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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本尊分身-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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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先冷喝:“没那么容易!”手中长棍猛捅砸来,玉东皇笑道:“来得好快!”
并未闪退,凝得一掌“怒龙撼江”拚足全劲打去,砰地一响,张继老勉强挡住,然攻势稍挫,玉东皇乘势扑向其左胁方,那龙虎棍剑手攻势正弱,一时阻挡不及,已被窜逃突破。
玉东皇哈哈畅笑:“这招声东击西如何!”
张继老怎知对方舍弱求强,便往自己冲来,已明白对方今日将以自己为目标,当下沉着应付,喝道:“千龙万虎捣山川!”只见得龙虎双阵立即绞若车轮,或由远而近,或从上而下,从左而右,或十人一组,或单棍乱卷,双剑旋飞,直若万朵伞花乍开,更若千龙万虎飞扑,棍影剑光绞成偌大天罗地网。
宋两利不禁暗叹,如此绵密剑棍伞阵,莫说是人,恐连飞鸟亦难渡过。
玉东皇却经验丰富,干脆趴在地面应招,如此一来天空滚轮再多亦无用处,然地面剑招却若雨点落来,玉东皇即在剑光下闪闪躲躲求生存,其灵活似猿,敢情练得猿猱之功过久,终现猴脸。忽地翻出兵刃“龙须夺”往剑光打去,此夺原只长约尺余,便于藏身,然玉东皇为破此阵,特别改良,将夺柄空处暗置细线,线头绑着三角小镖,猛地打出,飞镖缠向利剑,连带拖动细线,如此一绞,竟然绞落数把利剑,阵势突然错乱,玉东皇趁机冲去,眼看再过五丈便要突围,不禁狂气大发,直喝:“仪妹妹我来啦!”
张继老怎知对方耍了手段,因而破去最难闯过之关卡,冷声喝道:“凭岛主身分,亦玩此难登大雅伎俩!”
玉东皇哈哈畅笑:“此阵我仍能闯过,此时只不过图个方便!无伤大雅!反正还数丈,你顶着就是!”虽说话攻势却不断,一招“暴龙捣海”又要击退数人。
秦晓仪瞧得惊心动魄,差点忍之不住想提剑挡来,幸得张继老冷喝扑近,“无极剑法”
暴展开来,先行拦住敌手,遂又喝道:“龙墙虎壁断天地!”霎见龙虎兄弟不再围人,而是退后成墙,虎剑在下,龙棍在上,一连三排,可高可低,全为封住对方穿透而设。
玉东皇自知此乃最后一关,当年即栽于此关,怎敢大意,左手凝聚十成功力,右手耍挥龙须夺,借着那条特制怪线,绊住不少强棍。
他猛吸真劲,喝道:“我来也!”身形猝化电光石火猛冲第一棍阵,兵刃互击,叭叭烈光暴闪不断。玉东皇借势拔高两丈,就要穿过第一阵墙,第二龙虎猝扑过来,乱棍即砸,百剑即砍,迫得玉东皇连退三尺,气得咬牙切齿:“一定要逼死我么!”掌劲再吐,双方纠缠不清。
张继老并未闲着,立即补上要位,利剑照样毫不留情砍劈过来。
玉东皇连攻数招无果,咆哮不断:“今日不闯关,誓不回去!”猛地再催劲道,迫退一组人马,凌空翻上第一剑阵,对方攻来,并未还手,反而让剑光刺中龙须夺,借此劲道再拔高三丈,眼看就要冲至第二关卡,张继老一马当先罩来,玉东皇突地冷笑:“每次皆你在作怪!”龙须夺强劲砍去,张继老全力抵挡,双方又自缠斗,玉东皇急将张继老手中长剑套住,靠着丝线拉扯,双方互不相让之际,玉东皇突地松手,张继老怎知对方会放弃成名兵刃,一个吃力不稳,身形往后栽去,龙虎弟兄见状赶忙欺来数人,或扶或挡,便想将敌人封退。
乱棍扫来,百剑封墙,玉东皇根本突破不了,岂知他冷森奸笑,左手突地一翻,青光稍闪,宋两利顿有所觉,切急征叫:“他要用毒针!”话方喊出,玉东皇猛射出毒针,直取张继老左右双腿,事出突然,根本避无可避,张继老双腿中针,气得咆哮怒斥:“卑鄙之徒!”玉东皇怎可放弃机会,猛往张继老劈掌,打得他闷吐鲜血往后栽去。
龙虎阵势更乱,玉东皇急穿欲破。秦晓仪见状举剑冲出,然却差上三丈,急得嗔斥无赖!玉东皇哈哈大笑:“骂得好,但是我已破阵!”尚差六尺便破阵闯关成功,天师派弟子一阵轻叹,此时阵散人倒,根本无人能挡。
情急中宋两利突地大喝:“不准过去!”哪顾得身分暴露,赶忙运起摄脑神通,拚命摄住玉东皇脑门,骂道:“耍诈不算数!”玉东皇从未防范,宋两利又拚命摄力,脑门终闪一窒,竟然跟着念起:“耍诈不算数!”然只这稍稍滞留,秦晓仪不但赶来,左右龙虎弟兄更补足缺口,数人合力倒打,叭地一响,玉东皇终被击中胸肩,倒跌三数步,嘴角已挂血,他却怔骇不已:“谁摄我脑!”四处张望,宋两利赶忙缩躲,岂知树干摇曳,玉东皇怒斥:
“去死吧!”毒针直冲射至,宋两利唉呀跳落地面,玉东皇诧道:“是你这混小子!”急欲追来,宋两利拔腿即逃。
玉东皇追前十余丈,然却因受伤在身,无法再追,怒得咬牙切齿:“吃里扒外,回头与你算帐!”宋两利闻声但觉侥幸,胆子稍大,躲在更远处想看结果。
秦晓仪关心张继老伤势,终出面索药:“拿来,你怎越混越卑鄙,连毒针都敢用!”
玉东皇干声道:“那只是麻药,无伤大雅,哥哥我经过多日思考,还是觉得必需如此做,只要突破阵势,哥哥便可随时陪伴在仪妹妹身边,任何牺牲全是值得了。”
秦晓仪冷哼:“耍此手段,和败类何异,纵使闯关成功,我照样会躲到别处,你休要见到我!”
玉东皇恍然:“那下次不用便是。”
秦晓仪冷哼:“还有下次?还不快交出解药!”玉东皇应是,立即交出,秦晓仪接过手,赶忙让张继老服下,随即再喝玉东皇:“你走吧,以后不准再来!”
玉东皇道:“仪妹妹……”
秦晓仪截口道:“不准乱叫,没格调,亏你一派之尊!”
玉东皇急道:“那要如何称呼?”
秦晓仪道:“不必称呼,你走吧!”懒得应付,转头即去。
玉东皇为之紧张:“仪妹妹别走,我另有要事前来!”
秦晓仪不理,走得更快。
玉东皇追之不住,赶忙说道:“我乃为你女儿前来提亲!”
此语一出,全场皆惊。秦晓仪诧然回首:“你说什么?!”张继老暗道:“莫非是小侄阿美……”他对张美人和玉天君之事早有感觉,宋两利更诧:“那么快?!熬不住了?”对张美人之事颇为兴趣:“人在哪……”已开始运起神通搜寻。
玉东皇呵呵笑道:“将来咱可是亲家了。我儿天君爱上你家美人啦!听说已珠胎暗结,不结婚是不行了。”
秦晓仪怒斥:“胡说八道!请放尊重,一派之尊如此鬼扯不觉恶心么!”
玉东皇笑道:“在仪妹妹面前,小哥哥我岂敢鬼扯,事实便如此了,你且相信,及早做妥准备,可能的话,你我也一并结为连理,亲上加亲!”
秦晓仪更怒得七窍生烟,全身发抖,厉斥:“无耻!”哪顾得撇清事实,甩头即走。
原来若真女儿和玉天君有染,明明已是亲家,自己若再嫁予玉东皇,岂非乱伦,实想不到玉东皇能说出口,其心性已疯,秦晓仪终无法忍受。
玉东皇见她逃去,急于追上:“仪妹妹你别走,你我之事可以慢慢来,小孩之事却不能不解决!”
张继老和龙虎弟兄再次拦来:“岛主请吧,是真是假,本派自会查明。”
玉东皇喝道:“少说我也是亲家,怎如此对我说话!”
张继老冷道:“查明再说,谁知此事是否你所编出,岛主请回吧!”虽双腿仍麻,照样强自抖棍封来。
玉东皇冷斥:“查便查,谁怕谁,此次可是张美人勾了我儿,甩都甩不掉;告诉你,便是小俩口常私会,不时以飞鸽传信,我才知道张天师行踪,我儿早已偷偷赶来此处,两人准是私会花园,自个去查,届时嘿嘿,还得看我点不点头!”语气突又装可怜,瞧向内厅:
“仪妹妹您别生气,小哥哥我全是为你而来,我先去解决宋两利这家伙,竟敢暗算我,非让他脱层皮不可,随后见。”说完拜别而去。
宋两利闻言赶忙伏地躲入草丛,闭气凝神,以防被发现。
张继老遣及龙虎兄弟守住大门,随即步入内厅。秦晓仪正抖颤一角,泪水直流,张继老安慰道:“事情应该没想像严重。”
奏晓仪赶忙拭泪,音仍悲切:“怎不严重,玉东皇对我不敢说假话,阿美必定犯了禁忌,天啊!想摆脱这疯子已不及,她怎又去沾惹呢!”
张继老道:“先找阿美问问再说。”
秦晓仪道:“她去了哪?”
张继老道:“说是去碧水崖表师弟朝英那边切磋武功,我去看看……”
秦晓仪道:“若见着,请带她回来。”
张继老应是,终掠往后山。毕竟发生此事,他亦不敢保证女侄曾往碧水崖,然总该对秦晓仪有个交代。
想及若此事成真,将永远面对玉东皇纠缠,秦晓仪即一阵冒寒,不敢面对未来种种。
宋两利甚快躲过玉东皇追捕。他倒对张美人大感兴趣,顿时运起感应神通搜去。张继老乃往碧水崖,那头似另有道士修行,却感觉不出张美人藏身处。宋两利但觉酒瘾已过,再喝几口,盘坐下来,正式运起“驭气冲天”让脑门感应更形强烈,终摄及远处,张美人倩影已浮出,竟和玉天君躲在小房间缠绵悱恻,小俩口果真恩爱,那地方似是小客栈……,感应搜去,终现“还情客栈”四字,宋两利欣喜找及目标,突地大喝:“火烧屁股了!”
那感应甚是强烈,顿时捣得张美人心灵一颤,诧道:“会是宋两利?!”对方一喊即失,有点模糊。
玉天君稍稍吃醋:“到现在你还想着他?”两人已赤裸抱拥,枕边人却想着另外男人,滋味并不好受。
张美人的确对宋存有好奇,然此时此刻哪还有选择余地,甜腻一笑:“别吃醋了,我是爱你的,只是宋两利能通灵,他没事找上我,大概就出事了。”
玉天君道:“他当真能通灵?”
张美人道:“大概吧,我爹都说了,应假不了。”
玉天君道:“那你感应什么?”
张美人道:“他说火烧屁股了。”
玉天君斥道:“没格调!别理他!”抱起美人,温存吻去。张美人嘤咛一笑,配合厮磨,毕竟作了选择,天塌下来亦只有肩担背承了。
小俩口又自缠绵不断,早忘却家庭所有束缚。
一阵激情下来,已近黄昏,两人这才匆匆收拾,准备潜返龙虎山。
退房过后,待走出客栈,张美人差点撞上一个人,猛一抬头,赫见宋两利,霎若私密被逮般唉呀兴叫:“我们没干什么!”急于推开玉天君,两人脸面飞红。
宋两利原已通灵找到目标,潜潜寻寻终在山下双龙镇发现还情客栈,便在对街茶铺监视,一有状况立即迎来,此时见得张美人如此反应,终觉好笑,道:“是否有干什么,我不清楚,但珠胎暗结之事,全天下都知道啦。”
张美人怒斥:“你胡说什么,小心我割掉你舌头!”匕首抽出,强步追来,就要动手,脸面却更红。
玉天君冷斥:“有的话怎可乱说!”
宋两利道:“乱说的是你爹,他已到龙虎山提亲,你俩很快会结婚啦,不过我看有点问题。”
两人闻言脸色更变。
玉天君骇道:“我爹已去提亲?!”
宋两利道:“没错,还说生米煮成熟饭,珠胎暗结!好像全是真的……”瞄向张美人肚腹,在寻找什么。
张美人急叫:“我的天啊……,你怎向你爹说了,现在闹到全派皆知,叫我如何面对爹娘……”
玉天君道:“我原以为提亲便没事,何况不说,爹不让我出来……”
张美人道:“怎么办?闹成如此局面……”
宋两利道:“照我看来,你俩是找地方躲起来,然后退出江湖,安安稳稳过着永不见爹娘的日子,乃为上策。”
玉天君道:“我爹会杀了我。”
宋两利道:“找不到,如何能杀!”
张美人道:“不行!娘对我那么好,怎能避她而去!”
宋两利道:“既知她对你好,怎惹此麻烦,你吃错药不成!”
张美人猝地喝道:“都是你!说什么我爱你!”手抚脸面,欲泣难泣:“什么都完了!”
宋两利诧道:“我爱你?……说了也是我爱你,怎会变成他爱你?……”不解之下,摄向张美人,方知当年在天台山道家盛会之际,玉天君、张美人正含情相遇,被自己撞上,当时摄向玉天君,要他向张美人说句“我爱你”,原是玩笑之词,岂知张美人却感情融化奔放,终和玉天君恋火燃起,一发不可收拾,暗自窘笑:“看来是该怪我了……”
玉天君急如热窝蚂蚁:“咱先躲一阵吧?”也许等孩子生下来,一切将较平静,再出面不迟。
张美人突地失了心,道:“不行,迟早要面对,我们回山上解决!”玉天君脸色抽变,不知如何是好。
宋两利道:“你就是那么固执?也罢,天注定不可逃,朋友道义上我是通知了,其他难帮忙了,再见。”拜礼后,转身离去。
当年若非张美人,宋两利可能遇不上林灵素,更遑论入京变成神霄小神童,双方纵使偶有误会,此恩情仍常挂在宋之内心,故永远将其当友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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