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奇才-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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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人群中的于飞蛇游般曲曲折折地跑出几步,桑塔纳冲过来,他只得连连后退,而追上来的范华军又举着匕首拦住了去路。
“黑虎”也嗷嗷叫着举起了砍刀。
于飞斜刺里跃起,躲开了桑塔纳的冲击。
这时,曾国强开着警车及时冲了过来,横在了桑塔纳的车前。
温纯抓着车门,朝天鸣枪示警。
范华军和“黑虎”这才发觉不对,惊慌失措地朝桑塔纳跑去,他们想要逃跑了。
你……敢藐视我? (26)
桑塔纳却猛地往后一倒,对着朝警车方向跑过来的于飞又是一枪。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子弹打在了于飞身后的灯柱上,溅起的碎片飞起了老高。
“妈的!”于飞狠狠地骂道,感觉出对手的训练有素。
这一枪打得冷静而果断,只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做到。
远处传来了一连串的警笛声,特警防暴支队的几辆警车呼啸着向“清远名胜”开来。
范华军和“黑虎”停止了追逐于飞的脚步,举着手里的家伙,再次扑近了桑塔纳。
可是王浩全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呼喊挥手,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警车越来越近,警笛声在夜空里显得格外刺耳。
“黑虎”巨大的身躯挡在了桑塔纳的车前,见王浩全没有停车的意思,扬起砍刀直接砍在了引擎盖上,然后整个人抓着砍刀的刀柄,趴在了引擎盖上,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停车,让老子们上去。”
趁着王浩全稍一迟疑的工夫,范华军扑到了桑塔纳车旁,他一拉车门,便去抢夺方向盘。
王浩全左手猛地一打方向盘,把“黑虎”甩了下来,然后一踩油门,从“黑虎”的身上碾压了过去,“黑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砍刀飞出去好几米远。
范华军被车一甩也险些摔倒,他见王浩全为了逃命,根本不顾他和“黑虎”的死活,他气愤至极,一咬牙,手中的匕首飞掷而出,扎在了王浩全的大腿上。
桑塔纳戛然刹车,王浩全抬手一枪,击中了范华军的胸口。
范华军惨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地上,他捂着胸口,眼睛大睁着,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涌了出来。
王浩全根本无暇顾及同伙的死活,只想着自己逃命要紧,他迅速一倒车,躲开了曾国强的警车拦截,冲上了人行道,朝着门外疾驶而去。
温纯举起手里的54式手枪,朝着几十米开外的桑塔纳开了一枪,这一枪正打在了轮胎上,桑塔纳歪着车身又往前窜出去几米远,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王浩全果然了得,驾驶着瘪了一只后轮的桑塔纳方向竟然还没有失控。
温纯又是一枪,击中了另一只后车轮。
桑塔纳终于趴窝了。
温纯指挥着曾国强开着警车,迅速向桑塔纳冲过去。
王浩全从桑塔纳上滚了下来,就在这时,从侧面的小路上窜出一个人影,搀扶起一瘸一拐地的王浩全,拖上了停在岔路上的另外一辆无牌无照的丰田面包车。
尽管腿受了伤,王浩全仍然在爬上丰田面包车的之后,举枪击中了桑塔纳车的油箱,一股火焰冲天而起,正好拦住了特警车辆追击的线路。
你……敢藐视我? (27)
丰田面包车疾驶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特警防暴支队的几辆车一起开进了“清远名胜”,在灯光的照耀下,整个停车场形如白昼。
披头散发的“夜玫瑰”扑在范华军的尸体上失声痛哭。
特警们迅速清理了现场,带走了“夜玫瑰”。
温纯下达了抓捕张紫怡的命令。
张威带领特警防暴支队的人赶往了张紫怡的住处以及路桥公司等所有可能落脚的地方,却没有发现她的一丝踪迹。
很显然,张紫怡得知行刺于飞的计划已经失败,提前藏匿了。
温纯要求封锁出入城区的所有道路,全城搜捕张紫怡和受伤的枪手。
第二天上午,温纯赶往市委向席菲菲汇报于飞在“清远名胜”的暗查结果。宋飞龙在坠桥之前和张紫怡在一起,喝了不少的洋酒,还在汤池与两位小姐发生了关系,之后与张紫怡一同离开了“清远名胜”。
现在基本上可以推断,宋飞龙之死不是自杀,而和张紫怡有关。同样,岳子衡的自杀案也值得怀疑。
席菲菲同意温纯的看法,要求公安局向省厅提交申请在全国范围内发出协查通知,只要将张紫怡捉拿归案,宋飞龙和岳子衡的案子以及路桥公司的资金流向都有可能真相大白。
回到公安局,温纯召集苗青山、乔万鹏、于飞、赵铁柱、熊建强等人讨论案情,决定于飞结束停职反省,暂不恢复刑侦支队长的职务,以戴罪立功的身份参加搜捕张紫怡和枪手的行动。
苗青山等人都没有异议。
刚宣布散会,腰间的手机响了,温纯拿出手机,一看是赵子铭打来的,略感意外,忙问:“子铭兄,有事吗?”
赵子铭开口就问:“纯哥,胡文丽是不是被你的人带走了?”
不好!温纯脑子里嗡地一响:“没有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多次接触之后,胡文丽和赵子铭走得比较近了。
女人总是如此,往往对经历迥异的男人更有浓厚的兴趣。
“今天早上,她没来我这儿吃早点,甘欣通知她开会,也没找到她人。收摊之后我去她住的地方打听了一下,值班的门卫说,胡文丽一大早就出去了,市公安局的人早早就在外面等着呢。”
听赵子铭一口气说完,温纯心情立即沉重起来。“子铭兄,肯定不是市公安局的人把胡文丽带走了。不过,你别急,我马上来查,看她人现在哪儿?”
赵子铭说:“好吧,我马上赶过来。”
温纯回到办公室,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便携式接收器,信号显示,胡文丽进城了,正在城区中心移动。
你……敢藐视我? (28)
拨打胡文丽的手机,通了,但接电话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恨恨地说:“姓温的!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温纯听出来了,这个人是魏鸣国。他极力保持着镇定,问道:“你是谁?我找胡文丽。”
“哼哼,温局长,你好健忘啊,老朋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魏鸣国阴阳怪气地说:“我是魏鸣国,胡文丽跟我在一起。”
温纯说:“魏鸣国,我警告你不要胡来,你已经被我们监视了。”
“正好啊!最好你可以亲眼看见我怎么玩死她!”魏鸣国阴沉沉的口气。
“魏鸣国,我一直敬你是条汉子,如果你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那你就狗屎不如了。”温纯骂道,声音有些颤抖了:“你放了她,我们之间的事,我们来解决。”
“哦!你指使一个女人到‘书香门第’来卧底,破了我的监控系统,你就觉得你很男人吗?”魏鸣国恶狠狠地说:“温纯,你要是条汉子,你来跟我当面谈,我可以放了胡文丽,我等你二十分钟,只许你一个人来,否则,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温纯答应了:“好!你要是敢食言,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行,既然你派人监视我了,应该知道我在哪吧。”魏鸣国怪笑起来:“哈哈,二十分钟啊,你要是不来,就别怪我魏鸣国不讲信义了。”
挂了电话,温纯再看接收器,上面胡文丽的信号已经固定不动了。
“书香门第!”温纯感觉一阵好笑。看来这个魏鸣国还真是头犟驴,他是想在哪儿栽的跟头再在哪把面子找回来。
温纯冲下楼去,直接找曾国强要了车钥匙,直奔“书香门第”。
开上大街不久,手机叫了,是于飞:“温局,怎么回事啊,你一个人上哪去?”
温纯气呼呼地说:“于飞,你还有脸来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把胡文丽的事告诉谁了?”
于飞一头的雾水:“纯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胡文丽被魏鸣国绑架了。”温纯吼道:“哼,胡文丽要有个好歹,回来我拿你是问。”
“喂,喂,你去哪?喂喂……”温纯已经把电话挂了。
第691章给老子扒光她
“书香门第”的地下赌场里一片狼藉。
此时,魏鸣国站在秘密通道的进口处,默默地打量着他精心设计的一道道安全门和掩护门,心里的怒火和羞辱在翻腾。
胡文丽被推倒在地上,双手被反绑着,嘴里被贴上透明胶,嘴角渗着鲜血,时不时充满渴望和悲哀地望一望周边的墙壁。
孟庆梁在旁边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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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丽,你要怪就去怪那个温纯,如果他不把你牵扯进来,我在书香门第发财,你在望城县当你的宣传部长,我们井水永远犯不上河水!你帮着温纯做了初一,我魏鸣国就只好做十五了。等温纯来了,我当着他的面把你折磨死,再杀死他!”他咬牙对胡文丽说道,伸手撕开了她嘴上贴着的透明胶。
胡文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里露出了无助的光。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旁边的孟庆梁狠狠地一脚踹过去,将她踹倒在地。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板上,然后,又艰难地在水泥板上坐好,直起身子,眼眶里含满泪水。
裙子在挣扎中撕裂了,露出了性感的大腿。
“老魏,先把这婊子干了吧!不干白不干!”孟庆梁直勾勾地盯着胡文丽,咽着口水说。
魏鸣国看了孟庆梁一眼,又看着胡文丽,阴沉的眼里露出一道凶光,脸上挂起一丝冷笑:“梁子,不急,再等几分钟,等温纯到了再动手也不迟。”
“流氓,畜生!”胡文丽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再一次挣扎着站了起来,愤怒地盯着魏鸣国和孟庆梁。
“妈的!你找死!”孟庆梁恶狠狠地骂道,上前对着胡文丽的脸猛地抽了一巴掌。
胡文丽眼含泪水,嘴角惨着鲜血,死死地瞪着他。
孟庆梁还要动手,被魏鸣国制止了。
“胡文丽,没想到啊,你对那个温纯还有点死心塌地啊。到了这个地步,你不给老子求饶,还要逞英雄是吧?好啊!老子就成全你!梁子,给老子扒光她!”魏鸣国看着胡文丽咬牙切齿地说。
这下孟庆梁来劲儿了,他解开胡文丽被绑着的双手,将她摁倒在地,扒下她的裙子。
胡文丽拼命反抗,但力量相差悬殊,双手又被孟庆梁紧紧抓住。
很快,她的裙子及外衣被剥了下来,露出丰润的白皙光滑的肌肤。然后,孟庆梁又开始剥她的乳罩和内裤,胡文丽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脸上额头已渗出汗珠,头发粘在汗渍混合着灰尘贴在了脸上。
最终,精疲力竭的她敌不过孟庆梁,身上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她似乎没有力气了,屈辱的泪水小溪一样默默地往下流,绻屈着身子,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双手悲哀地无助地用护着胸口。
魏鸣国总算是羞耻心未泯,低声说:“梁子,算了,给温纯留一点面子吧。”
孟庆梁色迷迷的目光像针一样贪婪地在胡文丽的身体上乱扎一气。
一时的悲哀、无助与羞愧之后,胡文丽开始尽最大的努力悍卫自己的尊严,她挺直了胸膛,倔强地昂起秀美的脸庞,现出凛然和不屈的表情,目光如火一般愤怒地瞪着孟庆梁,好像在说:无耻下流的小人!你看吧,看吧,我让你看个够!
你……敢藐视我? (30)
这目光和这举止让魏鸣国有些不自在了,让他凭空感到了一种压力。卑微与可耻,似乎像一只无形的手,剥开了他们自身的衣装,现出了他们的丑陋、猥琐,淫邪的目光好像受到严厉的挑战,不自觉地收缩了回去。
“魏鸣国,我来了!”通道中响起了温纯的声音。
魏鸣国向孟庆梁一摆头,孟庆梁迅即揪住了胡文丽的头发,靠在了通道口处。
温纯穿着便装,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了魏鸣国的面前。
“温纯,你站住!”魏鸣国目露凶光,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
胡文丽扭送着身子,撕心裂肺地叫道:“温纯,你来干什么?他们是流氓,畜生。”
魏鸣国阴沉着脸,说:“梁子,抽她!”
孟庆梁抄起身边的一条皮带,轮圆了胳膊抽下去。
“啊!”胡文丽发出了尖厉的惨叫,身子伴随着利耳的尖叫像条鱼一样在痉孪颤抖,白皙丰满的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血印。
“住手!”温纯厉声喝道。
“去你妈的!”孟庆梁咬牙切齿地说:“姓温的,心疼了,心疼你就别叫她来卧底啊。嘿嘿,你要晚来一步,老子早把她奸了。”
“魏鸣国,亏你还是临江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还讲不讲一点信义?”温纯尽量不去看胡文丽的惨状,直盯着魏鸣国。“这事儿跟胡文丽无关,是我安排她来的,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好了。”
温纯抓住魏鸣国死要面子的特点,尽量不去刺激他。魏鸣国的身手不凡,暂时别惹毛他才能找到机会救出胡文丽。
魏鸣国阴冷地看了温纯一会儿,示意孟庆梁松开胡文丽,用手拍了拍衣服,阴沉着脸说:“温纯,你有种,先把