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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官场奇才-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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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欣仍然不肯端杯子。

温纯站了起来,大声说:“好了,大家都别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以后不提谢不谢的,我提议,为我们的友谊,一起干一个!”

“好!”

七个人一起举杯,痛痛快快地干了一杯。

酒足饭饱,曾国强和殷勤一对儿,于飞和黄二丫一对儿,多出来的是温纯、甘欣和牛娜。

故弄玄虚 (16)

曾国强说:“温纯,这俩美女交给你了,你负责送回去。”

于飞说:“要不要警察护送啊?”

牛娜笑道:“用不着,遇到个把小毛贼,我就能对付,还轮不到温纯哥出手。”

殷勤好开心,她抓着曾国强的胳膊,笑道:“哈哈,甘欣姐姐,你有两个保镖耶,我好羡慕你哟。”

甘欣也笑了:“去吧,去吧。”

黄二丫一只手牵着于飞,另一只手挥了挥,说:“那我们就拜拜啦。”

两对鸳鸯飞了,剩下的三个人沿着马路散步,夜色中弥漫着淡淡的芳香。

三个人各怀心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默默地走着,都有莫名的小鹿儿在心里头快活的乱撞。

甘欣说,她有点渴,抢着去路边的冷饮摊去买纯净水。

牛娜问温纯:“温纯哥,你和甘欣姐姐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温纯说:“什么发展啊?”

“装,装,继续装!”牛娜不高兴了,叱道。

“真不是装,我和她是很单纯的友谊。”温纯回答道。

“有多单纯,像纯净水一样?”牛娜指了指甘欣的背影。

温纯认真地告诉牛娜:“我们真没有什么,如果一定要找点暧昧的成分,我当她是红颜知己。”

牛娜看温纯不像是在开玩笑,又说:“你们多般配啊,你为什么不把她追到手呢?”

温纯叹了口气,说:“牛娜,有些事你不懂,就像我们过去,很多事我们也不懂。”

“那你怎么可以为她命都不要了?”

“为了你,我也可以不要命,这是两码事。”

“哦。”牛娜似懂非懂,确实,牛娜被谭二愣子绑上山,温纯不也是奋不顾身出手相救吗?

温纯知道跟牛娜解释不清官场上的那些潜规则,也懒得解释。

甘欣在路面的小摊买了三瓶水,一人一瓶,边走边喝。

县城并不大,很快就把牛娜送到了望城宾馆,依旧是分手说拜拜。

温纯和甘欣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甘欣突然冒出句话,吓了温纯一跳:“牛娜是你以前的女友?”

温纯连连否认:“绝对没有的事情,向毛主席保证。”

“那她一定喜欢你。”

“你不要乱说,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的。”

温纯被她说的背冒冷汗,不知道牛娜跟她咬耳朵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过了会,温纯心虚地问甘欣:“牛娜和你说什么了?”

“说了很多。”她继续装神秘,让温纯心里发毛。

温纯转念一想,淡淡的朝她笑笑,喝着水不说话。

他明白,无论说什么,都可能会勾起甘欣的伤心事。

故弄玄虚 (17)

过了会,甘欣自顾自地说:“我从她看你的眼神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恋人的眼神。”

原来,只是她的猜测,温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地,便开起了玩笑:“刚才,牛娜还说我们像恋人呢。”

温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玩笑的口气很不厚道,顿生歉意,静静地等着甘欣埋怨自己。

但是,甘欣没有,而是很平静地问道:“那郭晓兰呢?”

“你知道的,早分手了。”

温纯知道甘欣内心的纠结,便说:“甘欣,对不起。”

“没什么,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不,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接着还!”

甘欣沉默不语。

温纯转头去看她的眼睛,黑暗中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觉得甘欣的眼睛里有亮光在闪烁,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闻到了甘欣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第174章暴风骤雨之夜

回到租住的一室一厅,温纯感觉得到屋里的温馨。

自从牛娜到了望城宾馆之后,几乎每周要来帮他打扫卫生,把牛娜形容的一个猪窝收拾得井井有条,浅蓝色的窗帘给光亮的房间里增添了些许情调,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洗完澡躺在床上,温纯突然感觉有点晕乎乎的,难道是一高兴啤酒喝多了?不会啊,自己的酒量半斤以上的白酒都不在话下,几瓶啤酒应该还不至于有醉意。

曾国强与殷勤的亲密,于飞与黄二丫的亲昵,这些景象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努力想回忆牛娜看自己的眼神,却始终想不起来,倒是甘欣在黑暗中眼睛里的亮光久久难以忘怀。

我这是怎么了?温纯闭上眼睛问自己。

郭晓兰的桥洞已经成为了过去,与牛娜摘过青梅骑过竹马也只是回忆,和甘欣的肌肤相亲似乎也像是遥远的恍惚碎片……

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温纯突然心里喊了出来:爱,我也需要爱!

想到这儿,郁闷、伤感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温纯懒洋洋地摊开四肢,眼眶中不由自主地有些潮湿。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温纯下意识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郭晓兰,她的眼睛里满是忧伤。

刚进门,还没等温纯问呢,她嘤咛一声,火热的身体已经扑进了温纯的怀里。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滚烫,那么的激情。

温纯的郁闷和伤感仿佛一瞬间被融化了,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

他一动不动站在那,任由郭晓兰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被她呼吸出的热气撩得一阵慌乱。

一团火在他的胸膛蹿动着。

故弄玄虚 (18)

这时,温纯感到一个火烫火烫的吻落在了脸上,落在了额上,落在了他微微颤抖的唇上。

望着眼前这个温暖的肉体,温纯开始浑身躁热起来。

突然,郭晓兰双臂抱住了温纯的腰,把头贴了过去,正好贴在他的小腹上。

温纯被吓了一跳,想挣脱但郭晓兰执拗地不肯松手,她竟然用脸去轻轻摩挲着温纯的小腹,并慢慢地向下摩去。

温纯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

这种本能的反应,更刺激得郭晓兰异常的兴奋起来。她伸出唇,再次吻向温纯,她一边吻着一边流着眼泪。

泪水滴落在温纯的脸上,由温暖变得冰凉,把温纯从激情中惊醒。

他用力推着郭晓兰的肩膀,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问道:“晓兰,你……怎么了?”

郭晓兰含着泪在笑:“温纯,你还记得那天我在桥洞里跟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时郭晓兰不断地在哭喊:“温纯,你这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混出个人样来,我会送上门去让你舒舒服服地爽个够。”

这句话几乎成了温纯进步的动力,他怎么能忘了呢?

但是,温纯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郭晓兰泣不成声了,她扭动着身子,说:“你不记得,我记得,我……今天给你送上门来了。”

温纯帮她擦了擦眼泪,说:“晓兰,过去说过的气话,怎么能当真呢?”

“温纯,我……我不管,我是认真的。”

“不能,不能,不能。”温纯的心里在喊。

“温纯,我知道你配不上你,但是,我不要你负责,我只想……”郭晓兰话都没说完,便从温纯的怀里挣扎出来,跑到床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她身上的衣服。

温纯被她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坏了,他赶紧走上前,抓住了郭晓兰的手。

“晓兰,你这是干什么呀?”

郭晓兰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更伤心了。“呜呜,你不要,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温纯腾出一只手来,抓了床头的一把纸巾,给郭晓兰擦起了眼泪,边擦边劝:“你别哭,你一哭我也很难受,别哭了,好吗?”

郭晓兰止住了哭声,抽抽嗒嗒地却还要去脱衣服。

“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不嘛,我的身子是清白的,就是要送给你,送给你呀。”

温纯一头的雾水,郭晓兰无缘无故地送上门来,怎么铁了心似地非要把清白的身子送给自己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一句气话吗?

不,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

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不是受了刺激,怎么舍得把清白的身子白白送人呢?

故弄玄虚 (19)

“晓兰,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绝对饶不了他!”

郭晓兰点点头,又摇摇头,放声大哭起来,又把温纯吓得手足无措了,他忙伸手要捂她的嘴。

温纯简直被她搞糊涂了:“晓兰,你别哭啊,外面有人听见了,多不好啊。”

郭晓兰一甩头,躲开了温纯伸到嘴边的手,像是抓住了温纯的把柄似地,说:“你要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拼命哭。”

温纯很无奈,只得先退一步,说:“要不要,你也得说清楚啊,是不是你妈又骂你了?”

“没有。”郭晓兰摇头,声音轻得像蚂蚁叫。

“那,在医院受委屈了?”

郭晓啦无语。

温纯突然想起来了,连忙问:“是不是进修的名额没争取到?”

“不是,不是,不是。”郭晓兰不耐烦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泪水四溅:“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温纯,我再问你一句,你要不要啊?”

温纯迟疑了片刻,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你不要,你不要我就给别人啦。”郭晓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伤心欲绝,温纯无可奈何,只得用手去捂她的嘴,没想到,郭晓兰一张嘴,把他的手给咬住了。

温纯本能地往后缩,但马上就停住了,任由郭晓兰咬着。

“你咬吧,咬吧,只要你觉得心里舒坦,你使劲咬。”

郭晓兰真的咬了,不一会儿便有鲜血渗出来。

温纯忍着疼,一动没有动。

郭晓兰松开了嘴,双手拍打着温纯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咬,为什么你不肯要我?”

温纯结结巴巴地说:“晓兰,我……我不能……”

郭晓兰泪水涟涟:“你……你真的这么瞧不起我吗?”

温纯低着头,不忍心看郭晓兰那乞求的目光,嗫喏着说:“不是,过去是我不好,我……我不能再对不起你!”

郭晓兰大声地说:“那就算我对不起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面对郭晓兰的胡搅蛮缠,温纯彻底无语了!

就在温纯发愣的一会儿功夫,郭晓兰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个姑娘的胴体展现在温纯的眼前,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修长的腿,还有那片神秘的湿地……

“来吧,温纯,我自己愿意的。”说着,她扑过来,撕扯着温纯的衣服。

温纯想要闪避,却被郭晓兰白花花的身子晃花了眼睛。

“温纯,你放心,你要了我,我也决不会纠缠你的。”郭晓兰边扯边喊,高耸的胸脯已经顶到了温纯的心口上。

温纯再也忍不住了,他拦腰抱起郭晓兰,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疯狂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温柔地进入了郭晓兰的身体。

故弄玄虚 (20)

徐徐的,徐徐的……

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红莹莹的泉水,清泉一点点蔓延开来,幻化成一朵艳丽的鲜花,灿烂地绽放在洁白的雪地里,微风徐徐,那朵花儿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摇荡荡,刺痛了温纯的心。

一颗硕大的泪珠挂在郭晓兰的眼角,她的嘴角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夜,好静。

风,渐起。

两颗心,跳得好激荡。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这是一场和风细雨。

雨先是一点一点,若有若无。

接着,风渐渐大起来,那雨点虽不密集,却硬生生地砸下来,很有力度。

雨突然大起来,密集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下来,被夜风疯狂地甩在窗户上,如擂响了出击的战鼓,整个县城一片喧嚣,一片欢腾。

温纯和郭晓兰压抑着的情火欲火在鼓点般的雨声中被煽乎得昏天黑地。

两人大汗淋漓,温纯如一匹骏马在原野上奔腾,把郭晓兰一次又一次送入快乐的巅峰,他则在巅峰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勒住了僵绳。

“你爽了吗?啊,我要让你爽个够。”

温纯不说话,也不动。

郭晓兰一次次说:“快,你快呀。”

稍事喘息的温纯再一次策马扬鞭。

“啊,我,我要死了。”

就这样,郭晓兰也不知越过了多少次高峰,仿佛灵魂出窍,只有身躯在不停地颤抖。

外面的雨点越来越急促。

温纯如脱缰的野马,向快乐的顶峰发起了强有力的冲刺,郭晓兰又一次高高跃起,随着温纯的动作冲上了巅峰,欢呼雀跃。

这是怎样的一场疾风骤雨哦。

两个人的身体有如干涸的土地,似乎对这场疾风骤雨渴望已久。

雨住了,风停了。

郭晓兰也从巅峰中苏醒过来,她紧紧抱住温纯,默默地流出泪来。

静静地躺了一会儿,郭晓兰抬起头,静静地说:“我,该走了,今晚我当夜班。”

一路上,郭晓兰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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