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心计-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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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玉器坊的老板将男子赶了出去,正巧挡住了乌刺使节的路,他身后的侍卫想将躺在他们身边的男人赶走时,却被乌拉大人阻止了。
见男子刚刚被玉器坊的老板赶出来,不免有些同情他,乌拉蹲下来准备扶起这个男子,眼角无意中瞥见一块佩饰,他猝然一惊,抓起男子的手,问道:“你是谁?”
男子痛得哇哇叫,喊道:“你干什么啊,好痛啊…”
乌拉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佩饰,那是一块玉石佩饰,上面刻着火焰的标记。
“你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乌拉顿时变脸,惊问身边的男人。
男子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上下打量乌拉,见乌拉身穿华丽的服饰,于是想敲诈,便伸出手要银子。乌拉身后的人看不过,刚要出手惩戒。然而乌拉却喝止他们,并且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男人的手中。
男人看到银子立刻变成笑脸,他一边摩擦着银子一边说道:“是我从背回来的那个男人身上摸出来的,我以为是真玉呢,玉器坊的老板说不是,不过你已经给了我银子了,可不能反悔了。”
乌拉冷漠笑道:“你告诉我那人在哪儿,我可以再给你更多的银子。”
“当真?”男人眼前一亮,以为遇上了财神爷。
说着,乌拉便从口袋里拿出银票,在男人眼前晃了晃,说道:“我从来不骗人。”
“好,我这就带你们去。”男人说着,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唠叨:“这个人也只剩下一口气了,如果是你们的朋友的话,你们带回去了也好,算是我做了一回善事,呵呵。”
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乌拉闻之有些愕然。
乌拉他们跟随着男人走出城门,来到郊外偏僻的村庄里,男人和门前的妇人打了一声招呼,问道:“那人呢?”
“什么人?”妇人不解地问。
“就是上次我上山背下来的那个要死不死的人啊。”男人口没遮拦地说。
“哦,哦。他在屋里躺着。”妇人领着男子和乌拉他们走了进去,虽然一直好奇乌拉他们,但是碍于男人,她不便多问。
乌拉大人眼见奄奄一息,全身臃肿不堪的男人时,一时间诧然失声地呼唤:“宫主…宫主…”
“公主?”男人和妇人面面相觑,他们没看错的话。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横看竖看都是个男人啊。
乌拉大人颤抖着双手,揭开了披在男子脸上的头发,原来他已经除掉了面具,还原了自己本来的面貌,难怪这对夫妇并没有将他交给官府。
“你们可以走了。”乌拉大人冷声下令。
夫妇二人尚未搞清楚状况,就被门口的侍卫一剑毙命。
乌拉大人半跪在床沿边,隐忍着伤心,叩首说道:“宫主,属下一定要救你。”
“大人…”侍卫们纷纷跪下。
“你们准备好马车,将宫主带回。”乌拉凝重地吩咐着。
“是。”侍卫们收回剑走了出去。
留下的乌拉坐在床沿边,开始着手给奄奄一息的男人运气,只要保住了他的真气,哪怕是粉身碎骨他都能想办法将他救活,并且他必须这样做。
***×××***
薛孤坐在床上,把剑放在自己身边,刚准备解衣睡下,突然门口“咯吱”一响,他立刻警惕着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拿起剑站起来,直勾勾盯着门边的动静。
门外的女人毫不吝啬地哈哈大笑,跳进来冲着全身紧绷的薛孤说道:“没想到你这么紧张我啊?”
薛孤一见是银翘,于是放下剑,转身不搭理她。
银翘自讨没趣。关上门径直走过去坐在床沿边,媚笑说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
薛孤斜睨着一点也不矜持的坐在自己床沿边的女人,喝道:“你自己有房间。”
银翘挑着眉,不屑地说:“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你看你,不怕死的连皇后都想杀,万一没有个后…”说着,银翘嘟着红唇,一只手慢慢地爬上薛孤的手臂,拉着他娇嗔道:“不如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这样的话。也算是对得起你们薛家啊…”
薛孤甩开银翘不规矩的手,怒斥:“我对不对得起薛家那是我的事,你最好立刻出去,不要让我动手‘请’你出去。”
银翘掩嘴闷笑地说:“那我就是想你‘请’我出去才出去呢?”
薛孤拿着剑对着银翘准备拔剑,但是一看到银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表情,他立马冷静下来,她就是要逼着自己动手。
银翘勾起嘴角,咯咯笑道:“你舍不得?”
薛孤侧过身冷哼:“你喜欢睡这儿,那好,我让给你。”
语毕,薛孤便抽身离去,银翘哪里肯罢休,扑上去从后背紧紧抱着薛孤,哭诉:“难道你就不能成全我一点儿?其实你可以试着接受我,我绝对不会比一个宫女差的。”
薛孤运气用内力将银翘震开,头也不回地啐道:“你永远,都比不上她。”
这一次薛孤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银翘坐在冷飕飕的房间里,又度过了一个凄凉的夜晚。她堂堂天下第一歌姬居然连一个小小宫女都比不上?不,她不光只是歌姬,她是圣女,曾经叱咤一方,她怎会比不过一个宫女?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手软了。
打定主意的银翘也没有继续留在一个不属于她的房间里,她整理好衣容之后便离开了薛府。
***
冯佑怜为高炜脱下外袍,高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情地亲吻着冯佑怜,然而心事重重的冯佑怜急忙地推开了高炜,巧笑地说道:“皇上,宫女们都还没有退下。”
“那就全都退下吧。”高炜迫不及待地吩咐。
“是。”见宫女们陆陆续续地离去,高炜又抱着冯佑怜走向寝宫。
“皇上。”冯佑怜用手抵在高炜的嘴唇上,尴尬地笑道:“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高炜不解地蹙眉,端详着冯佑怜问道:“怜儿有什么事吗?”
冯佑怜会心笑道:“臣妾就是想问皇上,明玉出了这样的事,不知道婚期…”
高炜抿了抿嘴,笑道:“怜儿放心,明玉的婚期不会耽误。”
冯佑怜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忧心说道:“明玉现在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臣妾怕她没有准备好。”
“朕以为三弟也能细心地照料她,这一点怜儿不必担忧了。”高炜拍了拍冯佑怜的手,示意她不要忧心忡忡。高炜心中的计划又怎么会改变?明玉有没有做好准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好了准备。只待大婚之日,就是琅琊王高焰交出兵权之时。
“可是太后…”
“太后那里不是问题,朕已经赐婚,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君无戏言。”高炜冷峻地说道:“莫非怜儿仍有顾虑?难道你不想明玉嫁给琅琊王?”
“不,不是。”冯佑怜苦笑说道:“臣妾只是希望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那是,朕也希望一切顺利。”高炜意有所指地笑了一声。
冯佑怜无奈一叹,只好褪下自己的衣裳准备侍寝,然而高炜却拉着冯佑怜又说:“朕突然想到还有一些奏章要看,你先睡下吧,不用等朕了。”
“皇上…”冯佑怜站起来悻悻地目送着高炜,幽然地欠身:“恭送皇上。”
韩栾跟着迎接高炜,弓着身子走在他身后,畏缩地问道:“皇上,您今夜不在兴和宫留宿吗?”
“不了。朕看冯淑妃满怀心思,朕也不想扰了她。”高炜慢慢地往含章殿走去,就在这时,紫清带着两个宫女提着宫灯急匆匆走过来,见了皇上,半跪请安:“奴婢紫清叩见皇上。”
高炜瞥了一眼身边的宫女,问道:“有何事?”
“启禀皇上,容华夫人刚研制出一种能强身健体的丹药,于是吩咐奴婢过来邀请皇上前去,不知皇上可否一同前往?”紫清和悦地低着头说。
高炜顿了顿,淡漠地喝道:“摆驾华林园。”
韩栾紧接着高喝:“摆驾华林园——”
坐在床沿边的冯佑怜听到外面韩栾的声音,心里像是沉下千金重的石块,淹没湖底,激起不少涟漪,泛起了无限惆怅。
明玉提着宫灯凑近她,伺候着冯佑怜躺在床上,心里不免忖度:刚刚皇上还打算留在兴和宫的,怎么一会儿又摆驾华林园去了?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是冯主子惹到皇上了?
明玉吹熄了床边的宫灯,准备离去,冯佑怜却伸出手拉住明玉,轻声说道:“明玉…”
“主子。”明玉走回来跪在床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还有一个月,你就要嫁人了,往后这些事你就不要做了,交给别人吧。”冯佑怜扭头望着她说。
明玉双手紧握住冯佑怜的手,愁苦地说:“主子,难道皇上那儿就真的不能收回成命了吗?”
“傻丫头,我也想通了。”冯佑怜灿然一笑,说道:“你迟早是要离开我的,现在你能有这么好的归宿,我应该替你高兴啊,皇上其实也有成人之美,我们何必再节外生枝呢?”
明玉垂下眼睑,犹豫着说:“奴婢是宫女,不能自主自己的事情,但是奴婢真的希望能永远在主子身边,伺候主子。”
“我可不希望这样。”冯佑怜咧嘴笑道:“等你嫁了之后,我还要把蝉儿也嫁出去,现在薛大哥没了心结,应该不是难事了。”
“那主子呢?奴婢们离开了您,您一个人在宫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明玉担忧地说。
冯佑怜平静地转过脸,盯着顶上凤凰朝天的图案,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是啊,她也矛盾过,该不该将他们送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皇宫里,为何皇上的宠爱就是填不满她空洞无底的心,她好累,好困…
***
明玉熄了自己房里的宫灯,准备睡下,猛然间心口抽动,她的全身瞬间麻痹不能活动了。这样的恐惧很快就蔓延开来,她的心仿佛不是自己的,跳跃极快,不能自抑。
“吱噫——”房门打开后,走进来一个女人。
“什么人?”明玉翻身滚下床,勉强爬起来的时候忽然见到自己跟前站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你的朋友。”女人殷红的嘴唇在暗夜中涌动,吐出诡异的气息。
“朋友?”明玉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她的全身仍然僵硬不受控制。
女人扶起她,这时候明玉才稍微看清楚来者的面孔。
“是你?”明玉错愕地瞪着她,她伸出手拿出准备好的药丸塞进明玉嘴中。
“如果你不想死,就吞了它。”女人冷冷地叮嘱:“子夜,你的痛就会出现,不过你放心,我会准时过来给你送药。”
“你要干什么?”明玉急切地想抓住逃跑的女人。
“你不需要知道。”女人敏捷地躲避了明玉的纠缠,朝着门口走去,丢下一句:“我不会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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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一杯嘛…”
“还有我的…”
好几个赤身女子缠着床上的男人,一个个都想着灌酒,男人也都一一饮下去,不一会儿就醉得不省人事。猛然间,他抓着身边女人裸露在外的**,亲了几口,然后放肆地脱下自己的衣裤直接冲撞起来,惹得不少女人在床上喘气呼呼。
“王爷…”在外面守候的侍卫见南阳王高琸走来,于是上前招呼。
“嗯。”高琸摸着自己的下颚,听见房间里传出的yin秽的笑声,不由得摇了摇头叹道:“一个太监也能弄得这些女人要死不活的。”
侍卫们红着脸说道:“都好几个时辰了,里面有四个女人伺候着。”
“哦?”高琸寻思一会儿,说道:“就是之前我找来的那几个陪酒的歌姬?”
“没错,王爷,她们全都在床上不能下来。”
“这么厉害?”高琸大惑不解地说道:“他用什么方法弄得这些女人yu仙yu死的啊。”
好奇之下,高琸便守在门口踱着脚步,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女人抱着衣裤逃也似的跑了出来,高琸当下拦住她们小声问道:“你们怎么了?”
“二爷,你这个官爷朋友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厉害?”女人面色桃红,仍然有几分醉意。
“厉害?什么厉害?”高琸不解地问。
“二爷…”另一个女人埋怨道:“我们四个姐妹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你这个朋友的那个真是不一般,我可不能再陪下去了。”
“等一下…”高琸抓住她们急问:“什么这个那个,你给本王说清楚了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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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大门被人踢开,然则躺在床上赤身luo体的和士开饱食yin欲之后便睡得跟死猪似的。高琸眯着眼,朝着门口喝道:“带家伙。”
顿时,侍卫们开始忙活起来,两人将和士开抬上冰冷的桌上,突然间被冻醒的和士开立马回过神,酒醒了一半,他睁开双眼,见到高琸笑眯眯地站在自己身边,当他发现自己四肢被捆绑之后,他的酒就全醒了。
“王爷…王爷?”和士开惊怕地问道:“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干什么?”高琸啧啧地抚摸着和士开嫩白的肚皮,说道:“本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