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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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身,尚香姐就跑掉了,估计是害羞地跑去换衣服去了。林家仁现在想想也不禁后怕,尚香姐的反应居然不是先一巴掌拍晕了自己,而是自个儿跑掉了,真不知道今儿个吹得什么风。
对付吹风流,就得要白牛。咳咳,魔兽打多了也不能怪林家仁嘛,哎哎,看起来没电脑的日子自己都习惯了,原来还以为离开了电子产品自己就不能活下去了诶。
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玩过的游戏在脑海中过上一遍,尚香姐就跑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说,你刚才都看到了吧?”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这种时候必须打死也不承认!
“哼,口是心非!那你在看什么?!”尚香姐确实是怒气冲冲地冲过来的,现在已经使出她的惯用伎俩——提着林家仁的衣领质问了。你别说虽然尚香姐身高不足一米七,但就这么仰望着林家仁的时候可不会让人轻视了她的威力,林家仁也就是没有被她完全提起来罢了。
不过林家仁并不是一个万能的抖M,尚香姐也不是个十足的抖S,所以这种情况两人其实都没什么快感的。然而,君臣二人没营养的对视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林家仁一句“我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所终结,尚香姐好像也想起来对方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那时候情势所逼她看过,但是林家仁不知道),把手一松却口不饶人:“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啊,属下在想,剑与枪似乎难以抉择。”既然你问我的话中有话,我就回你一个模棱两可得了。
“家仁啊。”尚香姐甩了甩自己浅茶色的秀发,某人毫不怀疑那么长长的头发也是能当武器使用的,“你好像还处在养伤期间吧?两个都要拿上的话,好像有些贪心了啊,你、拿、得、动、么?!”最后几个字完全就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还伴随着急促的停顿,像是有所指啊。
这不科学啊,尚香姐向来是直来直往,不像是喜欢旁敲侧击的人,可这难道是真没有言外之意?林家仁暗自摇摇头,尚香姐腹黑的案例虽然少,可并不是没有,如此遮遮掩掩的,不会真的是在提醒自己什么吧?
提醒什么呢?对了,早上的时候自己见过她姐姐,而且对方当时舞的东东就是——剑,这会不会是个借代的修辞手法,尚香姐是在说她们姐妹吧?或者只是单纯的给自己敲个警钟,让自己别做想吃癞蛤蟆的天鹅……好吧,林家仁的思维有些凌乱了,大家不要怪他。
林家仁唯一可以确认的一点应该是,自己全身而退的几率不怎么大,这时候反倒放松下来,一脸笑意地回答道:“谢主公挂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拿不拿得动还是得看它们重量几何,若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属下也自不会勉强。”就是论事而已,无论指的是哪个方面,这个回答都是可取的。
“量力而为么?呵呵,也是呢,一大清早就坐着小车外出什么的,看来你倒挺知道自己状况的。”林家仁现在也是坐着四轮车的,虽然能够下地但奉懒惰为原则的他才不会勉强自己去跟尚香姐一起傻站着呢!“我知道你是爱惜自己的身体才这么做的,嗯,我小汤湖的风景还不错吧?”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林家仁如坐针毡。小汤湖正是今日清晨林家仁去的地方,也就是这几日自己去她姐姐所居住的地方,尚香姐是知情的。
自己真的被耍了?看尚香姐这么生气的模样可是真把我林家仁当天鹅,咳,当癞蛤蟆了啊,一颗心七上八下、乱七八糟又七零八落的,简直比死都还难受!
等等,不对啊!要说的话,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是主动的那一个吧?没想到一个顺势而为,却是两头添堵。唉,也亏她们姐俩有那个闲心来玩自己了,闹心就闹心吧,也算是为那么些被自己玩过的人们报个仇好了。事到如今,不看开也不行了,谁叫咱心宽呢。
“说话啊,我还等着你的辩解呢!一言不发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啊,可能从刚才开始,我就变换了一个风格吧!”林家仁还有心情开玩笑,完全就是本着一个“死就死了,笑就大声点吧”的原则,咱是大男人,不跟你计较。
“哟,要不要咱们练练?正好也看看你恢复到了哪种程度……”
这句话出来的杀伤力可以顶得上前面所有之总和,林家仁立马就脚软趴地上了,请注意他的身体状况确实是不能跪的,不过趴的话没有问题。“属下对主公的武艺早就五体投地了,呐,就像我现在这样!我实在不是主公的对手啊,还是别来了!”开什么玩笑,你还想让我多躺几个月?
这就是尚香姐腹黑的地方了,光看表情你完全不知道她是在说真的,还是闹着玩的,林家仁也不敢大意,弓腰姬言出必践没事别惹她。
“行了,你这软骨头看着都没有打斗的欲望!”原来是吓自己的啊,尚香姐你真坏,“咱们还是再来谈谈我姐姐的事情!”
啊咧,绕来绕去还是这回事啊?!
为什么要说个“再”字?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尚香姐似乎在林家仁面前提起过,不过当时是给地位悬殊的他敲个警钟罢了。
地上那只趴趴熊闻言站了起来,他表示自己没听清,其实也就是想要确认一下尚香姐有没有说错话。
“姐姐她,一定告诉了你什么,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想法,你得亲口告诉我。因为这很重要!”
尚香姐一瞬间就变得很严肃,林家仁又动摇了:不是说好的是开玩笑么?现在又是什么状况?我真的是想太多了吧?
“主公,自作多情什么的,对于在下来说,一次就够了。属下能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已然感恩不尽,不敢再奢求什么了。”不管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反正你面上就得这么说,就算尚香姐有意将其姐许配给他林家仁,他也不能直接说“好啊好啊”。更何况林家仁是我口说我心,并无矫揉造作的成分。
这个貌似叫做礼法。
第465章 背叛者
“难道,你忘了一年前了么?”
这话问的,就像是小燕子在问她的皇阿玛“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一个调调,尚香姐你不会被小燕子穿越附体了吧?要是那样就热闹了……
“一年前,一年前怎么了?”怎么听着有点惊悚的感觉,林家仁想了想,一年前正是在会稽面对孙权军和一些喽啰的时候,到处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氛,自己既没有酒后乱性,也没有胡言乱语,而是兢兢业业地做着战争准备工作啊。然后隔了没多久就领命,咳,私自出征了,接着在海阳完成殿后工作……就这样了啊根本没什么特别的。
“哦?你真的想不起来了么?唉,我可怜的姐姐啊,让我来帮助你想起来吧!”
“别,别介!主公,请看在属下有伤在身的份上……”看着尚香姐又要动武的架势,林家仁防患于未然赶紧喊停,但由于他实在想不起来一年前跟献小姐有什么样的瓜葛,这也只是做无用功而已。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救星还是及时出现了。
“主公!”外头等候的小吉有些紧张地走了进来,说道:“朱才大人有要事求见!”
朱才这个名字还真是好久都没听到了,原来他还在跟着尚香姐混啊,当真是因其与尚香姐发小的关系,尚香姐一直没舍得把这爱闹事的家伙给弄走。
“才狗子么?让他进来!”林家仁笑的很夸张甚至一屁股又坐回了四轮车(有故意的嫌疑),尚香姐一不小心又下意识地叫人家小名了。
大步流星迈入此间的,就是容光焕发的朱才了,当他见到林家仁的时候,他还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就稳了下来,冷静地朝着林家仁哼了一声,也不看他径直朝尚香姐一拜,道:“军机要事,还请主公屏退左右!”这里一共就三个人,小吉是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在外将门掩上的,他这么说摆明了就是给林家仁颜色看。
哇靠,你这也太明显了吧?不过,林家仁反倒是不在意对方的挑衅行为。随着阅历的增加,他明白到一件事,那就是这种把什么都摆在脸上的人,是最容易被人当枪使也是最不用顾虑的一类了。
“说起来,他也是你的上司,不可以如此无礼!有什么就说吧!”尚香姐撇撇嘴,这个朱才心眼确实很小,但愿以后林家仁能好好整治他一番,这大概也是尚香姐的初衷。
“这……是!”熟知尚香姐脾气的朱才再拜,继而眉毛一挑道:“偏将军陈武,反了!”
原孙绍部下别部司马,今扬州州牧麾下偏将军,领兵驻扎在外的陈武,于九月五日宣布改弦易张,接着,在九月九重阳节之前,由新都发兵突袭了会稽郡,边境并未重兵设防的会稽,顿时沦陷数城。
以会稽与新都边境数城为中心,陈武公然投向了孙权怀抱,很快高举起“任何企图分裂以孙权为领导核心的孙家的行为(W//RS/HU)都是得不到百姓支持的,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是不得人心的”之类话语的旗帜在尚香姐的势力范围内唱起了反调。
其行为相当张狂,相当令人发指!如此嚣张的高举反旗,忠于革命的人们是绝不会答应的,对于这种人人得而诛之的背叛者,尚香姐只有一个字——打!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渐渐染上被害妄想症的林家仁,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此了。一股预谋已久的气息铺面而来,这一切绝不会如此简单,这背后一定有一个操控者,有一个妄图颠覆尚香姐正统的反革命分子!
“这一切肯定是孙权煽动的!”
朱才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却也是正中目标,但他注重的是这仗打不打、怎么打,而林家仁想的是这背后的目的,比如对方的下一步又是什么。
要知道陈武所攻陷的地方并不与孙权接壤,而是在会稽与鄱阳、新都三郡的交接之地,若没有人接应的话,尚香姐只需要从会稽或是新都单方面调出上万兵力就可以将兵不过五千的他完全击溃,即便他有坚城可守。
如果林家仁和陈武互换,他就不会这么选择。由于那个地方处于尚香姐势力内部,因此并没有什么重兵把守,所料不错的话这次反叛所起的作用应该就是牵制和吸引注意力,占领城池乃是下下之选,在方圆数十里到处劫掠的破坏性、所能引起的注意力应该更大才对,而不是应该打出旗帜明目张胆地反对尚香姐。当然若是出于某些政治原因的考量,也不是不可以像他这样做。
话说回来,尚香姐这小半辈子最不爽的事情有两样,第一样就是被人看不起,这第二样就是不守信义之辈,背叛这种事情便是在第二样中尤为讨厌的。被信任的人背叛,这种事情你只要经历一次,就知道该有多难受了。要么你就光明正大的来拼刺刀,要么你就自己悄悄离开投奔对方,现在这明目张胆的给人难堪算是要闹哪样?
她是真怒了。
“不可原谅,说什么都不可原谅!”尚香姐义愤填膺,近乎是吼了出来:“我要亲自出征!”此言一出,几乎是不可阻拦。
时间是下午三点钟左右的样子,正是有些人睡午觉还没醒的时候。被嘈杂的通报声音吵醒,心里头自然是不痛快的,但是想要继续领工资的大小各种鸟们,还是很自觉的来到州府集合了。
此次的议题只有一个,向背叛者进军——附注:尚香姐要亲自前往。
说是议题还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宣布好点,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就只有几个不开窍的站出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之以利害,妄图阻止一意孤行的尚香姐,气头上的某人哪有那么容易被说服?没见她旁边那只狐狸都只是全程陪笑不发一言么?而且你也不知道看看形势,主公这全副武装的模样,肯定是雷厉风行说走咱就走的节奏啊!
且不说主公开不开口说你们这些人了,那些武将就不会放过这次打仗的机会吧?陈武受了孙权挑拨,在会稽边境反了,明摆着实力悬殊能捞不少功劳的仗他们会劝阻?这不一个比一个兴奋地在请缨当先锋么?
说真的,这样的劲头也着实把林家仁给吓了一跳,别人都坐的是硬垫,除了尚香姐就他一个人特殊坐在四轮车上,所以坐的高看的远众人的神情在他眼中可谓看的相当真切。“他们原来也这样么?”果然换个角度看问题就是不同啊。
乱世之中,武将们谁不是踩着敌人或是自己人的尸体,双手涂满了鲜血才能往上爬的?战争不过是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理由,一个增加孤儿寡母,拉动内需同时也是能够增加他们功劳的理由罢了。
所以,请别怪一听到要打仗就兴奋的脸红脖子粗,挥舞双拳为了一个先锋的可能而出口成脏进而动粗的武将们了。
这世道,谁都不容易,只是有些人成为了牺牲品,而有些人借由这些牺牲品一路向前,同时制造着更多的牺牲品。
林家仁有些诧异,自己竟然能够认识到乱世是一个多么可怕而又无奈的时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