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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杨小邪发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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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洪拱手道:“如此本官先向你谢过了”他问:“不知杨兄弟出关为了何事?”

“是去做生意,对了还有一个和尚”小邪随即往他认为是後方之方向叫出狼嚎声。声音虽高,却不再刺耳,马儿亦安不再骚动。

杨洪对於小邪如此怪举动全以叫声办事,感到甚为讶,想不透世上怎会有此人?

小邪以暗号向阿叁联络,得不到回音,霎时紧张地抓过杨洪手中的青龙宝刀,插於地面,人已爬向刀尖,往远方瞧去,空旷一片枯草随风吹晃,哪有人影?

“大将军,你另有派人抓我同伴?”

杨洪似知情况不妙,急忙道:“没有令朋友”

“糟了”

小邪不再多言,暴喝出口,人如流星,咻然飞凉群雄上空,又如强弩窜出,快而猛急,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小邪已窜过百丈雄兵,成一黑点再窜而去。

杨洪猝见小邪身手,先是愕,後是感慨:“要是有他,何患藩邦作乱”

军旅仍须调度,不能由他长叹,他马上指挥下令,叁路人马已备份叁个方向驰散。霎时平原又已空空荡荡,一股荒凉再次卷向黄土、枯草,一整片寂冷世界。

小邪很快找着阿叁打斗之现场,一片凌乱,还有血,目心的血滴在黄土上,渗出钻人心肝的沉红。

“阿叁”

失心般的扑在地面,无法控制情绪地抓扣血红泥土,一股呛鼻腥味直贯脑际,炸裂血脉,捣碎心肺的小邪已疯狂般咆哮:

“阿叁”

揪人魂魄的声音响起,小邪冲向西方,那鳞伤猛虎,拼一死命的嘶吼,谁见了他,谁就会被他撕烂。

追过一座山头,见不着人迹,又追向熊耳山北麓。

突已有间土墙茅屋藏於山腹一角,若非小邪眼厉如鹰。恐怕无法发现。

轰地巨响,一片丈二宽,尺馀厚的土墙,已被小邪硬生生给砸碎,茅草已下垂成弓型,小邪已趁此窜入屋内。

小七教他的追逐功夫果然没错。七个黑衣人,有六个在此,突见门墙被毁,不一而同从木板床、方桌凳前蹦立而起。

还由不得他们反应这是怎麽回事,小邪如猛兽般扑前“啊”厉声暴起,化做一道闪电,双掌尽吐。

又是一阵暴撞声,六人无一幸免,全然被击中胸口,倒喷七尺馀,撞毁桌倚,碰上土墙,差点又将土墙给撞倒,六道狂血喷洒空中,奄奄一息堆成一团。

小邪煞逼人,久已不用的匕首已从右腿肚抽出,冷森走前,两眼揪红血丝,就如一头疯虎。

“说,捉的人在哪里?”一字字像钢刀般戳向黑衣人。

这模样和以前在兰州吉祥赌坊找寻凤姑时相同。谁伤了他朋友,就算皇帝老爷子,恐怕也难逃他的索仇。

黑衣人不知煞星已临,仍然表现不屑回答神情。但其眼神方露此意,小邪匕首已挥去。

“啊”一声惨叫,第一名黑衣人左脸已被切下,叫声未竭,脑浆腥红混白汁已暴染满胸衣,早已死亡。

五名黑衣人哪曾见过如此残酷手法?吓得两眼发直,连尿屎皆渗出。

“说人在哪里?”小邪冷冰冰又瞪向另一人。

“我我啊”

一样,回答过慢,小邪已刺下他胸前一大片肌肉,连心脏皆可见在殷红的蠕动着。他两眼凸出,手抓活生生心脏,已倒地昏死过去。

“我说我说在锦衣卫统领王山磔手中”

剩下四人已抽搐发抖,争先恐後抢说。

“他在哪里?”

“永定河上游?”

“我朋友如何?”

“只受点轻伤”

“啊”小邪匕首猛挥,已戳向四人心窝,再戳,不停猛戳,疯狂般厉吼:“妈的杂碎,敢暗算阿叁?有胆就找我找我王山磔你敢”

暴喝声起,小邪又已撞墙而出,往东北方问疾奔而去,非得救回阿叁不可。

第五章

座落永定河上游一处古四合院,临河而立,搭满不少藤萝,因临冬而绿叶全落,棕褐花藤蟠错如古榕长须,再罩竹林,自有股阴森森息。

王山磔坐於合院正厅奉有观音菩萨神位之下方,奸狡眼神不停瞅向被反绑双手的阿叁。

任豹则立於阿叁身後,目无表情地伸手扣住阿叁左手臂,以防止他脱逃。

王山磔冷笑道:“一个小小江湖混混,也敢本官为敌?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没人能制得了你们?”

阿叁呸吐唾沫:“你是谁?该不会又是太监吧?没卵蛋的人,还那麽威风?”

他并不认识王山磔,是以有此一言。

王山磔哈哈一笑:“骂得好骂得好本官今天就叫你威风不起来”

阿叁冷笑:“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有、没有?你马上会明白”王山磔短须一翘,“任师父把他身上东西拿出来”

“是”任豹马上转过阿叁,瞄其全身,只见阿叁肚度过於膨胀,冷冷一笑,双手抓向阿叁肚皮,猛一用力,连带衣衫已扯下一包东西。

阿叁碎骂道:“你们敢抢本帮财物?这笔帐,将来有得算了”

任豹不理阿叁,摊开白布包,一双玉狮已露。狡黠而笑:“统领,东西在此”

他已呈给王山磔。

王山磔接过玉狮,霎时狂笑:“哈哈王坚果然没说错,你们连夜出城,一定身宝物哈哈”

敢情他的消息得自王坚,却不知王坚又得自何处?

阿叁冷笑道:“你最好先换点冥纸,多烧点,将来阴间再去享用吧”

“住嘴”王山磔厉道,“死到临头,也敢口出狂言?惹火本官,马上做了你”

“来呀我求之不得”阿叁讪笑道,“你以为所作所为,天衣无缝?告诉你,早就有人埋伏这四周,你走不悼了”

王山磔冷笑:“少在搬弄玄虚本官若信了你,那才跟你一样笨”

“妈的你不信是不是?只要我一吼”阿叁作势叫道,“来人啊”

突地

不可恩议地,竟有四名面人窜窗而入,手持东洋刀,挥闪就往王山磔和任豹斩去。

任豹大失色,猛然扑往王山磔,反身一带,滚落地面,此时四把利刀已将木椅切成四块。四名面人再扭身。两人砍向王山磔,两人已罩向任豹,着着杀招,狠猛无比。

阿叁愣在当场,他只不过想耍耍王山磔,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会有面人来救他?漫不经心的一叫,却叫来四名似乎是黑巾杀手的救兵,此举实在让他无法相信和接受,一时也忘了趁逃开。

黑衣人一把长刀已切向王山磔手中玉狮,另一把却砍向其腰部。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视。

王山磔不得不丢下手中玉狮,往腰中一探,抽出长剑,顺势滚向左边,躲过腰间一刀,长剑已封往斜劈而来之长刀。叮然脆响,王山磔虎口一麻,心知自己功力差人一节,不敢再战,一连全力劈出七剑,逼退前面这名黑衣人,人已窜往窗口,厉喝:“任豹,退”已然溜出窗外,先行逃开。

两名面人疾追而上,全然不肯放松。

任豹武功较高,和两名面人较量,似在伯仲之间,但他见王山磔已溜,自己更无拼命必要,怒喝一声,右掌击向左边面人,人也往前带去,存心击退此人,以能冲出重围。

面人似已识破其伎俩,故意不敌,往後倒退,任豹见不可失,马上夺窗而出,根本未防脚下黑衣人乃为使诈。

果然,当黑衣人见着任豹夺窗而出时,长刀再往上截,甚至已脱手射出,噬向其心窝,端的是非置其死地而後始甘心不可任豹突遭变故,心中大骇,但他不愧为老手,对敌经验老到,霎时使出“千斤坠”贯往窗外地面。照理来说,他不窜高,反往地面,正迎合了窜上的锋利长刀,不死也得重伤,但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又使出“铁板挢”功夫,将身躯硬生生头下脚上的逼直,如此一来,则如宝剑坠地,速度若够快,则可避免斜射而至的长刀。

然而长刀速度毕竟不慢,而且又是在任豹惶时发出,其位置捏得十分扣人,任豹避过了上身,但左小腿仍无法安然避开。唰然一响,连布带肉被划出一道叁寸长伤口。

任豹不敢停留,强忍脚伤,藉此已窜向屋顶,逃之夭夭。

两名黑衣人相互视目,似在做决定,随即持刀那名黑衣人已挥刀削下阿叁反绑双手之绳索,两人窜出窗口,追掠而去。

一出危险而令人费解的戏,此时方始落幕。

阿叁揉搓双腕,苦笑不已:“什麽嘛?这麽玄?说救兵,救兵就到?”瞄向地面玉狮,“而且还不是为了夺宝而来?好像专程来救我似地”

他抬起玉狮,但觉并无损伤,心头也放宽不少,不禁呵呵笑起,因为他已想着此时小邪一定会疯狂般在寻找自己。

“能让小邪帮主着急,也是一件得意的事”

阿叁自得而笑,甚至於已想到躲他几天,以报先前被他咬中手臂之仇。

可惜来不及让他有太多思考,小邪急切叫声已暴传而至“阿叁你在哪里”

声音依然悲切而愤怒。

阿叁正想回话,小邪整个人已破瓦而入,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落向阿叁身前六尺处。直觉地劈出掌劲,厉吼:“还我阿叁来”

阿叁哪晓得小邪发疯如此强烈,避无可避,吓得闭起眼睛急叫:“是我啊”

小邪闻声,硬梆梆地将掌劲给撤回,这才瞧清这不是阿叁,是谁?人已呵呵笑起,泄了的皮球般,坐往地面直叫:“呵呵是你呵呵”

突见阿叁被掳,他霎时无法忍受而疯狂,如今见着阿叁已完好如初,那股莫名的力量也随之散尽,不再想到报仇,心中所想的,只有一个信念阿叁已安全。那些本是仇家者,现在皆不算是仇家了。

松懈激昂情绪後,特别容易感觉累。他只能坐於地面傻笑不已。

阿叁也坐下,陪他一起笑。含有一丝得意成份,道:“找我?很喘吧?”

“妈的”小邪瞪眼道,“你这个人真不卫生,到处招蜂引蝶这次又引了一大堆黑苍蝇,搞什麽嘛”

阿叁乾笑道:“我也不清楚怎会被看中?”

小邪喘口,平息起伏心灵,等神情较清醒时,方瞧向阿叁手中玉狮,问道:“他们为玉狮而来了”

阿叁从胃口,反问:“你的‘他们’是指谁?”

小邪疑惑:“难道还有别路人马?”

阿叁点头道:“多得我也搞不清,看来天下又要大乱了”

“怎麽说?”

“黑巾杀手又出现了”阿叁很快将一切事情说得详详细细。

小邪闻言已起身走向那张柏劈坏的木椅,仔细比对刀痕,不久道:“不错,这正是黑巾杀手专用的东洋刀。”

阿叁乾笑道:“可恨的是,他们却在救我想让我欠他一份情。哼我才不领这份情,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找,他们是多此一举”

小邪没马上回答,沉思半晌,道:“你可猜得出,他们是属於中原?还是西域的拉萨和尚?”

阿叁道:“看不出,他们全了面,不过我可以看出他们武功十分高强大概是拉萨和尚吧?”

小邪满意点头:“我也这麽想,那些和尚全是拿钱办事,咱们和他们不但无交情而且有瓜葛,他会出手相救?很明显,是另有目的,而银子可能就是他们最佳目的否则他们何须叁番两次救我们?”

阿叁道:“不一样,这次的黑衣人和上次挡架王坚的不同,至少他们没拿东洋刀还有,你说他们是为钱,那他们为何不夺走玉狮?”

小邪也弄得满头雾水,道:“黑皮奶奶的搞什麽谜,让我猜?”稍加考虑,“他们不夺玉狮,我倒有个好解释他们是杀手,收了人家银两,基於职业道德,他们会拿钱办事,这可从江振武利用玉观音骗他们为其所用,来证明他们很守信用。”

阿叁道:“那雇用他们的人又是谁?”

小邪苦笑:“我知道就好了”

“你猜一个?”

“我猜?猜”小邪盯向墙上观音慈祥笑容,福来心至,自嘲道,“是观音大姊呵呵很多次,她都解我困难,该错不了”

阿叁白眼道:“你怎麽不猜王母娘娘?”

小邪瞧着观音画像笑道:“王母娘娘不在嘛否则她也有份”转身面对阿叁,“好啦搞不清,就别瞎猜,只要你没事,镖货又没丢,这一趟还算顺利,其它的以後再说,而王山磔的事,回去再找他们算账。”

阿叁问:“王坚又怎知我们身玉狮?”

小邪道:“这很好解释,张平去过通吃馆,而我们马上就开大原城,王坚无时无刻想报仇,一定派有眼线在监视,我本不防他,因为他知道了也追不上我们,就算追上,也拿我们没办法,谁知他却通知王山磔,从京城岔过此地,路程要短一倍以上,所以你才会中了伏”

阿叁自眼道:“都是你玩什麽‘策马狂奔’?差点奔东奔西,愈奔愈远”

“好啦你也有份武功不如人,嘴巴老是吹”小邪叫道,“若非你犯规,搂抱我腰部,哪会发生此事?走吧有黑巾杀手保护,包管万无一事”

两人不再逗留,走出正厅,阿叁绑好玉狮於小腹,虽然腹衫已裂,他扯下两条长袖捆缠,倒也将就些用。随即往宣府方向掠去。

事情透着悬疑,小邪并没有完全放弃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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