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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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新年,他是在思念父母的情绪中度过的,而这一年他却又在思念自己的主公。“我在想什么呢?真是有些矫情的说呢。”林家仁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会,说不定对方已经认为自己死了,根本就……算了吧,我要好好过我的生活,把病养好,然后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尚香姐面前,让她好好地吃上一惊!
嘿,尚香姐,知道么?前些日子我被绑架了,被一个小女孩。说起来她还有些你的风范呢,只不过她更加强势,更加霸气,更加野蛮,不过你们关心家人的心情倒是一样呢……也不知道他们兄妹有没有认真地在抢劫呢?
呵呵,想多了,真是想多了。林家仁不自觉地又笑了起来,是了,说到小女孩,你个花脸色小子,到底有没有好好地照顾颖儿呢?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有欺负她的话,你给我小心点,工钱我就不发了!哦,我给忘了,你现在已经是可以独自领兵保护尚香姐的将军校尉了啊,我再也管不了你了……
等等等等,我都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有点颓废的说,心情好像很差啊。我不要,我才不要呢!过年是该高兴的时候啊!
第250章 终于可以说话了
白雪纷纷在他乡,临湘城中尽年味。
虽值乱世,长沙却并没有如同中原其他地方一般在每况愈下的生活水平和愈演愈烈的担忧性命之中前行,不管是刘表有道也好,还是他不思进取也罢,人民的生活总归还是有声有色滴。
在度过了一个冻得都麻木了的新年之后,林家仁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
南方的冬天,连小雪都没有,但却冷得可以。
这种时候林家仁等人却是在城内玩腻了,跑到了城外。不是少年他自己想来的,实在是呆在黄府里就会鸡犬不宁,而作为吵架的一方,黄舞蝶表示要在黄府里照顾兄长,你要吵架什么时候我都奉陪,反正她就不信黄硕敢耽误自己照顾黄叙,所以主动权全部在她手里,她是想什么时候吵架就可以什么时候吵。
另一方自然是大方面处于劣势却可以在吵架上处于强势地位的黄硕了,否则她俩也不至于可以弄得鸡飞狗跳。他娘其实也没少说他,但是只要没涉及到大方向的原则问题,黄硕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表示自己绝对不惹对方,另一边稍微被挑逗一下就激动的不行。
林家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拉着黄硕出来的,连带了不放心的玲一道,此刻在寒冷的城外溜达着。而且为了保证自己心情愉快,将跟着他的家丁们撵走,一行也只得三人三马。
这种时候林家仁才仿佛意识到,这确实是乱世来着。一口气快马扬鞭出了几十里,途中所见,真心是乱世特色。路边时不时地出现饿殍,清楚地告诉他,就算是荆州人民生活无忧但也不可能视全部,这里毕竟是乱世。
“别、别动,打、打劫!我、我、我……”话没说完,三匹马就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把他好不容易积累的勇气,一击之下全部打散。
“刚才好像有啥么东几在路冬央吧?”林家仁运用着尚不完善的腔调说着,毕竟很久不说话了,还在适应之中,目前的情况是,有点吐字不清。
勒紧缰绳的另外两人这才停下脚步往回看,好像是有一大块楼烂的破布横亘在那里,之前从那里过确实没注意到。
“我好像还叮到了有淫随话的圣印。”
“是么?幻听么?”这个词出自林家仁的鬼故事,玲倒是活学活用。
“才不系,过去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啊,这就是个人啊,而且是面露凶光畏畏缩缩怀抱着一个削尖了头的树枝,喃喃念着“打劫别走”这样单词的一个老头。
“大爷,这些钱币您拿去吧,别冻着饿着了。”林家仁翻身下马,一字一句地缓缓说着,只有这样他才能说的更清楚,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这一靠近,林家仁总算是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心道这那里是强人来打劫啊,分明就是乞讨啊。对方的年龄在这时代算是半截黄土埋地了,居然还跑到路中央来拿着树枝打劫?真是有够辛酸。
摇摇头从玲那里接过钱币,扔出一把去,准备继续前行。“我、我、我……”这个时候老头又说话了,前一刻分明没什么力气的老头,却显得不满足:“我家里还有、还有……”
“是了是了,我知道了。”他不说林家仁也看得到在他不远处的丛林中摇曳的枯枝,对方就差没有说求求你了,怎么说呢,这种情况就算是宁愿被骗也不要错失了万一真正的艰辛,而且这个时代不是说挣钱就能挣钱的。
林家仁想了想,取下了包裹,从里面拿出了几个馒头递到了老头手中,再次摇摇头,招呼上两人,离开了。
“兄长大人。”黄硕有些纳闷:“这是为何?”
“同情?怜悯?我不知道,我看到的只是一个有我爷爷那么大的老人家在乞讨生活而已。”林家仁的心情不大好话也说得慢,既觉得自己有些做作,又觉得自己矫情,这是什么年代,他应该很清楚,明明自己就是杀过人的人了,明明自己就是在后世磨练出麻木神经的人了,但是看过这么多路边饿死冻死的人,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难受?唉,算了算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你明明不是首次见到这些吧?”玲开口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兄长啊,你忘了么?咱们常年在野地之间奔走,对于这些场景早就耳熟能详了啊,你还是一如当初一般,见不得这些情况啊!”这个得圆回来,身为商人一直在路上跑怎么能没见过路有冻死骨的场景?也就是被林家仁整肃的没有大动乱的会稽才看不到这些啊。
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路旁甚至连腐烂了一半的骨头都有,林家仁浑身一个激灵,确实啊,说到底战乱之中,受苦的永远只有百姓而已……
“看来咱们不应该在往前了,听说这一带都是户籍上没有登记造册的难民,前些日子有小股山贼作乱,才造成如斯场景的吧。”黄硕就是个小灵通,基本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消息,看到没有掩埋的尸骨越来越多,他也感觉不太妙,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听到的情况,赶紧建议尽快闪人。
他这么建议还有一个考虑。刚才林家仁大方散钱的行为可是被前方蹲点的人给看到了,其中不乏一些专业人士,甚至还有战场上的逃兵,他们自然是极其喜欢林家仁这类人的。这一看林家仁他们准备撤了,赶紧从树丛中跳了出来大声喊道:“站住!留下马匹!留下钱物!饶尔等不死!”
这么喊声音是够大了,但是有个屁用啊,林家仁他们都走远了,有脾气你就用两条腿去追一下四条腿啊?
“你看吧?”黄硕似乎是在解释他之前的纳闷:“你要是这里一点那里一点,估计咱们能不能走回去都是一个问题。”虽然这些人里面有值得同情的,但也绝对有那种死不足惜的,黄硕没有武力值不假,但是玲和林家仁都有啊,为了避免见血什么的,还是回头为妙。
可是这些人却是个团伙,早就有人埋伏在了他们回去的路上,只是他们来的时候故意放了他们过去,为的就是这种时刻。
第251章 通病
有埋伏是不假,但是很吓人?吓鬼去吧!连武器都这么烂,估计林家仁他们直接冲过去都没有一点点问题,当然他们不会那么傻,既然有伏击肯定有绊马索的。
这么说吧,他们连没经过训练的农人军队都不如,一看就是乌合之众。林家仁正想着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然后就来个口遁什么的。这边厢玲一个转身策马飞奔,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后面追来的带头劫匪的脖子给刺透了。穿刺攻击,薄弱地带,这个你真心没得防御。
这还需要继续说理么?乌合之众们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大手笔、大制作,就连林家仁都是一个意想不到啊。很显然的这群人是相当够哥们的,大喊大叫的就作鸟兽散了。来不及逃跑的是属于胆小的,自己就很光荣的被吓尿了。所谓跪地求饶哀嚎遍野说的就是这群不成器的。
这要是武侠片,他们非得一口一个“女侠饶命”不可啊。
一点技术含量都欠奉啊。林家仁心说我都还没有出手你们就跪了,太不给面子了吧?最奇葩的是,你们连口号都没有就出来拦路抢劫?起码也得说几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之类的吧?业务水平真心有待加强啊。
槽吐的差不多了,林家仁把笑容收了起来,凑到玲跟前询问道:“你咋不跟我说,就擅自行动了呢?”为了让对方不至于打哈哈,林家仁说的特别清楚,这是耳语,一旁的黄硕只能是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俩咬耳朵。
“哦,出其不意才能制胜嘛。”相当不以为意就是她的态度了:“而且他是头目,必须除之,否则这一带都不会安宁,恐怕方才兄长扔给那个老人的钱币也都会被他抢去。”
“呃。”对方说的很在理,林家仁不好太过埋怨:“嗯,好吧,下次记得先通知我一声!真是的,玲啊,不是我说你……算了,咱们回去吧。”
错的或许不是某个人、某个团体、某个社会,错的也许就是这个世道。但是世道是怎么形成的?归根结底还是人啊!这是一个死循环,还好林家仁不想在这上面思考和费神,他要做的还是自己,起码现在是这样。
真要说起来的话,天下其实并没有因为世道的变化而面临毁灭,就连汉室不也在渐渐的衰颓中坚持着他昔日的荣光,虽然是苟延残喘,但却是还在维持。黄巾乱,一乱再乱,诸侯争,一争再争。外戚与宦官的轮流执政又能怎样,只不过是把在泥潭中挣扎的巨人反复翻身而已,一样的沉沦一样的污浊。即使是结束了两者的争端,大厦将倾的把持者,不过只是一时的栋梁。
“结束乱世,到底靠不靠谱?谁知道呢……”林家仁只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待到痊愈之时,必是他回归之日。
※※※
在临湘的街道上转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当最后一抹夕阳DOWN掉之时,林家仁三人觉得基本上到饭点了,也该回黄府了。反正是漫无目的地在附近转一转,帮黄硕收集一下发明需要用到的素材,帮玲买些水粉饰品,林家仁觉得自己也不是很闲。
“怎么就是没有我需要的东西么?”无论是市集还是闹市,好像都没有小吃之类的东西贩卖。这尼玛是北街街头是手工艺品、中间是五金店、街尾是杂货店,全都是与吃无关的东西,要吃东西请去南边,那边不仅有各式饭馆酒家摊点,再往里走还有卖菜的、在深一点甚至还有卖肉的。
“哎呀,我就说嘛,要是在这里开一家什么都卖的超市,肯定是赚钱滴,城小还好说,但这里毕竟是长沙的治所,属于大县级别的城镇,一南一北得走好久的说。要是城内能骑马就好了……”城虽是大城,但是街道确实不宽,根本就没有扩建,要知道这十年时间,整个荆州的人口可是差不多翻番的。
“这位公子,您要买药么?”
突然间,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可没把人吓一跳!仔细一看,对方显得有点邋遢,头发虽说不是散的,但也跟没扎起来差不了多少,看着对方手里的碗具,林家仁心想好在你丫还有头发,否则非把你当化缘的和尚不可!
他还是漏了一点啊,道士什么的也是可以化缘滴!
这世界无奇不有啊,在佛教还没来得及传到神州大地的时候,道教也不是一家独大的,尤其是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西汉之后,道教一直就处于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地位,从之前“黄老学说”的称呼,到黄巾起义后被曲解为邪教,可想而知面前这个道教中人有何其悲剧了。
因为没有头戴黄巾,当然《“文》他敢在《“人》城里大《“书》摇大摆《“屋》的带的话除非是嫌自己活太长,所以林家仁暂且把他划归为了神棍一类,也不管对方在问什么,赶紧从包里拿出了一些铜钱,直接往对方碗里丢。
面黄肌瘦的男人一看,立马就哭笑不得了,赶紧拉住林家仁说道:“公子,我真是卖药的。”
“不够么?”这年代的人啊,连乞丐都有点贪啊……林家仁无奈,只好又丢了几个铜钱,顺便给玲打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如果这货还敢纠缠,直接武力解决之!
“公子,我说真的,而且我这药,非有缘之人不卖!而你就是……唉,公子,等等啊,怎么突然就走了!”男人还想跟上去,却发觉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突然有点麻木了,继而是疼痛。
“玲的温柔一拳看样子是奏效了啊。”林家仁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这种骗术也就骗骗未开化的白痴罢了,对于我这种在天朝过了十多年见识了那么多江湖骗术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我都懒得吐槽你了,没有技术含量终究是要饿肚子的啊!”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是好像人家确实从自己这儿弄到了钱吧?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