人格高上的大人,先端正一己的身心,来化成万事万物。”专门巴结上司的“容悦部属”是最低级的。

不制造问题、乱出主意的“安定部属”,为第三级。能够实行理想的“辅佐部属”。已经相当了不起,却还赶不上第一级不为利害所动而又盛德足以化成万事万物的“资政部属”。他不但看不起主动讨好上司的容悦行为,指出“国君(上司)心不向着道义,志不在施行仁政,做臣子(部属)的,如果为他设法求富足,就等于帮夏桀求富足,非但不是良臣,而是民贼了”!他又进一步说明进退的道理:“上司接待部属,非常恭敬而有礼,并且要照他所说的话去做,即可就职;礼节招待没有改变,却不能照着他的话去做,便可以去职。次一等的,上司虽然没有照着他的话去做,但是接待得非常恭敬而有礼,即可就职;礼节减退,就可以去职。再下一等的,早上没得吃,晚上没得吃,饥饿得连门户都走不出去;上司知道了说:“我在大处不能实行他的理想,其次不能听他的话,让他挨饿,实在是我的耻辱。”于是周济他,这样也可以接受,祇求免于一死罢了”。陈大齐先生认为孟子的这些主张,都是对上司的遏制,使其养成“礼下”的习惯,因为不能礼下而握有莫敢违逆的权势,则上司可以随便侮辱部属,根本谈不上“修己安人”。孟子鼓励部属对上司“不要顺”(绝非“要不顺”,陈氏说“要不顺”乃是以不顺为主要的甚至唯一的反应,不论何事,均存心违逆,这是要不得的,任何上司都不敢用。“不要顺”则是不要以顺为主要的乃至唯一的反应,虽偏于不顺,却非必不顺),正是“寓政道于治道”的一种“制衡”的力量,务使有权有势的管理者时常怀着仁心,率先去珍惜、关怀部属,然后部属才会“回仁”,表现出良好的反应。

4。强恕而行律。孟子主张人治、法治应该并重,因为“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

他认为祇有存仁心的人,才应该居高位,否则就是“播其恶于众”,大家都要受到祸害。依据孔子的观点,摆在管理者的面前,只有“仁”和“不仁”这两条路。孟子引证说:“夏商周三代得天下,是由于有仁德,后来桀纣幽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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