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神关小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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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盈盈恨道:“全是师爷要的诡计。”
当下把师爷如何得知公孙白冰来神剑门会夫人以及用计陷害夫人一事说出。
关小刀皱眉:“师爷怎会知道这些?”
安盈盈道:“当然是夫人身边有密探啦!”
“抓到了?”
“还没有。”
“那你们行事根本未保密,师爷很可能已知送信之事。”
“这点倒可放心,此事除了夫人,只有我知道。”
“可是不找出密探,如何能安心?”
“当然要找,不过,送信之事更重要!”
关小刀忽而嗤嗤笑起:“你这么快就相信我?把如此重要之事告诉我?”
安盈盈媚笑起来:“我的感觉不会错,何况你自比关老爷,你不会出买我,对不对?”
关小刀想及关老爷,心神自正:“不错,只要是我朋友,我绝不出卖。”
“这就是啦!”
安盈盈满心高兴,随又叹息:“你哪像我那死鬼,被师爷抓去摸摸脑袋,竟然连我都要背叛,实是败类一个。”
关小刀皱眉:“怎会,他为了你,还给我银子,要我带忙救你出来呢?”
安盈盈道:“那是几天前之事,自从去了困龙牢,被整得狗胆破裂,随又被烂师爷抓去摸脑袋过后,整个人已变了,其实,他一向懦弱贪财!”
忽而瞧及桌下那堆银子,抓了上来,道:“这就是师爷收买他的银子,足足二百多两,我看你拿去做盘缠,省得他多造聂。”
关小刀接过银子,虽是高兴,却又想及什么:“你把送信之事告诉他了?”
安盈盈道:“说啦!我本以为他靠得住,才向夫人打包票,谁知回来一谈,全不是那么回事,现在全靠你啦!”
关小刀更急:“你连送给谁都说了?”
安盈盈道:“这倒还没说,我发点他反应不对,立即煞住没说。”
关小刀道:“这还好,不过他知道有送信这回事,难保不会向师爷透露,他呢?”
“到后院拿木材,说什么想替我熬点羹汤。”
“这么晚了!”关小刀但觉不妥,立即追向后院,哪还有康太平影子?
安盈盈随后追来,不禁斥声道:“他敢去告密!”
“我看是了,再搜搜看。”
两人遂转向四周搜寻,猝在窗口处,发现远街有近黑影快步走来,关小刀一眼认出即是偷他信件的恶家伙,登时怒火上升,即要掠窗追出。
安盈盈急忙拦住他:“大局为重,我老公跟在他后面,显然是来抓我的。”
关小刀心念一闪,立即抓她腕脉,掠向二楼,忽又想到银子,再掠回抓取,然后躲向屋梁上,但显不够隐秘,安盈盈遂指往屋梁一角,那本是她随时换藏衣服之处,连康太平都不知晓。
时间不多,关小刀毫不考虑,赶忙掠飞过去,安盈盈掀开梁角木板,两个人送塞往塔角与屋瓦之间联隙。再扣上木板,躲得天衣无缝。
然而由于缝隙顺着屋角呈横长形,两人根本蹲身不得,只能平躺,可惜关小刀先蹿入,安盈盈后挤进,两人几乎面面相对,胸脯紧贴,那连呼吸音能相互闻及对方气息,直叫两人心头怦怦乱颤。
尤其安盈盈那结实胸脯压着关小刀,简直叫他快把持不佳而乱了方寸,只好闭眼直叫阿弥陀佛,方能压抑那股莫名冲动。
幸好,前后脚之差。康太平已领着黑青锋进门。黑青锋有意躲藏掩向门角。
康太平则搔搔半秃脑袋。故意装出关怀声音,道:“相好的,我回来啦,我本想替你熬点汤,可是这几天闹了不少事,忘了买料,只好到对行刘大川那里买些牛肉汤,你凑合点喝了吧!”
安盈盈不禁暗恨,这家伙真是小人到了无耻地步,竟然连老婆也想出卖!
康太平连喊几声,得不到回应,眉头一皱:“难道会溜了?”
黑青锋两眼陡亮,左脸颊刀疤轻轻抽动,走出暗处:“你不是说她方才在家?”
康太平道:“对啊!前后不到半刻钟!”
“四处看看!”黑青锋不再顾虑身份,猛地施展轻功,搜寻于所有房间。突又翻上屋梁,冷笑:“出来吧,不必再藏身啦!”
此语一出,安盈盈不禁心慌,莫非自己蹿入之际,衣角掉在外头,而泄行踪?然而地方小。她根本无法转身检查,暗叹一声,似要自动现身,关小刀却猛用手指扣住她衣角。要她别乱动,安盈盈会意,屏气凝身,不敢再动。
黑青锋喊了救声。亦往四处点指劲,外外响来,一次还点中两人藏身木板。虽是吓着,但忍了过去。
黑青锋眼见试无效,只好翻身落地,冷道:“逃了!”
康太平道:“她可能回到宫城去了。”
黑青锋未说话,目光落于墙角把大刀,冷道:“关小刀回来了?会是他带走你老婆?”
康太平摇头:“不清楚,不会吧……”
“这把刀一直放在这里?”
“可能吧,最近没什么事,他不常带大刀出门。”
黑青锋突然抽剑往大刀砍去,锵然一响,铁片飞起,他冷笑:“一把锈刀,有何神奇?
扛着它当宝?”不屑收剑。
康大平附和道:“对啊!小的好几次都想把它当成破铜烂铁丢掉,可是又被他拾回来,放在那里。有碍观瞻。”
黑青锋不愿在刀上做文章,冷目瞧向康太平,道:“你确知她回宫了?”
“应该是,否则她一人到哪里?直接送信到江南?”
“有此可能。”黑青锋道:“你也够憨,不会先答应她,把信骗到了手。再献给师爷,岂非大功一件。”
康太平恍然:“对啊,我怎没想着,下次,下次一定把它骗到手,这女人敬得很。”
躲在暗处的安盈盈已自嗔斥:果真是没良心的东西,到现在都还想坑我!恨不得啃他肉吃。
康大平道:“不管如何,这件事总算有功劳吧?”
黑青锋瞧他邀功,遂点头笑道:“功劳不小,师爷必定有赏。如若找出信件,更是有重赏。说不定还安排你到他身边。终身享禄不尽。”
康太平登时拜谢:“多谢黑爷提拔,我这就会找她,如果找到,告诉她,我已回心转意,想必她会把信件交给我,那样一切大功告成。”
黑青锋道:“一切看你了,快去办,有消息随时联络,我告辞了。”说完,拜别离去。
康太平急着想成事,四下走动,直念:“怎么办?怎么办?”尚未想出办法,却已想起藏在桌下的银子,猛地往下瞧,竟然不见,再搜,哪还有踪影,急得他焦疼心肺,尖声大叫:“不好,有贼啊!有贼啊!有贼偷了我东西啊!”
他想惊动四邻帮忙,然而这间平安客栈早已惹事连连,寻常百姓哪敢再若麻烦,任他如何叫减,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莫非是盈盈把它拿走?这小三八!”
康太平唯有如此想,心情会好过些,于是带着恨意,带着希望,追向外头。想找人,也想找银子,眨眼,连叫声都消失在夜空中。
现场一片安静,挤在屋角小空间的两人,只闻得彼此心跳声,扑通扑通,似节奏的乐章,在倾诉、勾引什么?
关小刀渐渐感受自异性吸引,嫩红酒脸已然更红,从那艳妇胴体传来的腻热,几令他把持下住,他不得不轻呼:“他们走了……”
安盈盈却贪婪地嗯了一声,硬是赖着不动,此时的她,有若纯真少女般倚偎在梦中情人胸脯,不时传露一股满足甜腻笑容。
她轻颤一下,身躯更贴紧男人,她似乎盈溢满足,男人却更窘红,有说声:“他们走了……”
话未说完,女子性感红唇迎了过来,印向小男孩轻颤软唇,一股来自生物欲望本能地深深吸引而结合,那沁香、甜腻软柔交会处,荡漾着无尽温存,爱欲与兴奋,激情澎湃涌现开来,已幻成沉溺纠缠般的呻吟,久久不化……
关小刀深深沉迷于如此异样感觉,那是—种侵略想吞噬对方,却又羞于表达的感觉,甚至。他几乎任那女人蹂躏似地,处处陷于被挑逗之中。
直到丹田升起一团强劲气息,紧紧触及女人下身,那本将荡漾化开的结果,小男孩却感到惊惶而退缩。
他抽了身子,惊动女人。双方因乍醒而分错开深吸双唇,两人同现红云,心始怦怦颤跳,周遭登时煞静,一切似乎沉缅而又使人痴醉。
好一阵子,女人才自含情淡笑,说道:“你是处男?”
“呃……我……”关小刀但觉快十八岁,还是处男,是有些说不过去。
安盈盈欣媚一笑:“不必装啦,你瞒不过我的!”
关小刀窘红着脸:“处男会有什么症状?”
他想问清,下次才不会泄底。
安盈盈一时带窘发笑,还是说了:“只有处男,在漂亮女人勾引又想献身之下,会畏缩地躲开。”
“呃……呃……”关小刀没想到对方那么坦白,不禁更形困窘。
安盈盈说开了,反而落落大方,笑道:“你还小,当然窘了,想当年,我十五岁就嫁人作妻,那才真的窘啊……”
关小刀道:“你那么年轻就嫁给康老头当妻子?”
“他呀?想吃天鹅肉哩!“安盈盈斥笑一声:“他休想,我是在故乡开封许给一个大户公子,本想当个少奶奶。享清福。跟他洞房花烛夜,我却什么都不会,后来干娘教了几招,结果第二天,我那无缘老公突然在街上被人误杀身亡,可怜的我,十五岁就要守寡不说,还被婆家认为是克夫相,被赶了出来,我也没睑回家,四处流浪,后来日上了夫人,可能大概是我长相骚了点,总有登徒子骚扰,干脆找个老头嫁啦!”
关小刀同情地道:“没想到你也有一段悲惨过去。”
安盈盈笑道:“要不然,谁愿意跟这糟老头?”
忽而想及康太平实在卑鄙西流,恨恨说道:“我本不想说人什么,但这家伙竟然吃里扒外,出卖我,我也没理由再替他隐瞒什么!老实说,我嫁给他三四年,从未行房。他根本是个性无能的糟老头,他只不过是利用我俺饰他不为人知的缺陷罢了。”
关小刀征愣中。终也明白,原来安盈盈是为了安身才甘心嫁人,康太平则只为掩藏缺陷,否则凭他长相,又怎能博得美人心呢?
安盈盈难得现露窘态:“老实说,我嫁给第一任丈夫,也只不过是肌肤之亲,他就死了,这么多年来,我也……还算是个处女……只不过都快三十了,看开了,我只想找个顺眼的男人……跟他……或许生个儿子吧!”
窘困中,又想镇定:“你放心,我不会缠你,可随的话,我们可以成为真正腻友……”
忽而又亲吻关小刀,他却没躲,任由女人占便宜,他那一片空白心头之中,忽亦升起原始欲火,忽又带点同情地附和着莫名相知女人的温存,在几乎天长地久之间,双方始再次分开。
沉默一阵,安盈盈似想到什么,已自欣笑道:“这小秘密就埋在心灵深处吧!夫人的事,我们还得办妥才行!”
关小刀自是带窘点头:“是是是……该办正事……”却不敢有动作。
安盈盈深深吸气,暧昧瞄了他一眼,始翻开木板,小心翼翼飞落地面。
关小刀仍自也醉舔舔嘴唇,喃喃说道:“这就是初吻……感觉挺不错的……”
大有贪婪欲试之态,突又呸声不断:“不能想入非非!”
打起精神,飞落地面。
安盈盈含情瞧着他,道:“碰上你。真是冤家啦,不过,我可不想缠你,免得人家说我老牛吃嫩草,这是夫人写的信,是要交给公孙白冰的,你得及时交到他手中,要回灵凤玉佩,记住,在八月中秋以前,一定要弄回来。”
关小刀接过信封,小心翼翼藏妥,并问道:“灵凤玉佩真的这么重要?”
安盈盈道:“当然,这关系夫人名节!”
“既然然这样,夫人为何要赠人?他们俩……”
安盈盈道:“夫人只和公孙白冰有过童年交情,其实童年玩家家酒,扭扮新娘新郎,根本是件稀松平常之事,谁知公孙白冰当了真,他还自大狂地一直认为夫人暗恋他,接下来就要出一大堆动作,实在叫人受不了。”
关小刀有所领悟:“原来是个自大狂,难怪他接了假信,还偏偏前来凑热闹,分明是找籍口接近夫人嘛!”
安盈盈道:“没错,夫人为了免伤和气,且中了师爷奸计,才接见他,并告知他死了心,可是他就是赖着不走,夫人一时紧张,方赠他东西,谁知此事传了出去,师爷又安排诡计,才会变成如此局面。”
关小刀道:“师爷千方百计已挑夫人毛病,难道夫人得罪他?”
安盈盈道:“过节是有,但师爷最终目的是挑起神剑门和灵刀堂战争,不知他又存了什么心?”
当过,人人都会给出师爷有所野心,只是不愿说明罢了。
关小刀道:“我看公孙白冰也是烂人一个,这场闹争做乎免不了。”
安盈盈道:“不管如何,能拖多久算多久,夫人实不愿意看到两派战争,陡增伤亡,也只有走一步对一步了。”
关小刀道:“夫人倒是苦心良多……”直觉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