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洛紫昕不由暗自恼怒,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其实皇后当年已经十五岁,如今也不过二十三,面容上其实还是有当年的印迹,怎么就没有被她发现呢。倒是她自己,这七八年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况且当年只有十岁,相貌上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但既便如此,皇后还是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这恐怕只能怪自己愚钝了。
可是,既便皇后便是当年那个女孩,真的就是因为当年那个男孩的事要加害于她吗?她早已与那男孩相离,而且这么多年了,皇后难道还为孩提时的事耿耿于怀吗?况且那个男孩,如今他在哪,她都不知道。洛紫昕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不过这一次恐怕是没这么快想到答案了。
但是,茹妃这头,她倒是真要快刀斩乱麻了,不然还没等她查明真相,已经死于人家的刀下了。
想着,便唤来了心蕊:“本宫有些不适,传楚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
47、反摆一道
第二天,便是腊八节,每年的这一天,太后和皇上都会邀请各宫的主子、皇子、公主以及宗亲等一起聚会用膳。
今年也不例外,所有人都已到场,与太后共享盛平欢乐。这天已然寒冷,不过好在这大殿之内人多,尚得几丝暖气,不过大皇子穆怿哲似乎身子骨有些偏弱,穿着厚厚的棉袄还不停地搓着手,时不时地向母亲淑妃身边靠着。
洛紫昕见状,便道:“淑妃娘娘,嫔妾这儿有副暖手套,大皇子手凉,要不过来试试,看戴着是不是合适?”
淑妃看了看洛紫昕取出的暖手套,微微一笑,便示意大皇子过去。那穆怿哲也不客气,便跑到了洛紫昕的身边,稚气地伸出了胖胖的小手。洛紫昕眼里尽现宠爱之色,替他将暖手套带上,倒果然合适。
穆怿哲看着手上的暖手套,咧开了嘴傻呵呵地笑了笑,道:“容芳仪,这个暖手套好舒服,很漂亮。”
“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可喜欢?”洛紫昕微笑。
穆怿哲顿时眼前一亮,笑呵呵地点头应允。
“哲儿,休要放肆。”淑妃的声音响起,含着些责怪。到底不过是五岁孩儿,听见母亲训斥,吓得连忙要将手上的手套取下,却被洛紫昕按住了手。
“淑妃娘娘,不过是一副手套,大皇子怕冷正需要它,嫔妾这会儿倒是真的不冷了,送给他倒是正好了。”洛紫昕眼睛望向淑妃。
淑妃迟疑了一会儿,稍一会儿后便微微一笑,道:“难得宁容华如此慷慨,本宫就却之不恭了。哲儿,还不谢谢宁容华”
这边厢,穆怿哲见母亲应允,自是乐开了花,忙着向宁容华说了些感谢的话,便呆在她身边说笑了一会儿。
“哲儿,父皇这边便考考你的功课如何?”皇帝注意到了这边,顺口便问出了口。
“好哇,父皇请问,”穆怿哲转过身子,面对皇上,恭敬地站直了身子。
皇上淡淡一笑,说:“听说前阵子师傅教了你不少古诗,你背几首听听?”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穆怿哲偷偷看了一眼看上,用极低的声音又道,“北风其喈,雨雪其霏……”
皇帝听完后哈哈大笑,揶揄道:“哲儿,你是冷过头了,连背诗也尽挑些寒冷的句子吗?想让这大殿内的人都随着你一起寒冷吗?”
穆怿哲羞得赶紧将头低下去,小脸涨得通红。
皇上止住了笑,说:“不过这诗算是背得不错,还有没有别的?”
穆怿哲抓了抓脑袋,抬起头,朗朗上口:“父母呼,应勿缓 ,父母命 ,行勿懒 ,父母教,须敬听 ,父母责 ,须顺承,冬则温 ,夏则凊 ,晨则省,昏则定,出必告 ,返必面,居有常,业无变,事虽小,勿擅为 ,苟擅为 ,子道亏 ,物虽小,勿私藏,苟私藏,亲心伤……”
“好,不错,教得好,学得也好。淑妃,哲儿大有前途,可要好生教导着。”皇帝满意地点着头,脸上露着欣慰的笑容,看着淑妃的眼神也越发温柔。
淑妃受宠若惊似地连忙起身福了福,道:“臣妾谨遵皇上旨意。”
“嗯,哲儿小小年纪,谦礼有加,有些慧根,好好教之,将来必成大气,我大武国也后继有人。”皇上高兴地和身边的太后说着。
不过这话却让有些人心里不舒坦了。话里虽没有明说,但隐隐约约含着要立穆怿哲为太子的意愿。虽然说穆元祯膝下仅此一个皇子,但是谁也不能保证未来几年内别的嫔妃不出生新的皇子,因此这话是说早了,也让一些人心头起了些恼恨,一边是责怪自己肚子的不争气,另一头便是对淑妃投向了妒忌的目光。
淑妃这头当然高兴,皇上很久没有这样温柔地看着她了。母凭子贵,儿子便是她的王牌,她不由向穆怿哲投去了欣慰的笑容。
“现在宫里又多了二位妹妹有身孕,皇上会有更多的期待,指望着我大武国能够多多地开枝散叶。”贤妃娇滴滴地开口道,顺便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瞅了一眼淑妃,其意明显,不过就是在提醒淑妃得意过头了。显然,这句话还是有些威慑力的,淑妃顿时笑容有些僵了。
“贤妃这话说得好哇,哀家也等着多抱几个孙儿。”太后凤眼笑成直线,目光便投向了程才人和茹妃,道,“你们两个可得争气些,养好身子给皇上生个白白胖胖的皇儿哦。”
听了太后此言,程才人和茹妃连忙站起身,福身说了些恭维的话。
太后大喜,便道:“两位现下正需要补身,哀家让御膳房炖了些大骨汤,你们两个都喝点,补补身子。”
“谢太后赏赐。”程才人和茹妃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一会儿,御膳房便端来了大骨汤,摆放在两人的桌前,在太后的凝视下,两人也不敢怠慢,忙端起汤碗喝了下去。
“呕……”茹妃喝了几口后,突觉胃胀难受,竟忍不住作呕出声,惹得所有人都看向了她那边。
“对不起,臣妾这些日子害喜严重,所以,呕……”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阵恶心。
不过太后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更加眉开颜笑,道:“这害喜的历害的,说不定便是位皇子了。许是这汤太过油腻,茹妃是不适应了,是哀家没有考虑周到,呵呵。”
“臣妾不敢。”茹妃说着便放下碗,走到太后跟前,盈盈下跪,道,“是臣妾自己的问题,与太后无关。”
“好了,好了,哀家说着玩的,看把你吓的,快起来。”太后乐呵呵地唤她起身。
这时,程常在也走了出来,站在茹妃身边,同时向太后行了礼,说:“谢太后赏赐。”
“好,好,都好,只要你们能为皇上添个皇子,那哀家可就更高兴了。”太后抿嘴直笑,眼睛正好瞥见了在宁容华身边玩耍的大皇子,灵光一动,便道,“听说这小儿猜的最准了,哲儿,你过来娘娘,这程才人和茹妃肚子里的,都是弟弟还是妹妹呢?”
穆怿哲看了看太后,点了点头,稚气的小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慢慢地向茹妃走去。
洛紫昕嘴角微勾,俏俏地从衣服上扯下一小颗珠子,手指微微用劲,直朝穆怿哲的脚底滚去。那五岁小儿便是脚下一滑,硬生生地踉跄了一下,便往茹妃身上倒去。茹妃一惊,身子稍后退了一下,差点便撞到了太后的案几上,幸好被眼明手快的正在皇上身边服侍的小卫子给扶住了。
惊魂未定的茹妃使劲地拍着胸口,连说:“还好,还好。大皇子可要小心些才是。”
“不是的,刚才儿臣是……”穆怪哲估计正想说他的脚下有异物,洛紫昕便站起了身,顺势扶住了刚刚被这一撞也同样受了惊的程才人。
“启奏皇上,太后,茹妃和程才人受了惊,该找太医过来诊下平安脉才好,以免龙子有损,那就不太好了。”回头看了一眼满眼委屈的大皇子,又道,“大皇子也不是故意的,望请皇上不要责怪。”
“宁容华说得极是,快传太医。”太后说。
茹妃这会儿便已是定了神,向太后福了福身,说:“谢太后,不过臣妾感觉无碍,不用这么麻烦请太医了。”
“要的,怎么可如此马虎。”太后连道。
“真的没什么,并未撞到身子。”茹妃想必是不想让太后觉得自己娇情,连连摆手相拒。
不过太后便是铁了心了,也不管茹妃如何拒绝,便宣道:“传太医。”
很快,两位太医便上了殿,程才人和茹妃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由着太医为自己把脉。
须臾,为程才人把脉的李太医走到太后面前,作揖回道:“回太后,程才人胎象稳定,并无大碍,臣回头再给她开一副安胎药,好好养身便是。”
太后和皇后微笑着相视了一下,眼神稍有放松,道:“好,那你便下去开药吧。”
那一厢的胡太医也为茹妃把完了脉,走到太后和皇上面前,回道:“启奏皇上,太后,茹妃娘娘胃胀食滞,需要开一些消食清肠之药便可,日常饮食需清淡。”
太后哦了一声,又问:“那腹中孩子可好?”
胡太医顿了顿,眼中似有惊愕,道:“太后,这……”
“有何不妥,但说无妨。”皇帝见胡太医眼神闪铄且言语支吾,顿时时便起了疑,太后心里也起了些担忧,急急问道。
“皇上,太后,据臣所探,茹妃娘娘并未有怀孕之兆,也无流产之迹象。”胡太医说完便垂下了头。不过,此时殿内便传来了阵阵唏嘘之声,可想而知,这句话带来了多大的效应。
“你胡说什么,本宫怎么会没有怀孕。刚刚还害喜来着,这所有人都看见了的。”茹妃厉声喝道。
胡太医说:“娘娘,那只是因为您最近肠胃食滞而引起的恶心之状罢了。”
“可是,本宫的月信也没有来,种种迹像都表明本宫是有孕的。”茹妃不可置信地反驳道。
“可能也是肠胃问题所致,这些需要问下平日里为您把平安脉的秦太医了。”胡太医面对茹妃的咄咄逼人,稍稍退后了几步。
皇帝和太后的笑容算是彻底凝结住了,皇上的脸色变得严正,道:“那就请秦太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48、变化
秦太医来到殿内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他的身上,皇上的目光更是如铁椎般刺了过来,他不由深深地打了个冷颤。
“去瞧瞧,茹妃的脉象究竟如何了?”皇上的声音冷得像块冰。
秦太医唯唯诺诺地行了礼,便给茹妃把了脉。
“皇上,娘娘有些胃滞罢了,开一些梳理肠胃的药便可。”秦太医低头向皇帝回报。
“你不是说本宫有孕了吗?而且本宫的月信也迟了。”茹妃指着秦太医颤声道,眼眸里尽现仓惶。
秦太医道:“娘娘,臣当时说的是娘娘不来月信可能是因为太过疲劳。当时娘娘问臣是否可能会是有孕,臣告知娘娘暂时还不明确,需要假以时日来观察。当时,臣并没有确诊娘娘是怀孕。”
“那为何却来传报是茹妃有喜了呢?”皇帝冷冷插口。
“回皇上,这件事臣并不知情。后来,臣因为家中有事告假了几天,昨天回宫后便听说娘娘有了身孕,因此臣推断是否是别的太医所断,这些臣就没有来得及深问,因为尚未来得及给茹妃娘娘把过平安脉。”秦太医道。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启奏皇上,秦远诚确实因为家事告假了近半个多月。”站在一边一直未有声响的楚凌天适时的插口言道。
“简直一派胡言,当时你明明亲口告诉本宫是有孕的。”茹妃几乎已经失了分寸,指着秦太医破口大骂。
茹妃此时心里不由慌了神,这自己有孕明明就是秦太医当时亲口所述,怎么现在又反了口。这个时候,她隐隐觉得似乎是被谁陷害了。
“住口,你竟敢做出欺君之事?难怪刚才太后要请太医来诊脉,你极力反对,原来竟是假称有孕。若今日不是因为大皇子跌摔一跤,也不会请了太医过来,你是不是想一直欺瞒大家下去,是不是最后再弄一个不知所谓的小儿来混乱皇室血统?”皇上指着茹妃怒骂道。
茹妃站起了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委屈地哭道:“皇上,冤枉哪,是秦太医故意害臣妾,巨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事啊。”
“皇上,臣并无虚言。臣一直是负责为茹妃请脉,不敢有任何虚言,关于茹妃那次的请脉记录,臣也如实地记录了下来,皇上若不信可以去太医院核查。”秦远诚忙为自己洗罪。
显然,秦远诚的说法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因为稍后不久由太医院呈上来的诊脉记录中确实写得与他所述一致,而且在此之后,茹妃也并无其他太医的诊脉记录。所以,一切似乎都已明晰,茹妃自演自导了这场戏,这是在场所有人这一刻心里的第一想法。
“混账,事实证据俱在,当时也是你亲自向朕宣布怀孕一事。真没想到却是你竟如此大胆敢欺君罔上,罪无可赦。”穆元祯的脸气得青红,狠狠拍了下案几,在扬所有人都感到心脏随之一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