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霸王门徒-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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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言吕布极其旧属的勇悍和无畏,就只乐进、史涣的表现来说,也已经是可圈可点了!乐进的军略超群,早已经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能有如此优异的表现,确实也是其个人能力所应展现出来的必然结果。
至于史涣,这里还要多说几句。史涣、字公刘,徐州沛国人。虽然《三国演义》中杜撰出让史涣被袁尚一箭殒命,但事实上史涣并非如此的不堪一击!至于史涣具体是如何的死去的,现在确实也无法查清了!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史涣是曹操起家之初的重要将领之一,甚至地位开始时还要高于‘五子良将’。沛国、沛国!不仅养育了一代开国帝王刘邦,还是一代枭雄曹操的实际祖脉、夏侯氏的繁衍之地。也许就是因为史涣的这个出身,才以‘同乡’的身份得到了曹操的信重?
徐州沛国,不也是我的‘同乡’吗?同史涣悭吝一面的我,见到史涣后也不妨问问他:史涣为什么没像夏侯博一样的投奔徐州,反而入仕了兖州的曹操?徐州,山好、水好!还真养育了不少包括我在内的众多人杰呀!
当然,汉、胡两军野狐峪经历了近月的惨烈绞杀、缠战之后,可以说是双方均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却又均毫无进取的都到了需要进行休整、舔舐鲜血淋漓的伤口的时候了!因而,在马超、文丑率部及时赶到之后,汉、胡两军之间也就出现了短暂的休战阶段,在极其压抑的气氛中出现了暂时的沉寂和平静。然而,大战即将又重新开始的阴霾也是越来越浓重,各自也均在尽力的积蓄着实力,希冀再经过‘惊天一决’后,能够取得令自身满意的战果。
父女情深!越临近河套的野狐峪,秉性急躁的吕昳丽就越是‘坐不安站不稳’的总是美目偷瞄着我的行踪,内心里肯定是企盼着得到河套战况的准确消息,急迫的心情常常的溢于言表。这其中除了她十分的关心其父吕布的情况以外,可能也是怀有着初临战场的新奇萌动心态在作祟。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内心活动?那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见到有快马飞驰而来的禀报军情,吕昳丽第一时间也就凑到了我的附近。我坐在马上大致浏览了一下军情通报的内容以后,就笑着对已经凑到我的身侧,一双漆黑的绣眉微皱,大眼睛不停的瞟着我的吕昳丽说到:“呵、呵!吕小姐现在大可放心了!温侯那里虽然打得十分的艰苦,但由于孟起、子善率军及时的赶到予以了支援,现在已经开始休战了!如果再行开战,可能就要等到全军赶到以后了!”
“又忘了、又忘了!也不知道传说中智深似海的关中王是健忘啊?还是不屑于搭理小女子?不是早就说过要称呼‘丽儿’吗?还吕小姐、吕小姐的!”听到我的话后神态上十分雀跃的吕昳丽,又有些‘调皮’的调侃起了我。也还真不愧是吕布那个‘毛驴子’的女儿!性情上的大胆、无忌完全的有别于这个时代崇尚的女子‘贤良淑德、乖顺温婉’的品性,身处于万马军中也能毫无禁忌的高声说笑。从这一点上来说,吕昳丽的‘胆识’尚要大于我那位‘蔫儿淘’的‘憨媳’马秀鸾。
但对这些也本不太忌讳的我,也并没有太多的排斥心理。但见到吕昳丽这种在如今的女子来说显得十分张扬和‘另类’的做派,我也感到她有些特异,加之一再担心吕布‘顶不住’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就半开玩笑的挪揄到:“好、好!还是叫:丽儿!看来温侯对丽儿有些疏于管教啊!纤纤的弱女子,纵马军中的张扬,实是有些不妥。丽儿没看商的王妃,下车因军马略有骚动,就又吓得逃回了车上吗?呵、呵!”
“才不是哪!王爷的王妃是憋不住……!”吕昳丽娇声的红着脸刚刚辩解到此,可能就感到太过直白的说不下去了!气得俏脸涨得通红的直冲我翻眼睛。吕昳丽毕竟还是一个‘花季少女’,太过‘露骨’的话她自然是说不出口。其实,这也就是所谓‘古典美’的女子魅力的一方面所在!哪像现代社会似的,甚至能出现:‘十一、二岁小女孩儿抱儿子’的咄咄怪事!开放得:车模走台时,地面反光却照出了敞裙内里的‘密园芳容’!(呵呵!书友如有兴趣?留个言!阚虓可以在公共章节里一叙原委。)
感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分、对‘小女孩儿’语言上过于‘刻薄’的我,见吕昳丽实在是羞怯难当,就笑着致歉到:“商说话有些太过无稽。丽儿不要见怪!”“不会的、不会的!丽儿喜欢王爷对丽儿这样说话!……”仍然面红如脂的吕昳丽,语音模糊、声音低得同‘蚊子嗡嗡’差不多的低着臻首悄声的说着,娇躯还在马背上好像‘极不舒服’的扭动。
玉面绯红间,吕昳丽大眼睛狡黠的频眨,接着就‘极不搭调儿’(个性强的女子不会撒娇)的腻声说到:“那个、王爷!丽儿实是想早一些见到父亲!能不能、能不能让丽儿先去?现在就去……?”吕昳丽有些口拙的‘恳求’着,还在不断地斜眼偷偷的打量着我的表情变化。
事不过三!吕昳丽已经提出过三次了!况且现在距离野狐峪也不远了。人家父女急于的相见,也不好太强行的阻止。另外,对于浴血疆场的吕布,也有必要从情感上加以关照;女儿的前来探视,也是对艰苦的为‘大汉的安宁’而战的吕布心灵上是个安慰。想到此,我就沉吟着说到:“那好吧!丽儿就先代商问候一下温侯吧!”接着转头对身后的侍卫吩咐到:“给吕小姐引路赶到前军!令张将军(张绣)派一支铁骑护送吕小姐先行赶往野狐峪去看望温侯!”
“多谢王爷!那、那丽儿就先去了!”吕昳丽欢快、雀跃的娇脆应着声,已经随着侍卫、带着纵马跟在她身后的侍女、护卫绝尘疾驰而去。
生机勃勃、绿草如茵的茫茫旷野上,恍若一道红色闪电风驰电掣般的疾驰而来!后面跟随的铁骑,被远远的几乎甩出了里许之外。吕布出营十几里来迎接大军了!看来他是急于的要见到我,龙驹赤兔狂飙的风姿,不由的令我想起对吕布的一句溢美之词: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第三百二十八章 双龙角力
“哈、哈、哈……!”一连串狂放的豪笑,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坐于马上的我不由得回头对立马身后的典韦笑道:“温侯的威凛、跋扈不减当年哪!待商前去与他一会!呵、呵!”轻笑着,我已经轻磕战驹,脱离了铁骑大队侧向迎了上去;身后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典韦率领的十几名护卫。
“关中王别来无恙乎?吕布昼盼夜盼总算把关中王给盼来了!哈、哈!关中王再迟些时日,吕布难说会否喋血疆场也未可知也!”渐渐地相互驰近,赤兔马一声‘稀溜溜’的长嘶,吕布勒住了赤兔马,在赤兔马瞬间的刹住奔驰的铁蹄、在原地直打转转的同时,吕布已经高声、热络的打起了招呼。话里话外的无稽,也是有些在埋怨我赶到得太慢了!
望着虽然因年岁增长而已见满面的须髯飘洒、但仍然张扬、霸气不减当年的吕布,我不由得由衷的叹道:“温侯愈渐风采飞扬矣!哈、哈……!陶商来得是有些晚矣!实是因事而略有羁绊。此后,你我双戟将合璧亦将纵横大漠岂不快哉!温侯可记得当年离开徐州时,陶商的临别赠言否?”
“吕布安能忘也?我自横刀向天啸;飞扬跋扈为谁雄!关中王之言言犹在耳。知吕布平生之志向者,惟关中王一人而已。吾女已将关中王所赠之诗吟于吕布: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关中王实乃吕布平生的唯一知己也!哈、哈、哈……!”张扬的豪笑着侃侃而谈的吕布,此时并没听到我马后典韦郁闷的嘀咕声:“什么东西!把自己同主公称为知己。他也配?不怪‘张三黑子’骂他‘三姓家奴’!太也不识抬举!”
我忙回头瞪了典韦一眼,阻止住他的嘀咕,免得让吕布听到心里不悦。吕布这种人,就是一种‘顺毛捋’的‘生物’啊!转回头来的我,笑着问到:“温侯出营如此之远的疾驰前来迎候陶商,不是就为了赞扬几句商的文采风流吧?此等无病呻吟之态,岂是我等武人所喜好的?呵、呵!”
“当然、当然!”吕布忙不迭地答到:“你我并世无敌,世上已无有对手!某急于赶来,实是见猎心喜!你我二人再研习百招如何?哈、哈!”都他奶奶的四十好几了!还不忘‘老本行’的动不动就要比划?我心里暗自咀咒着,侧首、摇手止住了刚要不忿的开口说话的典韦:“好、好!商也有经年未曾一展身手矣!实是对手难寻也!今日就同温侯试试商的艺业有否生疏!”边说着,我已经顺手操起了挂在马鞍桥一侧的画戟;对面的吕布也含笑横戟于马上。
“温侯动手吧!”随着我高声的开口招呼,吕布一催坐下赤兔、扬起了手中方天画戟,像变了一个人也似的神情肃穆、凛凛杀气勃发的疾冲而来。我亦同时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紧盯着吕布驱马冲出……。
‘呛、啷、啷、啷……!’两支蒸腾起无尽的杀气、泛着刺目寒光的戟头狂野的碰撞在一起,随着两匹龙驹的相向而错,一双高举起的战戟交缠在了一起。两枝画戟的戟头宛若两条怒龙的龙首在相互撕咬一样的、幻化出万千的锐芒,在相互绞缠着。应该是我同吕布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由于双方的艺业就已达到了极致;使彼此对对方的意图均能预判在先。所以,当两支画戟戟头相交后,各自为了抢占先手,均想在尽快变招的同时,阻挡住对方的变招。
这样一来,相交缠在一起的两支闪着寒光的硕大戟头,也就像黏在了一起一样,擦出了漫空飞迸的火星、幻化出无数道大小不一的光圈的纠结难分!事实上就是,如果我想撤戟变招,吕布就会先行预判的加以格挡、阻碍并欲自己先行换招;而我的想法也同吕布一样的你换我也要抢先来换。由于彼此旗鼓相当、技艺均深不可测,就使双方被相互桎梏住了!
随着两匹龙驹的瞬间相错,我与吕布二人仿佛是在表演看谁的动作快、看谁戟头划出的圆圈圆一样的,从彼此相对,到彼此均是扭身侧举,最后全都变成了犀牛望月似的仰头高举着画戟还在纠缠在戟头的争夺上。二人整个的身躯形态让人看到会感觉:说多么怪异、就有多么怪异!
然而,我同吕布的‘洋相’还没出够!两支画戟疾如闪电似的戟头交缠,实际上也就是瞬间发生的事。两匹龙驹的相向疾冲,倏忽间也就一冲而过。两匹战驹是相向冲过去了!可是两支画戟还没‘亲吻’够本!由于我与吕布动作太过快速,在两支硕大的戟头碰得火星四溅、幻化出的光圈无数的同时,戟头上的小枝却一下子钩挂到了一起。
这下子热闹了!随着战驹的一冲而过,因小枝钩挂到了一起,我同吕布不得不马上就开始了‘拔河比赛’!战驹巨大的前冲力,迫使我同吕布均是拼力的往回拽各自的画戟,两匹战驹不可避免的被拽得长嘶不已前蹄人立的均横了过来;我同吕布各自也均是为了避免被拽下战马,弄得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的还不得不紧紧的拼命拽着各自的战戟……。
这还比划个屁了!两人都差一点没来个‘倒栽葱’的一头扎到马下!因陡然间的发力,弄得我同吕布均是拼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总算没在万马军中‘丢人现眼’的落马。
双方拼力的拖拽,也使两匹战驹因猛然的止步侧移而长嘶不已,八只铁蹄‘踏、踏’的刨着地面的骚动不已。因发力过大、过急全都变成了涨红着脸直淌汗的我同吕布,手里还拽着各自战戟的相互凝视了片刻,忍不住同时轰然大笑!“哈、哈、哈。。。。。。!”随着大笑各自抖动了一下手里的战戟脱离开钩挂之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不无郁闷的自嘲到:“比划吧!比划吧!这哪里是较技呀?说是较力还差不多!”
同样也感到十分可笑的吕布,憋不住笑的叹息道:“看来上天也不想让你我二人分出高低呀!小枝还能钩挂到一起?某平生亦是首次遇到如此尴尬之事也!”嗜武如命的吕布,话里还含有着某些不甘。
匹夫之勇,智者不为。越想越好笑的我,含笑诚挚的说到:“温侯之技,还是有高过陶商的呀!弓矢之技,据闻温侯有百步穿杨之能。而陶商,百步射象亦不敢说中也!呵、呵!”反正也就是个勇力的比较,差他点儿、就差他点儿吧!
最爱听赞美之词的吕布,洋洋得意中话就又开始没有‘把门儿’的了:“嘿、嘿!某还真有些奇怪了!听传言关中王的王妃各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也没令关中王体魄锐减、艺业荒废呀?也许关中王的王妃容貌上要相差某的如夫人不少吧?关中王可有心一观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