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霸王门徒-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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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用恰当的言辞来形容,貂蝉的美貌也只能是用近乎于‘妖’来诠释,炫目的艳光越来越具有蛊惑众生之效!无论出于何种地位、又是何种出身,人的气质也是说不太清楚的一种内涵;枕榻间可以被我忘情的恣意伐挞的蔡琰只要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就让人生出一种高高让人难以仰止的‘天上人儿’的感觉,不忍让尘世间的污秽对她造成些许的亵渎和浸染。
这时天性大胆的貂蝉又来了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娇嗔:“表哥最坏了!一点儿也不怜惜秀儿,这么多天也不给秀儿一个小宝宝。秀儿的身子又那个了!哼!气死秀儿了!”娇痴的话语令娇臊难当的蔡琰也忍不住娇笑出声。唉……!也不知貂蝉是真不明白还是在故意装糊涂的撒娇?生命的孕育哪能是那么快当的事儿呀!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这个时代做人的最高道德标准和规范。修身且不去讲,我的思维理念在这个时代也就一直信奉着尽力适应的信条,根本无法、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改变自己本就超前的理念。治国、平天下可以说我基本上已经做到了。为了江山社稷、百姓的安宁我浴血沙场、征战四方,甚至还曾舍命于万马军中救出了性命危在旦夕的皇帝;如果只是计较后世的评说,我现在已经没必要再做社么了!只要放弃手中的大部分权利于少壮之年就处于半隐退的状态,凭借着以往的声望和积攒下的人脉就完全可以做到‘齐家’的享受着无边的艳福、过着人间神仙的生活。
但由于自身这个无法解释得太清楚的宏远(百年后的‘五胡乱华’又何能说清),我还不得不强行压抑着自己渐生懒惰的情绪,继续的坚持过着血雨腥风、刀头饮血的日子。为了达成我自身的愿望,我可以把自身的安逸贡献出去的为民族造福,但这对痴恋着我的这一群人间绝品的媳妇们则有些不公平!现在再说‘如果、怎样’已经没有必要、也根本就是‘马后课’了!但诸媳现在已经离开了相对来说比较安逸、舒适的徐州一路北上,这就要求我再也不能把一群媳妇丢给老父和属下撒手不管了!必须要考虑清楚的先期作以安置。自己的娇妻,虽然不能不见一点儿风雨的供养着。但最低也得让她们有个舒适、优裕的环境,不能一大群花枝招展的都跟在军中。如果那样可就热闹了!那是出塞征战呀?不完全成了领着一群媳妇畅游广袤无垠的大漠了!还打个屁仗?
当然,现在‘陶氏’已经举族迁往了巴蜀,数千里的距离,想让媳妇们也入川是不现实的。同样,留在邺城相对来说比较安稳,但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家族和我照顾起来均显得过远。虽然‘甄氏’一族的根本之地就在邺城可以就近照顾,但这恰恰是最不能让诸媳接受的一点。理由不言而喻!大家族有教养的女性可以从表面上避免争风吃醋,但女子的天性作祟是根本避免不了的!让她们全都依托在本就分外受宠的甄宓所在的家族,诸媳又何能心甘情愿?即使是一向表现得大度、无私的掌门大妇糜贞内心里也难以接受。考虑来、考虑去,我也只能是把一群媳妇和儿女安置在以后数年内将作为北征大本营的蓟城就近照顾。
由于蓟城已经接近北疆的前沿,我所最需要做的就是要加强对内宅的保护。越接近前沿,可能出现的不测之事发生的概率就会加大;因为家国之事波及到娇妻、子女,则是我最不愿看到、也是最需要加小心的!本来这样一群本应受到万千宠爱、呵护的绝色佳人跟随着我这个总是居无定所、征战四方的丈夫我内心里就已经有所歉疚,我再不小心让她们受到惊吓或损伤我就更是于心不忍了!
因而,我在糜贞等诸媳、儿女尚未来到范阳之前,我就已经派人前往蓟城购置宅院等安排诸媳、儿女在蓟城定居的事宜。按初步的预计,北征大漠最少也要经历几年的艰苦征战。我的整个家庭可能要在蓟城定居的时间决不会太短,当然就要做万全的准备了。至于以后诸媳和儿女能否全部跟随我迁往异域,那还得最后征求老陶谦的意见并看看诸媳、儿女能否适应朔风凛冽的广袤大漠的生活再做最后的决定。随着年龄的渐长、儿女的相继诞生,恍若带有着这个时代‘匆匆过客’心态的我,也渐渐地家庭观念、更进一步的说是家族观念浓重起来了!
‘男人以事业为重’更是这个时代的至理名言!近来已经有些过于的缠绵于粉股玉胯间的销魂蚀骨的我,振作起了有些迷离、恍惚的神经,在既期待、又有些无奈的复杂心情中等待诸媳和儿女的到来的同时,又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在这个时代多如繁星的风云人物中,燕赵大地的豪杰也同样的层出不穷。但对于这个时代特别执拗的两个人沮授和陈宫我也确实心存着某些芥蒂,总感觉二人颇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陈宫以后还会涉及,这里就暂不提及。就沮授这个人来说,表面上是高傲、公正且能据理力争的不计名位、不顾生死。但往深层次想一想,沮授其实也不乏私心杂念在作祟!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他还是在贬低他人的情况下,借以彰显自己的情操是多么的高尚、又是多么的不畏强权!寄希望在青史上会给自己留下浓重的一笔。
别的不提,就说当年沮授有些趋炎附势的‘弃韩侍袁’吧!当年本已经身居冀州别驾(付刺史)高位的沮授如果不是利欲熏心的想再攀高枝的使自己更进一步,又何必放弃名正言顺的刺史韩馥帮助野心勃勃的袁绍谋取冀州?要知道,韩馥当时是‘正牌儿’的朝廷大吏、而且对沮授也是相当的信任和倚重;而沮授为了自身的一己之私却做下了几乎等同于大逆不道的作为。这不是有些‘沽名钓誉’又是什么?而以后表现的过于‘强项’则又何能不令人感到其性格上的矛盾?
也许沮授会自圆其说的说:韩馥不成器,袁绍更不成器!但反过来问:你沮授的眼光和能力哪去了?只会挑毛病吗?一错再错这是自负才略的你沮授的表现吗?还是被利欲模糊了视听?
但是,作为在冀州宦海沉浮了多半生的沮授来说,他的可资利用的价值还是很大的!我也并不能因为自己稍显偏颇的感观而把人‘一棒子打死’!现在,也该到了我同沮授、文丑、纪灵、赵睿、田豫、牵昭、沮鹄等好好谈谈的时候了。古人都特别的注重脸面,几句好话一说甚至能慷慨的去赴死!为了保证北征的顺利完成,还是有必要同这些人提前沟通一下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 燕赵豪杰 (二更)
作为河北老臣和名士的沮授在河北有着崇高的声望和威信,虽然不一定能达到‘从者如流’的境地;但‘一呼百应’则勉强可及。加之沮授能力上也确实可以称之为‘老谋深算’,这也从一定程度上促使沮授养成了高傲得目空一切、爱摆老资格的个性。在河北‘三犟种’(另外两个是田丰和审配)中沮授当居首位,可以说沮授的‘犟’已经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但就是由于沮授在河北的这种超然的地位,也就使其特别的注重自己的名誉,极其的珍惜羽毛。这可能也就是他虽然心里还有些别别扭扭,但最后还是因‘袁氏’的投靠夷族而不得不脱离‘袁氏’的一个主要原因。
经过了在这个世界的十年磨练,长期的居于上位者的位置,使我不知不觉间也学会了一些原本自己比较厌恶的权谋之术。对于沮授这种孤傲得目空一切、自命不凡的人物,采取‘冷处理’的办法要较‘趁热打铁’可能会更有效一些。不给他在处于亢奋阶段‘发飙’的机会,在相对闲置中让他静静的思考一下他会权衡得很明白。已经是年近五旬的人了!在古代人的寿命相对较短的状况下,也让他好好的考虑考虑自己还有多少的余年可资利用,会使他自动的放下一些‘架子’。
家国天下、家国天下!对于大汉朝的天下大事来说,一切在名义上本就是我这个御封皇兄自家的事。违逆了我的意愿基本上也就等同于违逆了大汉朝廷、接近了被赋予‘叛逆’罪名的边缘。现在已经不是群雄并起、乱世争霸的时期,也不是十年前那样的野心家、阴谋家恣意徜徉的乐园。沮授相助‘袁氏’对抗朝廷本就在大义上已经有亏,故土难离、故主难舍的沮授只是一时还难以脱离‘忠臣不事二主’的羁绊;而‘袁氏’的外逃则给了沮授以脱离‘袁氏’的口实与机会,令他可以冠冕堂皇的以‘不侍蛮夷’来为脱离袁氏自圆其说的遮羞。
沮授在河北的名望和多年为官的经验是我现在所需要的,但并不等于我离开他就完全的‘玩儿不转转’!麾下悍将、英才倍出的我也可以完全的放弃沮授,也许也就是多走些弯路而已。但有捷径又何必去自找麻烦?能够加以利用的人才还是要尽量的发挥他们的余热。把河北的原‘袁氏’所属搁置一段时间之后,我也到了该对他们进行安抚、加以正式任用的时候了。
沮授高高、瘦瘦的身材,深陷的眼窝中有着一双目光炯炯的眼睛,年近五旬的他已经须、鬓见斑。其实我同沮授在这之前已经见过一面,只是由于当时急需解决范阳的袁军而仅仅打了个招呼而已,并未做进一步的深谈。沮授是在儿子沮鹄的陪伴下来到范阳府衙的,少年英风的沮鹄跟在其父背后,显得十分的沉稳、老成,已经初具了‘一代防守大师’的风范。有其父必有其子!古人承不相欺。
我在郭嘉的跟随下含笑把沮授父子里让进府衙大堂落座奉茶后,我笑着说道:“商此次奉旨平定幽州,多得公与先生父子相助。商在此代当今圣上、及商本人多谢公与先生父子!……”在沮授父子有些不卑不亢礼节性的‘王爷谬赞’漫应过后,我摆了摆手笑道:“公与先生和沮公子不必过谦!商乃不善虚言之人,过往之事也无需再提商也就开门见山了。今日商请公与父子前来主要有两件事,所谓除恶务尽!商一是想听听先生父子对下一步进军异域有何见解?二是先生父子均乃世之奇才,商欲请先生父子出任实职多多为朝廷效力。不知先生可有何言以教陶商?”
想来这段时间父子二人也没少议论这些事。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后,沮授神情有些凝重的开口道:“多谢王驾千岁关心和信任!沮授宦海沉浮半生,内心已颇感疲惫。加之年龄渐长后体力渐衰,沮授已经不耐过于繁庸的事物。且王爷麾下英才如云,自然会对此后的方略有所万全的筹划,沮授还是先藏拙吧!然沮授父子乃大汉子民,君有所命臣不能不从;沮授父子的行止当唯王爷之命是从。”其实暂时我也并没有寄希望沮授会对北征能提出什么高明的建议,所谓请教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而沮授也恰恰印证了我之前的估计,沮授确实已生了退隐之心,目前其实是在替儿子的前途考虑才在有些虚以委蛇的应付。不过,就这么让沮授离开也太亏了!
本着要榨干一切剩余价值的想法我想着说道:“公与先生不必过谦!谁人不知公与先生乃河北的大才‘河北三杰’(当然不能说‘河北三犟种’)之首?现在元皓(田丰)先生已经身居与庙堂之上,而正南(审配)先生则辅助舍弟陶应在安定巴蜀。商希望公与先生能多多辅助商完成对北方异域的整合,为后世子孙开创出一个永远不受蛮夷欺凌、劫掠的繁华、富庶的大汉。故而,先生务必答应先出任商的参军之职,此职亦不会使公与先生太过于的操劳;商亦会时常的照拂公与先生避免公与先生过于的劳累。至于沮公子,以商看来已很难继承公与先生的衣钵!商乃武人出身,故可看出令公子乃是一不可多得的将才;商拟委令公子以军中要职。不知商对先生父子此等安排可有异议否?”既然要硬赶鸭子上架,就不能给沮授推脱的机会;所以我也就稍显霸道的以半命令的口吻坐实了对沮授父子的安排。
父子二人相识沉吟了少许后同时站起抱拳一揖,还是由沮授开言道:“君有命、臣不敢辞!沮授父子此后必竭心尽力的为朝廷效力!”由于我是根据父子二人的实际情况和能力平衡后做出的合理安排,这样自然是让沮授根本无法推脱。同时,由于沮鹄现在还稍显年轻、稚嫩,父子情深!沮授自然是想到自己有必要同在军中对儿子加以帮衬、照拂。而沮授所说的‘君有命、臣不敢辞’也并没有错,以我现在的身份当然可以代表献帝刘协或等同于献帝刘协安排一切。
安置好了最难处理的‘河北三犟种’之一沮授,其他的原河北将佐也就相对比较容易安置了。不过,在我把文丑、纪灵、赵睿、田豫、牵昭等召集到一起准备作以安排时,同沮授一样已经年近五旬的纪灵则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