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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宅在西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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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明火一生,如何转身就跑?累的俺老孙替你做那灭火的,你说你该打不该打?”

还是观音大大的面子大,众人一听,便将前事皆忘。高老庄只说“法师万福,又得高徒”。唐三藏心下一喜,将这猪八戒认了门人,便道:“悟空,既是菩萨点化,你也莫欺负他。”又朝八戒问道,“既从吾善果,要做徒弟,我与你起个法名,早晚好呼唤。”

猪八戒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师父,我是菩萨已与我摩顶受戒,起了法名,叫做猪悟能也。”

唐三藏道:“好!好!你师兄叫做悟空,你叫做悟能,其实是我法门中的宗派。”僧哥转念一想,这黑厮可是个不老实,便又道,“你既受了菩萨戒行,断了五荤三厌,我再与你一个别名,号作八戒。”

猪八戒欢欢喜喜地道:“多谢师父。”

“你入我门下,便做个……”话说一半唐三藏看向了一旁的小白龙,见他没有什么动静,思虑再三,终是续道,“便做个二弟子,日后须知兄友弟恭,莫做萧墙之祸。”这一番话,一说猪八戒收了徒弟,却不敛心性,仗了一身力气,便行蛮横之事;二来自然是将门下弟子拍了顺序,老大自然是猴哥,老二就是八戒了,小白龙还是编外。

猪八戒点头称是,他却是个玲珑心思,见这便宜师傅也无一字说起自己的便宜徒弟,便知唐三藏放他一马,也起了心思,好好安顿这徒弟。这小子惹祸的本事都快赶上那猴子了,真是哪儿有麻烦往哪儿钻。

按下这边不提,高老庄中可是一片欢喜,怪物女婿却是个菩萨点化了,日后入了沙门,也万不会招惹自家姑娘。高老当下吩咐下去,大摆筵席,要酬谢唐三藏。

数日来,谈文论道,唐三藏与这高老相处也算想得,只是今日高才一事,却让唐三藏生出几分疏远。只是也不流于面上,若将知己看向萍水相逢,少了几许交心,却也了无那些期盼。

少顷,饭毕,已是星月满天,众人于院中歇息。

猪八戒朝着唐三藏行了一礼,道:“师父,我请拙荆出来拜见,如何?”

猴哥笑道:“你这呆子,莫不闻色字头上一把刀,却是沙门第一戒?再说了,这西去极乐,快也是七八年,慢便不想了,岂不误了高家小姐青春?”

猪八戒记了唐三藏的话,也不与猴哥顶撞,只唱了一个大偌,陪了个笑脸,却窥见了前些时候一直藏在人堆中的小白龙,惊得一盏茶水落了地上,疑道:“如何你也在这里?”

七。仙凡之别,自成泾渭

月如弯钩,一丝斜于天际。星辉斑斑闪耀,春夜如水。

猪八戒这一声怪叫,除了坐在左近的宁采臣几人,倒是没有旁的人听见。小白龙还是那身亮银盔甲,坐于庭院一角,安静地看着满院杯筹交错。那一身衣甲也是厉害,过了这么多天,几个月了吧,还是闪亮如新。

小白龙似是没有听见猪八戒的话,如一块寒冰雕成,面上神情也无变化。猪八戒厚着脸皮又看了一遭,朝孙悟空问道:“猴哥,这位该如何称呼?”猴哥挠了挠头,这事有点不好回答啊,想想说道:“这是西海龙王的三太子,要说你们该认识才是?”

唐三藏不知何时摆脱了高老的热情,走了过来。这一桌上只有宁采臣、燕赤霞和猴哥,小白龙还有过来打酱油的猪八戒五人,旁的高老庄上虽有人来这庭院,却无一人敢和这几人凑在一起。猪八戒搬了把椅子,请唐三藏坐下。和这几个自家人坐在一起,唐三藏明显放松了不少,朝猪八戒说道:“三太子与你皆是菩萨点化,既如此,日后你便呼一声‘敖兄’吧。”

小白龙面色微暖,唐三藏这话当面说来,一来是他小白龙自己不愿入这佛门,傍晚时分,猪八戒入门时唐三藏的意思,小白龙看在眼中,只要他当时喊一声“师父”,猪八戒便是老三了;二来,既是与猪八戒兄弟相称,便也没拿他当外人了。

猪八戒道:“师父说的是,敖兄,日后少不得相互帮扶着。”后半句是对着小白龙说的。

小白龙称了这一句“敖兄”,抱拳回了一礼,只是这哥们一身盔甲坐在酒席上,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奇怪。

这桌上六人,唐三藏、猴哥。八戒是出家人,小白龙不好酒,宁采臣不喝酒,燕赤霞有伤在身,自也不会饮酒。旁的怕不有十来席,初时也还好,有些克制,到得后来,酒这一喝多了,人便兴奋;一兴奋,也就喝的更多了……

无形之中,仙凡之别,便成泾渭。

这一场酒宴,本是庆贺唐三藏喜得高徒,初时还有礼有节,高老还拉着唐三藏一阵好说,也没什么有内容的话,无非便是“我心慕大唐已久,如何如何”,“家丁无礼,陪个不是”……到了后来,酒劲上来,也顾不得猪八戒就在院中,开口说道:“这黑子也便是吃的多些,做事倒也卖力,菩萨确实有眼光……”说的猪八戒也不知是喜是悲,只是陪笑。

高老这话一出,满院中就有些情绪激昂了,有人说猪八戒哪天吃了他家的瓜果,接着便有人说,给你挑了一天的水,吃些果子还不应当;有人说这呆子夜架黑风,惊了他家的孩子。转头有人夸道哪天他家遭了贼,猪八戒一阵黑风将那贼惊得掉了魂儿,第二天清早还在院子里“挺尸”……

这一番说,猪八戒的面色是变幻莫定,宁采臣也是意外,哪成想这猪八戒在高老庄却生出这许多事端。唐三藏笑着说道:“一饮一啄,当有定数。”孙悟空接道:“师父,这呆子别的都好说,只是这高家小姐却当怎的?”

猪八戒苦了一张脸,朝猴哥嚷嚷道:“世人都闻道家有火居道士,如何我沙门便没有火居的和尚?”

众人听了一笑,也不理他。宁采臣心头也是一乐,火居的和尚世上不少,只是你猪八戒做不得。转念便将念头发散开来,世人都道仙佛好,只不过生死难了。这世上一缕仙缘难求,猴哥当年也是爬山涉水,一筏入海,也是抛开生死之念,却才有了了断生死的契机。似他宁采臣这般“无缘无故”踏足仙门的,当是异数。

观音禅院那金光长老,几百年修行,执念一生,仍是轮回转世。他宁采臣十数年来,对那小女鬼念念相思,日后相见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念及此处,那股戊土之气,又自生发,如丝如缕,直如将那雷电世界,染成一片玄黄。

猪八戒刚吃过一次亏,对着戊土之气最是敏感,好在这气息一闪而逝,宁采臣便已睁开眼睛。

猪八戒知道媳妇是不能带了,可还有个麻烦事,就是他那便宜徒弟,若是他在这高老庄,高才这娃也不敢跳脱。可是明日他随了唐三藏前往西天,说不好这小子见山中无老虎,就要起了当大王的心思。

要说这事如果唐三藏不知道也不打紧,找个机会,把那高才当零食嚼了也就算了。可现在唐三藏不但知道了,还知道的很清楚。怎么处理这事,猪八戒就有点犯嘀咕了,想了一整个酒席,也没想出个明白法子来,朝唐三藏道:“师父,我那孽徒,心性全无,留在此地,只怕是个惹祸的。明日也不能带他同行,想想此处,弟子愚鲁,不知如何是好。”

高才心性全无,唐三藏自是看得明白,今日他一招取胜,胜负已分,那高才还想偷袭。要说心性,这厮自不是个好人。唐三藏看了看一旁貌似入定的宁采臣,摆摆手道:“你自与他说道,天道昭彰,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猪八戒点头退下。

孙悟空是个坐不住的性子,等了一会儿,便抓耳挠腮地道:“师父,你们且坐着,我去去便来。”说着出了院门,孙悟空化作个春生的鸟儿,往天上一飞,就见那呆子将便宜徒弟抓到了庄外。

这呆子面相虽拙,心头可是灵光,朝那高才道:“你我师徒一场,也是缘分。可是寻仙了道,你这性子不成,我传你强身之法。万不能以技压人,不然遇上我师父这善人是你前世修来的,一个不好便是殒命之灾。”

高才对猪八戒是发自心底的佩服,日间输了,那是输了自家师公,算不得丢人,只是自己那会儿面目丑恶,不讨人喜欢,好容易得了空,便问道:“师父,师公他老人家,不知……”

猪八戒道:“他是个天人化身,哪和你动气,只是你这高老庄可是留不得了。”猪八戒这话才出口,便觉不对,当日他就近住了福陵山,犹自不放心。这趟远赴西天,说不得也是数年光景,等到真经取得,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八。斜月乱我心

初春的夜,风中还有几分凉意。

高才听了师父的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师父,徒儿愿长侍左右,你莫不要徒儿啊……”这高才人品不佳,对猪八戒却是真心,听到猪八戒有赶他走的意思,忍不住悲从中来,哭出声来。

这高才一番哭泣,猪八戒心中自有他想,还未说话。

夜风中的孙悟空却生出了些烦闷,天边那丝残月,那几颗闪耀的星光,便将那些不好的回忆带了出来。当年,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在那道人面前苦求,哪怕你收回我一身神通也罢,将我神魂贬在九幽之下又如何?为何你一定要赶我走?

斜月洞前我得道,三星殿里醉流霞。

四海龙宫添如意,幽冥地府寿无涯。

花果山中吾称王,天宫也曾是我家。

一朝将那天翻起,从此久居五行下。

五百年了,在那个安静的石匣中,本以为早已忘记的东西,在这寒风中,在这斜月之下,通通记了起来,竟是比当年还要清晰。这丝丝烦闷郁结,愈演愈烈,孙悟空直觉一口气从心头起,一股不平从那神魂出……

“啊……”那烦闷愈重,那不平愈多,那气便愈是汹涌,一声长啸,直上青天,遍及四野。啸声中有他横渡四海,求师之难;啸声中有他,烂桃山畔,诵黄庭之闲;啸声中,有他四海取宝,大闹地府的意气;啸声中,还有那七圣结义的欢欣;啸声中,还有他战遍三界的过往;啸声中,还有那五行山下的孤独……

院中。

唐三藏不知究竟,立身而起,道:“倒是个有情有意的猴头。”说着便要起身,往外走去。

小白龙将这长老拦住,冷道:“那猴子发疯,疯完了就好。”小白龙右手执了一杯酒,往空中一撒。好个“有情有义”的猴子,小白龙的冷笑中,那夜风便起的快了。

雨云漫天,遮了斜月,掩了三星。

须臾,雨丝滑落,如缕……

也不知那满院的乡邻是真醉还是假醉,被这春雨一激,个顶个的清醒,朝那高老谢了,各自速度归家去了。春雨贵于油,这一场春雨,明儿起,这高老庄上上下下,便要忙活起来了,一年的生计,都想奔个好头。

落下地来的猴哥,似已将那股郁气随那一声长啸直抛九天之外,掬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朝那小白龙道:“倒是下得一场好雨。”这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猴哥版的谢谢,小白龙只当没听见,也不回话。

猪八戒叮嘱了高才几句,让他自去休息,他却去了唐三藏那边,道:“师父,那弟子不懂事,我已做了安排,当教他回心归善。”唐三藏合什点头,也不细问。

宁采臣心中也有些郁郁,那一声长啸,落入他心中,不知怎的,尽是想起那只还木有啥消息的小女鬼。辞了唐三藏,门外早有家丁候着,将他引进客房。只是修行日久,疲累难生,这心思涌动,哪还睡得着。

回头一想,宁采臣也觉自己颇多可恼之处,聂小倩不知踪迹,自己还有心思,在这西牛贺洲打酱油,也不知聂小倩知道他这做派,会是如何生气了……

和衣而卧,却是无眠,宁采臣起时,天已放晴。

春风中的阳光,似也带着几分妩媚。

吐绿的杨柳之下,高老呼喊家丁,捧出一盘散碎金银,只当唐三藏路上资财,又有几领棉衫,做换洗之用。唐三藏只推辞道:“我出家人,若受了一丝之贿,千劫难修。”唐三藏抵死不受,猪八戒却已扑了上来,拣起盘中一件棉衫,瞧瞧针脚,又往自己身上罩了罩,喜道:“却是小姐有情有义,知我行远,还做了换洗衣衫。”

猴哥将这呆子耳朵执住,骂道:“你这厮心智不坚,如何去得西天。你若真个不愿,我这就去南海请观音菩萨,让你在此做个女婿老爷?”高老一众,听了这话,集体石化,那端着银子的家丁,看着都快哭了。

“轻着点,轻着点,莫要扯得掉了。”猪八戒一手将那高家小姐为他量身而做的棉衣塞向怀中,一手想要护住耳朵,又不敢和猴哥动手,只叫道,“我的好哥哥,我说玩笑呢,你我同往西天,各证金身,才是正事。”话这般说,手中却将那棉衣抓的更紧。

猪八戒挣脱不得,却见小白龙担了行李过来,赶紧叫道:“猴哥,正事,正事。”趁着猴哥手一松,便将小白龙手中行李接下,憨笑道,“俺老猪却是个身高力长的,这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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