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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惊神关小刀-第90章

小说: 惊神关小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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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俩当然不客气围坐过来,闻及香味,赞不绝口。

关小刀终于把“番茄炒笋”炒妥,趁热把它端了过来,欣笑道:“来啦,关家名菜,关老爹最爱吃的‘青白分明’,青番茄、白笋子,清清楚楚,全不含糊。”

顿觉能把番茄炒白笋取名“青白分明”甚有学问,已呵呵笑起。

水无涯便要他一起坐下,享受美食。

其实小刀早就不客气生了下来,笑声又道:“来来来,全是素菜素饭,呃,没饭,这里没米,改成山薯,顶甜地,大家多吃,呵呵,多吃。”

打开饭锅,果然见及条条香薯,熏得众人胃口大开。

然而小刀那怪异笑声,总让人想及多吃山薯多放屁,两老倒处之泰然,水自柔却瞪他一眼,本想骂他没卫生,但此刻正在进食,不说也罢,免得越想越恶心。

关小刀倒是落落大方,率先抓了山薯,置于两老面前,随又抓一条在手,张口便咬,虽然烫嘴,仍是大口吞食,大叫过瘾,两老瞧之淡然一笑,便也吃起香薯。

水自柔瞄眼道:“饿死鬼投股不成?这种吃法!”

关小刀笑道:“我娘说,只要是女人煮的餐饭,都要抢着说好吃,以后才有得吃,所以我当然不客气了。”

水无涯闻百欣笑:“有道理!”

亦自大口哨食起来,直道女儿煮的不差。水自柔被逗得笑不合口,瞄眼斥道:“虚伪!”

却甘心被哄似地乐在心里,开始进食矣。

清元女尼着在眼里,淡笑不断,见及三人笑笑逗逗,自知往后将能相处融洽,她自能安心出家向佛矣。

关小刀吃完一条山薯,便拿起筷子道:“老前辈、老师太来来来。这是阿柔炒的山芹,若不嫌弃,我先来,必定让你们回味无穷,真的,回味无穷,我先来,失敬失敬!”

当下他筷子一挟,三片笋子,一块番茄已挑入嘴中,就这么一嚼,猝然似啃着什么毒药,整张脸抽缩起来,想吐掉,复觉不妥,赶忙硬咬几口往肚子吞。

众人瞧他如此表情,亦自猜测这道菜必有特殊味道,冷眼瞧着表情丰富的某人。

关小刀窘困中吞了笋子,脸色一变欣笑道:“好吃极了,够劲,够味,三位尝一口便知。”

笑的有些勉强。

水无涯父女一副不愿上当似地瞄着他,清元女尼却挟向笋子,放入嘴中,嚼得津津有昧,随又说道:“好吃,味道挺不错。”

关小刀不禁诧讶地瞧着她,以为自己看错人呢。

清元女尼仍道好吃,又挟一片入口,嚼得津津有味。

水无涯终于忍不住,亦挟起笋子,往嘴中送去,方一嚼,似被砍利刀般欲抽颤,他猛又掩饰直嚼不停,欣叫好吃,和清元女尼视目而笑。

水自柔终于动摇信心,拿起筷子,说道:“真有那么好吃?”

却尝试看看地夹一片嚼入嘴中,这一嚼,直若舌头被毒蛇咬着,唉呀一声,猛把笋子吐掉,嫩脸惨样直叫:“好苦,什么嘛,你放了黄莲不成?”

原来这山笋长得忒异,竟然苦味甚浓,难怪小刀吃得嘴扭眉抽,假哈哈直打。

他见及水自柔中奖,亦自窃笑于心,却装出圣人模样:“苦吗?我觉得挺有味道地,挺让人回味无穷。”

清无女尼淡笑说道:“不错,苦亦是味,人们尽怕苦,却不懂得品尝苦味,不觉得愧对自己吗?”

说完,再夹笋片,嚼得津津有味,当真把苦当成甘味食用。

水无涯顿觉有理,频频点头说道:“不错,品尝苦味亦是味,这笋子好吃!”陪着清元,吃得不亦快哉。

关小刀自也附和说道:“所以说,我的菜也不是随便炒的,两位既然顺口,便尽量吃吧!

再陪两老吃个三片,使偷偷放弃尝苦头。

水自柔则摆明地不吃,亦自说及顺口者尽量吃,自己则甘心吃其他菜肴,免得中了小刀诡计。一餐下来,苦菜几乎两老吃去,他们似乎甘之如始,关小刀也无话可说,暗道佩服。

他则和水自柔负责其他较可口山菜,终把菜肴吃个精光,个个露出满意神采。

洗碟碗则落入水自柔手中,她虽稍怨,但想及和母亲初见面,自无怨言,甘心洗碗去了。

关小刀则找着机会即问向两老:“如果阿祖在就更好了,师父可曾想到要把阿祖找回?”不知两老是否谈论过,遂主动提及。

清元文尼笑道:“且等清明日再说,她可能会回来扫墓。”

关小刀颔首:“这倒是了,却不知,我们一起等,还是分开来?”

水无涯道:“还是让师父先向阿祖解释,咱躲到别处,免得阿祖顾忌太多。”

关小刀道:“一切悉听尊便,只要阿祖能回来,什么方法都行。”

当下水无涯和清元女尼商量后,决定立即行动,以免阿祖随时回来。

小刀复又提议,倒不如他们到别处喊人,若阿祖在山区,必定想到此处已空,回来可能性更高。

水无涯觉得有理,遂决定自己一路,搜向东南方,小刀和水自柔一路,搜向西北方,清明过后,再折回来。

计策已拟定,众人开始进行,收拾一些东西归定位,携带随身兵刃,便已出发。水自柔初见母亲。才吃顿饭又要分手,不免依依。清元便说来日方长,小刀亦说来日方长,拖着她表示她不去阿祖不来,她只好收起心神,千叮咛母亲不能突然消失,始告别而去。

清元自答应女儿要求,但再想及另一女儿阿祖,不禁轻叹不已,自己欠她更是多矣!水无涯则安慰她,佛渡有缘人,纵使找不到,来日方长,清元女尼感激一笑,他始往东方掠去。

如此,古屋只剩清元女尼一人,她则静坐屋前,开始修心向佛,佛珠直捏。

远处淡淡传来小刀、阿柔两人叫唤声,声音渐淡、该是渐渐走远。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暗,清元便移身入内,继续诵经,或而饥肠辘辘,则到厨房,拿来山薯生啃食用,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就此,清元女尼白天留于温小萍墓前,夜间回到古屋,除了诵经还是诵经,直到清明节前夕傍晚,她正替温小萍诵经完毕准备返回木屋之际,忽见一布衣素音男装打扮年轻人走来,她一眼即已认出是流浪多日,显得憔悴的阿祖,她心下暗喜,却以阿弥陀佛招呼。

阿祖果真被小刀所料中,在她发现小刀和水自柔父女搜向他处之后,始敢找机会返回,尽管她未敢渴望碰上扫墓之人,却在清明前夕对养育她的姑姑有股难舍之情,终究还是返回,想祭拜追思一阵。

然而她回到地头,却瞧及清元女尼静坐为姑姑诵经,那股虔诚,似乎非假装所能做出,这才决定现身,准备向她致谢。

见及清元慈祥脸容,阿祖颇觉好感,便合掌为十,说道:“多谢师太替我姑姑诵经。”

清元女尼仔细瞧她,果真和水自柔长得一模一样,若非衣衫有别,她简直分不出,她含笑说道:“你便是阿祖了?”

阿祖一愣:“师太怎么知道?”

“墓碑上刻着。”

“呃,我倒忘了。”

“你先给你姑姑祭拜,随后咱们聊聊如何?”

阿祖颔首,便自跪下,膜拜磕头,两眼含泪,尽说些感激养育之恩,以及空山孤伶,她有失守灵之责。

清元女尼静静让她追思,直到归雁掠过飞鸣,天色将晚,阿祖方才醒神,再次膜拜方起身,歉声说道:“让师太见笑了。”抹去泪痕。

清元淡笑:“人若无泪何当人?就连菩萨都会流泪,你是孝女。”

阿祖淡露笑意:“和师太谈话,总觉受益无穷,且有灵性顿开之感。”

清元笑道:“那是你慧根颇深的缘故。”

“多谢师太夸赞。”

“贫尼不打诳言。”

“却不知师太为何会来此?”

阿祖道:“您可是常来扫墓之人?”

“或而有空即来,离上次,约有两月光景了吧!”

“那即是您老人家没错了。”

阿祖显得兴奋:“不知师太和我姑姑是何关系?”

清元笑道:“好友,她时常谈到你。”

“真的?那师太早知我了,为何不吝现身相见、直到现在……”其实现在亦是阿祖自己撞来的。

清元道:“或说时机吧,现在也不迟啊!”

阿祖欣笑一声,道:“我想多知道姑姑一些事迹,师太可透露一二吗?”

老实说,和温小萍相处如此多年,她一直不了解这位既亲又似乎陌生的姑姑。

清元道:“只要我知道者,知无不答。”

心想,若她自己询间那最好不过。

阿祖乃因水自柔父女之出现,这才想到要多探些消息,否则在已往,她可能认命到底了。

她道:“师太既和我姑姑是旧友,该知道她从何处把我捡回来吧?我是人家弃婴吗?”

虽然如此问对姑姑似乎不敬,但为了解一切,她不得不问。

清元道:“你不是弃婴,她是从一个友人身上接过来扶养的,那人的确住在江南。”阿祖闻言颇为激动:“那我父母是谁?师大可知?”

清元欲言又上。

阿祖自觉她知,不禁怦动又自追问:“我爹娘是谁?”

清元女尼本就想说,沉默只是让阿祖有缓冲余地,见她再三逼问,始道:“你爹在江南甚有名望……”

“他会是……”阿祖想说出水无涯名字,又怕岔开清元思绪,便又停顿:“他会是谁?”

“他是灵刀堂堂主水无涯。”

“当真是他!”

阿祖虽已事先被逼过,此时听来,仍自怦然心动。

清元道:“你早就知道了?”

“呃,不,我只是耳闻。”

“而且你还有个姐姐叫水自柔。”

“喔……”

“你对水无涯印象如何?”

“他……”

阿祖茫然道:“很模糊,不过,我相信他会是个好父亲。”

清元听来,放心许多,道:“你跟水自柔是双胞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惊讶吧?”

“我是见过她……”阿祖忽而想到什么:“这些似乎都只是传言,需要的是证据。”

“你和水自柔长得一模一样还不够?”

“可是……或许天下真的有巧合,或许她易过容……”

“易过容?”

“我自知强词夺理,可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谨慎,尤其普天之下,我几乎已无亲人。”忽然想到什么,阿祖道:“抱歉,师太,我想问您一些问题可好?”

她想,如若对方是水无涯安排的角色,那自己岂非早已掉人圈套之中。

清元女尼自知他想的是什么,立即颔首笑道:“你问吧,我早说过,我知无不答。”问得越多对她俩母女相认越容易。

阿祖稍窘:“这对师大身分可能有……,对不住,我必须问……”

“那自应该,我不希望说话让你感到不信任。”

“多谢大师宽宏大量。”

阿祖想想便道:“我姑姑得的是什么病死的?”

清元道:“肺痨,吐血而死。”

“她何时死的?”

“三年前,二月初五。”

第二十四章太乙神功

当年,温小萍前去九华山告罪之后,已病危,她虽皈依佛门,却想再见阿祖一面再行剃度,遂要求清元送她回雁归山,清元自是照办,把她带回,然而她回来不到一天,见了阿祖最后一面,即已去世,阿祖悲泣不已,清元却说她得了肺痨,得早日掩埋,以免传染,阿祖始和她并同把温小萍给埋了。

由于当时正值二月,天气仍冷,清元戴了帽子,她又有意避开阿祖,遂又以防止传染为由,以长巾罩脸,阿祖始未发现面前这位尼姑便是同葬姑姑之人。

然而此时乍闻清元说得那么清楚,不由暗暗心惊:“您会是……”

清元慈祥道:“当时是我跟你埋了你姑姑,我怕她的肺痨会传染,遂要你围起巾子,且拿药让你服用,你倒忘了?”

阿祖霎时恍然:“对啊,您当时还替姑姑诵经超度,我却因悲伤过度,什么都忘了。真是,您果然是姑姑旧友,对不起,我怕水无涯又耍手段……”

如见亲人,笑颜顿展。

清元女尼淡笑道:“水无涯耍手段,目的也只是要和你相认,你大可不必那么责怪他。”

阿祖道:“我没有,只是,我一直找不到证据,师太,您能帮我吗?”

清元笑道:“我不帮你帮谁?天色已黑,山风又起,咱回到古屋再说如何?”

“好啊!”

阿祖遂拜别孤坟,随即转向清元,道声师大清,两人遂往住处行去。不到半晌,古屋已近。

天色已黑,阿祖遂引先进门,点了油灯,井坚持要下厨煮顿饭,清元表示不必麻烦,她说挖了山薯,或而煮熟即可,阿祖照办,煮了四条甘薯,一人两条,总算填饱肚子,待送上热茶,在微弱灯光下,两人面对情桌而下,此时清元瞧来,又自亲切慈祥不少啊!

她不禁问道:“我娘还在人世吗?”

清元心灵一颤,颔首:“她还活着。”

阿祖道:“却不知我娘长得如何?”

“大概跟你差不多吧,只要你肯认水无涯,自能见到你娘了。”

“我不是不认,只是缺少证据,我是怕认了以后又发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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